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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鼎和血升臉色陰沉的環顧四周,他們沒有料到這隻鬼居然還會這種手段。


    血升抬手淩空抓住那幾名被壓在地麵的血家子弟,一把甩出山丘。


    然而,那幾名血家子弟剛一飛出山丘,便悄無聲息地變成了血肉模糊的碎塊。


    血升一驚,神情陰鬱的道:“難纏的鬼東西,千萬別讓我抓住你,不然……我要將你下油鍋炸的金黃酥脆,一口一口地吃掉!”


    血鼎右手一招,被纏住的血剪爆發出強盛血光,歘歘兩下將所有鬼蛇徹底剪斷,協同血滴子一並折返迴去,“血升,休要多言。”


    血升抬手接迴血滴子,握住血鏈震了震,旋即,奮力甩了出去,“我看你要躲到什麽時候。”


    血滴子咻咻地旋轉著血刃,圍繞在他們身旁五米之內。


    血鼎並指一圈,血剪反方向的圍繞著兩人,稀薄的血輝拖拽在後,穩穩當當的守護一方。


    他們慎之又慎的防備著,就怕那隻鬼尊統領忽然突襲。


    屆時,且不說誰傷誰死,隻要是他們中的其中一人出事了……


    這一趟任務,不僅可以說是損失慘重,就連家族那邊也沒法交待過去了。


    一個鬼尊、七名鬼帥就把他們打的如此淒慘,這簡直丟臉丟到家門前。


    可是,即便他們怎麽預料,始終都沒有料到這鬼的手段變化多端,愣是把他們耍的團團轉。


    已經徹底融入周圍空間的鬼尊,忽然發出陣陣冷笑,“嗬嗬嗬……哈哈哈……”


    一道道迴音輪著迴蕩,聲音的出現更是詭異,時而從左邊,時而從右邊,但都是同一時間分開好幾道聲音響起,令他們捉摸不清這鬼所在何處。


    血鼎冷哼一聲,“你笑個屁,不過如此爾,畏畏縮縮的,你不愧是個鬼東西!”話畢,右手並指一揮一收,血剪迅速的飛迴麵前,被他一把抓在手中。


    血升一把拉住他,驚疑道:“你想幹嘛,站在這裏!”


    血鼎生氣道:“你拉我作甚,我就不信他敢對我出手,我剪死他!”說完,掙紮的弄了弄手。


    血升冷靜道:“別鬧,他可不是一隻普通的鬼,你忘了剛才怎麽出事的。”


    血鼎聽聞一愣,旋即怒道:“怎麽了,你要跟我訓話嘛。”


    血升無奈的按住他,說道:“你聽我說,這鬼的手段多端詭異,我們主動出擊隻會吃虧,除非抓住機會一舉轟殺,否則,你我還是守在這裏吧。”


    血鼎說道:“守在這裏,那我們要守到什麽時候?!”


    血升迴道:“守到有鬼等不及的時候……”


    聽到這話的鬼尊可不答應了,如果真讓他們守下去,自己遲早都不可能完成任務的。


    鬼尊統領念頭一轉,分出三道鬼魂站在血鼎、血升周圍,獰笑道:“你們就是兩隻螻蟻,竟敢對我地界陰司鬼使出手,我給你們機會,現在立馬跪在我的麵前懺悔,我或許還能原諒你。”


    血鼎怒極而笑的掙脫血升右手,甩出血剪,剪向麵前的鬼尊統領,“放你奶奶的屁!”


    咻的一聲,血剪毫不留情的剪斷鬼魂,鬼魂也隨之摔倒在地。


    可摔倒在地的鬼魂依舊開口說話,“些許計倆,就將你騙的團團轉,我看你也就此罷了。”


    隱匿十裏之外的姬仁搖搖頭,“這家夥還會攻心,不簡單。”


    一旁的廖阿


    點頭,“確實,他的本領還是很強地。”


    血鼎按捺不住了,召迴血剪雙手一握,轉身躍向其餘兩道鬼魂,手起手落的哢嚓兩聲,四截身體躺在地上。


    血鼎憤怒道:“草你娘,你也就隻會整這個障眼法,你還有什麽用?!”


    一絲詭異波動傳開,血升謹慎的喝道:“血鼎迴來!”


    血鼎警覺無比的張開剪子,往旁邊哢嚓兩下,剪斷那些悄然切割過來的細絲。


    不等他喘息,周圍十裏瘋狂激射彈出細絲。


    這些細絲透明堅韌,絲絲寒意凝結其中。


    血升兩手一劃,旁邊的血滴子颼颼旋轉,將激射而來的細絲嚓嚓切斷,“血鼎,迴來!”


    血鼎一鬆手中血剪,雙手掐訣,血剪瞬間哢哢哢的,將切割過來的細絲剪斷,“血升,你……”


    忽然,一道影子閃過身前,他感覺自己的丹田一痛、一涼……


    血鼎怔怔的低頭一看,便看到自己的丹田被破了,炙熱的鮮血噴湧而出。


    怎麽會……怎麽會……


    當他看到血剪被鬼尊統領緊握在手的時候,他心神恍惚了下,不得不信了。


    鬼尊統領嗤笑的附到他的耳邊,“你就安心的去吧,我等會兒就來勾你的魂……”


    血鼎不甘心的咬斷舌頭,喉嚨咯咯的兩聲,“血禁·滅絕。”


    一股詭異厄難的氣息驟然突起,血鼎渾身迅猛的發生變化,冒泡、幹癟、畸形……


    鬼尊統領驚悚的向後退去,血鼎不能動彈的雙手猛地一動,將他緊緊禁錮住。


    “我草!”鬼尊統領驚恐的瘋狂後退,奮力的掙紮魂體,但不管怎麽做,血鼎都好像擁有無窮無盡的力量,將他牢牢的鎖住。


    血升難以置信的看著血鼎和鬼尊,無比心悸的抓住心窩。


    他極其難受的看著血鼎,無法接受的怒吼道,“該死、該死,血鼎,你這個該死的玩意!”


