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盈盈的話，就像一顆小石子，掉入了平靜的湖麵之中，激起層層漣漪。
本來處在灰色世界中的艾雨沐，就像看到了一道曙光般，緩緩抬起頭。那雙帶著淚光的眼眸閃動複雜光芒，小聲呢喃道：“感情是雙向的。”
雖然迴憶中有痛苦和難過，可在之前，他們的相處卻甜蜜無比。
在網遊世界中，那個冰山一樣的男人，對她溫柔備至。
還記得那時候，他們一起下副本，他每每衝到自己身前，不舍她掉一滴血。
事後，問起時，還發來消息甜膩的寫道：——身為男人，如何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傷？
——那若是我受傷了呢？
——我會用自己的身體，為你擋去所有傷害，絕不讓你受傷。
——那如果是你讓我受傷，讓我哭泣呢？
——我會用命護你一生，所以若是我傷了你，就是丟掉我的性命。
迴憶湧上心頭，帶著如蜜甜味，也讓那顆堅定的心隱隱鬆動。
艾雨沐沉默了許久後，認真的對韓盈盈問：“你說網戀裏，用的都是真感情嗎？”
“當然是真感情了？要不然誰會浪費時間，陪一個沒有見過麵的人？”
機靈的韓丫頭眼底閃過一抹皎潔，見好友鬆口，便側麵的開始勸導，全然忘記自己當初是如何反對網戀。
“雨沐啊，人家不都說了嘛，要想檢驗一個男人是否愛你，就看他能不能花時間和精力去陪你。很多人現實裏都不能天天見麵，甚至有的人好幾天才發一條短信。可網戀就不一樣了，對方不但花時間陪你玩，陪你聊天，還經常徹夜通宵。這種感情難道還不真嗎？”
“恩，你說的有些道理。”
“還有啊，但凡隻要是動了感情的人，肯定不會輕易放棄，尤其是那種用很長時間去維護的人。你說養個阿貓阿狗，走丟都會哭鼻子，何況是個人呢？那還不得傷心死啊，甚至有的人還會因為失戀，跳樓自殺呢。”
酒意褪去大半，艾雨沐疑惑的看著閨蜜，好奇的問：“盈盈，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麽說的啊。怎麽現在好像很支持網戀啊？”
“啊？有嗎？誰說我不支持網戀的，我特別支持，我最近都準備也追逐潮流，來一把網戀呢。”
“我怎麽感覺你今天怪怪的，說話也很奇怪。你以前不是總勸我趁早和網戀男友分手嗎？現在怎麽聽這話的意思，好像是在勸我複合啊？”
韓盈盈訕訕一笑，害怕穿幫，連忙端起酒杯，示意碰杯，轉移她的注意力。
然後在喝酒的空隙說道：“你說你，我能有什麽壞心思，就是覺著你的網戀男友太可憐了。”
“可憐？為什麽說他可憐？嗬，他有什麽可憐的，身邊圍著那麽多美女，整天眾星捧月的，還有人投懷送抱，我看他是樂不思蜀。”
一想到孟蘭每每展示出的那些痕跡，好不容易鬆動的心，再一次被憤怒布滿。
艾雨沐再次倒滿酒水，一飲而盡，眼神又恢複了堅定。
“額，雨沐，你和網戀男友見過麵了？”
“恩，我見過他，但他沒見過我。不對，他見過我。也不對，應該說他見到的那個我，不是真的我。”
這話說出來，就如同是一串繞口令，讓本就舌頭發麻的小女人差點被自己口水嗆住，開始不斷咳嗽，臉頰通紅的如一隻煮熟蝦子。
韓盈盈眼底閃動皎潔，心中暗道有戲了，這才是正題。
她輕柔的拍著艾雨沐，然後裝作一臉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問道：“要是這麽說的話，就是你知道對方，但是對方不知道你了？”
“……可以這麽說。可我覺得，他知不知道我的存在，也已經無所謂了。反正人家喜歡那個冒牌貨。你說我是不是給他人做了嫁衣啊？我用盡心血培養出的感情，就這樣喂了狗？”
“話也不能這麽說，其實你也有不對的地方啊。這網戀，本就是靠遊戲認識對方，要是有人冒充你，他也不知真假的。這個時候，你就應該勇敢一些，直接站出來，當眾指認假冒偽劣。而且算下來，你有沒有覺著，對方其實也是受害者呢？”
“嗬，他一個男的，白占便宜，怎麽還成受害者了？我看他是開心的不得了呢！”
韓盈盈眉頭緊鎖，越發焦急，以她衝動的性格，好幾次話到嘴邊，都要說出真相，為老哥求情。
可這一次，她卻難得冷靜，每句話都說的斟字酌句，生怕加深他們之間誤會。
