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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這些人都是皇帝的人,平日裏幫皇帝做了不少的事情,自然眼界也要比普通殺手要高好處很多來。


    為首的黑衣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些首飾若是打出來的話,絕對會非常值錢的。


    “這麽看來,你說的這些,似乎也不是沒有道理……”為首的黑衣人沉吟。


    “那是那是,畢竟我說的都是真的嘛!”紀玄宇似乎有些得意忘形的點點頭,隨後,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突然抱緊了盒子,警惕的看著這幫黑衣人。


    “你們……你們不會是想跟我搶這些圖紙的吧?我告訴你們,這裏是天子腳下,我們金來閣……也,也算是一家開的不錯的店,你們要是敢搶我東西,我們老板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去官府告你們,讓官爺將你們全都抓進大牢裏的!”紀玄宇裝作警惕的模樣警告這些人。


    “放心,沒有人對你這點東西有興趣!”叫老六的黑衣人嫌棄的說道,“就這麽幾張破紙,上頭話的東西又都跟鬼畫符似的,誰閑著沒事吃飽了撐的去搶這玩意兒?能當飯吃嗎?”


    紀玄宇依舊警惕的看著他們,並沒有因為叫老六的黑衣人說這話,而有絲毫放鬆警惕的意思。


    這個名叫老六的黑衣人,是他們幾個人當中唯一一個品味跟大家不大一樣的。


    繼續讓他在這裏嚷嚷,未免有些丟人現眼。


    “我們走!”為首的黑衣人為了避免他們整個隊伍的形象被叫老六的黑衣人給拉低,於是便下令道。


    很快,他們就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而紀玄宇,卻絲毫沒有露出明顯的能暴露身份的行為,就仿佛真的是一個在路上遇到一迴黑衣人便成了驚弓之鳥,看誰都像是想要過來搶他東西的小人物似的,一路抱著懷裏的盒子,飛快的朝著玄武街的方向趕迴去了。


    任誰都不可能發現一丁點兒破綻!


    而另一邊,在紀玄宇離開以後,謝景涼和謝老侯爺父子倆便一起進了書房,開始挑燈仔細閱讀紀玄宇送來的這本賬冊。


    越是往下翻下去,他們就越是心驚不已。


    這將軍府的二少爺,簡直就是天人一般的存在啊!


    “景涼,你對你這位二舅兄到底知道多少?”看了許久之後,謝老侯爺搓了搓自己有些發酸發脹的眼睛,問自己的兒子道。


    謝景涼到底是年輕,到不至於想自己的父親那樣,眼睛發酸發脹,不過,他心裏的震撼去卻是一點兒都不比自己的父親少的。


    謝景涼道:“我其實對他了解的也並不多,不過,我媳婦兒可能知道一些,但是究竟知道多少,那就不一定了。”


    頓了頓,“總歸,是比我這個之前並不討喜的妹夫知道的要多許多就是了。”


    “爹,要不要我去問問我媳婦兒?”


    謝老侯爺想了想,這才道:“還是不要問了,這畢竟是人家的私事,能像咱們家透露這些,那就得知足了,咱們不能惹得人家嫌棄不是?”


    謝景涼點了點頭:“爹你說的有道理。”


    想了想,謝景涼又道:“不過,之前在南夷的須彌山的時候,我對這位二舅兄倒是有不少了解。這個人吧,是個非常能忍,並且非常有主意的人。”


    “具體的,趕緊跟我說說!”謝老侯爺催促道。


    他現在是真的很稀罕紀玄宇這個年輕人啊,他就納了悶兒了,怎麽他跟紀佑嚴那個老家夥明明差不多的,怎麽生出來的兒子就差別那麽大呢?


    看看人家的孩子,深藏不露,高瞻遠矚,要不是因為紀家的女兒嫁到他們老謝家來了,他們老謝家隻怕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原來紀家的孩子竟然這麽優秀這麽厲害!


    他們大約隻會像井底之蛙一般,對於自己和自己孩子所取得的成就而覺得沾沾自喜,甚至,或多或少地在紀玄宇這個看起來一事無成的京城浪蕩公子的麵前顯示自己的優越感。


    真若是那樣的話,那就真的是可笑而不自知了!


    謝景涼不知道自己的老父親現在心裏已經想了這麽多事情了,他隻是乖乖的將當初的一些事情描述出來:


    “我們剛進藥王穀的時候,二舅兄因為要假裝是藥王穀大小姐的心愛之人,所以,就被翁穀主的人給帶走了,一連好多天,我們都沒有二舅兄的任何消息,過了好幾天,他終於迴來了,不過,整個人都憔悴虛弱不堪。我們後來也隻是在他的嘴裏得到些隻言片語,原來他消失的那幾天,是被翁穀主給扔進了藥王穀的一個叫藥堂的地方,那裏頭遍布蛇蟲鼠蟻,連找塊能躺著的地方,都要費老鼻子勁兒,而且,他被關的那幾天時間裏,藥王穀裏的人沒有給他一口吃的!”


    “還有這樣兇險的事?!”謝老侯爺驚詫不已。


    藥王穀到底有多兇險,這段時間,謝老侯爺和徐氏夫妻倆已經從住在侯府的陳老那裏知道了不少,所以,對於這個叫藥堂的地方的危險程度,謝老侯爺現在已經非常能夠理解了。


    一個好幾天不吃東西的少年人,冷不丁被關進了滿是蛇蟲鼠蟻的恐怖之地,不但要忍受身體上的饑餓無力,還要隨時隨地防備著蛇蟲鼠蟻的攻擊,而且,連找一塊能躺下來歇息的地方都沒有,可想而知,在那幾天時間裏,紀玄宇都要經受些什麽樣的苦難。


    謝景涼繼續道:“關鍵是,我二舅兄他不單單熬過了那幾天,而且吧,他還親手放了一把火,把個草堂燒的爛七八糟,裏頭好多藥材,好多專門飼養的蛇蟲鼠蟻都被燒成了灰燼,就這樣,他硬是撐著跟藥王穀的人耗著,並且成功把翁穀主給說的沒有怪罪他,反而讓人把他給放迴去了。”


    “在那之後,藥王穀對他的態度就比較客氣,確實有幾分看女婿的狀態,而且,我們之後的日子也好過了許多。”


    謝老侯爺抓了抓自己的腦門子,突然十分認真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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