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所居住的,是一棟老式公寓樓,歲月的侵蝕讓它盡顯滄桑破敗。


    樓道狹窄逼仄,昏黃的燈光在潮濕的空氣中搖曳不定,仿若隨時都會熄滅,唯一的入口處,坐著個半耷拉著眼皮、昏昏欲睡的保安,那模樣看似懈怠,實則暗藏玄機,稍有異樣,便能瞬間警醒。


    樓後小巷堆滿了雜物,廢棄的舊家具、破紙箱堆積如山,出口處一道生鏽的鐵門橫亙眼前,門上的鐵鏈嘩啦作響,頂端尖銳的鐵刺在月色下閃爍著寒光,若是貿然翻爬,不僅容易被劃傷,更會弄出刺耳聲響,在這靜謐的夜裏傳得老遠。


    周邊鄰裏皆是老街坊,相處多年,情誼深厚,關係緊密得仿若一張密不透風的網,稍有風吹草動,那些個愛管閑事卻又古道熱腸的大爺大媽,定會察覺異常,第一時間報警,讓一切謀劃功虧一簣。


    阿積隱匿在街角的陰影之中,身形仿若與黑暗融為一體,唯有那雙眼睛,在夜色裏閃爍著夜梟般銳利、警覺的光芒。


    他一寸一寸地審視著周遭的一切,每一個角落、每一處細節,都仿若被烙印在視網膜上,深深鐫刻進腦海,心中反複權衡、盤算著如何突破這重重阻礙,恰似一位困於棋局的棋手,麵對著錯綜複雜、步步驚心的困局,絞盡腦汁尋找那製勝的一招。


    動手時機,宛如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遲遲難以抉擇。


    強攻住宅,無疑是自投羅網,麵對那銅牆鐵壁般的防守,成功的希望渺茫得近乎絕望;


    而在街上人潮湧動、目光如炬的白晝動手,更是等同於自曝於光天化日之下,任人宰割。


    阿積正滿心躊躇、焦慮萬分之時,盯梢小弟仿若帶來了一道劃破暗夜的曙光,傳來消息:周末,大b計劃帶著家人前往郊外野營燒烤,地點選在了一處偏遠山穀旁的露營地。


    那地方地勢開闊,仿若一片無垠的荒野,可四周樹木叢生,枝繁葉茂,仿若天然的屏障,車輛進出唯有一條蜿蜒曲折、塵土飛揚的土路,周邊數公裏內渺無人煙,仿若一處被塵世遺忘的孤島。


    阿積聽聞,眼眸瞬間亮得仿若星辰,心中暗喜,這簡直是上天饋贈的絕佳良機,遠離了市區的喧囂繁華與監控網絡,一旦得手,援手亦是鞭長莫及,宛如困獸置身於無人之境。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阿積即刻著手籌備,他穿梭於黑市的隱秘街巷,憑借著多年積攢的人脈與威名,從那些藏在暗巷深處、做著見不得人勾當的軍火販子手中,搞來兩把消音手槍。


    那手槍在昏暗燈光下泛著冷冽的金屬光澤,被擦拭得一塵不染,阿積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配上特製的達姆彈,彈頭仿若猙獰的獠牙,一旦出膛,便能在目標體內綻出致命的血花,確保強大的殺傷力。


    除此之外,鋒利無比、寒光閃爍的匕首、堅韌耐用的繩索、致人昏迷的迷藥等工具,亦是一應俱全。


    他如同一位即將出征的將軍,仔細檢查著每一件武器裝備的性能,不放過任何一絲瑕疵,確保萬無一失。


    隨後,他召集起手下最值得信賴、以心狠手辣與身手矯健著稱的五個兄弟,齊聚據點。


    據點內,一張模擬露營地地形的簡易沙盤擺放在中央,阿積手持木棍,仿若指揮千軍萬馬的統帥,神情專注而冷峻,對著兄弟們反複講解、演示突襲方案:“你們兩個,從這邊的樹林繞過去,切斷他們可能報警的通訊線路,動作要快,要悄無聲息;


    我和你們三個,從正麵借助樹木掩護,慢慢靠近,時機一到,就動手,記住,要幹淨利落,不能留下活口。”


    兄弟們皆神情肅穆,眼含殺意,跟著阿積一遍又一遍地模擬演練,從不同角度包抄、製敵、清理現場,每一個動作都被拆解、雕琢,每一句口令都銘刻於心,力求做到如臂使指、天衣無縫。


    行動當日,天空仿若被一塊巨大的墨黑色幕布嚴嚴實實地捂住,烏雲滾滾,洶湧澎湃,層層疊疊地堆積著,沉甸甸地壓下來,似乎老天都在刻意為這場血腥殺戮披上一層隱秘的掩護。


    阿積一行六人,分乘兩輛破舊不堪、毫不起眼的麵包車,車身滿是泥汙與鏽跡,仿若兩台即將報廢的破銅爛鐵。


    他們早早抵達露營地附近的樹林,隱匿在茂密枝葉的陰影之中,仿若一群蟄伏的惡狼,透過望遠鏡,死死盯著不遠處的大b一家。


    此時的大b,正滿臉慈愛地和妻兒嬉笑打趣,一同搭建帳篷,孩子那純真無邪的笑聲,仿若銀鈴般在空曠的露營地迴蕩。


    大b的臉上洋溢著幸福滿足的笑容,仿若一位平凡的居家好男人,哪裏還有平日裏江湖中勇猛無畏的狠角色模樣。


    可阿積望著這一幕,眼中毫無憐憫之色,仿若看著的隻是即將落入陷阱的獵物,他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塑,紋絲不動。


