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個臭小子,把道教的臉都丟光了。”


    此時,楊雲逍一臉黑線的看著他們,就連周圍的眾人,一個個都愣在了那裏,被這樣的一幕震驚到語無倫次,驚叫連連。


    “臥槽,這世上怎麽什麽樣的人才都有。”


    “這人該不會是道教的敵對勢力派出來故意抹黑道教的吧?華夏道教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弟子?”


    “見過喝酒吃肉的和尚,沒見過喝酒吃肉的道士的,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圍觀的修士們眾說紛紜,每個人都被這位道士的一通騷操作搞得一臉懵逼。


    手裏拿著一瓶黃臭黃臭的尿,追著十幾個人打,這到底是什麽樣的人能想出的打架方式?


    此時,楊雲逍無奈地歎了口氣,就好像遇上了一個天大的麻煩一樣,苦笑著說道:


    “好了,到此為止吧,既然是道教的弟子,今天我楊雲逍做東,包下鵲橋樓,不知袁天師意下如何?”


    此話一出,這個“袁天師”瞬間停手了,鵲橋樓的十幾號人,以及旁觀的修士們也全都愣住了,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楊雲逍的身上,似乎見到了一個瘟神一樣。


    “天哪,原來他就是楊雲逍,就是他親手斬了黃塵!原來傳言是真的,他真的隻是一位上等天賢!”有一位強者立即反應了過來,忍不住驚唿道。


    一時之間,現場瞬間掀起了軒然大波,幾乎所有人都好像在看一個怪物一樣盯著楊雲逍看,那種眼神裏充滿了不可思議,甚至隱隱還有幾分畏懼之意。


    然而,在這個時候,這位道士就好像根本不知道楊雲逍的大名一樣,一聽到有人想要請他吃飯,他的臉上立即掛上了一副猥瑣的笑容,原本眉清目秀的一張秀臉,瞬間笑成了一朵菊花。


    隻見這位道士賤笑著跑到了楊雲逍的身邊,笑嘻嘻地說道:


    “嘿嘿嘿,還是這位小哥慷概,這份恩情我道教記下了,不知道小哥想請我吃些什麽呢?”


    楊雲逍笑了笑,說道:“袁天師若是喜歡,我可以把整個鵲橋樓買下來送給你。”


    道士聞言大喜,笑哈哈地說道:“貧道‘袁傑’,不知小哥出身於何門何派,怎麽稱唿?”


    楊雲逍自報家門道:“華夏散修,楊雲逍。”


    當這個名叫“袁傑”的道士,一聽到楊雲逍的名號之後,故意裝出了一副非常震驚的樣子,賤賤地說道:


    “哎呀呀,原來是堂堂擎蒼大帝的傳人啊,楊雲逍的名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今日能一見尊容,真是三生有幸啊。”


    楊雲逍笑嗬嗬地沒有說話,仿佛對袁傑這副樣子已經司空見慣了一樣。


    見楊雲逍不說話,袁傑繼續奉承道:“不瞞您說,昨日貧道夜觀天象,掐指一算,料到今天必定會遇見一位貴人,見您眉宇之間有著一股遊龍走鳳之氣,假以時日必能大放異彩,今日能結識您這位未來的九天真龍,那真可謂是萬中無一的機緣啊,不知小哥你身邊缺不缺一個跑腿的,貧道願為您端茶倒水,盡犬馬之勞。”


    此時,見到這個名叫袁傑的道士如此嘴貧,在場的不少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雖然說,袁傑的這副樣子,根本就不像一個道士,更不像一個修士,但是,他卻讓人討厭不起來,因為他簡直就是一個活寶,有哪個修士會是如此賤兮兮的性格?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忘了袁傑剛剛在鵲橋樓吃霸王餐的事情,每個人看向袁傑的目光,都好像在看一個諧星一樣,情不自禁地就笑了出來。


    “包你們鵲橋樓一天,有問題嗎。”楊雲逍出麵之後,隨手就扔出了十塊上等神皇精粹,為首的那位極道聖君,在接過這些精粹後,忍不住驚唿了一聲,態度立即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反轉,笑嗬嗬地請楊雲逍和袁傑進入了鵲橋樓。


    有錢能使鬼推磨,前一秒還和袁傑打得不可開交的一群人,在見到錢之後,瞬間變得畢恭畢敬起來。


    在鵲橋樓內,楊雲逍和袁傑被安排到了一個最豪華的包廂,沒過多久,一大桌子噴香四溢的好酒好菜就擺在了二人的麵前。


    不得不說,鵲橋樓的生意火爆,確實是有原因的,這裏的酒菜,味道堪稱一絕,一口菜一口肉吃下肚,搭配上一壺上好的燒酒,簡直能讓人飄飄欲仙,流連忘返。


    此時此刻,袁傑早已經忍不住美食的誘惑,開始胡吃海塞起來,他擼起了袖子,整個人圍著偌大的桌子來迴轉圈,這裏吃一口,那裏吃一口,就好像餓死鬼投胎一樣。


    “臥槽,香!”袁傑一邊吃一邊感歎,樣子十分滑稽。


    然而,此時此刻,袁傑已經開始大吃大喝了起來,楊雲逍卻根本沒有動筷子的意思,一直坐在那裏輕抿幾口小酒,默默地看著袁傑胡吃海塞的樣子。


    這樣的一幕,被一直站在門口的女服侍看見了,隻見她緩步走來,輕聲細語地對楊雲逍說道:


    “先生,莫不是本店的飯菜不合你的胃口?”


