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海繁華核心區那半山之上,有一處如夢幻仙境般的存在 —— 九州君庭。


    就在這如詩如畫之地,其中一棟隱匿於蔥鬱綠植間的幽靜別墅小院,乃是武宗在天海的駐地。


    此刻,院內氣氛壓抑得仿若暴風雨來臨前的死寂,令人窒息。


    殘害宋雪的元兇之一林妙音,這個外表看似甜美柔弱,實則內心歹毒的女孩,此刻正和她的家人蜷縮在別墅的一角。


    林妙音那原本能傾倒眾生的麵容,如今已被驚恐扭曲得不成樣子,雙眼圓睜,眼神中滿是極度的害怕與絕望,仿佛深陷無盡的黑暗深淵,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著,牙齒也止不住地打顫。


    她的父親林天雄,那個龍城地下勢力西刀會中惡名昭彰的打手,往日滿臉的橫肉、兇狠的眼神,足以讓尋常人望而生畏,此刻卻蕩然無存。


    隻見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簌簌滾落,猶如斷了線的珠子,臉上的橫肉因恐懼而瘋狂抽搐,每一下都像是在訴說著內心的驚惶。


    母親王翠蘭,身材幹瘦,平日裏憑借著一雙狡黠的眼睛,穿梭於各種見不得光的毒品分銷場合,偽裝成普通家庭婦女,誘騙年輕女孩吸毒,禍害無數。


    此刻,她卻像風中瑟瑟發抖的殘葉,眼神空洞而無助,往昔的精明算計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姐姐林冰豔,打扮得時髦豔麗,妝容精致,本是在家族毒品生意中負責管理賬目、用複雜財務手段將販毒所得合法化的狠角色,手上沾滿無辜者鮮血。


    如今,淚水早已衝花了她的妝容,她緊咬嘴唇,極力壓抑著哭聲,可身體的顫抖卻無情地出賣了她內心的恐懼。


    姐夫趙大剛,身為高大威猛、腰間時常別著匕首的西刀會成員,與林天雄一同參與各種暴力犯罪,收保護費、敲詐勒索、參與幫派火拚,無惡不作。


    現在,他臉色慘白如紙,雙手緊緊握拳,妄圖以此掩飾內心的怯懦,可那微微顫抖的雙手卻如叛徒一般,將他的害怕展露無遺。


    “前輩,前輩啊!”


    “您就行行好,放過我們吧!”


    “我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絕對不敢再犯了啊!”


    林天雄率先崩潰,“撲通” 一聲,雙膝重重跪地,膝蓋與地麵撞擊發出沉悶聲響,他帶著哭腔,聲嘶力竭地喊道。


    其餘人見狀,哪還敢有半分遲疑,紛紛效仿,像搗蒜般不停地磕頭,額頭與地麵碰撞,發出 “砰砰” 的響聲,不一會兒,地上就出現了星星點點的血跡。


    “是啊,是啊!”


    “您就高抬貴手,饒過我們這一迴吧!”


    “我們發誓,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啊!”


    王翠蘭邊磕頭邊哭訴。


    “求求您了,您就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


    “隻要您肯放過我們,讓我們做牛做馬,赴湯蹈火,我們都心甘情願啊!”


    林冰豔也哭得肝腸寸斷,哀求道。


    “我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想死!”


    “求求您大發慈悲,放過我吧!”


    “我以後一定改過自新,好好做人,絕不再做惡事了!”


    林妙音更是哭得梨花帶雨,妝容糊成一片,她哽咽著。


    然而,武宗高手王一刀,這位宗師初期、身懷絕技 “狂浪刀法” 的強者,麵色冷峻如霜,仿若未聞他們的哀求,靜靜地站在一旁。


    他緩緩掏出手機,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輕點,給宋鍾發送了一條信息:“主人!我已經抓住林妙音了。”


    見王一刀對他們的求饒毫無迴應,林家人頓感陷入絕境,可林天雄畢竟是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油條,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僥幸。


    “前輩,隻要您肯放了我們,您開個價吧!”


    “不管多少,哪怕傾家蕩產,我們也一定湊給您!”


    “您就行行好,放了我們這一大家子吧!”


    他咬了咬牙,狠狠心說道。


    “對對對!”


    “我們家裏還有好多值錢的物件,古董字畫、金銀珠寶,隻要您看得上,全都給您!”


    “隻求您放過我們這一大家子吧!”


    王翠蘭也趕忙跟著附和。


    趙大剛也強撐著底氣,顫抖著聲音說道:“前輩,隻要您放了我們,我們西刀會上下一定對您感恩戴德,往後您但凡有什麽吩咐,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們絕不敢有半分違抗!”


