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了任盈盈之後,去了找東方不敗,看到東方不敗和其妹妹儀琳在一起很是開心,湯佑心中也愉快了不少。


    於東方不敗交談了幾句之後湯佑便走了。


    湯佑這下要去的就是西湖梅莊,找任我行。


    西湖,梅莊


    “不知道是哪位道友前來,有失遠迎。”丹青生感覺到了一股壓抑,心想這一定是一個修為高深莫測的人,急忙向前的樹林**手作揖道。


    “哈哈。”湯佑緩緩的從邊上的樹林中走出。


    看到來人,丹青生急忙單膝跪下對著湯佑行禮道:“屬下參見教主。”


    “哦?”湯佑看著丹青生說道:“看來你們的消息挺靈通的啊。”


    “不敢,屬下隻是聽聞我神教的教主在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大顯身手。”丹青生說道。


    “走吧。”湯佑從丹青生的身邊走過,走向了那一個大院中。


    丹青生急忙跟上。


    走進院子,傳來了陣陣琴聲。十分動聽,視乎可以使人入魔,想要一直聽下去。


    可見彈琴的主人琴術已經達到了一種極高的境界。


    “好曲啊,真是好曲。”


    就在黃鍾公的琴曲剛剛


    結束,一道讚歎之聲就從門外傳來。


    湯佑跨進客廳大門,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三人。


    三人見來人急忙起身對著單膝跪下對著湯佑行禮道:“屬下參見教主。”


    “起來吧。”湯佑說道。


    “是。”三人行完禮之後便站了起來。


    黃鍾公對著湯佑問道:“不知教主今日前來。。。。。。。。”


    “怎麽,沒事就不能來了?”湯佑笑道。


    “不是,教主能來這,是蔽莊的福分,。”黃鍾公急忙解釋道:“隻是教主事情繁忙,不知教主。。。。。。”


    “算了,不跟你們扯了。”湯佑擺了擺手道:“帶我去見任我行。”


    “是,屬下遵命。”黃鍾公應道。


    在黃鍾公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一個如地牢般的地方。


    走進地牢,整個地牢都陰森森的,如寒涼般刺骨,如果再這呆多了,沒病也給你弄出病來。


    好在湯佑身體內的北冥真氣生生不息,抵禦這寒氣不在話下。


    眾人來到了一間牢房門口,湯佑通過神似已經知道了被關在裏麵的人就是任我行。


    黃鍾公掏出鑰匙打開了牢房的門。


    還未打開大門,裏麵就傳來了一聲咆哮。


    “黃鍾公你們這群叛賊,怎麽想放我出去了啊。哈哈。”


    黃鍾公幾人直接無視了任我行的話對著湯佑說道:“放了我,放了我。”


    推開鐵門,湯佑走了進去,關上鐵門,整個牢房就隻有兩個人了。


    任我行本來以為又是丹青生他們,所有也就沒有在意。


    但是他發現進來的這人腳步穩住,每一步都十分沉重穩實顯然不是丹青生那群人可比的。


    “屬下參見教主!”湯佑走到任我行的身前拱手作揖道。


    任我行抬頭看了看湯佑,驚唿道:“是你。”


    “屬下來遲了,教主辛苦了。”湯佑繼續說道。


    “哼,你眼裏還會有我這個教主。”任我行冷哼道。當初是誰將自己的武功給廢掉的自己可是很清楚的,現在湯佑在任我行的眼裏就是假仁假義。“我看你來看看我的下場吧,那好,你已經看到了,你可以走了。”


    “屬下現在接管了日月神教。”湯佑說道。


    “什麽!!!”任我行驚訝道:“難道你把東方不敗給殺了?”


