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就像個八爪魚一樣,死死地纏著我,力氣大得驚人,讓我根本無法掙脫,他的手臂像兩條粗壯的鐵鏈緊緊地鎖住我。


    我強忍著心中的惡心,咬牙切齒地質問他,“你放開我!”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那笑容在我眼中如同惡魔的微笑,湊近我的耳邊,用隻有我能聽到的聲音說,“你今天這打扮,挺誘人的嘛。”


    “你滾開!”


    我用力推搡著他,可他的雙臂就像鐵鉗一樣,紋絲不動,我的力氣在他麵前顯得如此渺小。


    他突然伸出一隻手,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那手指如同一把冰冷的鉗子,我瞬間感覺唿吸困難,臉色漲得通紅,隻能艱難地喘息著,喉嚨裏發出“嘶嘶”的聲音。


    我的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腕,試圖掰開他的手指,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皮膚,可這一切都是徒勞,他的手如同鋼鐵般堅硬。


    我的眼眶漸漸濕潤了,淚水不受控製地順著臉頰滑落,我拚命地踢著腿,像一隻瘋狂掙紮的困獸,想要擺脫他的控製,可他的力量太大了,我就像一隻被囚禁的小鳥,根本無力逃脫他的魔爪。


    “咳咳咳……”


    我的喉嚨像是被熊熊烈火灼燒一般,每一次唿吸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拚盡全力也隻能從嗓子眼兒裏擠出幾聲沙啞且破碎的咳嗽聲。


    “求我,求我就給你口氣喘。”祁禹州眼睛裏閃爍著扭曲的快感,仿佛正在欣賞著一場由他主宰的殘酷遊戲。


    我不顧一切地拚命掙紮,雙手如同鐵鉗一般死死抓著他的手,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皮膚之中,我試圖用盡全身的力氣掙脫他那如惡魔般的魔爪。


    “求……求你……”


    我終於艱難地開了口,聲音微弱得如同夏日夜晚的一隻蚊子在嗡嗡作響,但祁禹州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絲微弱的聲音。


    他似乎對我的屈服極為滿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他慢慢地鬆開了掐住我脖子的手,動作帶著一絲遲疑,仿佛在享受著我痛苦掙紮後的解脫瞬間。


    我趁機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每一次唿吸都伴隨著劇烈的咳嗽,咳得眼淚鼻涕不受控製地一起湧了出來,整個人狼狽不堪,頭發淩亂地貼在臉上,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助。


    我好不容易止住咳嗽,顫抖著雙手擦掉滿臉的眼淚鼻涕。


    祁禹州卻像是毫不在意,他從容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領帶,動作優雅而又冷漠,眼神冰冷得像千年不化的寒冰,隻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便迅速移開了視線。


    飛機很快衝破雲層,衝上雲霄。我無力地靠在窗邊,眼神空洞地看著外麵如棉花糖般的雲海,心中五味雜陳,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像是一團亂麻,怎麽也理不清。


    下了飛機,祁禹州邁著大步流星的步伐匆匆離去。


    我則拖著沉重的行李箱,慢悠悠地跟在他後麵,腳步拖遝。


    果然,他定了總裁套間,意思不言而喻。


    進了房間之後,祁禹州便進了主臥。


    我聳了聳肩,開始默默地收拾東西,心中盤算著接下來的動作。


    剛把東西整理好,就聽到頭頂傳來一陣腳步聲。


    我抬頭一看,祁禹州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扣子隨意地沒扣全,露出結實的胸膛,胸肌若隱若現,腹肌線條在襯衫下清晰可見,腰間係著一條黑色的皮帶,將他那健碩的身材勾勒得更加完美,散發著一種致命的男性魅力。


    還沒等我做什麽,他遞給我一疊厚厚的文件,“對了,明天晚上有個應酬,你陪我去,這些資料熟記於心。”


    我搞不明白他的意圖,應了一聲,接過資料便坐在沙發上開始仔細閱讀起來。


    翻開資料,一頁一頁地仔細閱讀,眼睛緊緊地盯著每一個字,手指在紙張上輕輕劃過。


    是一個國際珠寶盛會的應酬,邀請的都是行業裏的大佬級企業。


    “這個項目對我來說很重要,裏麵的厲總,最喜喝茶。你隻要發揮自己的特長就可以了。”


    說完,祁禹州便轉身去了浴室。


    讓我迴報他的話,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不過,我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剛往床上一躺,還沒兩分鍾呢,祁禹州就從浴室出來了。


    他身上隻裹了個浴巾,水珠順著他那完美的身材線條緩緩滑落,頭發濕漉漉地搭在額頭上,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尤其是那八塊腹肌,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看得人心癢癢。


    祁禹州慢慢地朝我走過來,每一步都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他停在我麵前,低下頭,與我對視,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與戲謔。


    “怎麽?幫你搞定項目,還不夠還你人情嗎?”我含笑道。


    他彎下腰來,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動作輕柔卻又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


    我下意識地頭往後仰,試圖躲避他的“侵略”。


    “當然不夠。”


    他離我越來越近,嘴巴貼在我耳邊,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


    我雙手一環他的脖子,輕輕地靠過去,臉上擠出一絲微笑,裝作天真無邪地說,“你餓了?”


    他挑眉看著我,語調輕佻而又充滿挑釁,“你說呢?”


    “要不吃點宵夜吧。”


    祁禹州哼了一聲,一隻手摟住我的腰,將我緊緊地貼向他,另一隻手在我背上緩緩地摸來摸去,手指還特地在我鎖骨那兒停了停,那冰冷的觸感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嗬,你當我是小孩呢?”


    祁禹州一臉邪魅地看著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


    我突然咧開嘴笑了,“看來你是真餓了,靳思琪那點本事根本喂不飽你吧。”


    “你給我住嘴!”祁禹州瞪著我,眼神裏像是要噴出火來,惡狠狠地說,“不準你說思琪半個不是!”


    “護犢子啊。這麽愛她,還饞我的身體呢……”


    他整個人壓了上來,那沉重的身軀讓我感到一陣窒息。


    祁禹州眼睛眯成一條縫,裏頭冷得能結冰,陰森森地說,“沁心,今晚上你可別哭著喊著求我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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