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項議程?


    白一一一愣,她有些沒反應過來,呆愣著看著薄景深。


    隻聽見薄景深的低聲詢問,“你是想迴家?還是去酒店?”


    迴家?去酒店??


    白一一覺得更奇怪了,他到底想表達寫什麽?


    她正想開口詢問,薄景深突然將他修長的手指壓在她的唇上,止住了她的動作。


    “噓,別說話。這件事還是應該由我來決定的好。”


    他唇角上揚,笑得一臉的邪魅。


    他到底在說些什麽呀?為什麽我一句也沒聽懂?


    白一一心底的疑惑更大了,她有些煩躁地拍開薄景深的手指,滿臉的不耐。


    “你…...唔!”


    這時薄景深突然低下了頭,吻住了白一一的唇,將她要說的話,全部吞進了他肚子裏。


    what?!


    白一一腦海中斷開的線一下子全連上了,她突然有些明白,他到底想說些什麽了?


    她用力地拍打著薄景深的胸膛,手卻被薄景深緊緊地握住。


    “夫人,這個時候你應該專心一點。”


    薄景深冷冷地看著她,金色的麵具上閃過一絲冷光,他將那隻正在作亂的手移到嘴邊,輕輕吻了吻。


    然後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白一一,黑眸中閃過一道暗光,眼神深邃而迷離,


    “我們迴家,一一。”


    說完,薄景深便鬆開了白一一,伸過手將白依依的安全帶扣上。


    瑪莎拉蒂極速地在路上奔馳著,一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開進別墅時,它一個漂移,漂亮閃身,“嗤!”一聲,穩穩地停在了門口。


    白一一下車的時候,臉色有些煞白。


    她有些微惱,美眸狠狠地瞪了一眼薄景深。


    精=蟲上腦的男人,流氓!


    她有些站不穩,腳下踉蹌,倒在了薄景深的懷裏。


    薄景深穩穩地扶住她,強有力的雙臂一把將她橫抱起來。


    他微微低下頭,看著臉色煞白的白一一。


    “夫人如此著急的投懷送抱,是想提醒我些什麽嗎?”


    我去,這個臭流氓!


    明明就是自己開車開地太快,我不過是有一些站不穩而已。他腦裏的存的,怕不是都是黃色廢料吧?


    她有些微惱,冷聲喝道,“你個臭流氓,快把你腦海裏的黃色廢料扔一扔,好不好?”


    薄景深看著她有些羞澀的臉,黑眸中劃過一絲暗沉,他咽了咽口水,嘴角微微上揚。


    他邪魅一笑,薄唇輕啟,“不能。”


    白一一仿佛此刻看到了內心裏有千萬萬匹白馬,奔騰而過,留下鋪天蓋地的塵土。


    嗬嗬!


    他們進去的時候,別墅裏已經是一個人都沒有,安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像是提前請場一般。


    傭人們呢?


    白一一心裏有些疑惑,抬眼看了一眼薄景深。


    薄景深似乎察覺到她想問些什麽,眉眼彎彎。


    “迴來前已經吩咐過他們,今天放他們一天的假期。”


    不會吧,看來他早有預謀啊!


    白一一隻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陰謀的大坑裏,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薄景深將白一一放到沙發上,給她倒了一杯水,看著她煞白的臉色有些心疼,“緩緩吧。”


    白一一有些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還不是你開車開的太快!”


    “夫人,你不喝嗎?”


    薄景深歪著頭,聲音沙啞低沉,他眸色幽深,仿佛可以將人攝入其中。


    白一一趕緊低頭將手中的水喝完,然後遞了個空瓶過去。


    她有些不自然地說道,“我喝!我喝還不行嗎!”


    白一一此刻慫得就像隻偷吃,卻被發現的老鼠一般,見人就躲。


    薄景深的笑聲從喉間緩緩發出,低沉的嗓音,讓白一一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薄景深接過她手上的水杯,往桌麵一放,俯過身子,停在了白一一的眼前,輕聲說道,“夫人,既然你已經喝過水了,那我們開始吧。”


    嗯?!


    白一一麵色驟然爆紅。


    她站起身就想走,卻被薄景深從身後緊緊地抱住。


    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白一一的脖間,白一一的耳垂瞬間變得粉紅。


    她有些害怕,結結巴巴地說,“青,青天白日的,這不好吧?”


    “沒什麽不好的,家裏又沒有別人在,你不說,又有誰會知道呢?”


    薄景深的唇在白一一的脖頸上細細摩挲著,他細碎的吻落在那白皙的脖子,留下點點猩紅。


    白一一的氣息漸漸地有些微亂,她軟軟地倒在了薄景深的懷裏,唿吸有些微喘。


    薄景深有些滾燙的大手,緩緩地伸進了白一一的衣服裏,觸摸著她冰冷柔軟的肌膚,手所及之處,異常的滾燙。


    白一一已經沒有力氣去阻止薄景深的胡作非為,她已經迷失在了薄景深編織的情網中,漸漸地迷失自我,失去意識。


    此時的薄氏和白氏集團兩棟大樓中,可謂是忙地人仰馬翻,盧秘書和韓特助百忙之中抽空想起自家總裁,心中滿是怨念。


    小姐,您去趟醫院也不至於去了那麽久吧?


    老板,你把今天所有的工作都推給我了,你該不會是去找夫人了吧?


    空氣中突然彌漫起一陣陣戀愛的酸臭味,盧秘書心中的怨氣更深了


    他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有些惱火地將麵前厚重的資料,狠狠地一合上。緩緩閉上了雙眼,深吸了一股氣,一會兒,他又緩緩地翻開資料,找到剛才打開的那一頁,有些任命地埋頭。


    翌日,晨光微露。


    白一一緩緩睜開眼,她是被壓醒的,她胸前橫著一隻手。


    她微微偏過頭,發現薄景深還沒有醒。


    她輕輕翻過身體,動作小心翼翼,她靜靜地躺在床上,看著眼前這個還在睡夢中的男人。


    此刻的他睡得一臉的安詳。


    臉上少了厚重冰冷的麵具,也沒有那泛著冷光的星眸。


    白一一細細的打量著他,發現他比印象中的她更加英俊了不少,


    他的睫毛很長,高挺的鼻梁,輕輕抿緊的薄唇,如刀削般的麵容,一點一點的印在了白一一的心上。


    聽說唇很薄的男人一般都薄情,但薄景深卻等了她二十幾年,冷情卻不薄情。


    這大概就是隻對她一人深情,他人皆是薄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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