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腿一軟,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猛地跪倒在地!


    這自然是顧洲遠幹的好事。


    他手上套著電擊指虎,一拳轟在趙富貴後背的瞬間,他握動了上麵的開關!


    “你,你使的什麽妖法?”趙富貴跪坐在地,失去了行動能力。


    他從未感受過電擊,那種針刺般的疼痛酥麻,讓他害怕到了極點。


    顧洲遠嗬嗬一笑:“你最好別來招惹我,我瘋起來連自己都怕!”


    他不欲跟這員外公子掰扯太多。


    殺完野豬的當天晚上,他發現係統商城已經升級,不再像某多多那般,隻能買些常規合法的武器物品。


    熱武器專欄也已經被解鎖!


    掌握了這麽強大的力量,讓顧洲遠有了一種俯視眾生的超脫感。


    教訓了一下這趙公子,他拍了拍手就要轉身離開。


    趙富貴橫行鄉裏,何曾受過如此委屈,更何況吳芷柔還在看著這邊。


    他氣血上湧,咬牙陰惻惻道:“你家是大同村的吧?家裏還有姐姐弟弟!”


    他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牛逼,但你的家人可不一定有你這般牛逼!


    顧洲遠眉毛一挑,嘿!今天真是遇到不怕死的了!


    他從懷裏掏出一根便攜式高壓電棍,探頭看著趙富貴,語氣平靜道:“你準備好了嗎?”


    什麽準備好了嗎?趙富貴有些莫名其妙,卻不由得寒毛乍豎,“你,你想幹什麽?”


    “你腦子有點問題,我幫你做個電療!”顧洲遠對著他溫和一笑,笑容裏竟滿是真誠。


    生物遇到危機的本能,讓趙富貴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能量。


    他竟擺脫了麻痹無力的狀態,雙手撐著地麵,不斷往後挪去。


    離這個瘋子越遠越好。


    心中一個聲音在提醒他。


    顧洲遠跨出兩步,將電棍一頭抵在他的腦門上,按動了開關。


    “又來了!還是這種感覺!”趙富貴心道,那種針紮般的刺麻,比剛剛還要強烈數倍。


    “啊~”他張大著嘴巴,渾身不住顫抖著,慢慢四肢伸直僵硬。


    顧洲遠心滿意足。


    他按掉開關,趙富貴便跟一攤爛泥一樣,軟軟倒在地上。


    顧洲遠不著痕跡將電棍收進商城。


    他轉過身,發現身後眾人全都石化了,包括打鬥中的顧滿倉幾人。


    趙富貴剛剛逃走跑路,奔出去了幾十米遠。


    圍觀眾人雖不知道顧洲遠怎麽折磨的趙富貴,但是趙富貴跟殺豬一樣的慘叫他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人群中不斷有咽唾沫的聲音響起。


    有孩子被嚇哭,旁邊的大人趕忙捂住孩子的嘴巴,生怕惹怒了這個暴力狂。


    顧洲遠輕鬆拍拍手。


    無法無天的感覺——爽!


    他笑眯眯朝著人群走來,聚攏的人群紛紛讓開一條道。


    “你,你殺人了,你竟敢殺了趙公子!”吳芷柔躲在瑟瑟發抖的吳掌櫃身後,壯著膽子道。


    “我可沒殺他,趙公子隻是昏死過去了,過兩天自然就醒了。”顧洲遠隨意道。


    過兩天?這是人話嗎?他無所謂的樣子真的讓人抓狂。


    聽說顧洲遠並沒有下死手,吳芷柔膽子又大了起來。


    她從吳掌櫃身後出來,冷聲道:


    “哪怕趙公子沒有性命之憂,但是你當街毆打趙公子,還有他的兩個隨從,致使他們全都身受重傷,昏迷不醒,我要去報官,讓縣太爺抓你坐牢!”


    “嗬嗬”,顧洲遠被氣樂了。“吳小姐,你這歪曲事實的本事當真了得啊!”


    吳芷柔麵色一變,“你毆人致殘,這可是事實,在場所有人都看見的!”