“雨沐，話可不能這麽說。就像你出去吃火鍋，點的是羊肉，可賣家給你端上來一盤老鼠肉，你也不知真假，就那麽糊裏糊塗吃了。要是讓你知道真相，你會怎麽樣？還不歹惡心死嗎？”
艾雨沐蹙眉沉默，若有所思的迴味著這句話。
過了片刻，她小聲說道：“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難道是我錯了？”
謝天謝地！
終於把這個小妮子掰過來了。
韓盈盈熱淚盈眶，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將頭點的如同撥浪鼓一般，連連說道：“對對對，你真的錯了。我覺得你應給給對方一個機會，起碼也應該讓他有知情權。告訴他真相，若他不相信，就隻能說他這人眼瞎，不值得你喜歡。可若是這人後悔了，想要和你在一起呢？”
“後悔？他會後悔嗎？”
“會的，會的，一定會的。”
“盈盈，你今天真的好奇怪啊。”
“什麽奇怪，我這是不想你傷心，就算是要分手，起碼也要對方知道真相吧？你這樣什麽也不說，完全就是欺負人嘛。”
“盈盈，怎麽今天晚上，你好像一直在為他說話呢？”
“有嗎？是你想多了，哎呦，不行，我要去放個水，你仔細迴味一下我的話，絕對是人生名言。”
韓盈盈笑著拿起手機，一溜小跑衝到衛生間，立刻給韓淩宇發了一條短信。
——有老妹在，你老婆跑不了了，記得給我包一個大紅包哦。
——她同意接我電話了？
——哪有那麽快，我才開解完，讓她主動和你坦白真相。到時候，你再把你心裏話一說，絕對抱得美人歸。
——若是成功，你想要什麽，我都滿足你。
——嘿嘿，不要食言哦。
收起手機，韓盈盈眼底滿是興奮，仿若自己登上了人生巔峰，走路都帶著律動節拍。
不過當她到客廳時，整個人瞬間如同泄了氣的氣球，又蔫了下來。
隻見艾雨沐醉意上頭，不知何時，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
“得，白說了一大堆。希望她明天睡醒，能記得我說的話。”
為了保證明天這傻妞能和老哥說清楚，她毅然決然的決定留宿，一早就盯著艾雨沐打電話。
一夜昏沉，有人歡喜，有人愁。
此刻，在全市最大的主題酒店中，孟蘭整個人如一灘爛泥般倒在地上，全身赤果，還被拴著狗鏈在地上爬行，身上滿是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跡。
稍有停頓，便又會被鞭子抽打在身上，發出刺耳脆響，還有無盡悔恨。
隻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正一手拿著鞭子，一手端著酒杯，操著一口韓語，說著汙言穢語下三流的話。
“賤人，趕緊爬，不要在這裏裝死狗！要是沒有讓我開心，這合同我是不會簽的。”
“咯咯，你這皮膚還真是嬌嫩，我就喜歡抽打這樣的母狗了。”
啪的一聲，皮鞭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重重的落在女人身上，這次不再是淤青，而是一道猙獰可怖的血口。
滴答，滴答的鮮血順著後背流下，孟蘭已經再無力氣，癱軟的躺在地上，雙眼無神。
“靠，真是母狗，不經打，太掃興了。”
那老男人一口將酒喝下，似有不悅，不過盯著那布滿傷痕的身體，卻又一次來了變態情緒。
他堆滿猥瑣笑容，拿起旁邊的蠟燭，帶著詭異笑容，一步步向女人靠近。
一時間，一股陰冷寒氣包裹全身，孟蘭有了力氣，驚恐的爬向角落，用韓語驚唿道：“不要過來，我要報警！”
“嗬嗬，原來還有力氣啊，那就好玩了。”
即使上了年紀，可畢竟是個男人，光體重都能將她壓的差點吐血，再加上身上傷痕累累，一動就全身抽痛。
就算心中想要反抗，孟蘭也毫無還手能力。
房間中，充斥著痛苦悶哼和男人興奮的笑聲，四周粉紅色燈光，讓氣氛變得更加詭異。
而這些汙穢畫麵，全都被人錄製下來。
程冷言看著手機上的畫麵，眼底閃動一陣冷笑。
這世界上沒有人敢威脅他，他也不容許有這樣的人存在。
隻要有這些視頻在手，想這個孟蘭有再多的把柄又能怎樣？
一個女人最在乎的就是名節，就算私生活如何混亂，可當赤身不雅的視頻放到網上，誰也無法承受。
這可就是他手中的王牌把柄。
程冷言得意的拿出一張百萬支票，遞出車窗外，對手下說道：“等她出來，把這個交給她，告訴她辛苦了。”
“是，程總。”
