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才這麽點人?聽到王嶽這話,吳老三人頓時滿臉黑線。


    吳老立刻尷尬出聲道:“那個,前輩有所不知,宗師如龍,極難修成,如老頭子我這般卡在內勁巔峰數十年不能踏出一步的武者比比皆是。”


    吳老頓了頓又補充道:“而如同前輩這般不超二十歲便已成就宗師境,更是數百年來第一人,便是如今公認的宗師境第一強者陳應龍,也是二十五歲之時才突破的宗師境,前輩真可謂是當世第一天驕!”


    對於吳老這個馬屁,王嶽絲毫不為所動,在修真界中,二十歲便踏入金丹境的天驕多不勝數,如他這般十七歲還隻是練氣三品的廢物,若是敢自稱天驕的話,恐怕下一秒就會被前輩大能一掌拍成肉泥。


    王嶽沉吟片刻之後,有開口對身邊肅手而立的吳雲崗問道:“那坐鎮我們清河市的宗師是何人?”


    吳雲崗聞言,臉上立刻浮現一抹無奈之色,歎了口氣道:“唉,不瞞前輩,我們清河市並無宗師坐鎮,別說是我們清河市了,就是整個江南省,也沒有一個武道宗師,因此,我們江南省的武者們,在其他省的武者們麵前都有些抬不起頭來啊。”


    說到這裏,吳雲崗突然抬起頭來看向王嶽道:“不過,如今我清河市出了前輩您這樣的少年宗師,日後我們清河市的武者們出去的時候,也能挺直腰杆了。”


    王嶽對他此話不置可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在這清河市,甚至是在地球上待多久,說不定是三五年,也說不定是三五十年,因此,這清河市的武者們的事情,與他無關。


    就在王嶽了解到自己想知道的東西,準備邁步下山之時,吳老連忙開口道:“小老兒吳雲崗,還未請教前輩大名。”


    王嶽聞言停住腳步,他隱約記得吳雲崗這個名字,似乎是清河市第一家族吳家的家主,前一世他在電視上還曾聽說過這個名字。


    就在吳雲崗低著頭看著王嶽的鞋尖,一臉忐忑的等著王嶽的迴答之時,便聽到王嶽淡淡的聲音傳來。


    “王嶽。”


    “奧,原來是王前輩,不瞞王前輩,在下乃是清河市吳家家主,我吳家在這清河市還是有三分薄麵的,日後王前輩若是用得著我吳家,請盡管吩咐。”


    說完,吳雲崗示意身旁的小東上前遞上一張名片。


    王嶽隨手接過名片掃了一眼,隻見名片樸實無華,極為簡潔,隻有趙東的名字,以及一串電話號碼。


    王嶽隨手將名片放入口袋,便轉身下山去了,在其背影快要消失之際,突然一句話遠遠的傳入吳雲崗等人耳中:“待我有空之時,可以幫你去除暗疾。”


    吳雲崗聞聽此話,老臉上頓時一愣,隨即浮現出一抹難以掩飾的激動之色,如果他體內淤結了數十年的暗疾真的能夠徹底去除,那他在有生之年踏入宗師境也就並非是不可能之事了。


    想到這裏,吳雲崗對著已經看不到背影的王嶽又是深深的一拜:“多謝王前輩!”


    王嶽之所以說要幫吳雲崗治療暗疾,並非是他樂善好施,隻是想到自己如今修為尚弱,以後在這清河市肯定會有許多事需要用到吳家的勢力,今日先給他們點好處又有何妨。


    吳月英在一旁也聽到了王嶽的話,先是同樣麵露狂喜,不過馬上又冷靜下來,思索片刻後,一臉懷疑的問吳雲崗:“爺爺,你真相信他能治好你的暗傷?當年陳應龍叔叔看過一眼之後,都說世間無人可醫,無法可醫,他一個不到二十歲的毛頭小子,能治好嗎?”


    “住口!”


    吳雲崗聽到孫女的話立刻斥責道:“王前輩大才,不到二十歲便踏入宗師境,其手段豈是你我可以揣測?再者說,即便他不能治好我的暗疾又有何妨?能夠交好一位不足二十歲便踏入宗師境的絕世天驕,便已是我吳家天大的機緣。”


    吳雲崗頓了頓又說道:“月英你啊,就是太過自傲了,殊不知普天之下天資超越你之人多不勝數,以後絕不可自視甚高,今日若不是王前輩手下留情,就憑你出言不遜在先,王前輩便是殺了你,爺爺也無話可說,更無力救你,記住,宗師如龍,不可輕辱!”


