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讓人感動,你們哥幾個結拜,也不帶上我,我也想跟你們成為好兄弟。”曾伐財羨慕的說道。


    “結拜兄弟這件事情可是非同小可,想跟我們做兄弟,還得看你今後的表現如何。”馮二東家直言不諱。


    “是看我曾經是個殺人犯?大家歧視我,還是我沒有足夠的資產不夠資格?”曾伐財問道。


    “不是這兩個原因,隻要你人品好,起碼跟兄弟們有共同目標,有共同語言這就行了。”胡二東家勸慰道。


    “這不一樣嗎?我沒有資產跟你們哪裏來的共同語言,窮人又有什麽目標可言?”曾伐財過於偏激。


    “伐財兄弟,不要氣餒。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你還年輕,今後是會好起來的,我相信你一定能行,兄弟的隊伍等著你來加入。”胡二東家鼓勵道。


    “希望今後跟你們一樣,出門能結識摯友,在家能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出來時日多了,還挺惦記老娘親的,她老人家現在年歲已高,沒人照顧,吃飯都是個問題。”曾伐財悻悻而談。


    沒想到,幾個兄弟的結拜,在曾伐財心裏產生強烈反響,他認為成功人士才配得上有兄弟和摯友。


    還真別說,有道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不無道理。結拜兄弟的大哥,姚德峻為人正直,是富甲一方的大財主,就是連皇帝都敬慕三分,胡二東家家裏開鏢行,剛正不阿,自己身為鏢師,家裏財富雄厚,不缺金銀;謝掌櫃經營興盛客棧,為人仗義豪爽,客棧開得紅紅火火,可謂是腰纏萬貫;馮掌櫃人品好,不用多說,他經營的客棧財源茂盛,日進鬥金。盤點一下,還真都是成功人士。有相同的話題是一方麵,心地純淨、光明磊落,可謂是明眸善睞,心如皎月。


    大概是善心積累了財富,這樣說也是以偏概全,普通百姓大多也是心地非常善良!看來人是否心地善良不能用金錢衡量!


    “兄弟,以後好好過日子人生在世,金錢不是最重要的,平安是福,你躲過一場劫難,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以後看開些,不必計較太多,用平和的心態過好每一天,你腳下的路還長著呢,走的每一步都要三思而後行,二弟為人正直,以後拿他為向導一準沒錯。”姚德峻說得意味深長。


    “兄長,我都記下了,你們都是好人,以以大家為向導,做一個心地善良的人!”曾伐財心情開朗了,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小強瞧了瞧曾伐財,小聲嘀咕:“難怪曾伐財出了那麽大的事情,性情直耿,遇事喜歡鑽牛角尖,就連人家拜把子這件事情,他也跟著摻和。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好了個傷疤忘了痛。”


    “小強同學小點聲說話,可別讓曾伐財聽見,不許說歧視人的話語,沒準有了今天的教訓,以後他會做得更好。”我說道。


    “曾伐財這種人一定有弊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現在應該看看心理醫生,心理嚴重扭曲,不然還會釀成大錯,唯恐不會聽從胡二東家擺布。”黑蛋斷言道。


    “黑蛋哥,你不是部隊政治教導員嗎?對於人的心理狀態捕捉的非常到位,也會做人的政治思想工作,有空閑時間你給他做一下心理疏導吧,要麽咱們費勁蠻力將他救活,也不能眼看著他再出事情。”我說道。


    “大嶺兄弟,有一定的難度,麵對部隊的政治思想工作和對於曾伐財不一樣,曾伐財是個死刑犯,死過一次的人,不僅僅是那一刀,徹底毀滅了他的人格與尊嚴,心裏遭受嚴重創傷,難以愈合,這件事情我看還是交給馮掌櫃,他對人的心理疏導有一定的辦法,胡家鏢行關門一年多,馮掌櫃三寸不爛之舌一頓勸說,胡東家展露笑顏,鏢行開張了,一時間讓人對馮掌櫃刮目相看。”黑蛋說道。


    “曾伐財還不跟著馮掌櫃迴家,有心思想當鏢師,倘若跟隨馮掌櫃迴家,自然的就心理疏導好了。”我說道。


    “這件事情也記不得,待會有時間將這件事情說給馮掌櫃,讓他多費點心思。”黑蛋說道。


    “你們兩個可是真閑的,咱們救了他,已經夠講義氣的可,還負責他怎麽想?他喜歡怎麽想悉聽尊便,心裏扭曲,那叫不識好歹,死裏逃生,幹嘛不珍惜自己,好好活著才是硬道理。不為了別人,為了自己老娘也要好生的活著,不然能對得起誰?”小強接過話茬。


