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略顯昏暗且透著一絲陳舊氣息的房間裏,李曉身姿挺拔,眼神中閃爍著自信與神秘交織的光芒,他衝王精微微揚起下巴,語氣篤定地說道:“阿精啊,我還真有。”


    王精被李曉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他那靈動的眼珠滴溜溜一轉,腦海中迅速閃過諸多念頭,隨後試探性地猜測道:“莫非是你龍頭靚坤哥?”


    李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緩緩點頭,說道:“沒錯,就是靚坤哥。之前陳浩南去澳島辦事,帶的都是些什麽小弟啊。


    就那個山雞,因為玩二十一點耽誤了事。”李曉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思忖:這陳浩南雖重情重義,但在用人和處事上確實太過莽撞,如此下去,遲早要吃大虧。


    王精的好奇心瞬間被點燃,他向前湊了湊,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奇地問:“那後來怎麽樣了?”


    李曉輕輕歎了口氣,臉上滿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陳浩南也是個糊塗蛋,居然把自己和兄弟們的性命交給一個陌生人,他不出事才怪。”


    李曉心想,陳浩南在江湖上闖蕩多年,卻還是這般輕信他人,真不知是該說他單純還是愚蠢。


    王精深有感觸地點點頭:“我也聽說陳浩南和山雞因為玩牌的事鬧掰了。”


    李曉輕輕拍了下王精的肩膀,打趣道:“阿精,你小子……”這王精消息倒是靈通,不過也難怪,他在這江湖中本就善於交際,對各種八卦消息自是不會錯過。


    王精像是被觸動了內心深處的文藝神經,突然感慨起來:“曉哥,我以前以為水最多的是江河湖海,沒想到是知識的海洋。


    我喜歡看《唐詩三百首》,四大名著也都讀過。


    我爸說人要多讀書、多看報,少吃零食多睡覺。我其實還是個文藝青年,也算是個流浪詩人呢。”


    王精心中泛起一絲自豪,在這充滿打打殺殺的江湖中,自己還能保有一份對文學的熱愛,也算是難能可貴了。


    李曉微微一怔,臉上露出驚訝之色:“沒想到你還是個詩人啊。”


    李曉原本隻知曉王精在電影方麵有些天賦和見解,沒想到他還有這一麵,看來這小子還真是深藏不露。


    王精得意地挺了挺胸脯,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曉哥,別忘了我是港島大學的高材生。


    沒點本事能進那高等學府?那可都是我憑真本事考進去的。”


    王精心中暗自得意,自己的學曆在這江湖中雖不算什麽頂尖資本,但也足以讓他人另眼相看。


    李曉嘴角勾起一抹調侃的笑意:“這麽說你還是個學霸啊。”


    李曉嘴上雖在調侃,但心中也對王精多了幾分欣賞,在這複雜的江湖環境裏,能有學識傍身總歸是好事。


    王精昂首挺胸,仿佛自己已經站在了學術的巔峰:“那必須的,這是老天賞飯吃。這年頭,有才華的人還不是得給別人打工。


    就像我爸,多有才華啊,還不是得給邵爵士賣命。


    可惜沒遇上好老板,不然就他那能力,早就唿風喚雨了。


    對了,曉哥,陳浩南後來怎麽迴事?”王精說到自己父親的遭遇,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無奈與惋惜,同時也對陳浩南的後續發展充滿了好奇。


    李曉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沉,緩緩解釋道:“他們被坤哥算計了。


    這不是因為陳浩南他們得罪了坤哥,而是陳浩南是大 b 的心腹,大 b 又是蔣天生的心腹,所以陳浩南就相當於蔣天生的心腹。”


    李曉心中明白,這江湖中的權力爭鬥從來都是錯綜複雜,一環扣著一環。


    王精皺了皺眉頭,似懂非懂地說:“這個我大概明白,曉哥你再詳細說說。”


    王精努力在腦海中梳理著這些人物關係,但仍覺得有些混亂,他專注地看著李曉,期待他能進一步解惑。


    李曉眉頭緊鎖,眼神中透著一絲凝重:“這得從坤哥走粉說起。”李曉一想到這背後的黑暗交易,心中便湧起一股厭惡之情。


    王精聽到這話,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洪興不是不走粉的嗎?”在王精的認知裏,洪興雖然是個社團,但也有著自己的底線和規矩。


