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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督守急急忙忙的趕到督守府門口,隻見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年,手拿折扇不停的有節奏的敲著手掌,盯著大門上麵的牌匾似乎在品鑒什麽般看個不停,而他的身後站著一個公子哥打扮的人,低著頭板著一張臉,臉陰沉的仿佛都要滴下水來一樣,最後麵是並排恭恭敬敬的站的兩人,一人又瘦又高,一個虎背熊腰,形成一種強烈的反差感。


    “不知將軍到臨,下官有失遠迎,望請見諒,見諒。”孫督守匆匆的走上前笑著拱手道。


    歐陽樓這才緩過神,笑著用折扇點了一下孫督守。“無妨無妨,本將軍這次一是奉家父之命遊曆,二是訪友,所以來的有些唐突冒昧了。”


    歐陽樓這一番話自是鋪墊,也是打中了孫督守想要探查什麽的心思。


    “請!”孫督守心中雖然對歐陽樓的話滿是疑問,但還是側身請他們進入府中。


    大堂內,侍從端上來了清茶,歐陽樓輕輕抿了兩口。“清香悠長,甘苦淩冽,果真是好茶好茶。”


    “這是本地產的,如果將軍喜歡,我送與將軍一些。”


    歐陽樓笑了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榮幸榮幸,將軍能喜歡是在下的榮幸也是這茶的榮幸。”


    歐陽樓合起折扇,看著孫督守笑著說到:“這次我來,是因為之前我這三弟與令千金有些誤會,當街出手,實在是不像話,也是我這兄長沒有約束好的錯,所以特帶他前來給督守大人請罪。”說著轉頭看向坐在下座的那個公子哥,笑著說道:“還不過來!”


    雖然歐陽樓依然滿臉不變的笑容,可是那個公子哥明顯身體微微有些顫抖,似看見了可怕的東西一般,帶著滿臉的不情願,唯唯諾諾的走了過來。然後恭恭敬敬的抱拳拱手行了個九十度的彎腰禮。


    孫督守急忙站了起來,低頭拱手迴到:“不敢不敢,怎敢當三公子這麽大的禮,也是小女做錯了,是我管教不好。”


    歐陽樓也起身道:“是我這個當兄長的不好,我這裏也給督守大人賠禮了!”


    這一番,也是對孫督守的讓步,也是給足了督守的麵子,同時不漏分毫的化解了之前的誤會,他心知,自己還需要眼前這個老兒。


    這下孫督守更慌了。“使不得使不得,下官這麽受得起將軍這番禮啊。”


    歐陽樓看了一眼那公子哥,他便老老實實的又退迴了座位上。隨後雙手伸去扶起了孫督守。“督守大人不要見怪就好。”


    孫督守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水。“不敢當,不敢當。”


    這時一個侍衛走了進來,看見眾人先是一愣,然後看著孫督守欲言又止。


    孫督守揮了揮手。“無妨,有什麽事嗎?”


    “城中最近來了很多各地冒險者和傭兵,有幾個異域來的正在鬧事,我讓人圍住了他們,不知怎麽發落他們?”


    孫督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歐陽樓,而歐陽樓隻是端著茶杯細細的品著茶。


    “把他們抓起來,關幾天後遣出城,以後不許他們在入城。”


    侍衛拱手道:“是!”然後轉身就走了出去。


    “不知將軍覺得下官處置的如何?”


    歐陽樓這才抬起頭,笑著看著孫督守:“不錯,不過我怕這威不立,日後還會有麻煩吧。”


    “那~”


    歐陽樓放下了手中的白瓷茶杯,這時站在下座旁的壯漢立刻心領神會,道了一聲:“領命。”然後大步走了出去。


    歐陽樓啪的一聲打開白麵折扇。“之前我也說過是來訪友的,不知府上一個叫陳子默的侍衛長可在?”


    孫督守一愣。“他,他剛剛出城公幹了,過幾日才能迴來。”


    “看來是我來的不是時候啊!”笑著點了點頭。


    “不知將軍是如何認識此人的?”


    “老相識,是老相識!”說罷飲盡了杯中的茶。“督守大人公務繁忙,我就不打擾了,他日再來拜訪。”


    看著歐陽樓站起身向著門外走,孫督守也站起身來。


    “還有一事,不知督守大人可知道那東西現在何處?”


    孫督守一愣。“不知將軍說的是何物?”


    “陛下要的東西!”歐陽樓輕搖折扇,折扇的風輕輕的吹動著他兩鬢的發髻。


    “這個,不是之前府史密報說護送寶物的隊伍失蹤了嗎?”


    “哦,我一路尋來,之前發現寶物的礦場在我到之前發生了塌方,好巧的是見過寶物的工人都死了,而其他見過的人不是失蹤就是瘋了,你說奇怪不奇怪,好了,不打擾督守大人,我告辭了,不用送!”