    楊雲逍笑了一下,說道:“酒不錯,菜做得也好吃,隻可惜,沒有我想吃的那道菜。”


    “先生,不瞞您說,我們鵲橋樓的掌勺大廚可是從人凡界請來的頂級美食家,這個世上還沒有什麽菜是他做不出來的,先生盡管吩咐,鵲橋樓保您滿意。”女服侍彬彬有禮,微笑著說道,樣子十分自信。


    “嗬嗬,可別這麽早就誇下海口,我想點的菜,你們掌勺大廚也未必會做,或許,現在的鵲橋樓,也隻有你們掌櫃的才可能知道這道菜。”楊雲逍輕抿了一口酒,悠然地說道。


    “先生但說無妨,今日先生包下了鵲橋樓,那我們鵲橋樓就一定要讓先生滿意,不然,那豈不是砸了我們自己的招牌嘛,不知先生想點的菜,叫什麽名字?”女服侍一臉媚笑地看著楊雲逍,語氣中充滿了自信。


    此時,楊雲逍緩緩放下了酒杯,輕聲說道:“我點的菜,名叫‘星橋相會’。”


    “星橋相會?”一聽到這個名字,女服侍下意識地重複了一遍,一時之間竟有些失神。


    要知道,女服侍在鵲橋樓工作了也有百八十年的時間了,鵲橋樓的菜單上一共有一萬八千多道菜,她都能倒背如流,熟悉到不能再熟。


    可是,當她聽到“星橋相會”這道菜的名字時,也不由愣了片刻,因為在他們鵲橋樓的菜單上,根本就沒有這道菜的名字。


    “先生請稍等,我這就去向後廚匯報。”女服侍自知楊雲逍這樣的客人,不是她這樣的小人物能招待的,於是非常識趣地離開了包廂。


    沒過多久,在包廂外,一道靚麗的身影推門而入,來者是一位身材高挑的美豔女子,在此女子的身上,透露著一股渾然天成的獨特嫵媚氣息,一身白色旗袍將修長的玉腿暴露出來,無時不刻不在散發著誘人心神的性感魅力。


    天下男子見到此女子,無一不為之心動,可謂是“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溫柔沉默,觀之可親”。


    如此絕色尤物,若是在外輕輕揮一揮衣袖,就能引來無數江郎才俊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一見到這位女子推門而入,袁傑瞬間放下了手中的美食,整個人呆愣在了原地,兩隻眼睛直勾勾得盯著她看,嘴巴長得大大的,幾滴晶瑩的液體從口中滴落下來,整個人一動不動的看著,那眼神仿佛要把女子扒個精光一樣。


    “臥槽!臥槽!臥槽!鵲橋樓這地方原來這麽好啊,吃飽喝足了還有姐姐陪,哈哈,等我有錢了,一定要把鵲橋樓買下來,留給我自己耍個夠。”袁傑一臉賤兮兮地笑著,十分猥瑣地說道。


    此時,楊雲逍和女子無視了袁傑那癡漢的目光,二人默默地對視了一眼,似乎僅在一瞬間,就交接了太多的信息。


    “你怎麽會知道鵲橋樓有‘星橋相會’這道菜?”這個時候,女子朱唇微動,那薄薄的雙唇宛如兩片玫瑰花瓣一樣,嬌嫩欲滴,聲音也極為好聽。


    聞言,楊雲逍笑了一下,將酒杯中的殘酒一飲而盡,緩緩說道:“因為我是楊雲逍,你們這裏沒有我不知道的事。”


    聽到這話,女子不禁咬了一下嘴唇,麵露幾分猶豫之色。


    似乎,連她也沒想到,擎蒼大帝的傳人竟然有心思幫他們處理當年的一些瑣事,在她看來,無論是幻樂坊還是聚賢城,都隻不過是那些大能們施展拳腳的一個踏板罷了,如她一般的小人物,從來沒想過還有機會解決當年的一切。


    畢竟,事情過去了這麽久,早已經變得物是人非,在這片亂世之中,能尋求一份安穩,已經非常難得了,又怎麽敢去奢求其他的東西呢?


    楊雲逍的這句話,雖然表麵上看,是他在自吹自擂,盡顯狂傲,但是,對於女子來說,卻是一把開啟往事迴憶的鑰匙。


    最終,女子歎了口氣,她緩步走來,婀娜多姿,坐在了楊雲逍的對麵,輕聲道:“那,你想怎麽辦呢?”


    楊雲逍笑了笑,說道:“都不先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嗎?”


    女子輕笑了一下,暗諷自己確實有一絲心急,妙聲道:“幻樂坊女帝侍從童女,陶婉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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