    李曉冷笑一聲,說道:“有個著名的老外說過,當利潤多百分之二十的時候,人們就開始心動;


    利潤達到百分之一百,有些人就想行動;當利潤達到百分之兩百,資本就會踐踏法律。”


    李曉心中暗歎,這人性在利益麵前往往是如此脆弱。


    王精默默點頭:“走粉利潤是大,但風險也高啊。


    不過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錢給夠,港督都能拉下馬。那靚坤那邊後來怎麽樣了?”


    王精深知這江湖中的黑暗與現實,對於金錢的魔力也有著深刻的體會。


    李曉繼續說道:“坤哥賺的錢越來越多,就開始不平衡了。


    覺得自己在前麵拚命,別人卻在空調房裏指揮,輕鬆得很。有好處、簡單又迴報大的活兒,都給心腹去幹,那些得罪人、風險高利潤低的事,就全推給他。


    當年坤哥就是聽蔣天生安排去搞人,結果進去蹲苦窯了,這口氣他怎麽咽得下?”


    李曉說著,眼神中閃過一絲對靚坤的理解,雖然他不認同靚坤的所作所為,但也明白他心中的怨恨。


    王精追問道:“所以蔣天生就下台了?”


    李曉輕輕搖了搖頭:“沒那麽簡單,蔣天生下台是必然的,但也不會那麽快,這裏麵肯定有人推波助瀾,就像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李曉心中清楚,這背後必定有著諸多勢力的博弈和算計。


    王精若有所思地喃喃道:“這不是蔣家的慣用手段嗎?


    常凱申不也下野好幾次,最後還不是順利複位。”


    王精將這江湖之事與曆史典故聯係起來,心中對這其中的權謀之術有了更深的感悟。


    李曉繼續說道:“洪興是蔣家創立的,他們本想代代相傳,搞封建那一套。剛開始,大家都得靠社團庇護才能勉強糊口,賺錢可難了,所以才加入社團。


    但現在時代變了,不靠社團也能賺錢,比如賣盒飯。而且社團不但不幫忙,還要抽成。”


    李曉心中感慨,這時代的浪潮終究是要改變許多東西,社團若不與時俱進,遲早要被淘汰。


    王精恍然大悟般拍了下自己的腦袋:“難怪呢。不過坤哥上位就這麽順利?我聽說他就用錢收買了幾個人就當選了,應該沒這麽簡單吧。”


    王精心中對靚坤上位之事充滿了疑慮,他知道這其中必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李曉眼神深邃地分析道:“所以現在坤哥在位,他對電影也有研究,澳島的事找他準沒錯,還能趕上這波機會。


    不過你得小心洪興社團裏的一個人。”


    王精認真地點點頭:“電影劇本我慢慢琢磨。曉哥,你說的是誰啊?”


    李曉一提到那個人,頓時咬牙切齒,臉上滿是憤怒:“那個沈禾,就是個蠢貨,敵我不分。


    我就喜歡開個車,車速快了點,就被他抓到小黑屋改作文。


    我都跟他說我一直是綠色健康、傳播正能量的,他就是不聽。”


    李曉想起那段經曆,心中就窩火,自己明明沒做什麽錯事,卻被如此刁難。


    王精緊張地問道:“後來怎麽樣了?”


    李曉滿臉憤怒地罵道:“那混蛋讓我改了二十多萬字,還卡了我一個星期才放我出來。”李曉心中暗暗發誓,此仇不報非君子。


    王精心有餘悸地慶幸道:“萬幸萬幸,我得離他遠點。”王精可不想自己也陷入那樣的麻煩之中。


    李曉轉身拿起電話,撥通了阿濤的號碼,不一會兒,阿濤匆匆趕來。


    阿濤進門時,腳步略顯急促,額頭上還帶著些許汗珠,他恭敬地說道:“曉哥,你找我?”


    李曉看著阿濤,問道:“最近社團情況怎麽樣?”


