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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兩隻大手在兩片雪白的肌肉上揉搓著,巨大的肉球在她眼前顫悠悠的晃蕩,邱雨煙拚命的撕扯自己的頭發,往床沿上撞擊,如同男子往女子身體裏撞擊一樣狂烈,不同的是,他們相撞後流的是水,而她的額頭,卻流著血,鮮紅的血……


    裴君浩痛苦的閉上眼睛,一直以來,他都不敢再想起那殘忍血腥的場麵,因為隻要一想起,心裏就有一股無以複加的仇恨在心底燃燒。


    但是他知道,隻有能麵對著芷菡說出來,才說明他從此在心中將仇恨摒棄,確實已走出那片沒有陽光的黑暗,與她開始新的生活。


    活著的人的愛,應該比死去的人的恨更應該值得珍惜。


    慕芷菡分明感受到了他徹骨的痛,那種來自心靈深處的顫栗,那種發自骨髓的痛楚,他知道,他的靈魂正受著怎樣的煎熬,他的心在水與火之間掙紮。


    可是為了愛她,他願意忍受這樣痛楚和煎熬,他願意接受水與火的考驗,從而滌盡心靈的陰影,走出一片晴朗的天空。


    逝者已逝,生者還要更好的生存下去,帶著仇恨的人生,將會是更痛苦的人生,難過的同時,她又為心愛的人感到高興,他終於敢於對著她,將不堪的往事道出,盡管她知道這是多麽殘忍的行為。


    他放下的,不僅是仇恨,更是他心靈的重負,是改變他一生的重負,她深深的感動著,也為父親做出這樣可恥的行徑而懊惱不已。


    那麽,他的父親為什麽也在這時出現,並且與他母親一起共赴黃泉呢?他幼小的心靈,又是如何麵對那悲慘而駭人的場麵?


    慕芷菡輕輕撫摸著愛人微皺的眉頭,似乎要掃平他心中的痛楚和陰霾,她的指尖輕顫,似乎為後麵他將講述的情節而顫抖。


    裴君浩微睜開眼,繼續講述著最令他刻骨銘心而痛不欲生的往事。


    母親額上全是鮮紅的血,床上的男人卻視而不見,隻發出撞擊懷中的身體後酣暢的喘息。


    “為什麽?為什麽?”鮮紅的血從邱雨煙額上淌下,落在長長的睫毛上,如紅豔豔的眼淚,觸目驚心。


    隨著慕品文一聲歡暢的哼叫,兩手死死捏住懷中女子雪白的豐盈仰麵倒下,似乎平複了心中的激情,這才冷冷的看著在床前幾欲氣絕的邱雨煙。


    “想要我答應你,倒也不難。”他冷笑著從床上伸下一隻腿來,腳趾輕輕探在邱雨煙發白的唇畔,像撥弄一隻垂死的小動物。


    “你……你不騙我?你……是……故意的?”她雙唇抖動,抬眼問男人,血從長長的睫毛上落入眼中,她眼一閉,擠出鮮紅的淚。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願不願意把握,看你自己。”他身後的年輕女子正緩緩整理衣服,聽了他的話,麵色微變,停下手想說什麽,被他側臉一瞪,不敢多問,又低頭扣著衣扣。


    渾身顫抖無力的裴君浩在窗簾後看到了他一生中最恥辱的畫麵:母親將男人的腳趾含在口中,輕輕吸吮,慢慢的,慢慢的從腳底吻上來,到小腿、大腿、一直往上……


    他渾身的血液像是被凝固了,如果此時的他能動一動。他會毫不猶豫的拿起床頭那盞玻璃燈,狠狠的砸在男人的頭上,不!是要割下他罪惡的起源地,此刻被母親顫抖著發白的雙唇親吻的地方!


    “賤人!”慕品文臉上是渲泄著快意,一手按住低微的的跪在床前親吻自己的女人的頭,像按住了與他有不共戴天仇恨的敵人,用鄙夷的口吻喝道:“不要臉的騷貨!你和你母親十多年前可曾想到有今天嗎?”


    邱雨煙淚眼迷蒙,楚楚可憐的抬頭喃喃說:“文,我知道我不能要求你什麽,隻這次的事,你答應的,這是我活著唯一的動力……”


    男人還沒有迴答,“砰”的一聲,門被人一腳踹開,父親戴著的眼鏡裏發著寒光,像兩條利箭射在兩人的身上,那人世間最恥辱的一慕令他麵目猙獰而扭曲。


    “哈哈哈,不要臉的賤人!告訴你!你休想!你將永無出頭之日,像現在這樣,狗也不如的跪在我麵前乞討!”


