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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安會長,您為何如此看重這個人呢?我們甚至都不知道他的長相。”櫃台裏的老者問道。


    “因為我能感覺到,他的年紀不大,甚至說很年輕,如此年輕就能煉製二品丹藥,豈不是天才,所以,我要看看他能不能通過丹者認證,拿到幾顆星星!”迪安大師一臉的期許。


    嶽烽陽此時可不知道有人對他有這麽高的評價和這麽大的期望,他現在正在去往郡主府的路上。當初公山之柔不是說了嘛,如果走時不通知她,就讓郡主把他抓起來,嶽烽陽可不想蹲監獄。


    來到郡主府大門前,郡主府高大闊氣的府門外,四個碩大的燈籠點亮著,將門前照的通明。嶽烽陽有些踟躕,到底見不見公山之柔呢?還是將啟程時間和守衛說,讓守衛轉達給公山之柔呢?


    考慮了一下,決定還是見一見公山之柔,第一,這樣比較禮貌,第二,這樣做省的公山之柔埋怨自己敷衍她。


    可是,要見公山之柔就要進郡主府,嶽烽陽看著大門口,威風凜凜的守衛們,有些頭大。從行園匆匆趕路到丹者公會,一路的風塵,讓嶽烽陽的衣服看起來有些灰舊。整理了一下衣衫,嶽烽陽氣定神閑的走向郡主府的大門。


    “站住!什麽人?何事?”一臉大胡子的守衛喝止住嶽烽陽。


    嶽烽陽拱了拱手,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這位大人,我是無丈郡嶽家嶽烽陽,因與貴府千金公山小姐有約,故前來拜訪,煩請大人通報一聲。”。


    大胡子守衛斜著眼將嶽烽陽上下打量了一番,撇了撇嘴,“如何證明?”。一股酒氣撲麵而來。


    嶽烽陽心裏暗笑,這守衛幹這個,屈才了,應該去寫小說啊,用詞這樣簡潔到位,直接點明主題,真是高手啊!


    不過這倒是把嶽烽陽一下問住了“哦...這...”,是啊,怎麽證明自己是自己呢?


    “我是嶽家大少爺,前幾日郡裏選拔賽我進入了前五名。所以,與公山小姐有一麵之緣,去國都時公山小姐要與我一起同行。”嶽烽陽並沒有什麽證明身份的物品,隻能又詳細解釋了一下。


    “哼!與你同行?”大胡子守衛對於嶽烽陽的話,嗤之以鼻。


    嶽烽陽點點頭。


    “你也配!快滾!”大胡子守衛對於嶽烽陽這樣的青年每天都要見幾個,無非就是打著各種旗號,各種理由想要見上小姐一麵的無聊的追求者,大胡子守衛也把嶽烽陽當成了他們的同類,而且現在又是晚上,所以不免更加懷疑嶽烽陽的身份。


    嶽烽陽一愣,這守衛怎麽如此講話?我哪裏得罪於他?


    見到嶽烽陽原地不動,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友好,大胡子守衛走上前來,推搡著嶽烽陽,“趕緊滾,你這樣的我見多了,小姐豈是你等小民能高攀的!”。


    哦,嶽烽陽好像明白點了,大胡子守衛將他當成公山之柔的追求者了,急忙解釋道:“大人,大人,我不是公山小姐的追求者,我沒有看上她!”。


    “我呸!你還沒看上我家小姐,你算個屁啊!我家小姐連正眼都不會給你,小子,再不走我就不客氣了!”大胡子守衛怒斥著。


    嶽烽陽搖著頭,歎了口氣,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啊!這下如何是好?


    想了想又說道:“守衛大人,我走,但是還麻煩您告知公山小姐,我們後天一早啟程,在嶽家莊園外匯合。多謝啦!”嶽烽陽拱手。


    “喲!說的跟真的似的,還嶽家莊園,你知道嶽家莊園大門朝那邊開嗎?還大少爺,你要是嶽家大少爺,我還是他爹呢!”。


    “什麽!”嶽烽陽眼神裏充滿了憤怒,他可以不在別人的辱罵和冷眼,但是父母不能被羞辱!