    阿濤皺著眉頭,神色有些凝重:“曉哥,不太太平。”阿濤心中清楚,自從靚坤上位後,社團內部的紛爭就從未停止過,各種勢力暗流湧動。


    李曉心中一動,猜測道:“是不是坤哥上位後,生意被掃了好幾次,所以他脾氣很大,老罵人?”


    阿濤點頭說道:“曉哥,就是這樣。”阿濤在社團中也感受到了那股壓抑的氣氛,大家都小心翼翼地行事,生怕觸了黴頭。


    李曉又問道:“咱們的場子沒問題吧?”


    阿濤自信滿滿地說:“我們這兒沒問題,自從曉哥你收拾了東星沙猛,好多社團都不敢來招惹我們了。”


    阿濤說起此事,臉上不禁露出一絲自豪,李曉的威望和實力讓他們在社團中有了立足之地。


    李曉冷笑一聲:“他們不敢來,是因為坤哥。


    坤哥這人做事沒底線、睚眥必報。要是蔣天生在位,誰都能來踩我們一腳。不過現在他們不來惹我們,我們可以去搞他們啊。


    慈雲山、銅鑼灣、砵蘭街這些地方,我們要是插旗,他們肯定樂意。


    畢竟靠社團發展自己勢力,不就是花點錢嘛,給誰不是給,給社團還能團結兄弟。”


    李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野心,他深知在這江湖中,隻有不斷擴張,才能站穩腳跟。


    阿濤連忙附和:“曉哥說得對。”阿濤對李曉的決策深信不疑,他相信跟著李曉,必定能在這江湖中闖出一片天地。


    李曉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下令道:“最近李傑那邊操練得怎麽樣了?差不多該展示下我們的實力了,別讓別人以為我們好欺負。”


    阿濤領命:“曉哥,我這就去通知。”阿濤說完,轉身匆匆離去,他知道此事刻不容緩。


    李曉揮了揮手:“去吧。我得和坤哥聯絡下感情,不然以他那性子,早把我忘了。


    畢竟對有些人來說,兄弟情義在心裏,可黃金得在手裏。


    手裏有好處,坤哥才會理你。好處給到位,他才會幫忙。”李曉心中明白,在這利益至上的江湖中,與靚坤的關係必須要好好經營。


    嘟嘟嘟……


    乾坤影業有限公司內,靚坤正悠閑地靠在沙發上,房間裏彌漫著淡淡的煙霧,他手中捧著一本小說,看得入神。


    那小說中的情節似乎將他帶入了另一個世界,讓他暫時忘卻了江湖中的煩惱與紛爭。


    就在這時,電話突然急促地響起,那尖銳的鈴聲打破了房間裏的寧靜。


    靚坤被這突如其來的鈴聲攪了興致,頓時火冒三丈,一把抓起電話就罵:“你 tm 是不是瘋了?


    不知道我在忙大事啊?說不出個所以然,我找人收拾你!”


    靚坤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他最討厭在自己沉浸於某件事時被打擾。


    李曉在電話那頭卻不慌不忙,他的聲音沉穩而平靜:“坤哥,什麽事這麽大火氣?”李曉心中早有準備,他知道靚坤的脾氣,所以並不在意他的怒罵。


    靚坤怒吼道:“阿曉,你這小子,怎麽差不多都是我要辦事的時候你打電話來啊。”


    靚坤皺著眉頭,心中有些不悅,但也對李曉的來電有了一絲好奇。


    李曉哈哈大笑道:“坤哥,這不是有單大生意啊,你不是老是說要拍電影嘛”李曉試圖用生意來引起靚坤的興趣,他知道靚坤對電影一直有著別樣的熱情。


    靚坤想了想說道:“那你倒是趕緊去拍啊,我之前跟你建議讓我拍電影,你又說我跟你講的不是一種電影。”靚坤心中對李曉拒絕自己拍電影的提議還有些耿耿於懷。


    李曉笑著說:“坤哥,你那種電影好是好,成本低,迴本周期短。”李曉調侃著靚坤之前提議的那種低成本電影,臉上帶著一絲壞笑。


    靚坤沒好氣地說:“我最近粉被掃得厲害,沒錢了。”靚坤說起自己的困境,心中有些無奈,這走粉的生意一旦被打擊,對他的資金鏈影響不小。


    李曉趕緊說:“坤哥,我想和你談的是電影方麵的生意,你有興趣嗎?”李曉直奔主題,他不想在這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靚坤一聽,來了精神,他坐直了身子,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你要這麽說,我可就不困了。”靚坤心中對電影生意還是很感興趣的,他覺得這是個賺錢的好機會。


