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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清歌一聲驚唿,忙把剛打算出門的師寧又重新拉迴了房間,又重新按迴到沙發上。


    師寧見程清歌大驚小怪的樣子,忙笑了兩聲說:“今晚你是真的舍不得我走了嗎?”


    程清歌卻一臉嚴肅,也不接他的話茬,用手又重新試了試師寧額頭上的溫度,確定是有些燙的,然後認真地問:“你覺得哪裏不舒服嗎?頭暈不暈?冷不冷?”


    師寧看了她這嚴肅的樣子,也不敢再開玩笑,隻好乖乖地迴答:“沒覺得哪裏不舒服,就是覺得好困,好像有些熱,你別緊張,大概就是剛剛喝啤酒喝得。”


    邊說著,師寧邊打算站起來。


    可是又被程清歌給按了迴去。


    “沒覺得冷,那是你的溫度還沒上來。一會真的燒起來了,你就該難受了。”


    說完她又轉身,去翻桌上的袋子,她想起來下午從醫院出來還拎了一堆藥呢。結果沒想到,兩個人出來吃吃喝喝的,全當是旅遊了,把受傷吃藥的事兒早就給忘光了。


    一邊翻著,程清歌一邊叨咕著:“哎,就是太大意了。你還是個病號呢,早知道下午就不該讓你吃海鮮,結果晚上還忘記了吃藥,又熬夜到這個時候,你不發燒才怪!”


    說著,她捧著一堆藥轉身迴到沙發上,挨個看著說明書對著處方,給師寧準備藥品,還特地仔細看了看說明,不時地發出哎呀的聲音:“哎呀,壞了吃消炎藥不能喝酒啊,完了這個藥不能吃了。你這燒看來一時半會是退不了了。”


    然後又趕緊去倒了杯水,再細心地把其他能吃的藥一顆一顆放在手心裏遞給師寧說:“快趕緊把這些吃了吧。”


    師寧從剛剛程清歌去找藥開始,就看著她像個小媳婦似的給自己準備吃的藥和水,一直暖到心裏。這一個晚上,全都是他期盼的樣子。


    程清歌見他愣著看著自己,卻不吃藥,又急了:“你怎麽跟小孩子似的,趕緊吃藥,再不吃的話,明天又得上醫院了。假期恐怕都要在醫院度過了!”


    師寧見她這個樣子,著實可愛,忍不住又笑,然後他淘氣地張開嘴巴,示意程清歌喂他吃藥。


    程清歌一臉無奈,但是心裏又著急,怕他的傷口會感染,搖了搖頭又歎了口氣:“真拿你沒辦法,算了,還是我來幫你吧。”


    說完她就一口藥一口水地,像是哄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幫師寧喂下。


    師寧嘴裏吞著藥,眼睛卻一直都在盯著程清歌,臉上都是甜甜的笑,臉上還是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著燒。


    程清歌喂完了藥,突然撞上師寧的眼神,一下子又紅了臉。


    她趕緊拉師寧起身說:“你這還在發燒,不行,我覺得你今晚就住在這裏吧,有什麽事我還能照顧你。現在,你先去床上好好睡一覺。休息好了,免疫力就高了,身體也就好了。”


    程清歌推著師寧,師寧卻在沙發上不肯動地。他說:“沒事,沒事,我睡一覺應該就好了,既然你不放心,那我就睡沙發吧我來睡沙發吧。你去床上休息。有事我會喊你的。”


    程清歌一臉嚴肅:“聽著,現在不是鬧得時候,你現在是病人知道嗎?你必須去床上睡。而且沙發太小了,我睡剛剛好。”


    師寧看著程清歌滿眼都是關心,突然心裏滿滿都是感動,他伸出手臂一把攬住程清歌,下巴放在她的頭頂:“清歌,我沒事我真的沒事。”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臂緊緊擁住程清歌,不肯放開手。


    這個晚上,程清歌就又一次停留在他懷裏,感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這溫暖又舒服的擁抱,真的很讓人留戀。


    程清歌正想著該怎麽說服他去睡床,師寧卻突然地一個公主抱,然後他們兩個都跌進軟軟的大床。


    程清歌忙掙紮著對著師寧說:“哎呀,都什麽時候了,你能不能別鬧,你在發燒呢!你能不能聽話點?再這樣,我就……”


    師寧突然用一個吻堵住了程清歌吵吵鬧鬧的叫喊。


    雖然隻是輕輕的一個吻。


    但是這個吻結束之後,時間仿佛就定格住了一樣。程清歌在師寧的眼睛裏看到的滿滿都是自己,她已經徹底失了神。


    師寧卻淘氣地問:“再這樣,你就怎麽樣?”


    程清歌隻覺得臉上像有兩團火在燒,她用自己才能聽得到的小聲說:“再這樣,我就把你趕出去,不管你了。”


    師寧又湊上前來:“你說什麽?不管我了嗎?你說的是真的嗎?”


    程清歌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都在抽離。


    師寧果然就是自己的死穴,眼下他的美男計果然得逞了。


    程清歌已經沒了任何可以反抗的能力。


    師寧見她瞬間變成乖巧的小貓的樣子縮在自己懷裏,突然抱著她換了個姿勢。他自己靠在枕頭上,然後把程清歌就像是摟著一隻小貓似的摟在胸前。另外一隻手還伸手去關了房間裏的大燈,隻剩下昏黃的床頭燈。


    程清歌想逃出他的懷抱,師寧卻收緊了手臂:“別動,清歌,我真的突然有些頭暈,我真的累了,就讓我躺一會,我想睡一會。”


    正說著,話音才落,程清歌就覺得師寧的唿吸勻稱起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秒睡嗎?