    唯有那緊緊握住武器的雙手,微微泛白,泄露了他內心緊繃的殺意,他在等待,等待最佳的時機,像一位耐心潛伏在草叢中的頂級獵手,伺機給予獵物致命一擊。


    傍晚時分,天色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緩緩拉上黑色的帷幕,愈發暗沉。


    露營地中央,篝火熊熊燃燒,跳躍的火苗映照著大b一家的臉龐,暖烘烘的氛圍讓他們的警惕性悄然降至最低。


    阿積敏銳地捕捉到這一微妙變化,他目光一凜,打了個利落的手勢,兄弟們仿若訓練有素的幽靈。


    悄無聲息地散開,兩人仿若融入夜色的黑貓,敏捷地繞到帳篷後方,手中利刃一揮,精準地切斷了可能報警的通訊線路。


    阿積與另外三人,則迅速戴上口罩,遮住大半張臉,隻露出一雙雙透著嗜血光芒的眼睛,緊握武器,借助樹木粗壯的枝幹作掩護,緩緩朝著帳篷逼近。


    距離帳篷尚有十幾米遠時,一隻棲息在枝頭的夜鳥仿若被這無形的肅殺之氣驚擾,猛地振翅高飛,發出一陣尖銳的鳴叫,劃破夜空的寂靜。


    大b仿若被一道電流擊中,瞬間警覺,那原本滿是笑意的眼眸,刹那間銳利如電,仿若兩把出鞘的利刃,望向四周,試圖捕捉那潛藏在暗處的危險。


    阿積心髒猛地一縮,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腳步驟然停頓,手指下意識地緊扣扳機,整個身體緊繃得仿若拉滿的弓弦,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一觸即發。


    好在大b掃視一圈後,隻當是尋常的夜鳥驚飛,並未察覺到這致命的危機已然悄然降臨。


    他安撫家人幾句,臉上重新掛上笑容,繼續說笑打趣。阿積見狀,高懸的心微微迴落,他趁機再度小心翼翼地逼近,每一步都仿若踩在刀刃上,謹慎至極。


    待離帳篷僅有幾步之遙,仿若一道黑色的閃電劃過,阿積暴起發難,身形鬼魅般衝入帳篷,槍口仿若死神的手指,直指大b腦袋。


    與此同時,兄弟們仿若餓虎撲食,迅速控製住大b的妻兒,寬厚的手掌捂住他們的嘴,不讓發出一絲聲響,以防夜長夢多。


    大b不愧是曆經江湖風雨、身經百戰的“硬骨頭”,反應速度快得仿若閃電。


    在千鈞一發之際,他側身一閃,子彈仿若一道唿嘯而過的厲風,擦著頭皮飛過,燒焦了幾縷頭發。


    他順勢操起一旁的燒烤叉,那叉子在篝火映照下閃爍著寒光,仿若一杆奪命長槍,帶著唿唿風聲,刺向阿積咽喉。


    阿積驚險萬分地側身避開,那尖銳的叉尖幾乎是貼著他的脖頸劃過,留下一道細微的血痕。


    他心中暗忖不妙,猛地一腳踢翻篝火,瞬間,火星四濺,仿若一場煙火盛宴,營地刹那間陷入一片混亂,視線被濃煙與火光所遮蔽。


    大b深知此刻已然陷入絕境,可他毫無懼色,邊拚死抵抗,邊聲若洪鍾地唿喊求救,那聲音仿若一道穿破雲霄的怒雷,在空曠的露營地迴蕩。


    阿積心急如焚,他深知一旦附近有其他露營者聞聲趕來,或是恰好有巡邏警察路過,那麽這場精心謀劃許久的行動必將功虧一簣,淪為一場泡影。


    於是,他和兄弟們全力圍攻大b,大b雖勇猛無畏,可終究雙拳難敵四手,身上多處受傷,鮮血汩汩湧出,瞬間染紅了衣衫,宛如一朵綻放在暗夜的血蓮。


    但他仍憑借著頑強的意誌與深厚的功底,拚死抵抗,手中燒烤叉舞得虎虎生風,讓阿積等人一時難以近身。


    阿積見強攻不下,心中一橫,瞅準大b防守露出的破綻,猛地用槍柄狠狠砸向他的膝蓋。


    大b一個踉蹌,身體失去平衡,仿若搖搖欲墜的參天大樹。


    阿積順勢如惡狼撲食般撲上,手中鋒利的匕首高高舉起,在火光映照下閃爍著猙獰寒光,狠狠紮入大b胸口。


    大b瞪大雙眼,眼中滿是不甘與憤怒,雙手仿若鐵鉗,死死抓住阿積手腕,那勁道之大,仿若要將他一同拖入地獄深淵。


    阿積用力一擰,匕首在大b胸口攪動,鮮血四濺,大b眼神漸漸渙散,身體仿若一灘軟泥,緩緩倒了下去,生命之光悄然熄滅。


    解決大b後,阿積轉身看向其妻兒,那一刻,他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畢竟麵對婦孺,即便是心狠手辣如他,良知亦會在心底悄然作祟。


    可那絲猶豫轉瞬即逝,旋即被冷酷決絕取代。


    他一揮手,兄弟們心領神會,片刻後,露營地恢複了死一般的寂靜,唯有那篝火殘焰還在不甘心地掙紮閃爍,仿若一位孤獨的守靈人。


    在無聲哭訴這場慘絕人寰的屠戮。阿積強忍著內心的波瀾,仔細清理現場,不放過任何一件可能遺留的物品,確認無誤後,帶著兄弟們仿若融入夜色的幽靈,隱沒在黑暗之中,駕車飛速離開。車輪揚起的塵土,在身後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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