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你知道他的槍傷是如何來的嗎?他是為人擋了一槍,而開槍泄憤的人正是陳阿嬌,她隻受輕傷,陳阿嬌如何甘心啊?心中不痛快,又為他醫治好,豈不是將怒火撒在你的身上?


    你冤不冤呀?


    還有你也知道簡戰漠正為此人和林淨淨吵架呢,心中定是恨毒了他,你讓他速速得痊愈,簡戰漠心裏的一腔怒火無法發泄,轉而恨你,不使絆子罷了,又如何會對你的事情上心?”


    他一拍額頭,感激地望向香香,“好險啊,不知不覺就得罪簡戰漠啦!”


    “所以說呀,這件事情幫我也是幫你自己,我們陳家也會記著你的好處的!”


    “那就先謝過陳太太啦!”他連連地拱手。


    微微的一笑,香香神情怡然,“謝倒不用,將事情好好地辦,別搞砸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三天後,廣漢生前來換藥,原本是小護士為她敷藥,今日卻是李醫生親自前來照顧。


    他抓過一旁的草藥包,微笑著說道:“瞧著傷勢恢複得倒快,已經在慢慢地結疤了,還是你的身體壯實啊!”


    “要是不壯,一早就被人打死。”


    被按下去的那一刻,微微有一絲疼痛,可較之前已然輕鬆了許多。


    他望著李醫生,不知為何今日的他遠沒有之前鎮定,額頭上冒出汗珠,“瞧你穿著厚實。卻又冷得發抖,好啦,趕緊給我綁上,我要走了!林淨淨還在外麵等候呢!”


    微微的一頓,見他盯過來的目光,李醫生連忙地為他綁好傷口,低聲說道:“這兩天,可得好好禁口啊!”


    “知道了!”揚起手臂往外走時,林淨淨正在外麵張望著,瞧見他後緊張地問道:“現在感覺如何?”


    “當然好多了,其實根本沒必要擔心的!”


    話雖如此,可林淨淨依舊不放心,她連連地問起傷口,“你說,他給你上的是什麽呀?”


    “還是和原先一樣啊!李醫生也說了,往後不會留疤的!”


    “這感情好!”她笑眯眯的。


    不遠處的虎子奉簡戰漠之命前來接送林淨淨,眼見他們兩人如此的親熱,走在一處說說笑笑,尤其是廣漢生臉上差點笑成一朵花,直望著林淨淨。


    幾乎看不下去,虎子不悅地上前,“搞得如此的隆重!”不由自主地將他推開。


    林淨淨刹住腳步斜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你懂什麽呀?他那天流了那麽多血!”


    瞧著廣漢生不情不願,林淨淨親熱地說道:“別聽他胡說,他是打打殺殺慣了,一些小傷根本不放在心上,可你是不同,忘了問了你之前做什麽?”


    “我爹替我尋了個在銀行的差事,不過隻做幾天而已!”他說得輕描淡寫,眼眸裏麵閃過一抹鬱色。


    林淨淨聞言止住話頭,沒有再問。


    才剛坐在車裏,虎子卻並沒有開車,而是指著不遠處茶館裏麵的一位婦人,“林姑娘,你快看!”


    林淨淨上次見到過,今日出門沒看黃曆呀,是香香。


    車子緩緩地啟動,虎子撇嘴說道:“聽說她是陳阿嬌的後媽,近段時間也不知道為何日日住在陳府,他們兩人相差幾十歲,年紀和陳阿嬌相仿!這一聲媽多虧她叫得出口!”


    “專心開車,別打聽她人的閑事!”


    林淨淨就見到虎子開車飛快,後座的兩人不提防撞在車身上,身上有傷,這下疼得他直咧嘴。


    後視鏡裏瞧見一切的虎子才覺得出了氣。透明的落地玻璃裏麵,香香正監視著一舉一動,忽然發現虎子已經帶人離開。


    急匆匆地追上前去。


    按理說應該下藥了,她冷哼一聲,到時候看他們如何。


    “這不是陳夫人嗎?”迎麵走來一位貴婦人,身材豐腴,大大的臉盤,輕薄的唇角,猩紅的口紅,“今日真是巧呀,不知道可否有家請陳太太喝一杯咖啡!”


    一聲聲陳太太叫得她遍體舒暢,含笑著點頭。


    她雖年輕,但是圓圓的盤發,厚重的黑色的衣裳,整個人成熟了幾分。


    “不知道何時吃你們的喜酒呢,我家先生一直說起你們兩人可是天作之合呀!”她說得情真意切.


    香香也深受感動,眼眸流出幾分得意,“這件事情嘛,當然不是我做主!”


    “可是陳先生還不是樣樣都聽你的,就像他派你前來四處走動,我們才得以見到陳太太的風姿啊!”


    哈哈哈!”香香仰頭大笑著迴眸看了一眼,“真是會說話,難怪,陳先生對你家先生也是讚不絕口,你們可是前途無量呀!”


