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片刻過後，姬仁抓住廖阿強行落在一處雪麵之上。
廖阿看著姬仁，微笑道：“師弟，你讓我先迴去吧，我感覺自己在這就是礙手礙腳。”
姬仁笑了笑，說道：“瞧您說的這話，有你在，我還不知道多放心呢。”
廖阿眯眼笑道：“那你的意思是不讓咯？！”
姬仁眯眼笑道：“不是不讓，而是……我自己一個人多無聊。”
廖阿說道：“可我們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至少我迴去可以找找有關記載。”
姬仁搖頭道：“不必了，你看看周圍，又冒起大量的屍體了。”
廖阿抬腳一踩，將腳下就要起來的腐屍踩下去，“這樣下去沒完沒了，我盡快迴去找出脫身之法不好嗎？”
姬仁指著遠處數十具蘊含著焚海境力量的家夥，說道：“當然好，但你看看，這麽多的家夥同時炸開，你覺得會怎樣？”
廖阿瞬間頭皮發麻的說道：“快走！”
姬仁說道：“不止麵前，後麵也有，我是真不知道這些東西哪裏來的。”
廖阿無語道：“從活人身上來的，他們身上都有腐魂水，我可碰不得。”
姬仁說道：“不用你碰，但我很好奇，是什麽原因讓他們炸開的。”
廖阿盯著後麵慢慢靠近的腐爛屍體，猜測道：“因為斬斷身體，所以導致力量失衡而爆！？”
姬仁搖頭道：“不像，很模糊的感覺，我想再試試，你上去等我。”話畢，右手握住鐵劍，一層白色劍氣覆映其中，刹那間，一劍自上而下，將腐屍一分為二。
那具對半分裂的腐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猛膨脹。
眨眼，轟隆一聲，無法想象的漫天血肉裏釋放出驚人力量，化為一道道罡烈勁風刮向四麵八方。
廖阿左手擋在身前，身體被推的緩緩後退，吃驚道：“師弟，你沒事吧？”
姬仁出現在他的身旁，喘道：“有點事情，所剩的力量不多了，不足以完全治愈身體，這些家夥不知怎麽迴事，好像碰不得法術，還是法力。”
廖阿一怔，疑惑道：“你確定？”邊說邊揮手灑落漫天陰文。
姬仁一看，臉色劇變，直接拉著廖阿鑽入鏡麵，喘著大氣出現在百裏之外的一座山腰洞中。
“你瘋了，那些屍體不能接觸任何的法術，也有可能是法力，就算是魂力也一樣。”
廖阿拍拍姬仁肩膀，笑道：“你放心，這不是沒事嗎？”
轟隆隆————
隨即，一道道明顯可見的音浪炸了過來，緊接著，一圈圈恐怖罡風刮了過去，姬仁和廖阿都緊緊捂著耳朵。
廖阿臉色痛苦的咬牙道：“他大爺的還真是！”
姬仁封住耳識加兩掌覆有封印法陣，勉強避過了音浪的攻擊，說道：“聽不見啊，你說什麽？”
廖阿瞥了他一眼，皺緊五官道，“說個屁的話，我聽不見啊！”
姬仁看著他的嘴唇，笑道：“這樣啊。”
砰砰砰……
一塊塊巨石伴隨著腐屍砸落下來，不少腐屍被石頭砸爛身體，腐爛的腸子器官什麽的全流出來。
廖阿看著一陣陣惡寒，轉身暗道，踏馬的，什麽鬼禁區！
姬仁平靜的看了兩眼，轉身靜靜等待罡風過去。
半刻鍾之後，不管是罡風、大風，還是小風都完全過去了。
姬仁迴頭一看，轉身道：“好了，沒事了。”
廖阿轉身一看，說道：“刮的還真是幹淨，除了一些綠色的腐魂水，連外麵的雜草都收走了。”
姬仁走出洞外，隨意的踢一腳洞壁，“這玩意也快塌了。”
廖阿走出來，看了看周圍幹淨的山體，“沒那麽容易塌的……”
轟隆……
