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鍾麵無表情地佇立在這滿是血腥與絕望的莊園之中。


    月光慘白,無力地灑在他身上,卻被他周身散發的森冷寒氣逼得節節敗退,絲毫驅散不了那怨念。


    他靜靜凝視著這場罪惡的終章,每一寸空氣都在他的注視下凝固,仿佛也在為即將到來的慘烈而顫栗。


    孟逸飛像一灘散發著惡臭的爛泥般癱倒在地,微弱的氣息在刺鼻的血腥味中時斷時續,隨時可能熄滅。


    他那慘不忍睹的模樣,成為了懸在孟家眾人頭頂最沉重的噩夢,讓他們膽戰心驚,幾近崩潰。


    那縱橫交錯、血肉模糊的傷口,無聲地訴說著他的罪孽與痛苦,也讓旁人望而生畏。


    此時,孟逸飛的二叔孟安,連滾帶爬地衝到宋鍾跟前。


    “撲通”一聲雙膝跪地,雙手死死抱住宋鍾的腿,聲淚俱下:“宋爺!這一切都是孟逸飛惹出來的禍,此刻他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懇請宋鍾放我們夫妻一命!”


    他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臉上涕淚橫飛,全然沒了往日的狡黠與算計,隻剩無盡的恐懼與哀求,那狼狽模樣,與往昔的陰險狡詐形成了鮮明對比。


    一旁的蔣蓉見孟安開了口,也慌忙跟著附和,她哆哆嗦嗦地站起身,身形搖晃,仿佛一陣微風便能將她這破敗的身軀吹倒。


    “不錯!”


    “這件事情和我們家沒有關係,要殺就殺孟逸飛的家人!”


    那語氣帶著幾分慌亂的急切,妄圖將自己撇得一幹二淨,卻不知在宋鍾眼中,他們每個人都沾滿了罪惡的血汙,雙手早已被黑暗的罪孽染得漆黑。


    孟彪等人聽到這話,先是一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


    他們心中暗自腹誹,這二人平日裏與大家同流合汙,盡享作惡帶來的好處,如今大難臨頭,竟這般急著自保,可事到如今,他們自己也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還有心思去計較這些。


    孟彪嘴唇嚅動了幾下,終究還是沒發出聲,隻是絕望地閉上了眼,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宋鍾嘴角勾起一抹譏諷至極的弧度,那笑容冰冷滲人。


    “嗬嗬!”


    “你們兩個說的似乎有理,不過……”


    他微微一頓,眼神如利刃般掃過二人。


    “你們家也不是好人,現在我做一次好人,就給你們夫妻一個痛快!”


    說罷,宋鍾毫無預兆地抬手,那動作快如閃電。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蔣蓉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當場就被拍成了肉泥。


    刹那間,血肉飛濺,噴灑在四周,那場景血腥得讓人作嘔。


    孟安驚恐地瞪大雙眼,看著身旁瞬間慘死的蔣蓉,雙腿一軟,差點直接暈死過去,褲襠處瞬間濕了一片,刺鼻的尿騷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不!”


    “你不能殺我,我和你無冤無仇,要是殺了我的話就不怕江湖人恥笑嗎?”


    孟安迴過神來,歇斯底裏地尖叫。


    他的聲音已然破碎,帶著最後的瘋狂與掙紮,在這死寂的莊園上空迴蕩,卻得不到任何迴應,隻有無盡的絕望將他籠罩。


    “孟安!”


    “你在龍城時,為了搶奪地盤,暗中買兇害死多少無辜之人;平日裏,你仗著小聰明,算計同門,害得多少家庭支離破碎。如今,你竟還有臉提無冤無仇?”


    宋鍾眼中寒意更甚,他冷冷地盯著孟安,一字一頓地吐出。


    每一個字都狠狠砸在孟安的心頭,將他最後的僥幸砸得粉碎。


    孟安聽到這些,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他張嘴想要辯駁,卻發現喉嚨幹澀,發不出半點聲響,隻能驚恐地看著宋鍾。


    “轟!”


    “哢嚓!!”


    宋鍾再度揮手,帶著無盡的憤怒與決絕。


    這一次,孟安也沒能逃過厄運,瞬間被拍成了一灘肉泥,與蔣蓉的殘骸混在一起,難以分辨。


    孟家其他人目睹這一幕,徹底被嚇破了膽。孟彪身子晃了晃,“撲通”一聲癱倒在地,眼神空洞,口中喃喃自語:“完了,全完了……”


    那聲音充滿了絕望與死寂。


    孟泰麵如死灰,雙手抱頭,蜷縮在角落裏,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


    李嵐早已哭不出聲,隻是眼神呆滯地望著那片血腥之地,徒留一具空洞的軀殼,隻能機械地看著丈夫遭受酷刑,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


    孟逸虎雙手緊緊捂住眼睛,不敢再看,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心中滿是對死亡的恐懼,卻又不敢上前阻攔,隻能在內心深處發出無聲的嘶吼。


    整個莊園被死寂籠罩,唯有那刺鼻的血腥味愈發濃烈,久久不散,似在訴說著這場慘烈的複仇。


    孟逸飛像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微弱的氣息在刺鼻的血腥味中時斷時續,那慘不忍睹的模樣,成為了懸在孟家眾人頭頂最沉重的噩夢,讓他們膽戰心驚,幾近崩潰。


    宋鍾的目光掃過眾人,最後定格在孟泰身上,聲音冷硬:“孟泰!你兒子之所以囂張跋扈,欺淩弱小,與你脫不了幹係!”


