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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話之間,外麵有人來傳喚說有事需要外出一趟。


    陳父惋惜地皺眉道:“你瞧瞧,一把年紀了,還需要東奔西走,其實我早該退下來,享享清福,帶帶外孫子,女兒,好好地招待蔣公子,為父有事先走!”


    陳阿嬌淡淡地應下,頭也不抬,反而神情顯得不耐煩。


    女兒簡直不開竅,恨不得以身代之,極力討好蔣道誠,歎了一口氣離開了。


    “阿嬌姐,上一次真是不好意思,因為外麵的事情忙碌不常迴去,讓你白等了!”


    上一次她親自登門向蔣道誠求情原諒自己,他反而架子比簡戰漠還大。


    每每想起心下便難以原諒,她板起麵龐冷冷地說道:“你如何是你的自由嘛,我們也無權幹涉,這都是父親的情意,別客氣!”


    飯桌上極為沉默,陳阿嬌一句話也不想說。


    倒是蔣道誠稍稍地嚐了兩口,笑道:“難道你沒發覺陳叔的異樣嗎?”


    “他的心思我不管,可是並不代表我的意思!”


    為免他誤會,陳阿嬌急切地表態。


    先是一愣,蔣道誠仰頭哈哈地大笑,“和我所想的一樣,我也希望你能夠明白我的心思,我們隻是小時候的玩伴罷了!”


    此刻他渾身輕鬆,品嚐著菜肴,話語漸漸的變多,陳阿嬌也徹底鬆了一口氣,之後便不再計較。


    “你知道簡戰漠如今已經真真正正成了大亨,有雄厚的資產,那座鐵礦一旦開采,財源滾滾而來,我們手中這點小小的股份已經難以限製住他了,原本能夠勉強,可是現在……”


    聽得陳阿嬌惱怒異常,瞪大眼睛不滿地望著他,“難道就不能讓人好好的吃飯嗎?為何要提起這個人?”


    蔣道誠幽幽地歎了一口氣,神色無奈地說道:“你不能夠做一隻鴕鳥,不關心世事啊,我已經打算將手中的股份都還給他。


    兩個月以來,瞧得出來他的幹勁十足,是個做生意的好苗子,那是他的理想,就當給他麵子,讓他收迴吧!”


    品出了話外的意思,陳阿嬌顯得驚訝,“你既然看好船隊往後的發展卻又將這些原始的股份賣還,你是賣他的麵子,還是希望以後在礦廠合作?”


    微微地一笑,他並不答話,顯然正有此意,她越想越為不滿。


    他的若是還迴去了,自己的豈不是更成為笑話?


    “如今的生意人根本沒有絲毫道義可言,朝令夕改!”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阿嬌姐又何須這般說呢?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嗎?其實賣他一個人情,到時候有了好事豈不會想到你?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陳阿嬌聞言變色,冷笑一聲:“我不像你們做事瞻前顧後,隻會隨性而為,為了開心在所不惜!”


    看來兩人無話可說了,竟是這般,他也沒有再勸下去,放下了筷子,起身說道:“今日多謝款待。”


    “你就這樣走了?”陳阿嬌滿臉驚詫地瞪著他。


    蔣道誠莫名其妙,疑惑不已,“陳小姐還有事情?”


    他一直未曾開口父親為何將他請來,想來不單單是吃飯聊天。


    “父親來之前對你說過何話?”


    “陳伯父隻是說起我們兩人之間有所誤會,希望我能夠大人大量不再計較過往,反正也不會耽擱太久的時間,於是就來了!”


    “真的隻是吃一頓飯?”她的目光閃著疑惑的光芒。


    蔣道誠淡淡地一笑,“那是自然的,不然你以為呢?”


    眉間漸漸地舒展,她勉強扯了扯唇角,訕訕地說道:“當然了,即是如此我就放心了,蔣公子慢走。”


    人一走,陳阿嬌悵然望著他的背影。


    眼見他走得決絕,臉上再也沒有之間仰望著她的那種迷戀的神情,反而公事公辦,就如簡戰漠一般的冰冷。


    心下有一絲悵惘,有一絲無奈,可是更多的卻是輕鬆。


    他既不喜歡自己,即便父親死命地撮合兩人也不可能,心情輕鬆,但是說的那句話,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是在說她和簡戰漠嗎?


    蔣道誠要賣掉手中的股份,自己的留著就會成為她和簡戰漠之間的疙瘩,往後簡戰漠對她越發得不滿。


    反正難以力挽狂瀾,再也無法在經濟上製衡,隻得順應自然。


    她立刻委托人將簡戰漠找來,可是卻隻是派虎子出麵辦理。


    虎子笑眯眯的,“陳小姐,少爺說感激你之前看好船隊願意買下它,也省去我們許許多多的麻煩。”


    “簡戰漠真的這般說?”她的眼眸流出幾分狂喜。


    虎子心中冷笑一聲,“少爺自然說的是好話,但是你所做的過分的事情,少爺怕是永遠也不會忘記!”