不等廖阿說完，山洞的頂端砸下石頭，將洞裏的空間徹底填滿。
姬仁說道：“這些東西不僅不能碰法術，凡是帶有法力的都不能碰。”
廖阿驚訝道：“你的意思是說，法力就是引爆他們的關鍵！？”
姬仁迴頭一看，數十裏外的一個超級大坑，赤裸裸的躺在那裏，“是，恐怕這裏的屍體都被人做過手腳，或者，這裏本就被人動過手腳。”
“這裏！？”廖阿疑惑的看著山體滲出來的血水，說道：“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麽離開？”
姬仁微笑道：“那就更簡單了，我們不碰那些屍體不就好了嘛。”
噗！
一具腐屍從山頂土裏撐了出來，神態僵硬的笑著，“不碰可不行，弄壞了我這麽多的玩偶，總得留下來陪我吧。”話畢，腐屍縱身一躍，帶著強悍的氣息落向倆人身前。
姬仁眼神一凝，說道：“果真有人搗鬼！”
廖阿抬頭驚道：“還有！？”
“哈哈哈……沒想到吧！”那具腐屍看著倆人，興奮的笑道。
“確實沒想到，你可以滾了。”姬仁皺眉的說道，算準時間在腐屍落地前一刻，他奮力一腳的踹出去，“我去你大爺！”
砰——
那具腐屍迅速直線的射了出去，嘴裏嗚嗚的吐著綠色的水。
廖阿說道：“牛啊。”
姬仁一躍，飛入長空隱於血霧之中，說道：“廖師兄，趕緊離開這裏。”
廖阿迅速跟上姬仁，說道：“我知道，問題是我們怎麽離開。”
“前麵！”姬仁指向麵前遠處，並不斷的提升速度。
“你們別想走，走不掉的。”那具腐屍在他們身後不斷的踏空衝刺，速度絲毫不落的一點點拉近距離。
“讓我看看，你怎麽留下我們。”姬仁微笑的看著他，左手朝他灑出漫天光點，這些光點全是法力，用以引爆腐屍的。
廖阿迴頭一眼，默默的雙腳一蹬，頭前腳後的衝向遠方。
“不好！”那具腐屍一驚，但他已經來不及了，渾身被光點粘住，大笑道：“你們逃不掉的……”
轟隆！！！
一道紅光耀起，一圈強悍罡風兇猛刮去四麵八方。
姬仁一把拽住廖阿左手，借著罡風速度翻了兩翻，眨眼掠過數十裏。
出口！兩百裏的外麵就是出口了！
不過，他們還是被攔住了。
數十道身影齊齊衝上高空，擋在他們身前。
一具領頭腐屍笑道：“這裏的屍體，全都是我的奴隸，我想要控製誰，就控製誰，我想要誰炸，誰就要炸，且讓我看看你們的本領如何。”
姬仁嗤笑道：“那你炸啊，你炸一個我看看。”
廖阿臉色一緊，小聲道：“師弟，這麽多一起炸的話，我們可就要慘了！”
姬仁靠過去說道：“你放心，我不信他會炸。而且，就他這些屍體能炸死我？”
腐屍笑道：“哈哈哈……我就喜歡你這種無知小子，你的手段和底牌我已知曉，但我的底牌你卻不知，我就算將這裏的腐屍犧牲了，我還可以在前麵等你過來，到時候，我會留一具至尊下來陪你玩的。”
廖阿問道：“你到底想怎樣？我們不可能留在這裏的！”
姬仁右手一握，打開鬼經道：“廖師兄，你先迴去。”
廖阿伸手按住鬼經，說道：“別急，且先看看再說。”
腐屍詫異的看著鬼經，“好熟悉的氣息，是鬼道經書嗎？”
姬仁說道：“不錯，裏麵還有一道鬼門，可以召喚萬鬼。”
腐屍腐爛的雙眼一動，興奮道：“給我，東西給我，我放你們走！”
廖阿譏笑道：“我們可不信你，就如同你想殺我們一樣。”
腐屍揮手道：“讓開，讓他們過去，我需要這本東西，我們做個交易吧。”
在他身後的腐屍立刻退讓出一條道，靜靜的站著不動。
姬仁微笑道：“很樂意，那我們就在前麵交易吧，不然，我可不相信你會讓我們離開。”
