過年原本是一一個高興的日子,特別是對於何雨水。這麽多年缺席了的父親何大清難得的迴到四九城裏陪著她過年。


    而且年後正月初三,兩家父母再上一麵就要把她和對象結婚的日子定下來。可是沒想到的是何雨柱這二楞子卻是和何大清耍起橫來了。


    也許最終也是知道自己太不占理了,最後在聾老太太,易中海,閻埠貴的勸說之下何雨柱終是嘴上服了一句軟。隻是他的心裏是如何想的卻是無人能知道。


    賈家的年夜飯,最終隻是賈家和易中海,易大媽帶著聾老太太一起過的年。何雨柱看著何大清忙碌做出來的一桌子飯,心裏卻總是想著他心中的女神秦姐。


    賈家難道一下子八個人過年,桌上的葷菜不但多了兩份,量也是這些年來最大在的。棒梗帶著小當,和槐花難得的沒有淘氣。這一切也得虧了易中海,為了弄好這一次幾家一起過年的年夜飯。易中海中不但把廠子裏發給自己的福利拿了出來。


    還親自跑到黑市裏,買了一些不要票的魚,肉和野味。隻是,可恨的何大清迴來的太不是時個敢,讓張桌子上少了何雨柱這麽一個重要的角色。無法讓何雨柱體會到這種一大家子團,圓,熱鬧的氣氛卻是讓易中海白忙會了這麽兩天。


    可是菜多,肉多卻是讓賈張氏心裏樂開花了。往年賈家過年也就有碗紅燒肉,再有條兩斤的魚,炒個雞蛋,白菜,粉條子的,煮上些餃子就難得了。那像今天這樣子,光肉就三碗還各不一樣。


    除了賈張氏之外,棒梗對於今年的年夜飯也是最喜歡的。因為不但吃的比以前好,還能多要上兩個紅包的。可惜了他心中的傻柱不在這裏,要不就可以多要三個紅包了。而且為了安撫住棒梗,秦淮茹可是答應過棒梗,他收的到紅包都歸他自己。


    相比起四合院裏的其它人家,許大茂家裏卻也是熱鬧了很多。兒子和女兒長大了一些,不但可以在桌子上吃飯了,兩張小嘴現在還甜的很,不但把許風玲這個小姑哄的開開心心的。許爸,許媽,這兩位爺爺,奶奶也是被他們的小孫子,小孫女的那糥糥的聲音喊的嘴都笑成了大荷花一樣,分不清東,南,西,北。


    萬家燈火之下,不同的人過年的心情是不一樣的。相比起何家,許大茂更多的是一直在關注著自己婁曉娥的情緒。這是婁父,婁母自家老丈人家離開的第一個新年。做為一個從出生就沒有離開過父母的孩子,許大茂兩世為人,多少還是能理解到一些媳婦的。


    晚上在哄睡了兩個小家夥之後,許大茂就陪著婁曉娥坐在別墅家的小客廳裏。


    “想爸媽了?”感受著婁曉娥忽然低落下來的情緒,不用說許大茂也是知道自家媳婦這是想爸媽了。


    “嗯,大茂你說我媽和我爸,在南邊會怎麽樣?”婁曉娥點點頭迴道。


    “南邊這季節一定是比我們這好呀。那邊至少不會冷,雖說相距千裏,可那裏也生活的是咱中國人不是。今天這除夕夜,他們應該和咱一樣都吃完了年夜飯在守夜呢。隻是聽說南邊的人,過年不是吃餃子。”許大茂開始順著婁曉娥的心思,說起自己記憶裏南邊的事。


    哪怕在上一世,許大茂也沒有真正的去香港生活過,可是廣東的那座以後會定會特區的城市,許大茂生活過呀。加上二十一世紀的電視,視頻的。許大茂就開始,陪著婁曉娥在屋裏聊起了南邊的事情。


    一九六五年的大年初一,清晨就有人放起了鞭炮。過年最為開心的就數孩子,哪怕許大茂家裏的兩個娃才四歲。可是對於這種鞭炮聲,不但不害怕還興奮的緊。吃完早飯,就拉著自家小姑去給他們買鞭炮玩耍。


    這個新年裏,棒梗手上難得有著三塊錢沒有被秦淮茹沒收。吃完飯,那也就找不著人了。


    帶著錢就向著胡通頭外的小賣部跑去了,三塊錢的購買力卻是不容小覷。秦淮茹怎麽著也沒有想到,她家大好兒棒梗,拿著壓歲錢的紅包,不但買了小零嘴,還買了鞭炮,最後一點點的給拆開了。


    迴到四合院裏,帶著小當,和小槐花在街上裝了起來。手拿一根香,兜裏上百個從帶掛的鞭上拆下來的一個,一個的小鞭,被他當成了小炮,炸雪,炸水,炸冰,最後連著泥吧,糞球子都炸上了還不過癮。和一眾別的院子裏的皮猴子們,拿著向公共廁所裏扔了起來。


    大新年的第一天,家裏稍有條件的都盡可能的讓自己穿的好一些。不論是新衣服,還是舊衣服至少在自家那絕是自己最好的那麽一兩套衣服了。


    路過的泥,糞球都還好。乍一下多少路過的人還會提前看著孩子在那玩,能躲開,跑了。


    可是這公共廁所裏,來這裏的人誰也不會想到。會有人把鞭炮扔進來呀。


    隨著一陣,“啪,”


    “啪。”


    “啪。”的散裝鞭炸開的響聲,從廁所裏傳了出來。接著就聽到裏麵的人大吼道:“那家的王八蛋,在這裏炸屎的。”


    “快抓住他們。”不論是男廁,還是女廁,都有人從裏麵衝了出來。


    外麵的孩子一下子也是嚇著了,愣神的那麽一秒不到的時間,一眾孩子開始向著四麵八方跑了起來。


    棒梗如果隻有他一個人,以他這十一歲的年紀和一直吃喝不錯的身體,是絕對能跑掉的。


    可是愛顯擺的棒梗不但帶著大妹小當,連帶著五歲的槐花也被他帶在了身後。這一下所有人的孩子都開始跑了起來,棒梗兄妹三個站在這裏就顯的格外的刺眼了。


    從廁所裏出來的,兩男三女,和那身上沾著的汙物也不管什麽味不味的了,上來兩個男的就提起棒梗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頓拍。


    “啊,不準打我。不是我,不是我一個人放的。”棒梗哪經曆過這種事情。哪怕冬天穿著的衣服很厚,可是這兩個人也是正在氣頭上,那手上的勁可不小。打的棒梗喊出的話,都連著改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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