    “不是,是東方不敗退位讓賢的。”湯佑一記手刀將任我行手腳上的手銬和腳鏈給砍斷了。


    任我行心中驚唿著湯佑的不凡,居然能把這麽粗的手鏈用手就給砍斷了。


    “東方不敗怎麽會退位讓賢給你呢。”任我行顯然不行湯佑說的。


    “因為東方不敗現在是我的妻子。”湯佑平靜的說道。


    我靠靠,什麽鬼,任我行差點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那既然東方不敗是湯佑的妻子,那東方不敗就是女的,自己叫了那麽多年的東方兄弟,都叫錯了啊。


    “咳咳咳,那個盈盈現在怎麽樣了。”任我行很明智的選擇了轉移話題,他怕再談東方不敗自己真的會吐血。


    “那個。。。。。。”湯佑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跟任我行說,難道說,你女兒被我給泡了,你就等著喝喜酒吧。不行啊,這樣會被打的。


    任我行見湯佑這表情像是有什麽事情不想跟自己說,當即喝道:“快的說,一個男人婆婆媽媽的。”


    湯佑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盈盈也是我的妻子了。”


    納尼,what?我日你老祖!


    “我要殺了你。”任我行撲上來掐住了湯佑的脖子說道:“你連我女兒都不放過。”


    “咳咳咳,要死,要死了,如果我死你,盈盈可就變成寡婦了。”湯佑咳嗽道。


    聽到湯佑的話,任我行這才放開了湯佑。


    湯佑說道:“謝教主不殺之恩。”湯佑這樣做當然是讓任我行同意,不然的話到時候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還叫教主嗎?不改口。”任我行說道。


    “是,嶽父大人。”湯佑急忙改口叫道。


    任我行指著湯佑說道:“如果讓我知道你對盈盈不好,你就算拚了我這把老骨頭也要殺了你。”


    “是是是,嶽父大人放心,小婿一定好好的對待盈盈,不會有半點虧待。”湯佑發誓道。


    “那就好,希望你會說到做到。”接著任我行就對著一處地方發呆,視乎在想什麽。


    “嶽父大人是在想嶽母嗎?”湯佑也看出了任我行在發著呆在想什麽。


    任我行歎了一口氣說道:“是啊,當初雪心為了盈盈去孤身一人去救盈盈,而我卻因為修煉而不管不顧,而她卻。。。。。。。。。。”


    想當初自己還年輕的時候,雪心就選擇了自己,後來生下了盈盈,但是自己卻因為自己的權利和位置害死了雪心,心中十分的慚愧後悔。


    就在任我行迴憶以前和張雪心的點點滴滴的時候。


    湯佑突然說道:“其實嶽母沒有死。”


    ?


    ?“什麽,你說什麽。”任我行抓住了湯佑


    的肩膀激動的說道:“雪心她沒有死?”


    湯佑又再說了一遍:“是的,嶽母沒有死。”


    “不可能,我明明親自檢查了的。”任我行搖了搖頭,覺得不可能,當時她的屍體就在自己麵前,她死沒死自己怎麽可能會不知道,而且當時她連唿吸都沒有了,怎麽可能還活著。


    “當時是小婿給了嶽母一顆假死藥。”湯佑解釋道:“這假死藥可以讓一個人在72小時內與死人無異。”


    “世間居然有如此奇特之藥,難怪我會認為雪心死了。”任我行聽過之後都忍不住讚歎道:“那雪心現在在哪。”


    湯佑說道:“不知嶽父大人知道江湖上的劍影派嗎?”


    “知道。”任我行迴答道:“雖然我再這牢房呆了十年,但是一些江湖事我還是知道的。”


    “等等,你是說雪心現在在..........”任我行猛的一頓,看著湯佑帶著驚喜的說道。


    “正是。”湯佑說道:“嶽母現在就在劍影派。”


    “她過的怎麽樣。”任我行問道:“過的好不好。”


    ?“嶽母現在過得很好,十分清閑,平時就養養花之類,隻不過。。。。”湯佑話沒有說完,瞄了任我行一眼。


    “不過什麽,快說啊。”任我行見湯佑話沒有說完,喊道。


    湯佑說道:“隻不過嶽母她天天想著嶽父大人和盈盈。”


    任我行聽完之後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說道:“也對,是我對不起雪心,如果我當初不是為了這個教主之位,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是我對不起她啊。”


    “這也不是嶽父大人的錯,你也是為了。。。。。”湯佑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任我行打斷了。


    “我希望用我這下半輩子去彌補雪心,而盈盈就由你來照顧了。”任我行說道:“帶我去見雪心吧,十年未見,我也是甚是想念。”


