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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一旁邊的蠟燭端在手中,它迅速燃燒融化。與此同時,詭異的一幕出現,蠟燭被綠光所包圍。


    明明滅滅好似海底的奇景。


    陳阿嬌冷笑一聲,衝著眾人道:“這就是你們害怕的鬼火,蠟燭被人做了手腳!”


    目光掃向被迫前來觀看的下人。


    他們個個驚惶地走了過去,隻瞧見一人指尖顫抖著,目光亂轉,一把將她扯了出來,抬起下巴,望向桌上傳來的綠光,“快說,這是誰的主意?”


    “大小姐,冤枉啊,雖然我近來購置不少蠟燭,可是真不知道為何蠟燭會有問題,都是掌櫃的!”她靈機一動,尖聲叫道。


    “那個掌櫃姓甚名誰?”陳阿嬌逼問,冷笑道,“我叫他來和你對質!”


    婦人麵如死灰,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大洋,雙手捧著前麵,“我再也不敢了!”


    陳阿嬌伸手摔在她的麵龐上,婦人忙得抬起手臂遮住麵龐,一大串的大洋砸在手臂上,頓時淤青一片,哭喪著臉不敢吭聲。


    “是誰教唆的?”


    “是林淨淨,那天我走在街上前去百貨的鋪子,他們的蠟燭要價奇高,準備換到另外一家,在半路上,卻見到林淨淨正在兜售。


    她說蠟燭是特製的,且價格便宜不到一半,瞧著外觀與之前的並無二致,試過後也著實好用,便心動,可到底來曆不明。


    在我遲疑之際,她將大洋塞在我的手中,隻當是幫忙,將貨物清倉。”


    “世間有如此事,賤價賣你,還平白送銀子,明眼人瞧見顯然有詐,你就是貪心,才有這種禍事!”


    “大小姐,你就饒過我這一迴吧,我知道錯了,再說,隻是加點綠粉而已,並無其他呀。”


    “是嗎?”不由分說愣是將人拉走,自己留下一根蠟燭來到了父親的房中。


    房間裏麵,即便白日,所有的燈光都被點燃,無比的刺目。


    “父親!”陳阿嬌婉轉叫道。


    陳父麵如死灰,一聲不吭,直望著她,“女兒,芙蓉剛剛又來了,她喜歡房間的明亮,準備長長久久住下來,再也不會和父親分開,嘿嘿嘿!”


    臉上好似布滿了一層青色,說出的話異常詭異。


    陳阿嬌地忙地上前,搖晃著他的手臂,銳聲叫道:“父親,你醒醒,哪裏有芙蓉,都是你幻想而來!”


    “沒有,我真的瞧見了,先是鬼火一閃一閃的,很快她的人便會出現,最為開始她的臉龐是年輕貌美生動,到了後麵她怨怪我拋棄了她,整個人變得陰陰森森的,隻想向我索命,哎!”


    痛苦地揉著額頭,眼神閃過一絲迷惑,“我並不想的,真的,女兒,你信我嗎?”


    “父親,我是信你的,你所見的並非是真實!”


    將手中的蠟燭讓人點燃,靜悄悄地坐在了一旁。


    蠟燭被當中折斷,火光先是暗淡直至最後越燃越旺,陳阿嬌的目光瞬也不瞬,緊緊地盯著它。


    父親的身子縮成一團,抱著雙膝坐在軟床上。火光依舊平靜,不知何時,桌上的蠟燭卻閃著幽幽的綠光。


    臉上的肌肉猛地一顫,慌恐地直指著它,“她又來啦,又來啦!“雙手捂住耳朵,好似芙蓉就在身邊。


    陳阿嬌手持著蠟燭緩緩踱步上前,伸至他的麵前,“父親,你瞧瞧,哪裏是什麽鬼火,是蠟燭的問題,裏麵加的磷粉,一旦燃燒便發出綠光,不是鬼魂的作用,父親,你被騙了!”


    惶惶然地大睜著眼睛,死死地望向女兒。


    眼見到她沉靜地點頭,陳父才揉了揉眼睛。


    與此同時,陳阿嬌已然點燃另外一支,那支依舊正常地燃燒著,“這是女兒剛剛令人買的,這一支是之前的父親所用的,現在該明白吧?


    府中的下人被人收買,購置一批帶著綠火的蠟燭,鬼火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背後處心積慮想要謀害父親的心思,不能夠中了他們的毒計呀!”


    陳父撫著心口徹底鬆了口氣,抓著女兒的手,錯愕道:“你怎麽會知道這些?”


    陳阿嬌清醒一事瞞過任何人,就連父親也不例外,她抿起唇角笑道:“我們學堂裏曾經講過,好啦,蠟燭都已經毀去,府中不會再有異樣的!”


    夜晚,才閉上眼睛,芙蓉滿麵猙獰地向他撲來,尖叫道:“你還我的家,還我的一切。”


    三尺長的指甲死死地扒拉著,直將他抓得皮肉翻飛,鮮血淋淋。


    再次被噩夢驚醒之後,他震驚地望著黝黑的天花板,喃喃地喊道:“來人!”