    程清歌見師寧睡著了,自己便隻好一動不動繼續留在他的懷抱裏。


    她擔心自己一動就把剛剛睡著的師寧給吵醒了。他今天真的是累了,臉上的傷口燙燙的,像是有些發炎。


    就這樣,她聽著他的唿吸聲,感受著他的氣息,數著他的心跳聲,突然一瞬間眼皮很沉很沉,好累,倦意鋪天蓋地地襲來。


    程清歌感覺自己正迷迷糊糊地睡著,卻突然聽見房門“哢噠”一聲,像是有什麽人進來了。


    程清歌一驚,卻覺得全身沒有力氣。她想起自己剛剛正躺在師寧的懷裏,忙側身看了看,床上卻隻剩下自己一個人。


    然後,模模糊糊地,突然一個窈窕的身影越走越近。


    那身影居然好像是韓靜宜。


    程清歌想揉揉眼睛,可是全身像是被定住一般使不上力氣。


    隻見韓靜宜一直走到她的床前,微笑著。


    程清歌心裏卻突然莫明地緊張,想張嘴說話,卻怎麽都說不出來。


    突然,韓靜宜那張微笑的臉變得有點猙獰恐怖。


    程清歌嚇的全身是汗,想喊,想去拿電話,卻什麽都做出不出來。


    韓靜宜在她床前幽幽地,又帶著質疑說:“你是誰?你怎麽在這兒?”“你怎麽在這兒?”“你怎麽在這兒?”


    程清歌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這時,師寧卻又突然出現,他不像剛才和自己聊天說話的樣子,而是穿著一身漂亮的西裝。


    韓靜宜見師寧來了就走過去,親昵地攬著他的手臂。


    師寧走進了突然看到床上的我,突然也說:“她怎麽在這兒?!”“她怎麽在這兒?!”


    程清歌掙紮著想從床上坐起來,他們兩個人突然就又挎著向房間外麵走去。


    程清歌又說不出話,喊也喊不出來。


    突然間,覺得自己咕咚一下從床上翻了下來,她也一下子驚醒了。


    程清歌喘著氣醒來,發現自己還好好地呆在床上,還靠在師寧的懷裏。


    看看房間,空蕩蕩的,沒有別人,房門也沒有開,好好的鎖著。原來剛剛是做了一個奇怪又驚悚的夢。


    看看表,才睡了大概半個小時而已。不過這一夢倒是讓她瞬間困意全無。


    轉身看看師寧,大概是藥物起了作用,他還在睡著。又伸手試了試溫度,卻發現還在發燒。


    程清歌隻好悄悄起身又去了浴室,拿毛巾沾了溫水,擰幹了,過來幫他擦了擦額頭。師寧也不知道是真的燒糊塗了,還是故意吭吭唧唧的。程清歌見他這個樣子,隻要不停地幫他換著毛巾冷敷,直到毛巾敷的額頭上不那麽熱了,他睡得也越來越沉了。


    程清歌總算舒了一口氣,自己跌坐在沙發上。雖然這一通折騰更累了,但她卻怎麽都睡不著了,腦子裏居然竄出來的都是剛剛的夢境,腦子裏像不停過電影一樣,停不下來。


    師寧雖然講了自己家企業受挫的事,但是似乎還是有些事情沒有跟她說,而且他自始至終,也沒有提到自己和韓靜宜的關係。


    既然睡不著,那幹脆先不要睡了。程清歌拿起手機,打開百度,打算自己來找答案。輸入了“宇龍控股”,選擇新聞一欄,馬上出現了上萬條信息。度娘果然不負眾望。


    關於宇龍這兩年發生的一切,在網上都有跡可循。


    一條一條地瀏覽下去,就像是師寧剛剛講的一樣。高官被查,商家跑路,宇龍受牽連,當時很多媒體都有報道。


    程清歌特地去查最近的一些新聞消息,大部分都是關於宇龍調查結果的。另外占據各種金融報道的就是宇龍集團股權變化消息公告和新一屆股東大會的公告。


    程清歌特地地點進去看宇龍的股權變化和股東大會的消息。她想知道宇龍現在的狀況,想弄清楚,師寧眉間的愁雲和欲言又止究竟是因為什麽。


    其實,程清歌從來不喜歡關注金融方麵的消息,突然要看這些金融報道,確實有些生澀。再加上已經是淩晨,看著看著,眼皮終於又開始打架,也沒有看出什麽所以然。不過有一件事情,是她這種水平的讀者也能看得懂的,就是著名的香港薑氏集團在這次風波中有力地推了宇龍控股一把。


    《宇龍控股獲香港薑氏集團注資打造巨無霸瞄準高端旅遊市場》,在宇龍受調查的各種新聞之後,這條新聞明顯是宇龍發展的一個重要轉折點。之前低調接受調查的宇龍,在這條新聞之後,又重新風起雲湧。


    雖然新聞報道中,並沒有詳細說明,更沒有透露具體投資額及所持股份比例,不過香港薑氏將成為宇龍控股第二大股東的狀況已成定局。而最近的股權變動和股東大會也都是和韓氏集團有關。而更有一些小的報道分析了薑氏集團的注資,完全是在幫助宇龍擺脫困境。


    這個香港薑氏集團,到底是什麽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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