    “事實還真是這樣?就害怕到時候曾伐財不這樣想,他現在自卑心裏嚴重,還有怕字當頭。害怕官府再次捉拿。”黑蛋分析道。


    “害怕是肯定的,心理陰影不是一時半會能消除的,有時間與胡二東家好好談談,帶著曾伐財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說道。


    曾伐財這件事情暫且不提,再說師姐和胡月瑤進宮麵聖的事情。夥伴們一路上心情沉重,唯恐兩個姑娘吃虧,好在他們男裝打扮,師姐跟胡月瑤倒是顯得鎮定自若的樣子,源頭說道:“師姐、小妹,假如老皇上看上了你們,是不是咱們就是皇親國戚了,那可挺好,到時候可別忘記謝大哥,要是那樣,起碼不用鋤地了,你說是不是師姐?小妹你說呢?”


    “去去去,別添亂,想得倒是挺美,我們做了皇帝的妃子有你啥事?”胡月瑤板著麵孔。


    “我心思跟著借點光呢,哪曾想啊,這個小妹太絕情了,還沒當上皇妃就不認識人了,唉,白處一場了,讓人傷心透了。”源頭一臉的無辜。


    “謝大哥,你怎麽跟個沒長大的孩童一樣,當什麽皇妃呀?知不知道我跟師姐有重要任務在身,還無理取鬧,再這樣,真的不理你了!”胡月瑤一本正經的說。


    “小妹可別急赤白臉的,不是跟你開玩笑嗎?你倆的表情,知道是去找皇上有事情辦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給皇上發喪呢!”源頭一頓胡侃。


    “謝大哥,行了吧,你不想活了是怎麽的?說過分的話語,讓路人聽去,是犯欺君罔上的大罪。”黑蛋提醒道。


    小強伸出手比劃了一下脖頸。


    源頭知道說走了嘴,連忙捂住大嘴叉子,發出嗚咽的聲音,說:“我的媽呀,太可怕了,那個被砍頭的,好歹算接巴上了,可別胡說八道了,萬一被皇上砍了頭,還哪裏有那麽大的本事?太可怕了。”源頭提心吊膽的四處張望。


    “謝大哥,不得胡說了,倘若是被皇上砍了頭,指定是接巴不上了,說話小心謹慎為好!”胡月瑤嚇唬道。


    “我不去了,我和尼婭還是迴去得了,照著書本說話我不習慣,太板人了,我不去了。”源頭拉著尼婭往迴走。


    “謝賢弟,隻要你不胡說沒人敢抓你,快走吧,一會去我的宿舍。”馬虎拉迴源頭。


    “你不是禦前一等帶刀侍衛嗎?我剛才說的話語可不準跟皇上提及呀,要是說了,我一準沒命了。”源頭擔心至極。


    “好的,謝賢弟,我不說,不過可不準再說皇帝的壞話了好不好?”馬虎應允道。


    “嗯呐,我可不敢再胡說八道了,你不給我告密比什麽都強,嘿……嘿。”源頭尷尬的傻笑。


    馬虎將夥伴們安排到宿舍,然後去暢春園皇上辦公的地方,馬虎恭敬的說道:“皇上,想想您近日偶感風寒,頭痛的老毛病又犯了,我給您請了一個年輕的郎中,要不您讓他來瞧瞧?”


    “馬愛卿,這個郎中是哪裏請來的?一定把他的根底查清楚。”皇上非常謹慎。


    “皇上,查清楚了,他是京師本地人,聽說他跟師父學的,手藝甚好,倘若不是靠得住的人,他不願意前來,他不是開醫館的,聽說在毓慶宮給太子瞧過病。”馬虎透露。


    “跟太子認識?這個郎中不是開醫館的,太子怎麽會找到他瞧病?”皇上問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可以保證他的醫術精湛,至於其他的方麵,一會見麵您親自問就好。”馬虎說道。


