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迴來柳寧兒這邊,她被徐漠北抓住以後便開始絕食,徐漠北倒是對她很是上心,每日都來陪著她,可她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公子,那老頭有些不老實,您要不要去看看?”就在徐漠北給柳寧兒喂湯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徐漠北趕緊放下了手中的湯勺,推開門出去了,而柳寧兒的心中卻因為剛才的那句話驚住了。


    老頭?會是什麽人?徐漠北一直說是耆老害了他們全家,那個人會不會說的就是耆老?


    想著想著,她悄悄的下了床,跟著徐漠北悄悄的走了出去。


    這是一個普通的院子,但是看起來卻有不少的守衛,柳寧兒身材比較矮小,趁著他們說話的瞬間便溜了出去。


    跟著徐漠北的聲音,她悄悄的溜到了後院,原來這裏被堵住了,輕輕打開那些稻草竟然還有一道小門。


    她趁著徐漠北沒有注意的時機,悄悄的跟著他們進了那道小門,裏麵隻有三間房。


    柳寧兒細想了一下,知道徐漠北在這個地方藏著人,就先不打草驚蛇,又順著來時的路悄悄的溜了迴去。


    等到徐漠北迴來的時候,她已經在床上靜靜的睡著了,徐漠北看了她一眼便合上門又離開了。


    聽到徐漠北離開的聲音,柳寧兒睜開了眼睛,悄悄的下了床,趴在門上悄悄的聽著,門外還有守衛,看來徐漠北是鐵定要把她留在身邊了,給她安排了這麽多看著她的人。


    拿出長汲以前給她的迷藥,這是長汲給她防身用的東西,隻要是射中了對方的話,很多就能睡著。


    看著這個迷藥射針,她的心裏很是難受,徐漠北說是長汲已經死了,以後再也見不到他嬉皮笑臉的樣子了。


    就在這時她聽見了黑市開市的鑼聲,說明現在她還在黑市裏麵,隻要能逃出這個院子,就一定能得救。


    她狠了狠心,捅開一層窗戶紙,朝著外麵守衛的人輕輕吹了一下,那個人隻是感覺脖子上麵有些像被蚊子咬了的感覺,便立馬昏昏沉沉的倒下了。


    旁邊那個人剛好想問什麽,自己也覺得渾身輕飄飄,怎麽也甩不開的睡意也襲來便倒下了。


    柳寧兒悄悄的推開了房門,順著白天走的路一直走到了那個後院,把擋著門的木柴搬開一個縫隙,悄悄的溜了進去。


    東邊的那間房裏麵坐著很多的少女,有個柳寧兒還認識,就是黑市一家歌坊的舞姬,好像元安吉還點過讓她彈曲。


    現在他們都被捂著嘴,雙手被捆坐在稻草上麵,臉上都帶著驚恐的神色。


    柳寧兒不敢多留,她需要趕緊找到他們嘴裏說的那個老頭,所以趁著那些女子沒有注意便立馬跑到了西邊的那間房。


    房間裏麵被捆著果然是耆老,現在他渾身都是傷,似乎是受過什麽刑罰,奄奄一息的耷拉著腦袋。


    她悄悄跑了進去,推著耆老的身體輕輕的喊道:


    “師父,師父,快醒醒!”


    耆老睜開了眼睛,一看是柳寧兒嚇得差點大叫了起來,柳寧兒趕緊捂住了他的嘴,他才把聲音放低了說話:


    “寧兒,你怎麽會在這裏?”


    “這話是我該問你,師父,你怎麽在這裏?”


    “我被他們抓來的,長汲呢。”


    一提起長汲,柳寧兒臉色就沉了下來,岔開話題說道:


    “師父,大哥怕是出了事,你記不記得徐奈良這個人?”


    一聽見徐奈良的名字,耆老也垂下了眼皮,默默的說道:


    “都是我害了他,現在他兒子要找我報複也是正常的,是我對不起他們一家。”


    “師父,你聽我說。。。。”


    “還要想說什麽?!”徐漠北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柳寧兒嚇了一哆嗦。


    “寧兒,我對你這般用心,你卻想要背叛我,難不成你們就是這樣的人?”徐漠北的顫抖的聲音傳來,讓柳寧兒心中恐慌不已。


    “徐漠北,你聽我說,耆老不是你認為的那種人,他一定是有什麽苦衷,你先把我們放了,好嗎?”柳寧兒怕徐漠北這個瘋子對耆老繼續用刑,祈求著他說道。


    “放了你們?好去找元安吉,亦或是元辰來抓我嗎?寧兒,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徐漠北掐住了柳寧兒的下巴冷冷的說道。


    “寧兒,不要求他!他已經快瘋了,要殺要剮給個痛快便是!”耆老在旁邊大聲的喊了起來。


    “是嗎?那看來耆老還是一個爽快的人,你害了我父親,害了我母親,害了我妹妹,我不能討點公道嗎?就允許你們大義凜然的殘害忠良,不允許我為我的家人報仇嗎?寧兒,你真是讓我失望,你和我的妹妹一點也不像!”徐漠北認為是柳寧兒背叛了她,氣得雙眼通紅,樣子很是可怕。


    “我今天就為我的家人討迴公道!”說著徐漠北拔出了劍,想要一劍刺向耆思翰。


    耆思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徐漠北的憤怒,可就在這時柳寧兒一下子撲了過去,徐漠北立刻止住了自己的動作。


    “我不會對你下手,給我把她帶迴去房間!”徐漠北對著外麵的人怒吼著。


    進來兩個人拉走了撲在耆老身上的柳寧兒,徐漠北迴頭看了一眼耆思翰,提著劍紅著雙眼走了出去。


    “你為何不問問我當年的事情?”耆老在他背後默默的說道。


    “還有什麽好問的,不就是你陷害了我的父親,說是他毒殺了貴妃娘娘。”徐漠北默默的說。


    “不是這樣的,當年是皇後娘娘忌憚陛下對貴妃的寵愛,給她下了劇毒慢性毒藥牽機引,貴妃一直是你父親在照顧,最後皇後就把毒殺的罪名扣在了他的頭上,我當時已經查出了眉目,可是你父親執意要擔下此事,因為他知道皇後的狠毒,他是為了給你們一家留下活口。”耆老淡淡的說了出來。


    “那又怎麽樣?你還不是沒有幫我父親說一句話。”徐漠北轉過身紅著眼睛對著耆老說道。


    “我是執意要將此事公之於眾的,但是你父親被皇後拿你們的性命要挾,才一力擔下了這件事情,你可以說我有罪,但是那種情況下,你莫要誤解你父親的意思,他留下你們無非是希望你們能夠平安的活下去。”


    徐漠北沒有接耆思翰的話,隻是默默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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