“哦，對了，再補充一句，合作愉快。”
“是。”
本來處在灰色世界中的艾雨沐，就像看到了一道曙光般，緩緩抬起頭。那雙帶著淚光的眼眸閃動複雜光芒，小聲呢喃道：“感情是雙向的。”
雖然迴憶中有痛苦和難過，可在之前，他們的相處卻甜蜜無比。
在網遊世界中，那個冰山一樣的男人，對她溫柔備至。
還記得那時候，他們一起下副本，他每每衝到自己身前，不舍她掉一滴血。
事後，問起時，還發來消息甜膩的寫道：——身為男人，如何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傷？
——那若是我受傷了呢？
——我會用自己的身體，為你擋去所有傷害，絕不讓你受傷。
——那如果是你讓我受傷，讓我哭泣呢？
——我會用命護你一生，所以若是我傷了你，就是丟掉我的性命。
迴憶湧上心頭，帶著如蜜甜味，也讓那顆堅定的心隱隱鬆動。
艾雨沐沉默了許久後，認真的對韓盈盈問：“你說網戀裏，用的都是真感情嗎？”
“當然是真感情了？要不然誰會浪費時間，陪一個沒有見過麵的人？”
機靈的韓丫頭眼底閃過一抹皎潔，見好友鬆口，便側麵的開始勸導，全然忘記自己當初是如何反對網戀。
“雨沐啊，人家不都說了嘛，要想檢驗一個男人是否愛你，就看他能不能花時間和精力去陪你。很多人現實裏都不能天天見麵，甚至有的人好幾天才發一條短信。可網戀就不一樣了，對方不但花時間陪你玩，陪你聊天，還經常徹夜通宵。這種感情難道還不真嗎？”
“恩，你說的有些道理。”
“還有啊，但凡隻要是動了感情的人，肯定不會輕易放棄，尤其是那種用很長時間去維護的人。你說養個阿貓阿狗，走丟都會哭鼻子，何況是個人呢？那還不得傷心死啊，甚至有的人還會因為失戀，跳樓自殺呢。”
酒意褪去大半，艾雨沐疑惑的看著閨蜜，好奇的問：“盈盈，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麽說的啊。怎麽現在好像很支持網戀啊？”
“啊？有嗎？誰說我不支持網戀的，我特別支持，我最近都準備也追逐潮流，來一把網戀呢。”
“我怎麽感覺你今天怪怪的，說話也很奇怪。你以前不是總勸我趁早和網戀男友分手嗎？現在怎麽聽這話的意思，好像是在勸我複合啊？”
韓盈盈訕訕一笑，害怕穿幫，連忙端起酒杯，示意碰杯，轉移她的注意力。
然後在喝酒的空隙說道：“你說你，我能有什麽壞心思，就是覺著你的網戀男友太可憐了。”
“可憐？為什麽說他可憐？嗬，他有什麽可憐的，身邊圍著那麽多美女，整天眾星捧月的，還有人投懷送抱，我看他是樂不思蜀。”
一想到孟蘭每每展示出的那些痕跡，好不容易鬆動的心，再一次被憤怒布滿。
艾雨沐再次倒滿酒水，一飲而盡，眼神又恢複了堅定。
“額，雨沐，你和網戀男友見過麵了？”
“恩，我見過他，但他沒見過我。不對，他見過我。也不對，應該說他見到的那個我，不是真的我。”
這話說出來，就如同是一串繞口令，讓本就舌頭發麻的小女人差點被自己口水嗆住，開始不斷咳嗽，臉頰通紅的如一隻煮熟蝦子。
韓盈盈眼底閃動皎潔，心中暗道有戲了，這才是正題。
她輕柔的拍著艾雨沐，然後裝作一臉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問道：“要是這麽說的話，就是你知道對方，但是對方不知道你了？”
“……可以這麽說。可我覺得，他知不知道我的存在，也已經無所謂了。反正人家喜歡那個冒牌貨。你說我是不是給他人做了嫁衣啊？我用盡心血培養出的感情，就這樣喂了狗？”
“話也不能這麽說，其實你也有不對的地方啊。這網戀，本就是靠遊戲認識對方，要是有人冒充你，他也不知真假的。這個時候，你就應該勇敢一些，直接站出來，當眾指認假冒偽劣。而且算下來，你有沒有覺著，對方其實也是受害者呢？”
“嗬，他一個男的，白占便宜，怎麽還成受害者了？我看他是開心的不得了呢！”
韓盈盈眉頭緊鎖，越發焦急，以她衝動的性格，好幾次話到嘴邊，都要說出真相，為老哥求情。
可這一次，她卻難得冷靜，每句話都說的斟字酌句，生怕加深他們之間誤會。
“雨沐，話可不能這麽說。就像你出去吃火鍋，點的是羊肉，可賣家給你端上來一盤老鼠肉，你也不知真假，就那麽糊裏糊塗吃了。要是讓你知道真相，你會怎麽樣？還不歹惡心死嗎？”
艾雨沐蹙眉沉默，若有所思的迴味著這句話。
