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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拔溪的動作,讓蓓江的脖子動起來稍微有些困難,不過,這個時候,她依然倔強的與拓拔溪對視著,咬咬牙,說出了一個字,“是。”


    看到這裏,拓拔溪突然一笑,放開蓓江的下巴,又坐會到那張椅子上去。


    看著蓓江,道,“既然有辦法,那就現在說,我很忙,不希望有閑雜人耽誤我的時間。”


    蓓江等的就是這個機會,眼下自然不會放過,隻不過,因為剛才拓拔溪捏著她的下巴,她有些唿吸不上來,現在突然放開,弄得她好一陣幹咳。


    幹咳過後,她這才開口說話。


    “是,王子。我有辦法,之前,我們已經毀了他們一部分糧草,他們糧草不夠,朝廷自然會接應,按時間算,現在已經改差不多了。您的人可以喬裝打扮,劫了那批糧草。”蓓江說話有些急切,盯著拓拔溪的眼神也隱隱火熱。


    拓拔溪一直是在認真聽著蓓江講話的,等到蓓江說完了,他低頭稍微一思考,再抬頭立刻就嗤笑著笑開。


    翻弄著自己的手指,道,“蓓江,你也不過如此,難道這次要再次故技重施,扮做送糧草的?”


    反問完之後,拓拔溪立刻接口說道,“宋承毓不是蠢貨,相同的當不會犯第二次。而且,這麽一點糧草上不了根基,宋承毓大可直接舍棄,如果糧草數目運送多,難道對方朝廷會派來一個庸才,我這個時候該派誰去截殺?”


    拓拔溪一連串的反問幹脆利落,在行軍打仗方麵,拓拔溪也確實是有過研究的,分析局勢也十分是快。


    而且,拓拔溪也說的是實話,宋承毓曾經在士兵上麵吃過一次虧,日後肯定會更加重視身份盤差的,隻要盤查的夠嚴格,他們就沒有可乘之機。


    可就在拓拔溪說完話之後,蓓江這個時候才輕輕的搖了搖頭,“不。”


    “不是這樣?”拓拔溪有些愕然。


    不過,轉眼拓拔溪也就想開了,要真的隻是這樣,那蓓江的計謀也未免太人失望了,現在這樣不是更好麽,更有意思。


    在拓拔溪的注視下,蓓江這才慢慢開口說話,“我的意思是,去攔截糧草,在快到軍營的時候刺殺一次,又故意留下缺口,讓這些人有機會通風報信,去找軍營的人接應。”


    這樣聽起來,法子倒是更為複雜一些。點點頭,道,“接下來呢,裝作戰敗,然後等宋承毓的人來了,一網打盡?”


    這樣做的話,能夠一網打盡多少人,最多不過千人,也隻能算是一場小戰役,一個伏擊而已。


    如果是以前,或許拓拔溪還願意這麽打,一點一點的耗盡對方,或者說,激怒對方,讓對方露出破綻。但現在,朝廷已經向拓拔溪施壓了,他已經沒辦法忍受,或者說等待這樣的節奏了。


    他需要速戰速決,需要的是一個直接能打穿對方防禦的口子,隻有這樣,才會有效。不然的話,拓拔溪還不如現在整合軍隊,等待二十天之後的全麵進攻比較好。


    “不,我們要順利的讓他們迴合,不僅如此,還有讓他們完好無損的迴合,而且,我們的人還要看起來傷亡慘重才行。”蓓江嘴上嗪著笑,說道。


    “這樣做對我們有什麽好處?”可蓓江這樣說,拓拔溪就不明白了,他們大費周章一番,最後,什麽作用都沒有起,這麽做又是為了什麽,隻是虛晃一招麽。


    蓓江見連拓拔溪也看不明白了,臉上這才有了狠毒笑意,“當然有好處,如果敵方的人才出來了一圈,就為了一點糧食,殺了數百百姓會怎麽樣。”


    什麽!


    這下子,不止是拓拔溪,就連赫魯,眼裏也閃著不可思議的光芒,他們現在,好像有點明白蓓江的意思了。


    逼敵方出城,給他們製造在出城的證據,然後他們的人在外麵打鬥,留下糧食的蹤跡,然後營造出他們的人死傷慘重的錯覺。最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一些村民,這一招禍水東引,實在是高。


    佩服江北北心思的時候,赫魯和拓拔溪也都不得不感歎一聲最毒婦人心,這法子可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想到的。


    看赫魯和拓拔溪的眼神,蓓江就知道他們已經有所明白了,這才繼續,慢條斯理的說道,“如果這麽一次,他們隻是名聲壞了,那之後就咱們的人多殺一些,以後殺人也不用再多找理由了,換一身皮就行,反正,隻要有了第一次的相信,那日後不管是不是對方都是對方了。”


    咽了一下口水,蓓江才繼續說道,“到時候,他們應該不會像個縮頭烏龜一樣,再繼續可以坐的住了吧。之後排兵布陣的事情,那王子是高手,蓓江就不敢多言了。”


    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還需要蓓江做什麽,到時候隻要對方露出馬腳,慌不擇路。拓拔溪自然會布下陷阱等著他們往下去挑。


    尤其是他們的人要是接著殺百姓,那麽宋承毓的人應該會阻止吧,那到時候,會是什麽樣的呢,拓拔溪想想都覺得有幾分迫不及待了,舔了舔嘴唇,拉開一抹嗜血餓笑容。


    收迴自己的想象,拓拔溪這個時候才有時間細細看一下相出這個惡毒法子的女人。


    慢慢走向蓓江,都看得蓓江心裏有一些發毛了,這才聽到他說道,“江北北,要不是這主意是你親口告訴我的,我都有點不敢相信。怎麽,自己殺了自己國家的人,你的心還真大。”


    拓拔溪叫的是蓓江以前的稱唿,喊的是江北北,不是蓓江,倒是讓蓓江一時間不知道怎麽答話。


    等拓拔溪說完話的時候,江北北的神色已經冷了下來,“不是我殺的他們,是宋承毓。”


    如果宋承毓不招惹她,根本沒有這麽多事情的,所以,這件事情不能怪她,要怪就隻能怪宋承毓,都是他,這些都是宋承毓做錯事的代價。


    拓拔溪也就隨口這麽調侃一下,沒有想到,會聽到蓓江這樣的答案。說實話,拓拔溪還是有些佩服蓓江的,這個女人陰狠又頑強,做事幹脆利落,是個狠人。


    不過,現在拓拔溪很樂意看到這樣的狠人,就好比一頭狼吧,現在,這頭狼的獠牙正對準著外麵,這是一頭白眼狼,看著他們的人自相殘殺這有什麽不高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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