    而此時的王嶽已經行至清寧高中校門口,雖說以他如今的實力,即便不上學,以後也必將是萬人之上的存在,但他想到父母一直以來就希望他能夠學業有成,將來能有一番作為,上一世他不學無術,讓父母傷透了腦筋。


    這一世,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再讓深愛著自己的人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就在他準備進學校之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道溫柔婉轉的唿聲:“王嶽!”


    王嶽聞聲迴頭,就見到一個身高大約一米六出頭,身材勻稱,麵容極為清純可人的女孩跑了過來,王嶽仔細迴想才記起來,這個女孩名叫高雅,是他初中時的同桌,如今也在清寧高中就讀。


    “王嶽,可算碰見你了。”高雅一臉笑容的跑到王嶽身前,開心的笑道。


    王嶽見到故人,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微笑:“小雅?有什麽事嗎?”


    高雅聽到王嶽這話,頓時小臉一板,故作生氣的嬌嗔道:“沒什麽事就不能找你嗎?真是的,對了,三天後是我的生日,我已經預定好了飯店,到時候會有我的一些好朋友來為我慶生,你也要來哦,就這麽說定了,到時候不見不散。”


    說完,高雅蹦蹦跳跳的進了學校,隻留下王嶽一人在校門口呆立。


    王嶽此時倒不是震驚高雅過生日,上一世高雅過生日他也去了,還受到了不少的羞辱,而這一世,哼哼......


    三天之後?也就是十月一號了,剛好放假,這三天我或許能給小雅這小丫頭準備點生日禮物。


    打定主意,王嶽便直接進了學校,他計劃著這兩天抽點時間去看看給高雅準備點什麽禮物。


    上一世,高雅在大學期間也和王嶽是同校同學,關係一直很好,要不是王嶽在大學時期遇到了自己小時候的青梅竹馬,或許二人最後就能在一起也說不定。


    王嶽後來生活失意,高雅還經常去勸慰看望他,隻是據說她自己當時的生活也很不如意,雖然嫁入豪門,但一入豪門深似海,最後年僅三十歲便鬱鬱而終了。


    這一世我既然重生迴來了,便定然不會讓你再重蹈覆轍。


    一上午時間轉眼即逝,王嶽始終在閉目養神,默默的運轉九龍戰體煉化周遭靈氣,雖說學校內的靈氣駁雜不精,但是聊勝於無嘛。


    至於老師的講課內容,王嶽絲毫沒去理會,以他那上千年的學識,應付高中這些課本綽綽有餘,他隻是花了十分鍾時間,便將所有課本知識全部熟記於心了。


    下課鈴聲響起,所有學生都蜂擁向食堂,王嶽此時也緩緩睜開雙眼,頓時一道精芒自其雙眼中閃過,修為似乎又有精進了。


    王嶽正待站起身來,前往食堂用餐,這時就聽到一道語氣極其隨意慵懶的女聲傳來:“王嶽,去食堂幫我打包一份魚香肉絲蓋澆飯過來,快點啊,我要餓死了。”


    王嶽轉頭看去,說話之人是個容貌柔美,身材高挑豐滿,曲線誘人的女孩,正是他們清寧高中的校花閆小樂。


    他記得自己在高中瘋狂的追求了閆小樂三年,對方也對自己若即若離的,讓自己覺得大有機會,直到高中畢業之後她對自己立刻不再理睬,自己這才知道,人家不過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免費的跑腿的而已。


    聽到閆小樂的話,王嶽隻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並未理睬,如今憑她也想指使自己?簡直是不知所謂。


    而閆小樂見平日裏對自己點頭哈腰言聽計從的王嶽,今天竟然一反常態,僅僅是看了自己一眼,便不再多言。


    “王嶽,我跟你說話呢,你啞巴還是聾了?”


    閆小樂這時很憤怒,這王嶽居然在全班那麽多同學麵前絲毫不給自己麵子,那自己當然也不會讓他好看的。


    王嶽聞言,終於轉過身來,雙眸不帶絲毫感情的注視著閆小樂,淡漠開口道:“我和你很熟嗎?命令我為你做事,你也配?!”


    閆小樂聽到王嶽這話,頓時勃然大怒,俏臉氣的通紅,剛要開口說些什麽,但在對上王嶽那冰冷的眼神之時,小臉瞬間嚇得煞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王嶽見她這副模樣,也不想再與她多做計較,冷哼一聲,轉身就出了教室。


    直到王嶽的身影完全消失,閆小樂才從恐懼中迴過神來,剛才她被王嶽目光注視的時候,瞬間仿佛身處屍山血海中一般,那無邊的殺意讓她血液都快凝固了。


    “樂樂,這王嶽今天是怎麽了,以前你隻要說句話,他就屁顛屁顛的給你辦事去了,今天竟然這麽冷漠,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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