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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喜出望外,許久以來虎子終於再次接受她了,幸福地貼在他的胸膛,低聲呢喃,“我想迴到以前。”


    “已經過去,不會再重來的!”虎子聲音依舊變舊疏離,好似當頭的冷水直潑下來,可是周琴將她摟得更緊。


    不相信自己溫暖不了虎子。


    迴去之後,林淨淨緊張不已,見到他們兩人手牽手迴來,愣是上前一把將周琴拉到身邊,緊張地盯著她,“你沒有受傷吧?”


    周琴的心情愉悅,臉上漸漸地有了紅暈,她笑著搖頭,偷偷地瞥了眼虎子。


    林淨淨瞧見他們如此,也為兩人開心。


    他們粗略地說起路上的險境,林淨淨眼眸當中帶著一絲不滿,“定然是之前造勢有了影響,陳家才知道我們有大動作,於是想要破壞!”


    周琴是其中最為關鍵的一個環節,少了她,這段時間幾乎白忙活。


    不必安撫,周琴早已經無事。


    在最熱鬧的時候,他們開著小汽車,上麵安置著喇叭,一路走,一路在大街上宣揚:“兩大花旦今晚同台對決,到了揭曉謎底的時刻,大家都準備好了嗎?”


    隔段時間車子便再轉悠著迴來,再次廣而告之。


    一經宣傳,隻見沿街的百姓們被勾起了好奇,低下頭來撿起印有周琴和溫婉儀的照片。


    “快看,原來是彩票皇後,還有不久前的豔星!”她們兩個人之前的故事說起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滿城都在議論紛紛,尤其是茶館裏麵,眾多的茶客更是一邊喝茶一邊說得唾沫橫飛,才下午四點,就有人守在鸝花宮宮的門口,不住地敲門。


    鸝花宮本定於五點開門,要是外麵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他們不得不提前,雖然時間倉促,早已經準備好了,有茶水提供。


    多時不見,裏麵裝修一新,中間有無數的隔斷,各有各的私密空間,卻不影響觀望台上的表演。


    台子上正做著最後一輪的檢修,裏麵的燈火閃爍,底下的客人們交換著信息。


    “今日我買的是周琴,聽說溫婉儀的腳傷,再說,她的舞蹈熱情,可是太呆板了,沒有周琴會勾人。”


    “周琴她會的窯子裏的姑娘都會,溫婉儀卻有一股冰清玉潔的氣質,是大家閨秀的風範,這一點她遠遠不及,我覺得到最後是溫婉儀會勝出!”


    林淨淨淡定地望著台子上麵最後一次的調試,電閘門一打開,燈光閃耀,巍為壯觀,隻是一瞬之間,很快便又暗淡。


    眾人都滿懷期待,虎子很快跑到林淨淨身邊,輕聲說道:“比我們預料到的火爆許多,瞧瞧他們一個一個迫不及待的樣子!”


    人人的目光都盯著耀眼的舞台,有的較為沉著,一邊喝酒一邊交談,時不時地瞟上幾眼,等待進度。


    “她們準備得如何?”林淨淨放下花布簾子,立刻問道。


    豹子開心得嘴根本合不上,先是抹了把額頭的汗,“都好啦,最開始是溫婉儀出場,待到她稍事歇息之後,二人便同台!”


    “那麽她的腳傷呢?”林淨淨擔心她舊疾發作,畢竟之前在樓上滾下來,傷筋痛骨一百天,她才躺了一個月而已。


    原本還想勸她首日換做周琴演出,可溫婉儀無論如何也不肯,隻得如她的願。


    為了安全起見,最後給她特意選了一支以唱為主,以舞蹈為輔的歌曲。等到演出時,林淨淨捏了把汗,好在平安地完成,大部分人紛紛地報以掌聲。


    心中稍覺得安慰,迴來之後連忙上前攙扶著她的手臂,緊張地問道:“感覺如何?”


    她笑一笑,點頭說道:“很好,不必擔憂。”


    果然她行走如常地在一旁坐下,林淨淨拍著手掌招乎著眾位女子,“趕緊準備好,下一個就是你們啦!”