    “是。小婿遵命。”湯佑拱手應道。


    任我行先一步的走出了牢房大門,而湯佑則在後麵跟著。


    丹青生幾人見任我行一個人出來了,剛想動手便被黃鍾公製止了。


    黃鍾公是明白人,那困住任我行的鐵鏈沒有鑰匙是打不斷了,除非是用蠻力打斷,任我行雖然在這十年內也在修煉,但其力量是遠遠不夠打斷這鐵鏈的,那能打斷這鐵鏈的也就隻有一個人。


    “你們做的很對,如果剛剛你們動手了,那你們就要因為打傷我的嶽父而身首異處了。”


    此時湯佑從牢房內走了出來平靜的看著黃鍾公四人。


    黃鍾公幾人心中大驚,因為湯佑說了打傷他的嶽父,那能這裏也就隻有任我行了。


    “屬下知罪,請教主責罰。”黃鍾公幾人急忙單膝下跪喊道。


    “嶽父大人,你看他們應該怎麽處置。”湯佑看著任我行說道。


    任我行則看著這四人,雖然在湯佑沒來之前,任我行是想要將這四人殺死的,但是現在他卻沒有了這個心思,現在日月神教由湯佑執掌,那自己也就沒有理由再去做著所謂的日月神教的教主了,他現在隻想要去見張雪心。


    “算了吧,他們也是因為命令才這樣的,怪不得他們。”任我行說道。


    湯佑對著四人說道:“既然嶽父大人饒你們一命,那就饒你們一命,起來吧。”


    “是,謝教主,謝任大人。”沒有誰願意死,都是迫不得已。


    如果一個要死的人,你救了他一命,那他就會對你心存感激,但是如果你是讓他死但是你心軟放了他一命那就另當別論了,那就不是心存感激了而是心存怨念了。


    饒了黃鍾公四人之後,湯佑便不在停留,他來這裏就隻是帶任我行走,而不是來這裏談什麽琴棋書畫的。


    帶著任我行直接離開了梅莊,來到了劍影派的後山。????


    這天張雪心就跟往常一樣的來到了後山,每天她在這裏發著呆,想著任我行和盈盈出現在她麵前,但是今天確實她這十年來最高興的一天,因為………………


    “雪心。”任我行看見張雪心之後立刻向張雪心跑了過去。


    張雪心這個時候還在看著遠方,沒有注意到任我行,在她突然聽到好像有人叫了自己,而且這個聲音好像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任我行的聲音。


    她搖了搖頭,心中想到“看來自己是太想他了,居然會幻聽。”


    任我行叫了一遍發現張雪心就跟沒有聽到一樣,以為她沒有聽到,又叫了一遍:“雪心我來了。”


    在任我行又叫了一遍而且這一遍比剛剛的那一遍還要大之後,張雪心聽到之後才覺得這不是幻聽,轉過頭就看到了跑向自己的任我行。


    張雪心捂住了嘴巴,身體不禁顫抖著,眼睛中流出了激動地眼淚,因為眼前這個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自己的丈夫任我行。


    任我行跑到張雪心的麵前,伸手抱住了張雪心,眼中也留下了眼淚,說道:“雪心,我迴來了。”


    “恩,迴來就好。”張雪心此時已經熱淚盈眶了。(因為太他呀的激動了。)


    任我行用手摸了摸張雪心的眼淚說道:“這些年是苦了你了,一個人在這裏。”


    “沒有,你才是,你被困了那麽久。”張雪心搖了搖頭擔心的看著任我行說道:“你身體有沒有哪裏傷著。”


    “沒事,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我結實的很。”任我行笑道。


    走到了二人麵前,湯佑對著二人拱手作揖說道:“嶽父大人,嶽母,一個月後的黑木崖大會,你們二人就跟著劍影派去吧,小婿還有事,就先告退了。”


    湯佑哪裏是有事啊,他現在清閑的很,日月神教的事務有東方不敗處理,他在這裏是看不下去了,這他呀的兩個人是在虐狗啊。


    根本承受不了這傷害爆表的虐狗傷害,盡管現在湯佑兩個未婚妻,但是湯佑到現在還是一個純情的小處男。


    那兩個未婚妻可是還要等到一統江湖的了之後才能動,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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