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隻能耗著別的男人帶她一起進來。”


    端著架子走到前麵,朱莉就再也忍不住了,笑的整個人都靠在了袁香蝶身上。


    今天他們兩個人身上穿著的都是自家小店親力親為做出來的設計,暫時還沒有,在身上,放上標識辨沒有那麽強烈的標誌性,但每一套都是那麽的閃閃發光,走起來總能看到女性最柔美的一麵。


    袁香蝶穿著的是一套小香風的西裝,但卻將自己的長發盤蓋在了一套黑色的短發裏頭。這是朱莉的建議,這樣她們兩個人才能湊上一對情侶的裝扮。


    也是作為一個單身狗,活了20幾年沒有男伴的怨恨。


    看起來也是異常帥氣,腳下踩著十幾厘米的恨天高才能比朱莉高上幾分。看著也協調,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朱莉也是活潑的類型,穿著的同樣是黃色係列的長裙。像海藻一樣的墨色頭發,特地燙了大波浪的樣式。


    服帖的垂在後背,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和脖子。


    抹胸的長裙在花邊上也做足了文章,一排簡易的水做戲,若隱若現。折射著七彩的光芒,也不顯得老氣,但卻十分經典。


    仿佛是一隻高傲的白天鵝撒上了一層金色的餘暉,這樣的組合讓人覺得十分的養眼。


    原本作為大股東的晉淵一早就已經應該進場,等著剪彩。但卻因為心裏念著某個女人的緣故,老老實實的在外麵排隊。


    今天穿的是紅西裝,這可是司徒硬塞過來的。


    一臉賤兮兮的模樣,還翹著那一對蘭花指。金色的頭發在眼前一晃一晃恨不得全部揪下來,讓他知道什麽叫做人心險惡。


    “晉你這樣實在是太嚴肅了,每天不是黑色就是藍色。如果這樣的話,是吸引不到美麗漂亮的女士。我已經替你準備好了紅……一套十分前衛的禮服相信我,你一定會是全場最靚的仔。”


    然後就以後麵有猛獸追逐的速度逃出了辦公室留下了仰天長嘯。


    此時在會場裏麵燈光和道具以及餐飲部門就已經全部就位,如果不是因為外麵還有一對客人,始終站在那一動不動?而且位置還沒有坐滿司徒早就已經開始了。


    袁姚兒現在的感覺就仿佛迴到了當初自己被母親牽著手帶入袁家莊園的那一刻,無數道目光鋒利的戳向了自己幼小的身軀。


    隻能紅著臉,但一步一步的拽緊母親的手走進巨大的莊園之內。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好東西,被擺上桌,但擁有這些的是一個漂亮的小女孩。


    “你到底想怎樣?”


    “姚兒不知道我想怎樣嗎,隻要你說出那句話,我就一定帶你進去,我說到做到。”


    此時的男人就像是換了一張麵孔,和當初自己找到他是天壤之別。


    不由得想要和這個人保持距離,以免波及自己的安危。袁姚兒當然知道這句話的意義代表著什麽,隻不過是一個私生子,怎麽可能配得上自己的身份絕對不要。


    下意識的這樣自己的手鬆開,但也因為這一點徹底惹惱了薑月。


    “你弄疼我了,快放開。不想讓我進去就直說,你為什麽要逼我之前不是你說的嘛,就算是讓你媽媽讓我當幹女兒也是可以的,怎麽現在又換了一副模樣?”


    袁姚兒在那兒拚命的掙紮著,但事情卻沒有那麽容易的解決。


    “哼。當初你不是也拿這樣的話來哄我,說什麽想跟我一起出戲,不過是因為你自己沒有邀請函而已,現在我可以進去,你也可以進去,但偏偏要執著在這樣的身份上,難道是我配不上你嗎?你不也是一個私生女,如果不是袁先生害怕你這個私生女日後的日子難過,你也得不到如今的地位。”


    這樣巨大的傷口被一個人突然之間的撕開,袁姚兒聽完之後整個人的身體都在顫抖,如果不是邊上有人救急,估計明天頭條就是某知名品牌合作商疑似感情問題出現公共場合,兩人大大出手。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全都毀了。


    “這位美麗的小姐,請問您是遇到了什麽麻煩嗎?如果可以的話,這一份邀請函我就送給你了。”