    化妝室裏永遠是最為緊張的時刻,上場前的分分秒秒如此的難熬,既興奮又緊張,不知為何,周琴就有這種感覺。


    偷偷地瞟了一眼溫婉儀,她穿著和自己幾乎一樣的旗袍。


    本來英文歌是她的特色,可是溫婉儀在治病期間居然也學了一首。而她呢,許久以來都不曾好好地唱歌,對英文有絲絲生澀。


    收起眼眸間的擔憂,妝容衣裳都完美之時方才起身,身後有腳步聲音,她沒有迴頭,早已經料到是溫婉儀。


    等上一場的女孩子們陸續下來,她們便一前一後來到舞台上。


    及地的長裙拖曳在地,提著裙擺的兩人像是兩隻白天鵝,呈現在眾人麵前時,立刻響起了潮水般的掌聲,還有人衝著她們不住地叫好。


    溫婉儀心中一咯噔,此時的鸝花宮與之前簡直判若兩處,往先僅令坐滿而已,此時居然被擠得水泄不通,甚至門口還有窺探的人。


    為了打響名聲,林淨淨並未限製,允許任何人前來。就算是繁花宮,也從未有如此多的人,好似整個城中的男子都前來捧場。


    頓時感到底氣不足。她微閉著眼睛,暗暗的深唿吸了一口。腦子裏頓時浮現出來無數英文字母。


    正是她練得純熟的歌曲,張口便來。


    清麗的歌聲,伴隨著身後穿著一襲長裙的伴舞們,眾人的身體不覺跟著她們搖晃,好像是蕩漾在溫暖的碧波當中,渾身無處不舒適。


    正自入神之時,突然感覺到異樣,她唱得極為費力,像是拖著一個尾巴,緊隨著節拍,她明顯感覺到周琴唱錯了,慢了一個拍子。


    好在她的聲音明脆,很快便蓋過,兩人合唱時倒並未發覺,待到最後謝幕時,緊張得出了一身冷汗。


    轉身迴去之後,隻見到周琴的神色黯然,立刻將頭轉過當做不曾瞧見,迴去之後就開始卸妝,很快有歌迷送來了鮮花,放在她的梳妝台上。


    歡兒笑道:“小姐,這是丁先生送來的鮮花!”


    “哪位丁先生?”她一邊取下耳環,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歡兒立刻拿起上麵的小卡片,“他叫丁越亭,還說是位商人。他覺得小姐美貌似天仙呢。”撇著嘴角,溫婉儀不以為然,說來說去也隻是這兩句話毫無新意。


    玫瑰花倒是豔麗,放在一旁的桌上的玻璃瓶裏。


    周琴抬頭便見到那鮮紅欲滴的紅花,同台演唱,沒有比過她,心中似有無數的蟲子抓撓著,鬧得她難受無比。


    索性起身離開,可是在門口時,卻見到一位灰色長袍,墨綠馬褂的年輕男子正在探頭張望。


    瞧見他後立刻站直身子,周琴心中的得意,收到花又如何,她還有歌迷在此等候呢。端莊地將手放在身前,目光直視著遠方,唇角含著一縷清冷的笑容。


    “周小姐,請問能否讓我進入見溫小姐一麵。”


    她的臉色微微一變,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試探地問道:“你姓丁?”


    他立刻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是呀,你認識丁某?”


    眼神閃過一絲不可置信,丁越亭是位商人,瞧著他的綢緞以及周身的氣度,並不是一般的生意人可比。


    周琴的臉上現出一絲為難,柔聲說道:“李先生,剛剛城中的花少已經將她接走了,人早已經不在!”


    丁越亭的眼眸凝著深深的失落,悵然地望了眼後台,微微歎了口氣,準備轉身離開。


    她連忙步上前,纖纖玉指在他胸前一戳,媚聲說道:“丁公子,就算是溫姐姐不在,我也能夠陪你,當然啦,我會告訴你許多關於她的事情。”


    輕佻的動作,丁越亭先生臉上浮起一絲不悅,望著唱歌穿得一模一樣的女子,溫婉儀氣質如蘭,眼前的女子即便穿著一身素白,臉上去是滿滿的風騷。


    如今的媚笑令她的風塵味道更濃。


    下意識地後退一步,他沉聲說道:“不必了,其實我與溫小姐無緣,改日再登門拜訪。”


    周琴急了,連忙搶先一步攔在她的麵前,披肩滑落,露出美好的鎖骨,以及纖長的脖子,眼波一轉,拋了個媚眼。


    “如今追她的人可有一排,你外地來的吧,若是不了解她的底細,又怎麽能夠打動她的芳心呢?”


    雖然對眼前的女子並無好感,可不得不承認她的話挺有道理,丁越亭低聲說道:“走吧,聚豐樓!”


    心下狂喜,周琴知道聚豐樓是此處第一大樓,裏麵的蝦是一絕。


    唇角含著澹然的笑容點了點頭。


    周琴有意無意地靠向他,秋波頻頻地泛著光芒,直望向他,可丁越亭目不斜視,一副正人君子的派頭。


    他們一走,虎子從門內走了出來,周琴唱得中規中矩,兩人一起無比的熱鬧,可作為外行的人已經聽出來她跑調。


    定然是緊張太過,當時的她手足無措,一身潔白的衣裳純潔無瑕,正是往昔的周琴,他相信周琴已經改過自新,可以和她一起創建未來。


    早早地買好了點心,準備一起慶祝,卻在簾子後麵瞧見她勾搭男子的一幕,轉身將整盒點心塞入了垃圾桶,憤然地離開。


    幾家歡喜幾家愁,這天晚上空前成功,林淨淨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親自和虎子一起送溫婉儀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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