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軍表示這確實不能忍受啊,哪有這個樣子的啊。


    李曉:“所以港島警方的臥底我們是不怕的,是我估計坤哥那邊有點嗆啊。”


    王建軍:“那我們要不要告訴他啊?或者幫他清理門戶啊。”


    李曉:“坤哥,他自有決斷,我們告訴他反而不好,始終還是要慢慢走出來的呀,你自己想想你最信任的那個人,最倚重的那個人,準備把位置交給他的那個人,卻發現他是個條子的臥底,那坤哥受得了嗎?”


    王建軍:“那倒也是啊,啊,其他社團的臥底呢?”


    李曉:“他們才是我們真正的敵人,同行即冤家,這批人看似無害,實際最為致命。”


    王建軍:“怎麽致命呢?”


    李曉:“我就拿坤哥手底下的人來說吧,坤哥,之前是走粉的,而且跟東南亞的賣家都很熟的。”


    “之前坤哥有幾筆交易都失敗了,你知道為什麽嘛。”


    王建軍:“因為寬哥都隻關注於條子的臥底,隻要發現有點疑似條子的人,我都會安排人緊緊的盯著。”


    “像那些其他社團派過來的古惑仔,他倒是很放心的很啊,這就是為什麽蔣天生前段時間,會選擇退位的原因。”


    王建軍摸了摸頭問道:“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李曉散了跟煙給王建軍,掏出火機就要幫王建軍點燃,王建軍連忙表示自己有火,怎麽能讓老大幫忙點上呢。


    兩人抽了幾口,李曉說道:“因為各個社團的龍頭,他都對自己手底下的堂主不放心,就好比和字頭這種社團,他們比較講究民主,能者上,庸者下。”


    王建軍:“那像和字頭這種社團,他們是如何區分能力強,能力弱的呢?”


    李曉:“我們常人所理解的能力強弱,是指領導或上級交給你的工作,你能夠圓滿的完成,那麽就說你的能力強,反之你就是一個隻會吃飯,不會做事的人。”


    王建軍:“還真是哦,我們的教育告訴我們,我們一定要在工作中展現出自己的優秀的一麵,讓我們自力更生,自己隻能靠自己,不要跟別人來往。”


    李曉:“軍哥,這個證是我們症結之所在啊,通常來說,如果一個人腦子裏麵想著的是自我奮鬥的話,那麽這個人現在在幹嘛?將來也是隻會做這個呀。”


    “因為社會是個大舞台,有能耐你就來,這句話也是被很多兄弟們信奉的,他們始終相信自我的能力,不肯融入到集體裏麵,俗話說得好,一個好漢三個幫嘛,三個皮匠賽過一個諸葛亮。”


    王建軍:“這個我知道他說的意思就是人多,力量大嘛。”


    李曉:“對的,怎麽和字頭的社團都是看誰在社團內獲得的唿聲最高?嗯,我說的獲得的唿聲最高的那批人不是下麵的小弟。”


    “下麵的小弟的唿聲並不能決定什麽,隻有那些曾經做過社團龍頭的叔父輩們,才有資格做出決定。”


    王建軍:“哇塞,下麵的小弟說話居然不算話,他們都不在乎下麵小弟的唿聲嗎?社團始終還是要靠下麵這批小第打拚的呀。不是靠那幾個糟老頭子,每天下下象棋,喝喝茶,鬥鬥地主,就能夠使社團發展蒸蒸日上。”


    李曉:“要是想獲得下麵小弟的支持,那就很簡單了,帶小弟們去吃個牛雜,吃個魚丸,喝點小啤酒,小燒烤,小龍蝦,唱歌跳廣播體操,就把小弟們給搞定了。”


    王建軍:“還真是哦,小弟們,不管誰做老大,隻要能帶他們吃喝玩樂,他們就選誰?那這個時候沒人給那些老頭送錢,那老頭吃西北風啊,那不得活活餓死。”


    李曉:“是啊,所以老頭們在做龍頭的時候就知道了,下麵的人從來就不是和他們一條心的,隻有真正做過龍頭的人一起享受過生活的人,按照《水滸傳》裏的說法。”


    “梁山水泊前期打的就是大秤砣分金銀,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就是這個就需要更多的人加入了,隨著人越來越多,難免有些分配不均呢,就會引發內部矛盾。”


    “隻有合理的把這個內部矛盾轉移到外部中去,比如去更富有的富人那邊洗劫一番,到那些衙門縣太爺,知府大人那裏去友好的慰問一番。”