腐屍側身請道：“請吧，我不是一個失信的人，隻要你將鬼經交給我，把守在前麵的至尊不會為難你的。”
姬仁先行飛過去，笑道：“那個至尊不還是你，隻要你不為難我，至尊又會為難我呢。”
廖阿緊隨其後，驚詫道：“這裏的一切都是由他操縱嗎？！”
腐屍和他們並肩同行，微笑道：“不錯，這裏就是由我一人掌握，獨屬於我一人的禁地。”
姬仁將手中鬼經一收，微笑道：“等我們去到那裏，我們在交易吧，聽你這口氣，你似乎在這裏呆了很久？”
“何止久，我已經呆到忘記自己在這裏多久了。”腐屍笑了笑，冷冽道。
“你……為什麽會在這裏？”廖阿遲疑的問道。
“我嘛，我是因為降臨時，再和大戰時被殺的一名修士。但不知為何，我並沒有離開這裏，一直都在這裏呆著。”腐屍搖搖頭，又拍拍頭的迷茫道。
姬仁故作震驚道：“你竟然是參與過大戰的前輩，這不可能吧！？”
廖阿半信半疑的說道：“這也太過駭人聽聞了吧。”
腐屍嗬嗬一笑，“有什麽好驚訝的，我當年還是個開山境的小輩呢，跟著長輩一並前去殺魔，但沒想到的是，那些魔太過詭異，沒殺成魔反被魔殺了。”
姬仁恭敬道：“原來真的是前輩，對不起，剛才對你多有不敬。”
廖阿說道：“對不起，前輩，是晚輩唐突了。”
腐屍擺擺手，微笑道：“沒關係，晚輩不懂事，我能理解，畢竟，是我先出手的。”
姬仁笑道：“多謝前輩寬宏大量，不知萬年前的大戰，到底是怎麽樣的，還有，那時候的嫦家是不是也和現在一樣的強？”
廖阿臉色微微一怔，好奇道：“是啊，前輩，那時候的嫦家是不是也是能人輩出，帶領著人族子弟一路殺魔斬神？”
腐屍臉色僵硬的笑了笑，說道：“那是當然，嫦家帶領的玄武大軍，那叫一個披荊斬棘、勢不可擋！你們是沒見過的，但我那時還年輕，看的可是熱血沸騰！”
姬仁興奮道：“前輩不愧是前輩，真是讓晚輩欽佩不已！”
廖阿笑道：“前輩果然是奇人，晚輩佩服。”
腐屍哈哈笑道：“這算什麽，你是沒見過當時的魔族大軍，那叫一個瑟瑟發抖，若不是有空間門源源不斷的輸送兵力，早就被人族打迴去了。”
啪啪啪……
姬仁臉色那叫一個激動，連忙鼓掌道：“好！太好了！我們人族果然是最強的，那些魔啊神的通通是狗屎！”
廖阿臉色有些尷尬，說道：“別這麽激動，讓前輩瞧見多失禮。”
腐屍後背的右手微微捏緊，笑道：“哈哈哈……不礙事，我就喜歡這種晚輩，夠直率。”
姬仁看著前麵可視的數十道腐屍，再看向為首的那具慘白男人屍體，說道：“前輩，那位至尊也是參與過萬年前大戰的嗎？”
腐屍說道：“嗯，他是我們當時的一位長輩。”
廖阿問道：“前輩，這裏就他一個至尊死了嗎？”
腐屍搖頭道：“不是，他是負責這塊區域的至尊，其他至尊不在這裏。”
姬仁歎息道：“可惜了，我鐵骨錚錚的人族先烈！”
腐屍帶著他們落下雪麵，說道：“到了，這裏出去就是禁區的安全地方了。”
廖阿說道：“前輩，晚輩還有一個疑問，當時的大戰究竟有多少至尊參戰了？”
腐屍一怔，猶豫道：“應該所有的至尊都參加了吧，我也不清楚。”
姬仁圍著至尊走了一圈，驚歎道：“不愧是至尊，隔了這麽多年都還是風采依舊。”
那具至尊的屍體雙眼一動，冷淡道：“那麽，我們的交易可以開始了吧？”
廖阿心頭一緊，微笑道：“師弟，交易可以開始了嗎？”
姬仁右手一把勾住廖阿脖子，說道：“師兄，你別急嘛，前輩對我們這麽好，我們再多聊會兒唄。”
屍體至尊笑道：“交易完了再聊也不遲，你說是吧。”