    看著三人離開,孫督守坐在椅子上鬆鬆快快的舒了一口氣,心中暗道:此人果真不一般,雖一副溫和的笑意,但是一種無形的壓力卻把人壓得喘不過來氣。


    最後的那有關寶物的話讓他大概猜出了歐陽樓的真正來意,可是,如此隱秘的事情,陛下已經派了善王負責,那福王又是如何得知的,派歐陽樓來探查此事又是何意?


    孫督守緩緩的飲了一口茶,他轉念又想到歐陽樓的話,來拜訪陳子默,他這麽會認識歐陽樓的,很快他聯想到幾日前他問過掉下山崖到迴到城裏這期間失蹤的時間去哪了,他支支吾吾不願多說,現在想來很可能是和歐陽樓在一起,那他為什麽不願說。


    難道他知道了些什麽嗎?他也暗歎不愧是歐陽樓,從進府以後一直句句占得先機,說話滴水不漏。


    而歐陽樓自是高興,因為他想要達到的效果也已經達到了。


    酒館前,一眾侍衛包圍了三個中年人,地上還躺著幾個捂著胸口滿臉苦痛的侍衛。


    這時候一個侍衛跑了過來。“趕快束手就擒,還有一些生機!”


    “有膽子就放馬過來,我們倒要看看你們華洲當兵的如何?”


    這時候其中一人冷笑道:“還廢什麽話,我們走看誰能留住我們!”


    可是還沒走出幾步,一個虎背熊腰的人撥開圍著的人群,緩步走到那三人麵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一句話也不說。


    “滾!”其中一個人滾字剛出口,就見這大漢一把抓住那人的頭發,同時一腳踹在他的胸口,那人當場跪倒在地上。


    “你~你~”隨後竟然便斷了氣。


    其餘兩人自是大怒,出招就想著大漢襲來,可是大漢出招更是兇猛,一手一個掐住了他們的脖子,用盡一擰,那兩人也斷了氣,一切就如此的簡單輕易,如同殺雞宰羊一般。


    大漢扔下兩人看了看周圍,似乎在尋找著什麽,周圍人被大漢一掃視,人人不寒而栗,竟不自覺的都退了一大步。


    大漢無奈的搖了搖頭,抓起一個人,一手抓住頭發一手抓出肩膀,隻見他用力一扯,頭便和身子分了開來,然後接著如法炮製,直到撤下了其餘兩人的頭顱,仿佛那些不是人是麵團捏的一樣,這時候周圍的人群中已經有人吐了起來,恨不得把苦膽都嘔了出來,這些人哪見過如此的場麵。


    大漢拎著三個頭顱向著督守府走去。


    侍衛們隻能跟著這個大漢不敢妄動,而人群中江臨亮靜靜地看著這一起,收起手中準備觸發的符籙,轉身離去。


    督守府中,孫督守看著放在他麵前的三個頭顱,發起呆來,不一會,他寫了一張紙條交給了一個侍衛,而這個侍衛也急忙出城,向著城外西麵疾馳而去。


    第二天清晨,休息好的陳子默一隊人趕到了林家村。


    村外一條小河流經村子,春風陣陣裏,河灘旁長滿野花的草地上飛舞著成群的蝴蝶,一個個背簍在不遠處的田間穿梭來住。清晨的小村已經被忙碌的人們吵醒,麵對村子突然到來的這些陌生人,村子裏的人並沒有感到奇怪,反而給人一種習以為常的感覺。


    陳子默根據密保中的指示,向著一位老漢問了村中祠堂的位置。


    老漢指了指一個方向,便低頭走了,連陳子默拱手道謝的時候都沒轉頭,如同躲避瘟神一般。


    “我感覺有些不對啊!”王叔湊了上來對著陳子默低聲說道。


    陳子默點了點頭。“讓大家小心。”


    林家村的祠堂在村子最西麵,陳子默他們穿過整個村子才來到祠堂門口,他率先推門走了進去,王叔跟在他身後,其餘人在門外等著。


    “有人嗎?”


    一個小孩子從旁邊屋子跑了出來,對著陳子默說到:“你們找誰?”


    “請問你最近有沒有見到一群身穿鎧甲的人?”


    小孩子想了想突然一指他們身後。“你們說的是不是他們?”


    陳子默剛轉過頭,就見一隻站在他身後的王叔用手中的板斧一記橫掃而去,他一迴身,就見那個小孩子的頭就這樣被斧子的慣性力道帶了出去,而身子還站在原地,而這小孩指著方向的那隻胳膊袖子中一個袖箭暗器掉了出來。


    陳子默雖然早已見慣了鮮血,而那腥味他更是熟悉的不能熟悉,但眼前的一幕他還是驚呆了,那還是一個孩子,一個普普通通的鄉下孩子,突然一種惡心的感覺不斷的從他的胃中翻湧攪動。


    門外傳來弓箭破空之聲,好幾隻嗖嗖的利箭射在陳子默身旁的木柱子上,這是門外守護的人也在這時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人當場就死了,還有幾人也被射傷,他們退迴到了祠堂內,快速的關上了門,啪啪又是幾隻箭打在門板上。


    “隊長,我們中埋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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