    下人們早已經適應,飛快跑到他的跟前,攙扶著他坐在床上揉著眼睛。


    外邊一片寂靜,伸手不見五指,顯然離天亮還早,他索性坐在了一旁,任由下人們來迴伺候著。


    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有錢又如何?竟連一個如花似玉的妻子都守不住,顯然他太失敗了。


    許久之前,隻覺得財富對他來說重要之至,香香和芙蓉則是他的新鮮的體驗。好聚好散吧。


    天亮之後,請人做了法陸道場。


    請來幾十個和尚為芙蓉誦經,一連舉辦了三日。其間陳阿嬌一直反對,甚至想讓人將他們趕走。


    陳父一把捉住女兒的手,乞求似搖了搖頭,歎息道:“自從請了道士之後,才沒有再做惡夢,是我們全家虧欠了芙蓉!”


    “父親想什麽?都是林淨淨搗的鬼,她收買了下人,讓人在蠟燭裏麵動手腳才讓父親噩夢連連,你不想著找她算賬,反而蠍蠍蜇蜇的像個婦人,父親!”


    陳父揮揮手,衝著她苦笑道:“女兒,別再說了,我們確實虧欠她們的,一場法事若是能夠買來心安,父親願意!”


    緩緩地從抽屜裏麵將塔交出來,塞到她的手中,“把雲貴放了吧,讓他們走!”


    手陡然地縮了迴來,陳阿嬌一轉身,先是讓人從牢裏麵將雲貴提了出來。


    瞧著眾人誦經的情景,他的心中感觸萬端,一進大廳便望見芙蓉的骨灰放在桌上,猛地衝了上前,一把將它抱入懷中,視若珍寶。


    陳父麵色蒼白,正被人攙扶著走了上前,扶著桌子坐下之後長歎道:“之前我錯了,對你們兩人如此的苛刻,芙蓉是個好女孩,她古典保守,決不會背叛我的,我應該相信她!”


    震驚地睜大了眼睛,雲貴不敢置信地望著他,同時瞧著旁邊一言不發的陳阿嬌,不知父女二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他擺了擺手,深感無奈,“你帶她走吧。”


    “父親!”陳阿嬌欲阻攔時,陳父卻瞪了她一眼,隻得不甘不願,眼睜睜地看著雲貴離開。


    他瘸著腿,渾身傷痕累累也不管不顧,毅然決然離開了陳家。


    陳父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待到法事做完後信俄海軍病倒,住在醫院裏麵修養著。


    沒有討厭的芙蓉,沒有了父親,陳阿嬌呆在家中頗顯得寂寥,抓起電話打到簡家,接電話的是虎子。


    卻不知如何開口,虎子叫了一句神經病後便將電話掛斷了。


    啪的一聲,她立刻將電話掛上,他怕是不在家裏,直奔辦公室而去。


    有人在門口將她攔個正著,簡戰漠正將客人送走,見到了氣勢洶洶的陳阿嬌,細眯著眼睛。


    走到麵前後打量著她,“今日誰又惹大小姐生氣了?”


    瞬間收起了麵色的不快,她的笑容清純而又無害,“父親為芙蓉做了法事,家裏太過吵鬧呢。”


    “是嗎?難得他有這份心思。”


    “你什麽意思?莫非認為父親冷血無情?”


    “沒有!”簡戰漠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隻見到陳阿嬌逼近前來伸手攔在前頭,“你們陳家有情有義,好啦,我還有事要處理,沒有閑暇和你遊玩,自己找樂子去吧!”


    “這是什麽?”


    在他離開之時,陳阿嬌已經將蠟燭交到他的手中。


    一根蠟燭有何稀奇的,隨手一丟。


    陳阿嬌卻伸手一抓,瞬間抓住後啪的一聲將它折斷,“它可不是普通的蠟燭,裏麵另有乾坤呢!待到點燃之後就會發現,若想知道其中的緣由,隻管問林淨淨。”


    隨後才轉身離開。


    下人緊跟其後悄聲問道:“大小姐說得如此隱晦,怕是他不會上心!”


    “隻要和林淨淨有關,就會上心的,再說簡戰漠的好奇心一向強於任何人!”


    果然,簡戰漠迴去之後著實瞧不出來蠟燭有何稀奇,倒是虎子進來之時麵色一變,訕訕問道:“如今四處都是電燈,蠟燭又占地方又毫無用處的。”


    在他伸手想要將蠟燭拿走之時,簡戰漠一把奪了過來,從抽屜從口袋裏麵掏出了打火機,鄭重地將兩節都點了起來。


    其中另外一節很快爆出綠色的火花,劈裏啪啦的聲音,虎子的臉色早已經大變。


    簡戰漠啪的一聲將打火機扔在桌上,下巴挑起,沉聲問道:“你是否應該解釋一下,為何會如此詭異?”


    “都是我的主意,覺得芙蓉死得不值,陳家絲毫沒有敬畏悔改之心,讓下人們說起芙蓉的鬼魂,以蠟燭作引,隻說是芙蓉不舍離開,在陳府作怪,他才肯放過雲貴,送芙蓉落葉歸根,甚至還為她做法師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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