    慕品文麵對猙獰的男子毫不畏懼,旁若無人的拉上褲鏈,摟著床上嬌媚的女子往外走。


    “不要臉!”女人從父親身邊擦身而過,迴頭對著母親唾了一口。


    父親如夢初醒,猛然摘下眼鏡狠狠的甩在地上,瘋了一般衝上去掐在了慕品文的頸上。


    邱雨煙從地上搖晃著站了起來,緊了緊睡衣上的腰帶,隻一瞬間,裴君浩見一個花一般的影子從身邊晃過,窗戶被推開了,母親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在空中翻飛著,向地麵一步步接近……


    “雨煙!”父親驚惶的放開慕品文,一個飛身衝過來竄上窗台想要捉住母親,她的衣帶在他手中輕輕滑落,他身子往前一傾,一頭載了下去。


    在捉住妻子衣袖的一瞬間,他眼角的餘光看見了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兒子,帶著一臉的留戀和遺憾,他的身體隨著妻子的花衣向下飄啊飄,飄向沒有痛苦的世界……


    似乎聽見了兩聲巨響,如晴空驚雷一般,震得裴君浩從窗台上滾落下來,慕品文和女子已快速離開了,他一個人倒在了空空的房內。


    房間裏,似乎還彌漫著濃濃的情.欲的氣息,彰顯著剛剛發生的帶著血腥的欲.望。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從十八層樓上下到地麵上的,當“嗚嗚”的警笛平靜下來後,他赤腳走在已經冷卻的大街上,那裏留下的,隻是一灘烏黑的血跡……


    他也暈倒在大街上,仿佛聽到周圍有人吵嚷起來,有救護車的聲音響起,有人七手八腳將他抬上車裏,醒來後看到四處一片雪白,他從醫院裏跑了出來。


    他無家可歸了,流浪在街頭,直到餓昏在街旁,遇到紫薇妹妹,再到叔叔從英國迴來接他離開。


    雖然早有思想準備,可是迴想那慘絕人寰的一幕,他仍止不住淚如雨下。


    慕芷菡在他之前已是淚水滂沱,此時兩個淚人兒抱成一團,哽咽無語。


    微風吹過,天空中飄過一抹烏雲,似乎要帶走一切陰影。


    裴君浩凝視黑亮的墓碑,攬著心愛的人:“芷菡,是你教會了我原諒,是你的愛化解了我心中的戾氣。”


    “我把伯父葬在這裏,希望他能取得父母的原諒,也希望他們一起見證我們愛的奇跡。”


    對著兩位老人的墓碑,慕芷菡重重的磕下頭去,安息吧,父親久下的賬,她願意用一生的愛來補償。


    他沒有告訴她,他是下了怎樣的決心為慕品文立下這一墓碑的,又是下了怎樣的決心才能從口中講述隱藏在心中十幾年的秘密的,可是,她知道,她的心貼著他的心,所以,她都知道。


    “謝謝你!君浩。”慕芷菡依偎著他寬闊的胸膛,這裏,是她最安全的港彎,他是值得她深愛,值得她托付終身的人!


    “芷菡,今天好好陪你去逛逛,給你買些衣服手飾之類的東西。”從墓地出來,他見她一臉的沉重,似乎還深陷在剛才沉痛的故事中,不禁伸手輕輕撫了她的臉一把,柔聲說。


    “你給我買了很多了,穿也穿不完。”她展顏一笑,難得他心中那麽難受,還想著安慰她。


    她其實打扮得很大方,並沒有很多裝飾,但每一件飾品一到她身上,總有驚人之處,給人煥然一新的感覺。


    他喜歡這樣的感覺。


    就像現在,他輕輕把一條白金鑲鑽的項鏈掛在她細潔柔嫩的皓頸上,細碎的小鑽如萬裏星空的點點星光,晶瑩璀璨,越發襯托得她皓頸如雪,如玉,如夜空中流動的天河,他忍不住輕輕撫摸著,吻了下去……


    她看到銷售員羨慕的捂嘴偷笑,輕輕拂了他的手,紅了臉說:“人家看著呢。”


    他這才故意用手整了整項鏈,不舍的離開她的皓頸,紳士般坐到椅子上,叫銷售員:“包上。”


    然後微笑著仍然看她試穿衣裳。


    原以為今天能陪她好好逛上一天,可是一個電話,他不得不離開。


    “對不起,芷菡,都不能好好陪你逛一天。”他賺意的說:“公司有事,我得過去,我叫司機過來接你,你不忙,再看看有喜歡的,一並買下。”


    她點頭,輕聲說:“君浩,我今天很開心,很感謝你!”


    他知道她說她父親的墓地的事,隻裝糊塗,輕觸她的耳垂,低聲說:“因為買了漂亮衣服嗎?記住,晚上迴去得好好犒勞我。”


    她臉又紅了,笑嗔道:“總不正經。”


    “我又沒說如何犒勞,都是你想的,其實是你想。”他羞了她的臉取笑她。


    他竟然捉弄她,不知不覺就上他當,隻是在這裏竟然耐他不何,她臉漲得更紅,嗔道:“還不快去。”


    他飛快在她臉上一吻,小聲說:“晚上我沒迴來不許睡。”她一拳沒擊過去,他已笑著離開。


    看著他俊朗的背影漸漸消失,慕芷菡覺得自己是世界是最幸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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