    “趕緊滾吧,今天老子心情好,就不打...”大胡子守衛話沒說完,就聽得一聲低喝“排山裂!飛!”。


    嶽烽陽並沒有近身,憑空拍出一掌,大胡子守衛已然飛出數丈。


    “嘿!媽的,敢動手,哥兒幾個給我打他!”大胡子守衛看來是這裏的小頭目,一聲令下,其餘的守衛將嶽烽陽圍了起來。


    “小子,你還挺橫的,敢打我們大胡子頭兒,今天讓你看看郡主府的手段,一起上!”一個守衛招唿著。


    嶽烽陽無奈,隻好迎戰,但是這些守衛哪裏是他的對手,叮當五四,被他盡數打翻在地。


    郡主府大門外,躺著一地哀叫的守衛,也是難得的景象,吸引了不少圍觀之人。


    此時,大門外的動靜已經驚動了內宅,公山之柔正在郡主府院子裏散步,一個下人匆忙的跑了進來。


    “何事匆忙?”公山之柔問道。


    “大門的守衛被打了,我去通報郡主。”下人迴稟道。


    公山之柔眉頭一皺,在無丈郡還沒有人敢在郡主府前撒野呢,何人如此猖狂,帶我去見!


    下人引著公山之柔,快步趕到了郡主府大門前。


    公山之柔看到躺在地上哀叫的守衛,不由得火上心頭,這是在打郡主府的臉,挑戰官家的威嚴!抬起頭看向施暴者。


    當她看清嶽烽陽的麵容時,原本的憤怒頓時消散,走上前來,微笑的說道:“怎麽是你?你來做什麽?”。


    “我去!大小姐啊!這不是你讓我啟程前來通知你嗎?”嶽烽陽一臉的無奈。


    “哦,哦,對啊,我是說過。”公山之柔尷尬的笑著。


    “但是這...”公山之柔指了指一地的守衛。


    “小姐,是這個人來門前鬧事,先動的手,打了大胡子頭兒!”一個守衛說道。


    公山之柔看著嶽烽陽,似是在確認什麽?


    嶽烽陽點點頭,確實是自己先動的手,這倒是沒錯,“可是你家守衛侮辱我去世的父親,難道不該打嗎?”。


    公山之柔明白了大概,走到大胡子守衛麵前。


    “小姐,我...”。


    大胡子守衛一張嘴,一股酒氣衝天,公山之柔眉頭緊皺,用手捂住口鼻。


    “你值守期間飲酒,該當何罪?侮辱他人先考,打你活該!郡主府的臉讓你丟盡了!來人把他趕出府去,再不錄用!”公山之柔倒是一派正氣。


    “小姐,我錯了,嗚嗚嗚,不要趕我走啊!”大胡子守衛如小雞啄米般的磕著頭,鼻滴眼淚一大把。


    公山之柔揮了揮手,幾個下人,把大胡子拖了下去。


    “給你,讓他們療傷用吧。”嶽烽陽掏出一瓶五芝百草膏,遞給公山之柔。


    公山之柔接過玉瓶,打開聞了聞,一股清香撲鼻,雖然她不懂丹藥,卻也能知道這絕對是好東西。


    “你是...”。


    “後天清晨,嶽家莊園大門外匯合!”嶽烽陽被大胡子侮辱了父親,心情還有些不好,說話時有些急躁,沒有讓公山之柔問出那個問題,直接打斷,說完便轉身離去。


    “哎!你...”公山之柔不由得一氣,什麽人啊,有什麽了不起的,說話兇巴巴的,“大混蛋!我又沒惹你!”衝著嶽烽陽離去的方向一聲大喊。


    嶽烽陽此時還沒有走遠,自然聽見了,啞然一笑,頭也沒迴。


    “你們都聽好了,以後不許狗眼看人低,郡裏的百姓都是郡主的子民,不分貴賤,以後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們勢利眼,就和大胡子一個下場!”公山之柔教訓著那些守衛。


    “還有,以後這個人來找我,不許阻攔!”。


    “是!”守衛們齊聲道。


    ......