    “我一個鄉下窮書生,會主動去招惹這地頭蛇一樣的趙公子?”


    “你問問在場的哥哥姐姐,叔叔嬸嬸們,我是不是在好好的賣我的豬肉,這趙公子過來就要讓人弄死我?”


    顧洲遠神情肅穆。


    “沒錯,人家小夥子豬肉賣的好好的,趙富貴就來找茬!”那個買到一顆大荔枝的大嬸說道。


    “這趙富貴仗著他爹趙員外有錢,惡事不知道做了多少,今天算是啃到硬骨頭了,呸!打死活該!”另一個路人口沫橫飛道。


    “趙富貴上迴在老李的餛飩攤子上吃了餛飩不給錢,還打傷了老李的小兒子。”


    “還有他調戲賣豆腐的周寡婦,事後還反咬一口說是周寡婦勾引他,周寡婦氣的跳河,幸虧被救上來了!”


    人群裏你一言我一語,紛紛控訴起趙公子的惡行。


    顧洲遠對著人群一抱拳,衝著吳芷柔笑道:“你瞧瞧,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平白遭歹人傷害,被迫自保罷了。”


    吳芷柔看著群情激憤的人群,心頭暗惱。


    她冷冷道:“我隻看到趙公子被你毆打至昏迷,至於怎麽判決,那是縣太爺的事情!”


    “你該不會是跟趙富貴姘上了吧?”顧洲遠一臉驚訝。


    “你,你胡說八道!”吳芷柔一臉羞憤。


    她雖然會根據魚塘裏魚的大小來區別對待,也會跟趙公子搞搞曖昧,但是卻真的沒有苟合之事。


    她才不傻,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再說,趙公子也不見得就是最大的那條魚。


    “哦?沒姘上?那你怎麽這般偏袒於他?還昧著良心顛倒黑白。”顧洲遠玩味道。


    “我說的俱是事實,何來偏袒,你再說出那個字,我定向縣太爺告狀,再治你一個誹謗侮辱女子之罪!”


    吳芷柔麵紅耳赤,她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哪裏吃得消顧洲遠那般侮辱。


    “哪個字?”顧洲遠一臉疑惑。


    “哦,你說‘姘‘啊!”他作恍然大悟狀。


    不等吳芷柔再次抓狂,他繼續道:“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子,如何去毆打三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更何況那個人還帶著家夥!”


    他一手指向倒在地上的王大寶,昏迷中的王大寶手裏還握著短棍。


    人群裏很多人都翻起了白眼,你還手無縛雞之力?


    剛剛打起架來一臉享受,倒在地上的三個人難道還不如一隻雞?


    顧洲遠低下頭,壓低聲音道:


    ”報官這件事兒你最好等趙公子醒來自己定奪,我頂多算是與人互毆,打幾大板完事兒。”


    “但是趙公子先前派那個拿棍的殺手,去謀殺我,這可是他剛剛親口說的。”


    他故意在“殺手”兩字加重語氣,看吳芷柔在思索,便繼續說道:“我頭部受傷,差點沒救過來,這事兒我村子裏的人都知道。”


    “謀殺跟打架鬥毆,你家是做生意的,你幫他算算,跟我一起去衙門劃不劃算?”顧洲遠笑眯嘻嘻,一臉無所謂。


    顧洲遠自然知道,這世界法律哪會跟現代一般健全。


    就算是顧洲遠前世,正當防衛的界定也很是操蛋。


    真報了官,誰會為了他一個窮小子去得罪趙員外。


    不過也無所謂,原身已經被人家搞死一次,現在人家還帶人過來準備二殺,甚至還拿他家人來威脅他。


    莫說他身上有掛,就算是個老實巴交的普通人,被人逼成這樣,怕也是會爆發的。


    這番連唬帶嚇,也不知道能不能搞定這個女人。


    如果好話不聽,別人一定要置他於死地,那他也隻能買些裝備,拚個魚死網破!


    顧洲遠正在盤算著。


    吳芷柔卻輕咬下唇,這個男人現在怎麽變了?


    變得這麽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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