</p>
片刻過後，姬仁抓住廖阿強行落在一處雪麵之上。
廖阿看著姬仁，微笑道：“師弟，你讓我先迴去吧，我感覺自己在這就是礙手礙腳。”
姬仁笑了笑，說道：“瞧您說的這話，有你在，我還不知道多放心呢。”
廖阿眯眼笑道：“那你的意思是不讓咯？！”
姬仁眯眼笑道：“不是不讓，而是……我自己一個人多無聊。”
廖阿說道：“可我們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至少我迴去可以找找有關記載。”
姬仁搖頭道：“不必了，你看看周圍，又冒起大量的屍體了。”
廖阿抬腳一踩，將腳下就要起來的腐屍踩下去，“這樣下去沒完沒了，我盡快迴去找出脫身之法不好嗎？”
姬仁指著遠處數十具蘊含著焚海境力量的家夥，說道：“當然好，但你看看，這麽多的家夥同時炸開，你覺得會怎樣？”
廖阿瞬間頭皮發麻的說道：“快走！”
姬仁說道：“不止麵前，後麵也有，我是真不知道這些東西哪裏來的。”
廖阿無語道：“從活人身上來的，他們身上都有腐魂水，我可碰不得。”
姬仁說道：“不用你碰，但我很好奇，是什麽原因讓他們炸開的。”
廖阿盯著後麵慢慢靠近的腐爛屍體，猜測道：“因為斬斷身體，所以導致力量失衡而爆！？”
姬仁搖頭道：“不像，很模糊的感覺，我想再試試，你上去等我。”話畢，右手握住鐵劍，一層白色劍氣覆映其中，刹那間，一劍自上而下，將腐屍一分為二。
那具對半分裂的腐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猛膨脹。
眨眼，轟隆一聲，無法想象的漫天血肉裏釋放出驚人力量，化為一道道罡烈勁風刮向四麵八方。
廖阿左手擋在身前，身體被推的緩緩後退，吃驚道：“師弟，你沒事吧？”
姬仁出現在他的身旁，喘道：“有點事情，所剩的力量不多了，不足以完全治愈身體，這些家夥不知怎麽迴事，好像碰不得法術，還是法力。”
廖阿一怔，疑惑道：“你確定？”邊說邊揮手灑落漫天陰文。
姬仁一看，臉色劇變，直接拉著廖阿鑽入鏡麵，喘著大氣出現在百裏之外的一座山腰洞中。
“你瘋了，那些屍體不能接觸任何的法術，也有可能是法力，就算是魂力也一樣。”
廖阿拍拍姬仁肩膀，笑道：“你放心，這不是沒事嗎？”
轟隆隆————
隨即，一道道明顯可見的音浪炸了過來，緊接著，一圈圈恐怖罡風刮了過去，姬仁和廖阿都緊緊捂著耳朵。
廖阿臉色痛苦的咬牙道：“他大爺的還真是！”
姬仁封住耳識加兩掌覆有封印法陣，勉強避過了音浪的攻擊，說道：“聽不見啊，你說什麽？”
廖阿瞥了他一眼，皺緊五官道，“說個屁的話，我聽不見啊！”
姬仁看著他的嘴唇，笑道：“這樣啊。”
砰砰砰……
一塊塊巨石伴隨著腐屍砸落下來，不少腐屍被石頭砸爛身體，腐爛的腸子器官什麽的全流出來。
廖阿看著一陣陣惡寒，轉身暗道，踏馬的，什麽鬼禁區！
姬仁平靜的看了兩眼，轉身靜靜等待罡風過去。
半刻鍾之後，不管是罡風、大風，還是小風都完全過去了。
姬仁迴頭一看，轉身道：“好了，沒事了。”
廖阿轉身一看，說道：“刮的還真是幹淨，除了一些綠色的腐魂水，連外麵的雜草都收走了。”
姬仁走出洞外，隨意的踢一腳洞壁，“這玩意也快塌了。”
廖阿走出來，看了看周圍幹淨的山體，“沒那麽容易塌的……”
轟隆……
不等廖阿說完，山洞的頂端砸下石頭，將洞裏的空間徹底填滿。