    “陳先生提拔,上一次銀行都是陳先生的功勞,這一頓飯你可不許跟我搶啊,得好好地謝謝陳太太!”


    每到一處,人人叫她陳太太,就連買水果也還不令她付錢,反而人送到府上來,讓她麵色紅潤,心曠神怡。


    到了門口之後,立即將臉上的喜色收起,神態端莊。


    進去之後,陳阿嬌獨自一人在家。“陳先生呢?”


    李媽趕上前來,“小姐歸來!老爺心中開心,要堅持自己買魚給小姐品嚐!”心中有瞬間的失落,臉上依舊微笑如清風。


    陳阿嬌迴來後一動也不動,一聲不吭,她明明比自己小,老氣橫秋地說話,將手中的報紙掀開。


    報紙上真是五花八門的,好像是唱戲一般,你方唱罷我登場了,各個大帥打來打去的,真是無趣!


    她將報紙往桌上一扔,抬頭見香香委委屈屈垂首,畏畏縮縮像隻老鼠一般,倒顯得自己蠻不講理,“你站著做什麽?”她冷冷地問道。


    香香陪著笑,恭敬地說道:“陳先生沒有歸來,我伺候您!”


    陳阿嬌冷冰冰地說道:“你是什麽身份?要是被父親聽見,還不把我早把我趕出家門了!”


    她連忙擺手道:“小姐說得哪裏的話,老爺一直將你視為左膀右臂,對女兒疼也來不及呢,哪像小姐說的那樣!”


    “難道沒聽說過嗎?有後媽就有了後爹。”


    “老輩的話何必去當真呢?小姐這般能耐,我前來隻是伺候陳先生的起居,對於生意一竅不通,隻不過嘛,為家人出氣的事情上,我一定會不遺餘力!”


    陳阿嬌此刻才想起來,轉身定定地望著她的黑白分明的眼珠,森森地問道:“現在如何?”


    “他答應了,已經將藥用在他的傷口上,為了保險起見,藥效極為緩慢,估算下來怕再有兩個時辰,到時必定亂成一鍋粥!”


    一時間變得沉默,陳阿嬌若有所思,見到她恭順的小媳婦的模樣,緩緩地坐了下來。


    “我守在旁邊,也瞧見虎子不待見廣漢生,怕是簡戰漠在正吃醋!很快我們就有好戲看了。”話音才落,門突然被打開,陳父手提著兩尾活蹦亂跳的魚。


    王媽小跑上前低頭一隻手提了起來,魚兒尾巴活蹦亂跳的,“老爺可真是有眼光,魚兒如此肥美,我這就去熬湯,給小姐補補!”


    見到女兒竟和香香呆在一處,他的眼眸掩飾不住的喜色,笑著問道:“父親說得不錯吧,香香是個好女孩,如今父親隻覺得年輕了十來歲歲。”


    “我們隻是有點正事要談,現在已經談完,魚湯你們兩人慢慢地品嚐吧,我要走了!”


    “怎麽才迴來就走了呢?女兒!”


    拉著她的手,陳父愣是令她坐了下來,“父親老了,生意已經力不從心,雖說你上個月有所虧損,不都是林淨淨在背後使陰招,情有可原。


    父親想明白了,陳家的一切都是你的,父親還有多少日子呢,最後不過就是想找個知心疼人的女子,你滿足父親的心願吧!”


    擰眉微微地思索,陳阿嬌推開父親的手,“都依父親的決定!”


    香香自廚房出來時隻見到陳父一人,她四下張望,一邊在圍裙上擦手,一邊疑惑地問道:“大小姐呢?”


    “走了!”他抓起一旁的報紙。


    香香隱隱地聽見爭論聲音,眸中閃著薄霧般的惆悵,“這是如何說的,湯已經做好了,人卻又不見!”


    “沒什麽,我能吃完的!”陳父品嚐之餘不時地給香香添湯,“嚐嚐,湯可鮮了!”


    “要是小姐在這兒,一家三口一起吃頓團圓飯倒是美滿!”


    他擺手說道:“這不是頭上長虱子明擺著的嗎?”


    香香疑惑不解,他大笑著補充說道:“今日她既願意和你說話,說明已經開始接納,別著急,一步一步來,我會正大光明娶你的!”


    到了飯點,留廣漢生在家中吃飯,以開車送他為由,虎子也留了下來。


    林淨淨和廣漢生形影不離,虎子隻覺得對飯菜毫無胃口,其餘的兩人卻是津津有味,大白菜都吃出了魚翅的感覺,如此的香甜,他反而無味。


    廣漢生傷的是左手的,右手倒是不時地將菜夾到林淨淨淨的碗裏,同時叮囑著多吃一點,尤其是肉。


    望向她時深情地凝視。


    虎子重重地咳嗽了一聲,衝著常婆嚷道:“今天的菜太清淡了吧!”不知為何,這是他吃得最為不自在的一頓。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民國纏情:三爺寵妻入骨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素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素馨並收藏民國纏情:三爺寵妻入骨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