    臉上笑嘻嘻的,“我們少爺寬宏大度,我想有些事情他可能早已經忘了,陳小姐也不必太過在意!”


    “是啊,雖然我之前話語偏激,也針對他人,可是我對簡戰漠的心思不曾改變過!”二人一邊簽署這協議按上指印,一邊開口說話。


    等到一切辦完之後,虎子再次檢查了一遍,滿意地說道:“多謝陳小姐的仗義,我依然會如實地告訴少爺!”


    “那好!”她的眼底凝著歡喜,癡癡地望著虎子離開的背影,又為何此刻心中一陣輕鬆?讓人叫來了酒,一杯一杯地喝著想著心事。


    若是簡戰漠真正原諒,為何不出麵卻派來虎子,到底說明什麽。


    酒喝得醉意上頭,頭重腳輕被人攙扶著,坐在候車座位上,司機一時間沒聽清,陳阿嬌則鄭重地說道:“去找簡戰漠!”


    他立刻會意車子緩緩的啟動,陳阿嬌早已經不耐煩,重重地拍著椅背,“我說了去簡府,你磨磨蹭蹭的,害怕父親,難道就不怕我嗎?”


    司機已經嚇得麵色慘白,一踩油門衝著簡府狂奔而去。


    歸去後,虎子將事情的原委告訴簡戰漠後,同時說起來陳阿嬌眼中的期盼,他的眼色沉沉,一聲不吭。


    就在昨天蔣道誠已經還迴來,就連銀子也不著急,隻說待到寬鬆後再結付,看來是賣了個天大的麵子。今日又是陳阿嬌。


    “整個船隊如今都掌控在少爺的手中,還是當時我們的地買的時候得運氣好,隻想著賭上一把,不曾想派專家前來時真的探測出來有鐵礦,少爺準備何時開采?”


    “這可是一塊香餑餑,你瞧瞧先後有兩人送來人情,你說若是我們此刻開采城中能夠平靜嗎?”


    說的也是,兩人正在商議著,就在此時聽聞陳阿嬌前來,難道她反悔了嗎?虎子連忙上前將剛剛的契約收起來,立即上樓,很快陳阿嬌的身影出現在客廳裏麵。


    粉麵桃腮,她媚笑著擠到簡戰漠的身邊,“我就說嘛,你必然會在家的,我的心你可曾明白了?”


    不動聲色地在旁邊一坐,聞著她身上的滿身酒氣,眼眸凝著不悅。


    豹子瞪向跟隨來的司機及下人,“你家主子醉成這樣,還敢往別人家裏領,還不趕緊將人帶走?”


    兩人唯唯諾諾地準備上前,可是陳阿嬌卻睜著朦朦的醉眼怒道:“走開,你們誰也不許再阻攔我和簡戰漠,什麽蔣道誠,我不喜歡他,我隻喜歡你一個人!”


    想著靠了過來,可是她渾身無力,整個人倒在沙發上。


    簡戰漠衝著豹子一使眼色,他二話不說上前來攙扶著陳阿嬌便往外走。


    “走開,你這個臭男人,我到底有何不好?家裏有錢有權有身材有美貌,哪樣比不上林淨淨?走開,我不要你們這些臭男人來碰我!”


    簡戰漠的臉色越發的陰沉,兩名仆人不住地作揖,“請公子恕罪,小姐喝得爛醉如泥,若是不前來,會將我們的腿都給打斷了!”


    “還不快將人送迴!”簡戰漠的聲音一響起,他們忙不迭地往外追趕豹子。


    隻不過待到門前之後,卻發現有名年輕的記者衝著他狂拍,“你是哪家報館的?”聽聞哢嚓的聲音,她一個激霍然睜開眼睛。


    她雖然無力,但是依舊指揮著眾人,“趕緊將他的底片奪迴來!”


    堂堂的陳大小姐喝得爛醉如泥,被從簡戰漠家裏抬出來,這若是被爆了出去,往後她還如何管製屬下?


    記者一聽不對勁,立即拔腿便跑,那一家報館是時代報館,之前報導了林淨淨和老師一事,豹子早早留意心上。


    陳阿嬌的頭昏昏沉沉的,上了車後便一把推開,整個人靠在椅背上,兩名下人歸來時氣喘籲籲。


    瞧著兩人沮喪的模樣,看來是無功而返。


    此番非但毫無進展,反而被人拍了,陳阿嬌隻覺得丟人丟到家了,顧不上其她,讓司機迅速地將她送迴了家。


    迴去之後,好似隱隱地聽見父親唉聲歎氣的聲音,同時喝了一大杯濃茶,才漸漸地清醒過來。


    找來仆人,問起之前發生的事情。


    每一樣莫不令她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聽到飛跑著溜走的記者,陳阿嬌惱火,氣得火冒三丈,換上一身利落的西裝,帶著幾人便朝著報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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