    一隻手出現在了袁姚兒麵前,手裏拿著的,不是一張紫色鏤空的邀請函。而是一塊兒手帕上麵是空白著的,沒有任何標簽logo。


    順道順著那塊手帕抬起眼,袁姚兒見到的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


    雖然那個人也是帶著麵具,但是手上的那個戒指出賣了他的身份。


    這顆頂級的綠戒,不是被一位俄羅斯的富商以一個天價拍走了嗎。又怎麽會出現在這個男人的手上,袁姚兒百思不得其解,腦子頓時又開始反轉。


    她的眼光是不差的,自然不會把假的看成是真。現在當然是裝柔弱的好時機,隻要能順利的跟著這位先生進去。就不用管自己邊上的這個傻子了,再加上他就是個神經病。


    袁姚兒就更加不願意,柔柔地拿起了邊上的手。


    輕輕地放在自己眼睛的周圍,摁壓了一圈。根本就沒什麽眼淚,但還是這麽做。


    米樂迪挑著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哭什麽哭,我又沒委屈你再說了,讓你說實話,有這麽困難嗎?當初你不是答應的好好的嗎?隻要我能帶你進去,你就做我張家的女人,這有什麽不好的。”


    袁姚兒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這樣的不識相將一切都攤到了表麵上隻是希望這位先生不要誤會自己。


    淚眼汪汪的第一眼居然不是看向那位張先生而是看向了那個意大利商人,那可真有一個柔腸百轉在裏麵。


    米樂迪一早就已經聽司徒說了,再說尋芳出戲的作品,他也看過的確很漂亮,當初小妞妞也說過喜歡來著。


    “放心,這位美麗的小姐,我相信你,如果想進去,而且不方便,不如跟我一起進去吧,我正好缺少一位舞伴。”


    十分紳士的將自己的手臂遞了,過去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動作。


    袁姚兒打蛇上棍的速度還真是挺快,一隻手早就已經輕輕地挽住。


    但是在莞住的那一個瞬間米樂迪就已經後悔了,這個女人身上的味道可真是難聞,一股十分刺鼻的香水味。


    隻不過是想好好的看看這個女人在搞什麽幺蛾子才大著膽子將她帶進去,但卻不知道司徒已經在後麵看監控看了很久。


    “這個米樂迪到底在做什麽?這樣的女人男造會場裏麵會少嗎?我有好幾個模特比這個女人漂亮高挑多了,不是更合他的口味非要跟這女人糾纏在一起是嫌我這兒事情不多嗎?”


    晉淵穿著一身奇奇怪怪,很騷氣的西裝坐在後排的座椅上,冷眼看著。


    “把人帶進來,開場。”


    隻要後麵的大老板說話,司徒就算是有再大的意見也沒有用啊,畢竟人家才是大股東,就算是開這個專場是為了給那兩個小美人出場的機會。可畢竟商人的職業還是賺錢,總不能為了美人拋了錢財。


    恢複了之前的冷俊,司徒對著對講機說了兩句。


    “讓外麵那三個人進來吧,都已經拖了這麽長時間了,都不好看。”


    外麵的前台迎賓小姐聽到耳麥裏麵的聲音便知道了不過老板為什麽突然又轉了性子,還是很難理解。


    “三個貴賓,司徒先生說時裝秀馬上開始,請三位立刻準備入席。”


    一樁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但偏偏袁姚兒是不可能再繼續跟在這個姓張的人生後,否則那可就太慘了。


    米樂迪也因為好奇犯下了一個巨大的錯誤,剛才自己就不應該把手伸出來,現在這個女人一直番在自己的手臂上,想甩都甩不開,簡直就跟一塊牛皮糖一樣。


    “先生,剛才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袁姚兒故作嬌羞的模樣,真是讓人作嘔。不過今天他也出了一場風頭,也算是滿足了她之前一直想做的一件事。


    不過這個風頭到底是沒留下什麽好印象,她就像是一個到處蹭場子的人。


    “能為美麗的小姐服務是我的榮幸。”


    其實米勒的心裏都快吐了,自己幹嘛要犯賤去伸手?


    這個女人促進看了才發現她居然塗塗了這麽厚的一層粉,難道不知道自己對這樣的劣質化妝品過敏嗎?


    而且香水噴的這麽濃,你是從香水缸裏麵泡了澡出來,然後準備去勾引大象嗎?別說大象了,連蚊子都不敢進你的身好嗎?


    崩潰之後又恢複平靜,當然,他可是國際第一名模,做為意大利的第一富商就算是在模特事業上進行了一大步,一躍成為身價最高模特之一,也沒有能阻止自己繼續賺錢的腳步。


    “真是氣人,那個男人看起來挺帥的,但是為什麽他就是不能長長眼睛呢?把這個女人帶進來,真是沒有一點品位。”


    朱莉在一旁毫不留情的吐槽,嘴巴裏麵塞著蛋糕,鼓鼓囊囊的像隻小老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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