過了片刻，她小聲說道：“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難道是我錯了？”
謝天謝地！
終於把這個小妮子掰過來了。
韓盈盈熱淚盈眶，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將頭點的如同撥浪鼓一般，連連說道：“對對對，你真的錯了。我覺得你應給給對方一個機會，起碼也應該讓他有知情權。告訴他真相，若他不相信，就隻能說他這人眼瞎，不值得你喜歡。可若是這人後悔了，想要和你在一起呢？”
“後悔？他會後悔嗎？”
“會的，會的，一定會的。”
“盈盈，你今天真的好奇怪啊。”
“什麽奇怪，我這是不想你傷心，就算是要分手，起碼也要對方知道真相吧？你這樣什麽也不說，完全就是欺負人嘛。”
“盈盈，怎麽今天晚上，你好像一直在為他說話呢？”
“有嗎？是你想多了，哎呦，不行，我要去放個水，你仔細迴味一下我的話，絕對是人生名言。”
韓盈盈笑著拿起手機，一溜小跑衝到衛生間，立刻給韓淩宇發了一條短信。
——有老妹在，你老婆跑不了了，記得給我包一個大紅包哦。
——她同意接我電話了？
——哪有那麽快，我才開解完，讓她主動和你坦白真相。到時候，你再把你心裏話一說，絕對抱得美人歸。
——若是成功，你想要什麽，我都滿足你。
——嘿嘿，不要食言哦。
收起手機，韓盈盈眼底滿是興奮，仿若自己登上了人生巔峰，走路都帶著律動節拍。
不過當她到客廳時，整個人瞬間如同泄了氣的氣球，又蔫了下來。
隻見艾雨沐醉意上頭，不知何時，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
“得，白說了一大堆。希望她明天睡醒，能記得我說的話。”
為了保證明天這傻妞能和老哥說清楚，她毅然決然的決定留宿，一早就盯著艾雨沐打電話。
一夜昏沉，有人歡喜，有人愁。
此刻，在全市最大的主題酒店中，孟蘭整個人如一灘爛泥般倒在地上，全身赤果，還被拴著狗鏈在地上爬行，身上滿是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跡。
稍有停頓，便又會被鞭子抽打在身上，發出刺耳脆響，還有無盡悔恨。
隻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正一手拿著鞭子，一手端著酒杯，操著一口韓語，說著汙言穢語下三流的話。
“賤人，趕緊爬，不要在這裏裝死狗！要是沒有讓我開心，這合同我是不會簽的。”
“咯咯，你這皮膚還真是嬌嫩，我就喜歡抽打這樣的母狗了。”
啪的一聲，皮鞭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重重的落在女人身上，這次不再是淤青，而是一道猙獰可怖的血口。
滴答，滴答的鮮血順著後背流下，孟蘭已經再無力氣，癱軟的躺在地上，雙眼無神。
“靠，真是母狗，不經打，太掃興了。”
那老男人一口將酒喝下，似有不悅，不過盯著那布滿傷痕的身體，卻又一次來了變態情緒。
他堆滿猥瑣笑容，拿起旁邊的蠟燭，帶著詭異笑容，一步步向女人靠近。
一時間，一股陰冷寒氣包裹全身，孟蘭有了力氣，驚恐的爬向角落，用韓語驚唿道：“不要過來，我要報警！”
“嗬嗬，原來還有力氣啊，那就好玩了。”
即使上了年紀，可畢竟是個男人，光體重都能將她壓的差點吐血，再加上身上傷痕累累，一動就全身抽痛。
就算心中想要反抗，孟蘭也毫無還手能力。
房間中，充斥著痛苦悶哼和男人興奮的笑聲，四周粉紅色燈光，讓氣氛變得更加詭異。
而這些汙穢畫麵，全都被人錄製下來。
程冷言看著手機上的畫麵，眼底閃動一陣冷笑。
這世界上沒有人敢威脅他，他也不容許有這樣的人存在。
隻要有這些視頻在手，想這個孟蘭有再多的把柄又能怎樣？
一個女人最在乎的就是名節，就算私生活如何混亂，可當赤身不雅的視頻放到網上，誰也無法承受。
這可就是他手中的王牌把柄。
程冷言得意的拿出一張百萬支票，遞出車窗外，對手下說道：“等她出來，把這個交給她，告訴她辛苦了。”
“是，程總。”
“哦，對了，再補充一句，合作愉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