姬仁說道：“這些東西不僅不能碰法術，凡是帶有法力的都不能碰。”
廖阿驚訝道：“你的意思是說，法力就是引爆他們的關鍵！？”
姬仁迴頭一看，數十裏外的一個超級大坑，赤裸裸的躺在那裏，“是，恐怕這裏的屍體都被人做過手腳，或者，這裏本就被人動過手腳。”
“這裏！？”廖阿疑惑的看著山體滲出來的血水，說道：“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麽離開？”
姬仁微笑道：“那就更簡單了，我們不碰那些屍體不就好了嘛。”
噗！
一具腐屍從山頂土裏撐了出來，神態僵硬的笑著，“不碰可不行，弄壞了我這麽多的玩偶，總得留下來陪我吧。”話畢，腐屍縱身一躍，帶著強悍的氣息落向倆人身前。
姬仁眼神一凝，說道：“果真有人搗鬼！”
廖阿抬頭驚道：“還有！？”
“哈哈哈……沒想到吧！”那具腐屍看著倆人，興奮的笑道。
“確實沒想到，你可以滾了。”姬仁皺眉的說道，算準時間在腐屍落地前一刻，他奮力一腳的踹出去，“我去你大爺！”
砰——
那具腐屍迅速直線的射了出去，嘴裏嗚嗚的吐著綠色的水。
廖阿說道：“牛啊。”
姬仁一躍，飛入長空隱於血霧之中，說道：“廖師兄，趕緊離開這裏。”
廖阿迅速跟上姬仁，說道：“我知道，問題是我們怎麽離開。”
“前麵！”姬仁指向麵前遠處，並不斷的提升速度。
“你們別想走，走不掉的。”那具腐屍在他們身後不斷的踏空衝刺，速度絲毫不落的一點點拉近距離。
“讓我看看，你怎麽留下我們。”姬仁微笑的看著他，左手朝他灑出漫天光點，這些光點全是法力，用以引爆腐屍的。
廖阿迴頭一眼，默默的雙腳一蹬，頭前腳後的衝向遠方。
“不好！”那具腐屍一驚，但他已經來不及了，渾身被光點粘住，大笑道：“你們逃不掉的……”
轟隆！！！
一道紅光耀起，一圈強悍罡風兇猛刮去四麵八方。
姬仁一把拽住廖阿左手，借著罡風速度翻了兩翻，眨眼掠過數十裏。
出口！兩百裏的外麵就是出口了！
不過，他們還是被攔住了。
數十道身影齊齊衝上高空，擋在他們身前。
一具領頭腐屍笑道：“這裏的屍體，全都是我的奴隸，我想要控製誰，就控製誰，我想要誰炸，誰就要炸，且讓我看看你們的本領如何。”
姬仁嗤笑道：“那你炸啊，你炸一個我看看。”
廖阿臉色一緊，小聲道：“師弟，這麽多一起炸的話，我們可就要慘了！”
姬仁靠過去說道：“你放心，我不信他會炸。而且，就他這些屍體能炸死我？”
腐屍笑道：“哈哈哈……我就喜歡你這種無知小子，你的手段和底牌我已知曉，但我的底牌你卻不知，我就算將這裏的腐屍犧牲了，我還可以在前麵等你過來，到時候，我會留一具至尊下來陪你玩的。”
廖阿問道：“你到底想怎樣？我們不可能留在這裏的！”
姬仁右手一握，打開鬼經道：“廖師兄，你先迴去。”
廖阿伸手按住鬼經，說道：“別急，且先看看再說。”
腐屍詫異的看著鬼經，“好熟悉的氣息，是鬼道經書嗎？”
姬仁說道：“不錯，裏麵還有一道鬼門，可以召喚萬鬼。”
腐屍腐爛的雙眼一動，興奮道：“給我，東西給我，我放你們走！”
廖阿譏笑道：“我們可不信你，就如同你想殺我們一樣。”
腐屍揮手道：“讓開，讓他們過去，我需要這本東西，我們做個交易吧。”
在他身後的腐屍立刻退讓出一條道，靜靜的站著不動。
姬仁微笑道：“很樂意，那我們就在前麵交易吧，不然，我可不相信你會讓我們離開。”
腐屍側身請道：“請吧，我不是一個失信的人，隻要你將鬼經交給我，把守在前麵的至尊不會為難你的。”