    孟泰早已被恐懼抽幹了所有力氣,聽聞此言,還是強撐著用僅剩的一絲勇氣哀求道:“宋爺!你已經殺了逸飛,也算是報仇了,懇請放過我們一家人!”


    那聲音沙啞破碎,透著無盡的絕望。


    “哼!”


    “他把我女兒害得那麽慘,他該死,你們同樣該死!”


    宋鍾冷哼一聲,眼中的恨意能將一切焚燒殆盡。


    言罷,他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孟泰身前。


    毫無預兆地,宋鍾伸出右手,死死捏住孟泰的左手臂,猛地發力。


    “哢嚓”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在寂靜的莊園中響起,孟泰的慘叫聲頓時劃破夜空,他的左手臂以一種扭曲的姿態耷拉下來,無力地晃動著,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滾滾而落,臉色慘白如紙。


    宋鍾卻仿若未聞,眼神沒有絲毫波動,手上動作不停,緊接著又抓住孟泰的右手臂,同樣狠狠一捏。


    孟泰的右手臂也瞬間宣告報廢,他疼得在地上來迴翻滾,雙手無力地抽搐著,鮮血從嘴角汩汩湧出,染紅了身下的土地。


    可宋鍾的複仇之火尚未熄滅,他抬起腳,朝著孟泰的右腿重重踩下。


    “嘎吱”一聲,孟泰的右腿骨骼瞬間粉碎,他的身體猛地弓起,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吼,那聲音仿佛能穿透靈魂,讓在場眾人的心底都泛起陣陣寒意。


    最後,宋鍾的腳移到孟泰的左腿,再度狠狠踩下。


    孟泰整個人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隻能在血泊中痛苦地扭動著,雙眼凸出,眼神空洞,隻剩對死亡的恐懼和無盡的懊悔,嘴裏喃喃求饒,卻早已含糊不清,沒人能聽清他在說些什麽。


    孟家眾人目睹這一幕,嚇得肝膽俱裂。


    孟彪癱倒在地,雙手顫抖地捂住眼睛,不敢直視,口中絕望地念叨著:“作孽啊,作孽……”


    李嵐早已哭幹了眼淚,眼神呆滯,隻能機械地看著丈夫遭受酷刑,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


    孟逸虎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雙手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滲出,可他卻渾然不覺,滿心的憤怒與恐懼交織,讓他幾近瘋狂,卻又不敢上前阻攔。


    廢了孟泰之後,宋鍾的目光轉向李嵐:“李嵐!你也該死!”


    李嵐驚恐地瞪大雙眼,拚命往後縮,雙手慌亂地在身前揮舞,試圖抵擋即將到來的厄運:“不要,不要啊……”


    然而,她的哀求在宋鍾眼中不過是徒勞。


    宋鍾大步上前,如法炮製,捏住她的手臂,依次捏碎,那清脆的骨裂聲伴隨著李嵐的慘叫,讓莊園內的恐怖氛圍愈發濃烈。


    隨後,宋鍾又抬腳踩碎她的雙腿,李嵐瞬間癱倒在地,痛苦地呻吟著,曾經的心機與狠辣早已消失不見,隻剩一個柔弱無助、在死亡邊緣掙紮的可憐女人。


    緊接著,宋鍾看向孟逸虎。


    孟逸虎心中湧起一股決絕,他“嗷”地怒吼一聲,想要做最後的掙紮,可還沒等他起身,宋鍾已瞬移般出現在他麵前,抬手就是一拳,重重砸在他的胸口。


    孟逸虎頓時感覺胸口如遭重錘,一口鮮血噴出,身體倒飛出去,撞倒了身後的桌椅。


    宋鍾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上前抓住他的四肢,以同樣殘忍的方式將他的四肢逐一捏碎、踩斷。


    孟逸虎疼得在地上打滾,眼神中滿是不甘與絕望,可最終還是在劇痛中昏厥過去。


    最後,宋鍾的目光落在孟彪身上。


    孟彪,這位曾經在北虎樓不可一世的四大護法之一,此刻卻像一隻待宰的羔羊,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


    他想要開口求饒,卻發現喉嚨幹澀,發不出半點聲響,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宋鍾一步步走近。


    宋鍾走到他跟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眼中沒有絲毫憐憫,伸手抓住孟彪的肩膀,微微用力,孟彪的肩胛骨瞬間斷裂,發出“哢嚓”一聲悶響。


    隨後,宋鍾飛起一腳,踢在孟彪的膝蓋上,孟彪的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宋鍾沒有停手,對著他的雙臂、雙腿又是一陣猛擊,直到孟彪徹底失去反抗能力,癱倒在血泊中,氣若遊絲。


    此時,地上還未死透的孟逸飛,看著家人一個個遭受如此酷刑,心中的悔恨如洶湧潮水,將他徹底淹沒。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卻隻能發出微弱的“嘶嘶”聲,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混合著血水淌在臉上。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們一家人的罪孽所致,看到了命運的審判。


    複仇之後,宋鍾從口袋裏緩緩掏出那本紅色小本子,它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承載著無數的怨念與仇恨。


    宋鍾翻動著頁麵,手指微微顫抖,終於找到了孟逸飛的名字。


    他拿出一隻紅筆,手起筆落,將孟逸飛的名字狠狠劃掉,那一筆仿佛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也劃掉了他心中多年的仇恨枷鎖,斬斷了與過去的孽緣。


    此刻,小雪的大仇終於得報,宋鍾仰頭望向夜空,月光灑在他滿是滄桑的臉上,他喃喃自語:“小雪,或許也該複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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