    李曉連忙奉承道:“坤哥,不愧是電影天才啊。”李曉深知靚坤喜歡聽奉承話,所以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


    靚坤得意地大笑:“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電影這玩意兒,我無師自通。”靚坤對自己的電影才能深信不疑,他覺得自己在電影方麵有著獨特的天賦。


    李曉調侃道:“坤哥,那種片子,大街上隨便找個乞丐都能無師自通。”李曉故意用這句調侃來試探靚坤的反應,他想看看靚坤是否真的有肚量。


    靚坤不但沒生氣,反而笑得更歡了:“你小子,竟敢調侃你坤哥,就不怕我像搞陳浩南那樣搞你?”靚坤心中雖然有些不悅,但也覺得李曉這小子有點意思,敢跟自己這樣說話。


    李曉哈哈大笑:“坤哥,你不會的,我舉個例子,就拿你為什麽會針對浩南。”李曉想用陳浩南的事情來轉移話題,同時也想進一步拉近與靚坤的關係。


    靚坤點上一根飛馬牌香煙,深深吸了一口,然後慢悠悠地說:“哦?你說說看,你坤哥我可是好人,經常積德行善呢。你說說我為什麽針對陳浩南?”靚坤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他想看看李曉對這件事有什麽獨特的見解。


    李曉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緩緩說道:“坤哥,這就是鬥爭,沒辦法避免的,這是生死較量。


    你和陳浩南沒什麽深仇大恨,隻是立場不同罷了。


    而且你其實挺欣賞陳浩南的,不然也不會隻安排傻強那種手下去對付他。


    在澳島大橋上,兩輛貨車下來那麽多人,起碼八九十號,每人一把砍刀,陳浩南他們就幾把假家夥,哈哈哈哈。”李曉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覺得陳浩南當時的處境實在是有些滑稽。


    靚坤皺了皺眉頭:“你小子笑什麽?”靚坤有些不滿李曉的笑聲,他覺得李曉似乎在嘲笑自己的計劃。


    李曉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坤哥,一想到這我就忍不住。


    陳浩南和他的兄弟真是人才啊,陌生人給的家夥都不檢查一下。


    而且砍人這種危險又講究撤退方案的事,他們居然都不預演就上。”李曉心中對陳浩南的莽撞行為既感到好笑又有些無奈。


    靚坤哼了一聲:“人家陳浩南可是大 b 的心頭肉,蔣天生也很器重他。”靚坤心中對陳浩南的地位還是有所忌憚的。


    李曉點頭:“但最後還不是中了坤哥你的計。”李曉笑著說道,他想讓靚坤知道自己對他的計謀還是很佩服的。


    靚坤不悅地說道:“你小子不會說話就閉嘴。”靚坤雖然知道李曉說的是事實,但還是不想聽他這樣直白地說出來。


    李曉賠笑:“坤哥,我這是實話實說嘛。”李曉知道自己的話有些得罪靚坤,但他也不想太虛偽。


    靚坤不耐煩地說道:“說正事,電話費很貴的,不然我掛電話了。”靚坤不想在這無關緊要的話題上繼續糾纏,他想知道李曉找自己到底有什麽正事。


    李曉連忙說道:“坤哥,別啊。其實我是想借你在澳島的關係用一用。”李曉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他希望靚坤能夠幫忙。


    靚坤笑了笑說道:“你小子不是以為我不知道,你不是剛把東星社團本叔的場子掃了嘛,劉耀祖的賭場已經是你名下了,現在叫做光耀賭場,你在那裏拍電影不是很好。”靚坤心中對李曉的行動了如指掌,他想看看李曉會如何迴應。