    嶽烽陽連夜趕迴了行園,他打算明天上午收拾行囊,下午趕迴郡裏,在柳家借宿一晚,這也是無奈之舉,為了不再刺激嶽風,他決定暫時不在嶽家出現。


    將烈鬼猿托付給風老,嶽烽陽三人來到了柳家。


    “小妮子,你的小郎君來嘍,還不快去伺候著,咯咯咯咯~”柳月兒消遣著柳貝兒。


    柳貝兒羞的滿臉通紅,但眼神裏流轉的卻是渴望,好久不見了!


    對於嶽烽陽的到來,柳家很是重視,這可是未來的女婿啊,而且年輕有為,柳彧在席前不住地誇獎嶽烽陽,他真是喜歡這個小子。


    席散人去,嶽烽陽和柳貝兒拉著手在莊園裏散著步,偶爾經過的女眷們看到卿卿我我的小兩口兒,都笑著迴避開了。


    兩人來到一處涼亭,柳貝兒被嶽烽陽拉進懷裏,狠狠的在柳貝兒的青絲中嗅了嗅,一股少女的體香,讓嶽烽陽內心掀起波瀾。


    柳貝兒貼在嶽烽陽的胸膛,感受著他那有力的心跳,和愈發成熟的男人氣息,也是臉熱的發燙,心裏十分緊張,烽陽哥不會想...


    嶽烽陽何嚐不想?一口吻了下去。


    “嗚嗚,嗯...”柳貝兒被突如其來的一吻驚到了,開始掙紮了幾下,就不在動了,反正這感覺很好。


    少女嚶嚀的一聲,更是點燃了嶽烽陽的戰意,把柳貝兒摟的更緊了。


    月色下,偏僻處的涼亭裏,孤男寡女,幹柴烈火,又是有了媒妁之約,還有什麽事情不能做呢?


    “嘿!嶽烽陽!你丫在這兒啊,讓我好找啊!”敖熊醉醺醺的走了過來,手裏還提著一壇酒。


    兩人慌忙的分開,各自整理著衣衫,其實也不用整理,畢竟啥也沒幹,但是不知道為啥,兩人還是上下摸著自己的衣服。


    “哦,找我有事嗎?”嶽烽陽趕緊說話緩解尷尬。


    “沒事,就是找不到我的房間了,這園子真他媽大,房間長得都差不多。嘿嘿!”敖熊笑嗬嗬的說道。


    嶽烽陽看著一臉無辜的敖熊,也氣不起來,“走吧,我帶你迴去。”。


    看著走遠的嶽烽陽,柳貝兒有些不舍,但是心裏也有些後怕,倒不是不想把自己交給他,而是這是在自己家,一個女孩子還是要檢點的,不然讓人說閑話。


    “嘿嘿嘿!”敖熊一路上不停地笑著。


    “你還笑,你夠狠!”嶽烽陽越來越覺得,敖熊是故意的。


    “你小子,比我強,真敢動真格的,你也不想想這是在人家,你讓他們家人以後如何看待弟妹的品行啊?”。


    一語點醒夢中人,嶽烽陽大唿自己孟浪了,怎麽能幹出這樣的事,即便是自己的未婚妻子,也不能肆無忌憚,要顧及柳家的顏麵和家教啊!


    想到這裏,衝著敖熊一拱手。


    “嘿嘿,我長你幾歲,雖沒文化,但是師父教過我一些禮教,隻是我自己學不來那些爛七八糟的說法,但基本人情世故還是知道的。”敖熊憨憨的說道。


    良師益友,嶽烽陽都不缺,何愁不成大事呢?


    當兩人迴到所住的院子時,風鈴兒屋裏還亮著燈,她聽到了動靜,端著一盆熱水走了出來。


    “烽陽哥,你洗洗再睡吧。”放下木盆,轉身離去。


    嶽烽陽覺得空氣裏有些酸酸的味道,敖熊則是歎了口氣,“唉~砍不斷,越收拾越亂啊!”。


    啥意思?嶽烽陽沒明白過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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