    “我這頭痛的老毛病,太醫都拿著沒辦法?不願意總是喝些苦藥湯子了,假如能醫好我的頭痛病,要什麽賞賜都行,馬虎,你還記掛著朕的病症,朕要給你賞賜!”皇上允諾。


    “皇上哪裏話來,我是您的臣子,理應為您分憂,賞賜就不必了,隻要能為您醫好病我就開心了。”馬虎話語真誠。


    “馬愛卿,那就將郎中宣進殿來給朕瞧瞧可好?”皇上吩咐道。


    馬虎宣郎中和隨從,兩個人進殿來行跪拜之禮,齊聲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至於這些禮節,師姐是知禮數的,畢竟在太子身邊待了十七年,至於胡月瑤是個大家閨秀,從小就是知書達禮。對於禮節是一點也不含糊。


    “平身!”皇上說道。


    “多謝皇上。”兩人齊聲道。


    皇帝一見麵前這兩個人,不由得一驚,“你們是哪家男子?堪比女子美貌,他怎麽那麽像我的仁孝皇後啊!”皇帝指著師姐說道。


    “皇上,他不像仁孝皇後,是您對仁孝皇後過度思念,才看走了眼。”馬虎勸說道。


    “也許是吧?在朕的心裏沒人能取代仁孝皇後的位置。”皇上說道。


    “還不低下頭去,不要冒犯皇上,隻是醫病不得有其他想法。”馬虎顯得有些不悅。


    “馬愛卿,不要訓斥於他們,不是他們有想法,是朕老眼昏花,那個後生看著似曾相識,與仁孝皇後有幾分相像,仁孝皇後經常願意穿我的便服,也是這般好看。”皇上說道。


    “還不快給皇上醫病,倘若醫不好,不但皇上要懲罰你們,我也不會答應。”馬虎有意訓斥。


    師姐低頭不語,連忙拿出銀針包,胡月瑤手腳麻利,幫忙打開,胡月瑤不能不說還真是個好助手。


    “馬愛卿,是要給朕紮針嗎?太醫院的太子給朕紮針都不接受,怎麽又找來一個紮針的郎中?”皇上問道。


    “這個郎中別看她年紀輕輕,可是醫術精湛,治療頭痛病可是有一套手法,您放心不一定能完全治愈,症狀減輕了,能減輕痛苦比什麽都好,您日理萬機,頭痛的厲害怎麽行呢?”馬虎勸解道。


    “馬愛卿,朕相信你,你阿瑪是朕的心腹大臣,對朕忠心耿耿,你也是體貼入微,不是朕不相信郎中的醫術,都是路通鬧得,這個道士拉幫結夥的在光天化日之下,以做仙丹為名,殺害眾多良家婦女,三堂長官報稟道,路通供訴說,最毒不過女人心,因為他感情受了挫折,殺害婦女泄憤,枉費朕對他的重視,朕念他伺候左右多年,想叫他在牢房裏度此殘生,結果他自己斃命,也許蒼天都不願意饒恕於他,唉,想起這些來,讓朕心寒呐!”皇上眉頭緊鎖。


    皇上聽了我的勸說,最終接受了針灸治療。


    師姐給皇帝把脈,皇帝的視線根本就沒離開過師姐的臉龐,然後又移到她靈巧纖長的手指上,要說皇宮妃嬪甚多,不缺少美女,也許是師姐和胡月瑤太出眾了?寬大的男裝也掩蓋不住女生的俊美,還真是如此!


    看見皇上的目光,在一旁的馬虎心裏有些發毛,原本康熙不是這個樣子,今天怎麽這麽不矜持?莫非看出這兩個郎中是女子?真怕明察秋毫的帝君把兩個姐妹花看穿,看穿就麻煩了!


    皇上躺在床榻上,頭上的紮滿了銀針,還一直問道:“郎中,倘若不是馬愛卿推薦,朕不願意這般瞧病的方法,你可有把握嗎?朕怕這麽多的針刺在頭上,會不會把腦子刺壞了?”


    “皇上,不會的,我這是祖傳的手藝,是按照穴位下針的,不會紮壞腦子,請您放心。”師姐耐心說道。


    “這些都管什麽病症啊?朕經常頭痛頭暈,手臂還有些麻木。”皇帝說道。


    師姐從小跟在師父身邊,針灸醫術精湛,技藝嫻熟,一副鎮定自若神態,說道:“針刺額前頂部能夠鎮定安神,針刺頭頂部顳部可以改善中樞神經疏通經絡,針刺後頂部枕骨部能改善腦供血,調節小腦平衡。”


    “郎中,朕聽著你說的頭頭是道,還挺對朕的病症,好好給朕醫病,倘若病症漸輕,朕會賞賜於你。”皇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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