    “他們可沒有那麽蠢,因為打劫富人的話特別是那些不得下麵人的民心的人,當地的百姓還會給他們提供準確的情報,當然他們也不吝嗇,打劫的東西拿出一點碎銀子給老百姓就行了。”


    王建軍:“拿出點碎銀子,虧這些梁山好漢們做的出來,我還以為他們都是英雄呢。”


    李曉:“其實這都是為老百姓著想。”


    王建軍:“特麽的,老百姓們給他們提供準確情報,他們還隻給那麽點碎銀子,換成我的話,早就到了官府告他們去了。”


    李曉:“軍哥,你自己代入想一想,你本來是一個臉朝黃土背朝天的莊稼老漢,突然有一天你家出現一大坨金銀。”


    “你的街坊鄰居早就把你給舉報了,原因不用我多說,而且你還容易招來殺身之禍。”


    王建軍:“還真是哦,我可能就是那個行走的五十萬咯。”


    李曉:“如果這個時候出現點碎銀子大家就能理解了,畢竟這是常見的東西。”


    王建軍:“那照著曉哥,這麽說?豈不是那些當過龍頭的人,還想繼續做龍頭啊?”


    李曉:“是啊,但是那些曾經做過龍頭,退位的人心有不甘,自己那時候沙幣嘻嘻的相信什麽規矩,當兩年就下線,等著社團給自己養老。”


    “結果才發現實力不如以前啊,自己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隻能舉舉手,投個票而已啊。”


    “真是人走茶涼啊,在位時,跟不在位時兩種差距。”


    王建軍:“那倒也是哦,畢竟社團龍頭之位的含金量還是很高的,幹什麽事情都方便嘛。”


    李曉:“像他們這種和字頭的社團,創建之初,確實是會吸引很多的江湖中人,因為那個時候大家都不忙,野豬皮家族的統治。”


    “頭後麵要栓一根狗尾巴,麻蛋的,我聽說他們留學的那批人說,自己後麵有個豬尾巴,經常會被老外嘲笑,後來那個跟老外一樣的頭,我不敢迴家,因為那邊的傳統是,不留豬尾巴,要被砍頭。”


    王建軍:“野豬皮家族為了測試人們的服從性也是煞費苦心了。”


    李曉:“軍哥,你高看野豬皮家族了,他們可想不出這些,是那些漢奸走狗賣國賊想出的辦法,獻給野豬皮家族的。”


    王建軍:“我說他們這種遊牧民族,每天隻會放些牛羊,本來就不懂什麽禮儀的,怎麽可能腦子會那麽好使?原來是我們之間有了帶路黨啊。”


    李曉:“所以那些社團的龍頭老大怕出現這種情況,每個有勢力的堂主之間都會安排一名臥底。”


    “避免到時候出現了逼宮的情況,這可非常尷尬了,本來社團龍頭這個位置就是說一不二的存在。”


    王建軍:“那倒也是哦,將他們和字頭這種講究民主的社團,那到時候當他們的叔父輩的人越來越多了,怎麽辦?”


    李曉:“狗多了就會亂叫啊,人多了就會亂,所以這個時候就看自己背後的勢力了,有些和字頭的堂主,表麵跟自己人一樣高喊起為社團發展的旗號,實際上早就投靠了鬼佬。”


    王建軍:“還真是哦,我曾經問過一個叫吹牛達的,他給我講了好多哦,好像是曉哥你的小弟哦。”


    李曉:“吹水達,我有這個小弟嗎?我想一下。”


    李曉對吹水達這個外號格外的熟悉,好像自己聽阿濤給自己講過,說是這個人是在洪興社團混的,每天隻知道收停車費,打打牌過日子,沒有老大喜歡他,大家都把他當做野馬,直接放養啊。


    後來好像是他找到阿濤,說是希望能加入到李曉的隊伍中,阿濤看他這個鬼樣子,也是一時間拿不定主意,趕忙打電話和我溝通了一下,我好像同意了。


    咦,這不就是未來號稱刑事之虎曹達華的人嘛,而且最重要還是條子的臥底,說起這位老兄,他真的是王八中的典範。


    同他一起進警校讀書的那批同學,有關係的都升上去了,沒有關係跟他一起做臥底的都走了。


    他老兄硬生生撐到了現在啊,真的是人中王八,很能活啊。


    李曉:“軍哥,我想起來了,我是有這麽一個人的,他都和你講了些什麽。”