姬仁先行飛過去，笑道：“那個至尊不還是你，隻要你不為難我，至尊又會為難我呢。”
廖阿緊隨其後，驚詫道：“這裏的一切都是由他操縱嗎？！”
腐屍和他們並肩同行，微笑道：“不錯，這裏就是由我一人掌握，獨屬於我一人的禁地。”
姬仁將手中鬼經一收，微笑道：“等我們去到那裏，我們在交易吧，聽你這口氣，你似乎在這裏呆了很久？”
“何止久，我已經呆到忘記自己在這裏多久了。”腐屍笑了笑，冷冽道。
“你……為什麽會在這裏？”廖阿遲疑的問道。
“我嘛，我是因為降臨時，再和大戰時被殺的一名修士。但不知為何，我並沒有離開這裏，一直都在這裏呆著。”腐屍搖搖頭，又拍拍頭的迷茫道。
姬仁故作震驚道：“你竟然是參與過大戰的前輩，這不可能吧！？”
廖阿半信半疑的說道：“這也太過駭人聽聞了吧。”
腐屍嗬嗬一笑，“有什麽好驚訝的，我當年還是個開山境的小輩呢，跟著長輩一並前去殺魔，但沒想到的是，那些魔太過詭異，沒殺成魔反被魔殺了。”
姬仁恭敬道：“原來真的是前輩，對不起，剛才對你多有不敬。”
廖阿說道：“對不起，前輩，是晚輩唐突了。”
腐屍擺擺手，微笑道：“沒關係，晚輩不懂事，我能理解，畢竟，是我先出手的。”
姬仁笑道：“多謝前輩寬宏大量，不知萬年前的大戰，到底是怎麽樣的，還有，那時候的嫦家是不是也和現在一樣的強？”
廖阿臉色微微一怔，好奇道：“是啊，前輩，那時候的嫦家是不是也是能人輩出，帶領著人族子弟一路殺魔斬神？”
腐屍臉色僵硬的笑了笑，說道：“那是當然，嫦家帶領的玄武大軍，那叫一個披荊斬棘、勢不可擋！你們是沒見過的，但我那時還年輕，看的可是熱血沸騰！”
姬仁興奮道：“前輩不愧是前輩，真是讓晚輩欽佩不已！”
廖阿笑道：“前輩果然是奇人，晚輩佩服。”
腐屍哈哈笑道：“這算什麽，你是沒見過當時的魔族大軍，那叫一個瑟瑟發抖，若不是有空間門源源不斷的輸送兵力，早就被人族打迴去了。”
啪啪啪……
姬仁臉色那叫一個激動，連忙鼓掌道：“好！太好了！我們人族果然是最強的，那些魔啊神的通通是狗屎！”
廖阿臉色有些尷尬，說道：“別這麽激動，讓前輩瞧見多失禮。”
腐屍後背的右手微微捏緊，笑道：“哈哈哈……不礙事，我就喜歡這種晚輩，夠直率。”
姬仁看著前麵可視的數十道腐屍，再看向為首的那具慘白男人屍體，說道：“前輩，那位至尊也是參與過萬年前大戰的嗎？”
腐屍說道：“嗯，他是我們當時的一位長輩。”
廖阿問道：“前輩，這裏就他一個至尊死了嗎？”
腐屍搖頭道：“不是，他是負責這塊區域的至尊，其他至尊不在這裏。”
姬仁歎息道：“可惜了，我鐵骨錚錚的人族先烈！”
腐屍帶著他們落下雪麵，說道：“到了，這裏出去就是禁區的安全地方了。”
廖阿說道：“前輩，晚輩還有一個疑問，當時的大戰究竟有多少至尊參戰了？”
腐屍一怔，猶豫道：“應該所有的至尊都參加了吧，我也不清楚。”
姬仁圍著至尊走了一圈，驚歎道：“不愧是至尊，隔了這麽多年都還是風采依舊。”
那具至尊的屍體雙眼一動，冷淡道：“那麽，我們的交易可以開始了吧？”
廖阿心頭一緊，微笑道：“師弟，交易可以開始了嗎？”
姬仁右手一把勾住廖阿脖子，說道：“師兄，你別急嘛，前輩對我們這麽好，我們再多聊會兒唄。”
屍體至尊笑道：“交易完了再聊也不遲，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