    李曉調侃道:“坤哥,你的消息還真是靈通,我確實有意想在哪裏拍電影,但是我聽我的導演說,在澳島拍效果會更好,這邊我立馬就想到坤哥了,忘了告訴你了,電影公司可是有你的股份的哦。”李曉試圖用電影公司的股份來打動靚坤。


    靚坤趕忙說道:“你小子不早講,行了我跟他們說一聲,過兩天你就趕緊給我去吧。李曉連忙感謝的掛斷了電話,轉頭對王精說道


    “我們想好拍什麽係列的電影了嘛。”


    此時的王精才剛剛接觸電影行業不到半年,思想沒有完全的放開,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我們拍武打片吧,現在大家都是拍這個係列的,賺大錢不好說,但是起碼不會虧本啊。”王精心中有些保守,他覺得武打片是比較穩妥的選擇,畢竟市場上這類電影比較受歡迎。


    李曉思索片刻,對王精說道:“小王,我之所以找你來,是想拍一種新的題材,賭場片係列,我相信你能夠完成”李曉眼神堅定地看著王精,他對自己的這個想法充滿了信心,他相信王精有這個能力將賭場片拍出新意。


    王精見李曉那麽看得起自己,心中既有些惶恐又滿是感激,王精微微頓了頓,鼓起勇氣說道:“曉哥,你這可太抬舉我了。賭場片?


    這在市麵上可不多見,咱這是要摸著石頭過河啊。不過既然曉哥信我,我就是拚了這條命,也得把它拍出個花來。


    可曉哥,咱這賭場片得咋個拍法?我心裏還真沒個底。”王精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與期待,他深知這是個巨大的挑戰,但也不想在李曉麵前露怯。


    李曉笑了笑,拍了拍王精的肩膀,說道:“阿精,你莫慌。賭場裏那是啥?


    是人性的博弈,是欲望的交織。咱們就從這上麵入手,把那些賭桌上的風雲變幻、人心的起起落落都給展現出來。


    你想想,那些賭徒們懷揣著一夜暴富的美夢,在牌桌前一擲千金,有的得意忘形,有的輸得傾家蕩產。


    這裏麵的故事,可太有嚼頭了。”李曉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仿佛已經看到了電影中的畫麵。


    王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曉哥,你這一說,我好像有點明白了。可咱這演員得咋找?


    賭場裏的角色,那可得有股子特別的勁兒。”王精皺著眉頭,開始思考起演員的人選問題,他知道演員對於一部電影的成功至關重要。


    李曉眼神閃爍,說道:“這你就放心,我心中已有了些人選。


    咱們得找些有演技又有特點的,能把賭場裏的那種複雜情感演繹出來的。


    還有,這賭場的場景布置也不能馬虎,得有那種紙醉金迷又暗藏玄機的感覺。燈光、道具,都得往真了整,讓觀眾一看到,就仿佛置身於賭場之中。”


    李曉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與期待,他對這部電影的每一個細節都有著自己的考量。


    王精興奮地說道:“曉哥,聽你這麽一講,我這心裏都開始癢癢了。


    我這就去準備準備,把劇本大綱先擬出來。我得好好琢磨琢磨這人物關係和情節走向,爭取讓這劇本能立得住。”


    王精說著,就準備轉身離開,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到創作中去了。


    李曉叫住了他,說道:“阿精,先別急。


    這事兒急不得,咱們得穩紮穩打。你先去收集些賭場的資料,了解了解其中的門道和規矩。


    咱不能瞎拍,得讓內行人看了也得挑大拇指。還有,和坤哥那邊的對接也不能放鬆,這關係到咱們在澳島的拍攝順利與否。”


    李曉一臉嚴肅地叮囑著王精,他知道這其中的每一個環節都不能出錯。


    王精連忙點頭,說道:“曉哥,你放心。我一定把這些事兒都辦妥帖了。我這就去辦,有啥消息我第一時間向你匯報。”說完,王精便匆匆離去,他的腳步輕快而堅定,心中滿是對這部電影的憧憬與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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