    王建軍:“他和我說了些各大社團的曆史,總之都是靠身邊的小弟起來的,等自己坐上龍頭之位之後,又把兄弟安排去下麵賣鹹鴨蛋。”


    李曉:“這個很正常的呀,因為能夠做社團龍頭的人,基本上都不是什麽好人,也不是什麽善茬。”


    王建軍:“是啊,對於他們這種很講民主的社團,兩年就會選舉一次,那些收父輩的人收錢收到手軟。”


    “難怪是個人都想做社團的龍頭,特別是這種號稱講民主的社團,他給了下麵那些小弟希望了。”


    “小弟們也想趁著年輕拚搏一把,博一博單車變摩托,結果有些小弟不懂站位,或者說占錯位置的,隻有等著下去買鹹鴨蛋了。”


    李曉:“凡是這種越講民主的社團,對於下麵的小弟來說,越不民主,他的這個民主主要是針對於跟他同級別的人,比如之前做過龍頭的,雙方手底下都有得力的幹將。”


    “自己都做過龍頭了,如果再繼續連任吃相就會太難看了,所以隻能安排自己手下的小弟做龍頭。”


    “前兩年我的小弟當,後兩年換你的小弟來,這樣重複交替著,對上對下都有交代啊。”


    王建軍:“還真是這樣哦,而且這老家夥聰明的很,他不會安排那些能力強勢力大的人,我隻會安排那些沒什麽實力,但聽話的人。”


    李曉:“民主的社團都是這樣子的,下麵來講一下洪興跟東星這種家族式繼承的社團。”


    “我們從根本上就隔絕了這種因為內部選舉龍頭而導致的的青黃不接階段,每一次的民主社團選舉,對於其他的社團來說都是機會啊。”


    “因為這個時候雙方的人吧,都在為選舉龍頭而進行內部拉力賽,這個時候,d盤被人家插旗,雙方都不會去重新打迴來。”


    “在他們看來,隻要拿到了龍頭之位,地盤什麽的都不重要,畢竟隨便派幾千小弟就把地盤收迴來了。”


    王建軍:“還真是這樣的”


    李曉:“但是像洪興跟東星這種家族式繼承的社團,它還有一個弊端。”


    王建軍:“什麽弊端啊。”


    李曉:“就是龍頭很容易利益分配不均,從而引發各大堂主內部的矛盾激烈,誒,就好比我們洪興社團靚坤哥和蔣天生之間的事”


    王建軍:“對於親近自己的堂主,蔣天生肯定是會大方的寄予賞賜,哪怕是安排的事情辦砸了,也會抓大放小,事不了之,反而如果不是自己的心腹堂主的話,風管他打著社團什麽樣的名義,隻要辦事不周,必有懲戒。”


    李曉:“對於洪興社團內部各大堂主之間的矛盾相反是蔣天生最願意看見了,因為像他這種家族式的繼承社團,最怕聽不見下麵的聲音。”


    王建軍:“咦,曉哥,按道理來說,蔣天生都貴為社團龍頭了,那肯定是說一不二的存在了,洪興社團內部的小弟也隻會聽他一個人的話啊。”


    李曉:“理論上說權力是來自上麵的,但是真要發生什麽事情,你說一句話,下麵的小弟不去執行,那你不成了光杆司令啊。”


    王建軍:“真要是出現這種情況,也是他這個龍頭當的真爛啊。”


    李曉:“是啊,所以說靚坤哥和蔣天生之間遲早要爆發,不過蔣天生比較聰明,以退為進,讓我們靚坤哥先瘋狂一陣,我們這個時候如果告訴坤哥他身邊有條子臥底,蔣天生臥底,各大社團臥底,你覺得他是感謝我們還是憎恨我們。”


    王建軍思索片刻,也是哈哈大笑道:“曉哥,你說的對啊,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我們靚坤哥自己去經曆啊,我們幫他反而是害了他,或者他和我們反目成仇了。”


    “我們還是繼續把剩下的那些方案探討完吧。”


    李曉:“剛剛把支援方案探討完,我們現在探討撤退方案吧,這個撤退方案就按照之前的計劃,不過這個車子方麵,我們一般開的是豐田海獅。”


    王建軍:“曉哥,有什麽問題吧。”


    李曉:“那些家夥一看就知道是其他社團的人要過來插旗,還沒下車對麵就知道了,還行動個毛線。”


    “我們要是去單純的砍人,那倒沒問題,關鍵是我們還要對他們的資產進行清理,到時候車是能拉這麽多人了,貨放在哪裏?”