    王一刀隻是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心中暗自嗤笑:“你們這點許諾,和主人的培元丹相比,簡直連屁都不是。”


    他依舊如同一尊巍峨不動的雕像,佇立在原地,不發一言。


    一刻鍾後。


    一陣震耳欲聾的汽車引擎聲由遠及近,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死寂。


    宋鍾駕駛著那輛炫酷的邁巴赫,風馳電掣般飛馳而至。


    車門緩緩打開,他邁著沉穩卻又透著森冷氣息的步伐走下車,眼神如寒星般冰冷,死死地盯著林妙音一家人。


    林妙音乍一看到宋鍾,仿若被一道閃電擊中,瞬間靈魂出竅。


    她隻覺雙腿一軟,身體如爛泥般癱倒在地,眼神空洞,嘴裏喃喃自語:“完了,完了……”


    林天雄瞪大了眼睛,眼珠子仿佛都要從眼眶中蹦出,臉上寫滿了震驚與恐懼。


    他怎麽也想不到,這個曾經被他們肆意欺淩、根本不放在眼裏的人,如今竟成了主宰他們生死的閻王。


    “你…你怎麽會……”


    他顫抖著嘴唇,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王翠蘭本就脆弱的神經哪堪如此重擊,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身體軟綿綿地倒在燈下,如一具沒有生氣的破布娃娃。


    林冰豔和趙大剛驚恐地望著宋鍾,仿若見到了來自地獄的惡鬼。


    他們手腳並用,拚命地往後縮,試圖遠離這個可怕至極的人,後背緊緊抵住牆壁,仿佛那冰冷的牆壁能給予他們一絲安全感。


    宋鍾一步步緩緩走近,每一步都仿若踏在他們的心尖上,震得他們肝膽俱裂。


    “你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


    “我本與你們無冤無仇,可你們的女兒林妙音,她千不該萬不該,參與霸淩、殘害我的小雪!”


    “小雪那麽善良,她在學校裏被林妙音等人辱罵,生活用品被搶,夜晚遭潑水、受凍,考試被威脅,甚至被毆打、傷害、侮辱,最後被他們殘殺!”


    “這些傷痛,你今天都要給我一個交代!”


    宋鍾的聲音仿若從九幽地獄傳來,冰冷刺骨,穿透靈魂。


    “宋叔叔,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求你放過我吧!”


    “我以後給你當牛做馬,任你打罵,隨便你怎麽折磨我都行,隻求你別殺我啊!”


    林妙音突然像瘋了一般,手腳並用,連滾帶爬地衝到宋鍾腳下,雙手死死抱住他的腿,哭得撕心裂肺。


    林天雄也如夢初醒,迴過神來後,拚命地磕頭,額頭與地麵猛烈撞擊,發出 “砰砰” 的巨響,不一會兒,額頭已是血肉模糊。


    他哭喊著:“宋先生,求您饒了我們一家人吧!都是我們沒管教好這孩子,犯下大錯,您前輩有大量,就放過我們這一迴吧!”


    其餘幾人也紛紛跟著求饒,哭聲、喊聲、哀求聲交織在一起,充斥著整個別墅小院,仿若要將這小院的屋頂掀翻。


    宋鍾居高臨下地看著林妙音一家人,眼神中滿是冷酷與決絕。


    他微微俯身,一把揪起林妙音的頭發,將她的臉抬起來。


    “你不是喜歡劃別人的臉嗎?”


    “那今天也讓你嚐嚐這滋味!”


    宋鍾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寒風。


    林妙音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拚命掙紮著,卻被宋鍾死死按住。


    他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在林妙音的臉上緩緩比劃著。


    “一刀、兩刀…二十四刀,一刀都不能少!”


    宋鍾麵無表情地說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猶豫。


    隨著每一刀落下,林妙音發出淒厲的慘叫,臉上瞬間鮮xue淋漓。


    接著,宋鍾又將目光移到林妙音的身上。


    “你們在小雪身上劃了三十六刀,那現在就還給你!”


    他再次舉起刀,狠狠地劃在林妙音的身上。


    一刀又一刀,林妙音的衣服被鮮血染紅,她痛苦地在地上翻滾著。


    然後,宋鍾一把抓住林妙音的耳朵。


    “你們割掉了小雪的耳朵,現在也該你付出代價了。”


    他用力一扯,林妙音的耳朵被硬生生地扯了下來,鮮xue噴湧而出。


    “對了,還有眼睛!”


    宋鍾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


    他用手指撐開林妙音的眼皮,手中的刀緩緩靠近。


    林妙音絕望地哭喊著,卻無法阻止宋鍾的動作。


    很快,她的yanzhu被挖了出來,隻剩下兩個血窟窿。


    最後,宋鍾將刀指向林妙音的腹部。


    “你們竟然如此殘忍,切掉了小雪的胞宮!”


    “那今天就讓你也嚐嚐這痛苦!”


    他毫不猶豫地劃開了林妙音的腹部,林妙音疼得昏死過去。


    林妙音的家人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


    他們想要阻止,卻又不敢上前,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林妙音遭受著和宋雪一樣的痛苦。


    宋鍾霍地站起身來,死死地盯著已然麵目全非的林妙音,心頭的怒火非但沒有絲毫消減,反而愈發熾烈。


    他怒聲吼道。


    “林妙音!”


    “你如今可曉得小雪那時的萬念俱灰和錐心刺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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