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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湛清做出一臉驚訝的模樣:“你知道我在說的是什麽?”


    “知道,知道!”攤主一看這事能城,當下趕忙點頭:“可不就是那玩意兒嗎?這玩意兒我熟!"


    “你熟?”“這迴連關明欣都看了過來。


    攤主生怕他們懷疑,匆忙開口道:“我認識一個人就是做這一行的,名氣可大了,別看他住在這落魄的地方,但是不少達官貴族的都來找他去做事呢!“


    “真有這樣的人?”厲湛清和關明欣都流露出了一抹迫切,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浮木。


    攤主拍著自己的胸脯:“放心,這事要交到他身上,保準能成!”


    就是說到這,他麵露擔憂:“我這還要擺攤呢,總不可能給你們白做事啊……”


    厲湛清相當上道,當下又掏出一疊錢遞了過去。這一疊錢可比剛剛攤主賣出去的那一大袋子玩意兒還要多上兩倍不止。


    攤主當下兩眼放光芒的撲過去,將那錢給抱在了懷裏:“你們竟然這麽大方,我這攤還擺什麽呢?就當做好事了!走,我現在就帶你們去!”


    明明是拿錢幫做事,他還能大言不慚睜著眼睛說著瞎話,這攤主的臉皮也是真厚了。


    對於這一點,厲湛清和關明欣並不以為意。目的達成的兩人相視一眼,都在彼此眼裏看到了滿意。


    攤著收了攤,托邊上人幫著看著自己的東西,便帶著厲湛清和關明欣往巷子裏麵走。


    這巷子從外麵看便狹窄不堪,等到真正走進去才發現,不僅在而且到處都是垃圾,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兩邊布滿了青苔。七拐八拐,若是沒有攤主在前麵帶路的話,關明欣覺得自己根本沒辦法往裏走。


    即便是如此,若是讓她自己再出來,她是找不到路的,幾乎要被繞暈了去。


    好不容易等攤主停下來,他們麵前是一棟五層的居民樓。


    攤主對他們笑道:“我認識那人就住在這,我給你把他叫出來。”


    看到厲湛清點頭,攤主才走上前幾步,抬手就往大門上砸過去。“咚咚咚”的砸門聲響起,伴隨著他的大嗓門:“黑老牛,我給你找生意來啦!”


    這嗓門一扯,迴聲陣陣邊上樓房傳來幾聲咒罵聲。


    沒一會兒,麵前的大門便被從裏麵推了開來。


    一個老男人出現在他們的麵前,這老男人身上穿的衣服怪裏怪氣的,像是關明欣見過的道袍,但是又不倫不類。頭發半長,隨便拿了根東西紮起來,看起來也不知道多久沒洗了,泛著油膩,糾結在一起。


    關明欣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倒不是因為這老男人這番形象,而是對方看向她的目光。那目光感覺裏麵的淫邪幾乎要冒出來,讓人相當不喜。


    厲湛清也看出來了,向前一步將關明欣擋在自己的身後。若不是因為他們還要接近這老男人打探消息,他絕對要讓人將這家夥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察覺到厲湛清的怒氣,關明欣悄悄的拉了拉厲湛清的手,手指尖在他手背上輕輕的撓了撓,無聲的安撫著。


    厲湛清強壓下心中的火氣,目光淡淡的看向麵前的老男人。


    老男人不知道為什麽,忽然感覺身邊陰風陣陣,好似溫度驟然下降。他打了個哆嗦,總算是移開了一來就黏在關明欣身上的目光,莫名其妙的抓了抓自己那把油膩的頭發。


    攤主渾然不覺這波濤暗湧的氣氛,搓著手,對老男人開口道:“黑老牛,我記得你不是專門給人抓那玩意兒的嗎?今天我給你介紹單生意,你來瞅瞅看。“


    “生意?”聽到這兩個字,老男人眼睛一亮,目光總算是落在了厲湛清的身上。


    顯然,之前他的目光從來不會往男人的身上走,隻瞅著女人不放。如今看向男人,那目光就跟之前攤主的一般,活似厲湛清是個金光閃閃肥得能滴油的大肥羊。


    他一把推開了攤主,走到厲湛清的麵前,扯出一個自認為高深莫測,實則猥瑣不堪的笑容來:“這位先生是您要來找我?”


    厲湛清難得的耐心,但臉上也沒什麽表情,點了點頭:“這位攤主說,你會抓那東西。”


    “對!”老男人當下直點頭:“我最擅長抓那玩意兒,從小就跟師傅身後學著,到現在為止抓到的不下兩位數。”


    厲湛清假裝欣喜,眼睛猛的一亮:“哦,原來是大師,失敬失敬!”


    “好說好說。”老男人笑得見牙不見眼,一口大板牙上覆蓋著一層黃色的汙垢:“具體的咱們到屋裏去說,幹站著多不好。”


    說著他側開身子,讓厲湛清和關明欣往裏麵走。


    等厲湛清和關明欣在裏麵坐了下來,他才看向麵前的攤主。


    攤主湊到他耳邊,壓低了聲音道:“這兩人很有錢,而且對這件事很在意,說是多少錢都願意出。”


    “我知道了。”聽完攤主的話,老男人心中已然有了計較。


    攤主見狀,忙道:“那……”


    他做出了一個拿錢的手勢。


    老男人一巴掌將他手拍開,沒好氣的道:“放心,我心裏有數,拿了錢絕對少不了你的好處。”


    得了準話,攤主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老男人將大門關上,再次轉身,臉上的貪婪之色早已經收起來,又露出那一付虛偽的高深莫測笑容來。他走到裏麵,厲湛清和關明欣已經在大廳裏隨便找了兩張椅子坐下。


    他走到他們的麵前,隨意大馬金刀的坐下,咧著嘴笑:“具體情況怎麽迴事?你們給我說說。”


    關明欣自然是不知道厲湛清劇本的,厲湛清也是隨口胡謅:“最近家裏出了個東西,總是在晚上出來打攪我家夫人休息。”


    “隻打攪貴夫人嗎?”老男人的目光往關明欣身上轉,這一轉又沒辦法扯開了。


    厲湛清不動聲色的再次將關明欣擋在自己的身後。


    老男人才是迴過神來,再次將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


    湛清按下心中暴虐的欲望,隻是聲音溫度冷下好幾度:“對,我因為工作少有在家,偶爾在家幾次並未察覺異常。但是夫人單獨在家的時候,總有莫名其妙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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