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讓你不管她,我和你媽媽可以給她安排最好的醫院,我們給她安排好讓人去照料她就可以。”


    “你這樣天天來迴醫院公司到處跑,身體怎麽受得了?你現在已經累成這樣了,還不知道好好休息,你累垮了,我和你媽媽怎麽辦?”


    “爸,我身體沒事,你們放心吧,在她好起來之前我不會把自己累垮的。”


    “嗯,你自己心裏有數就行,別讓我和你媽媽擔心。”


    “爸,還有一件事情,蘇伯父他們出事後,聽說你和媽媽去了蘇家住宅。”


    “你們走的時候警察也進去了,你們有發現什麽東西嗎?你們怎麽會想著去蘇伯父家裏麵。”


    程父有些模棱兩可同他說著:“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當時聽說他們出事了,我和你媽媽擔心那丫頭會不會一個人在家裏麵,怕她有危險。”


    “想著你也沒在家,我們就順道過去看看有沒有什麽需要幫忙打點的。要是那丫頭也在的話我們就把人帶迴程家,我們進去發現沒有人在,就離開了。”


    “你們沒有從裏麵找到什麽東西嗎?”


    “沐晟,我和你媽媽就是去看看心顏那丫頭的,沒見到人就開車離開了,沒有看到你說的什麽東西。”


    程父不知道程沐晟是如何得知這些事情的,但是想到他人一直在寧城,斷不可能查到這裏來。


    隨即順勢轉移了話題,追問道:“你是說蘇家住宅裏麵有東西,沐晟你怎麽會知道這些事情的?”


    “爸,你先別管我是怎麽知道的,你們從房子裏麵拿走了視頻對不對?你把它交給我。”


    “不管是什麽視頻,現在蘇伯父他們既然已經去世了,警方也說了是車禍死亡,關於他們的定西最好現在都銷毀了,留在手裏早晚會出事,我不想再把顏兒牽扯進去。”


    “沐晟誰給你說的我們找到了視頻,你派人去查了?”


    “所以你們從裏麵拿了視頻是真的?爸,你知不知道你們現在做的事也被別人查到了。”


    “程家想要不被攪和進去,就不要留著跟蘇伯父他們有關的東西。”


    “不管你和媽媽拿到了什麽,現在都交給我,我會毀了,以後你們就當作什麽也沒看到什麽也不能說。”


    程父沒想到程沐晟已經查到了這些事情,既如此他也不想藏著兜著了。“沐晟啊,我們進去的時候也有人在我們前麵進去宅子裏了。”


    “我和你媽媽確實找到了一個視頻,其他的我們還沒來得及看警車就來了,視頻你真的要看嗎?”


    私心裏程父還是不願意讓自己兒子看到視頻裏麵發生的事情的。“裏麵是關於蘇心顏的,我和你媽媽怕別人看到裏麵的東西就給拿走了,其他的我們都沒有碰過。”


    “爸,你把視頻給我。”


    “嗯,就在書房裏,我去拿一下。”


    程父在書房櫃子裏拿出來一個小相機,遞給了程沐晟。“就是這個,你看了你再決定還要不要娶她吧。”


    “她也不是我們看到的那樣幹淨,這都拍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你看完毀了吧。”


    “爸,我先出去了。”


    臥室沙發上程沐晟正盯著手裏的相機,猶豫了好一會兒緩緩打開了裏麵的視頻。


    女孩白皙的身體上遍布紅痕,此刻正承歡在別人身下,嘴角斷斷續續傳來的呻吟聲在安靜的空氣中肆意生長,疼痛刺激著他的每條神經。


    周身彌漫著寒冬一般的冷意,起身將相機慢慢沉入浴缸裏,水流漸漸浸溢出地麵


    修長的手指探入水中不明情緒在眼中翻滾,一點一點對著浴室牆壁無情敲擊,碎片在空氣中飄零再肆意橫飛落在地麵。


    “叩叩叩。”


    “沐晟,你幹什麽呢?快下來吃飯,怎麽在浴室裏麵敲東西!”


    程母聽到浴室傳來的敲擊聲還有水流聲,緩緩推開了浴室門。


    “水都溢出來了?”程母很是擔心,提著裙邊朝浴室裏走去,“沐晟你沒事吧,你別嚇唬媽媽,沐晟你怎麽,發生什麽事了?”


    “媽,你們看來這個視頻對不對,顏兒她是無辜的,事情絕對不是上麵那樣的!”


    “是我沒有保護好她,都是我!我那天晚上要是不顧一切走進去把她帶走就不會變成今天這樣了,都是我的錯,他們怎麽敢這樣對她!”


    “沐晟,你說什麽呢?視頻我們都看了,蘇心顏我是絕對不會同意你娶她的。”


    “沐晟你是不是傻,她都已經同那幾個人發生關係了,程家怎麽能娶這樣的人進門,我們丟不起這個人。”


    “媽,顏兒一定是被強迫的,蘇景成那個畜牲,肯定是他幹的,他怎麽能這樣這麽對顏兒!”


    “都是我不好,沒有早點把她帶走,我明明都聽到為什麽還不進去帶走她,都是我,都是我的錯。”


    “沐晟,你胡說什麽呢,蘇家的事情一地雞毛跟你沒有任何關係。蘇家就沒有一個正常的,他蘇景成能幹出這樣的事,說明蘇心顏也不會是什麽好東西。”


    “你沒看見嗎?別人趴在她身上,她都不掙紮不求救,這不就是她自願的。”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她是什麽樣的人?會不會是刻意在我們麵前裝出一副清純可憐的模樣,轉身就私下裏與人玩的這麽開!”


    “媽,顏兒不是那樣的人,我不準你這麽說她。視頻我已經毀了,誰也不準再提起這件事。”


    “不管她怎麽樣我都會陪著她的,等她身體好了我就同她結婚,照顧她一輩子。”


    “沐晟你說什麽,你沒看見她已經不幹淨了,你想讓她嫁進來玷汙程家的門楣嗎?誰知道她跟多少人做過那檔子事情,這隻是其中的一個視頻。”


    “媽,你說什麽?還有其他視頻,你和爸爸沒有拿走嗎?”


    “當時警察來了,我們就把這個拿走了,那屋子裏有很多台照相機,肯定拍了不少。”


    “警察?那應該是被警方帶走了。我剛把顏兒轉到江城那天,就有警察去醫院問顏兒的情況了,見她昏迷,問了我幾句話就離開了。”


    “是,現在已經不知道多少人看過那些視頻了。你還敢娶她,你娶誰都行,就她不行,媽是不會同意的。”


    “媽,這件事你同不同意都沒關係了,我會帶顏兒離開的,既然你們不想看到她 那我就帶她走。”


    “沐晟,沐晟,你等等媽媽。你別亂來,你要帶她去哪兒,就為了那個女孩,你是打算連爸爸媽媽都不要了嗎?”


    “媽,我先去醫院了,你冷靜一下吧,顏兒我是一定不會放手的。”拿上沙發上的外套,利落轉身下了樓。


    他此刻腦子裏全是蘇心顏被人欺負的畫麵,密密麻麻揪著刺痛,他隻想逃離這個地方,讓自己不要這般麻木。


    “沐晟,你聽媽媽說,媽媽……沐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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