    血鼎以往充滿神采的雙眸,如今在施展最後的禁術時,變成一雙枯死的眼珠子。


    他極度的想要轉頭去看血升,可渾身僵硬到他連痛苦都感覺不了了。


    血升快走……我對不起你……快走……


    砰砰砰————


    鬼尊統領異常恐慌和憤怒的握拳猛轟著血鼎,“放手!放手!放手!”


    他看到血鼎體內的那股恐怖力量尚未完全成型,就想要趁此時間趕緊甩開他。


    就在這時,一件令他驚恐的事情發生了。


    血鼎體內的恐怖力量延伸出來了,不知是如何做到的鑽入他的魂體之中。


    鬼尊統領驚恐的喝道:“快出來、快出來救我,快啊!”


    一直潛伏地下的七名鬼帥一動而起,有些木訥的看著他。


    鬼尊統領急道:“快速速斬他!”


    七名鬼帥右手一握,一把冰冷鐵刀凝結手中,鋒芒畢露的劈向血鼎。


    噹噹噹————


    那些鐵刀落在血鼎身上,就像是撓癢癢一樣的冒出些火花。


    血升冰冷著麵容,躍上高空之中,“既然你做好了化為虛無的準備,那我就送你一程吧。”話畢,他雙手飛快掐訣,法決一個個捏出,丹田法力也快速的流逝,天地靈氣毫不停留的奔湧向血升而去。


    “血毒之炎。”


    血升雙手高舉托住,頭頂三尺高的空間,


    猛然爆發出一團鮮豔無比的血紅火焰。


    這團血紅火焰,僅憑感覺就能得知極度危險,更別說它還在瘋狂暴漲。


    鬼尊統領體內鬼氣爆裂的運轉,渾身氣勢一漲再漲,可就是不知為何,血鼎的身軀就像是玄鐵一樣,毫不動彈地鎖住他。


    血鼎體內的力量越來越臻至圓滿,他心中歎了一聲,禁術、果然是極度可怕的東西。


    血禁·滅絕是血家的壓箱底禁術,禁術一旦施展,被施術者抓住的人,就會被禁術所產生的力量牢牢套住,並還會不斷的吞噬對方力量,與對方玉石俱焚、魚死網破。


    鬼尊統領心中驚恐越來越重,他已經可以看到死亡再一次的向他招手了。


    “不不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突然,叮叮當當的聲音將他的注意力拉了迴來,他看到了自己的手下,他同時又想到了一個妙計。


    而他在這最後關頭,竟然有了一絲猶豫,但眼下已經是死到臨頭了,容不得他多想。


    鬼尊統領雙手用力一捅,噗噗數聲,飛快的伸長手臂,捅向了七名鬼帥,猙獰道:“不要怪我,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話畢,他將所有的鬼帥拉到麵前,張口猛然吞掉了他們。


    下一秒,血鼎的身軀一震,恐怖的力量猛然爆發了。


    與此同時,高空的血升雙手一拍,百丈血紅大火球颼颼轟落。


    鬼尊統領眼神、麵容都猙獰到極其驚悚的程度,整個嘴巴張到裂開的淹沒在血色大火球和顆粒明顯的灰煙之中。


    轟隆隆——————


    一道道刺破耳朵的銳利聲和強勁橫掃一切的罡風,重重向外散開,層疊起伏的一重蓋過一重的衝擊而去。


    躲在遠處的姬仁,驚悚的拉著廖阿一起趴下,剛揮手升起一層黑幕時,轟隆轟隆的瘋狂炸裂爆破聲猛烈轟來,翻天覆地的強悍罡風席卷而去。


    僅差那麽一點兒,姬仁和廖阿就要消失在這茫茫的風暴之中。


    許久過後,稀薄的陰氣再次消散,陰邪山脈的邪氣再次從遠處彌漫過來。


    姬仁散去黑幕,一些灰塵掉落身上,旋即,他抬頭一看,忍不住的錯愕道:“我靠,這是什麽玩意!”


    廖阿一驚,趕緊揮去灰塵抬起頭來,怔怔的看著被轟成深坑的山丘。


    方圓十幾裏都變成了一個由淺到深的坑,荒涼無比的樣子。


    而在坑的中間,那裏有著一個晶瑩剔透的龐大根係,根係是半透明半晶瑩的發著光亮,可以清晰的看到裏麵。


    這些根係堅韌不拔的屹立在半空,全靠一根人頭大小的主根緊緊深藏地下。


    在根係的頂端,一團細小幼根包裹的三尺球體裏麵,正是引發此地大戰的主要根源,尚未成熟的葬魂花。


    廖阿咽了咽口水,指著瑩亮的樹根說道:“這就是葬魂花,你看到的是它的根係。”


    “什麽!”姬仁大吃一驚,“它竟然能在如此強悍的力量下屹立不倒,你確定沒騙我?”


    廖阿點點頭,“對,它就是葬魂花,我不會認錯的。”


    姬仁無語了,“這麽強的靈株,你們咋不帶迴去呢?!”


    廖阿一愣,苦笑道:“這玩意兒就人間才有,不然……早就不在這裏了。”


    姬仁額的一聲,說道:“那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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