    王建軍:“這倒是個問題”


    李曉忽然想起來既然港島的條子我們都能夠冒充,那麽我們為什麽不連行動隊也冒充啊,必須像個高大上的名字,隨即也是看向了王建軍。


    王建軍忽然看到李曉看著自己冒綠光,也是趕忙從凳子上跳了起來說道:“曉哥,我不擅長那個的。”


    李曉:“軍哥,你在幹什麽,什麽擅長什麽的,我突然有個想法。”


    王建軍:“什麽想法。”


    李曉:“軍哥,你說我們連港島警方都能冒充,那我們在冒充港島的特殊部門好像也可以啊。”


    王建軍:“這個我看行,那我們到底選擇名字比較好呢。”


    李曉:“這個名字必須高大上,跟其他的部門名字,我所區分,在港島這個地方,我們必須跟日不落帝國扯上關係,那日不落帝國,最為出名的機構就是軍情六處了。”


    王建軍:“我懂了,我們就叫軍情六處港島辦事處。”


    李曉:“軍哥,你這個名字取得太過單調了,香港島的有關部門,就舉個例子吧就拿廉政公署來說。”


    “它的成立,實際上是用來對付華人的,你看,在廉政公署,它的曆史上有沒有哪個鬼佬因貪汙受賄而進去的?基本上沒有啊。”


    “它的名字就比較牛逼了,全程叫做


    《日不落帝國特許港島公職人員廉潔奉公辦事清明公共行為消費調查取證暑》。”


    “你看看人家取名是不是特別的長啊?是不是特別的有逼格?”


    王建軍:“這還真的是哦,看一大串的哇塞,光光念這一大串我都有點念不動,記不住啊。”


    李曉:“哈哈哈,我按照這個原型想出來了我們的組織就叫做《日不落帝國軍情六處特派港島安全維穩行動調查處》”


    王建軍:“這個真的是逼格滿滿哦,不過人家都是數,我們隻是一個調查處,這個是不是矮了一截?”


    李曉:“軍哥,你要知道我們是代表日不落帝國軍情六處的,是個特別的部門,既然已經確定下來了,我看安全方案也不用做了,都有我們的兄弟在旁邊,而且我還要去定做特別的衣服,我們的車呢?既然都是代表日不落帝國了。”


    “按照我對鬼佬的了解,他們特別的好麵子,作為下屬單位的我們也要配備幾輛高級的車子。”


    “等下我安排阿濤找一個中間人去西貢大傻那裏搞一輛賓利,路虎,平治,豐田海獅幹它幾輛,最重要是安排一輛由日不落帝國皇家工廠打造的卡車。”


    “到時候搞個福登卡車的頭,找個大點車車廂才拉的下貨。那些家夥肯定沒有見過這種車,就算見識過的人,也知道這是由日不落帝國生產的。”


    王建軍:“這種車我們暫時也搞不到啊。”


    李曉:“車我有門路,我們不一定要去買正規的,我們可以安排人家仿製嘛。不過這一次一定要帶夠武器彈藥,我已經安排北邊的那邊的人把軍火送到了,搞完這次培訓,你就負責軍火方麵的生意吧。”


    王建軍:“那我就在這裏謝謝曉哥了。”


    李曉:“我們這次行動不一般,我們就先拿東星社團開刀吧。第一天行動目標就暫定兩個,一個沙猛,其他一個你看著隨機應變吧。”


    “不過行動的時候記得蒙著麵,這樣顯得比較神秘。遇到沙猛的話,記得要嚴加拷問,他有的是錢。”


    王建軍:“知道了,曉哥。”


    就這樣王建軍按照原定計劃開展了行動,東星社團的兩位有錢人遭遇了打劫。


    駱駝早上剛起床,在保姆的安排下,洗漱了一番,正打算吃個早餐呢,結果就接到了內線的電話。


    “喂,我的東星社團龍頭駱駝,請問你有何貴幹。”


    “老大,我是您安排到線人,據我打探道,您手下的五虎上醬,其中兩位被一群黑衣人打劫了。”


    “什麽,我的五虎上醬其中兩位被打劫了,還是一群黑衣人,你有沒有搞錯啊。”


    “老大,我真的沒有搞錯,我一開始從其他兄弟口中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感到很震驚啊。”


    “別說你了,我都很震驚啊,他們兩個貂毛是幹什麽吃的啊。”


    “據我所知是那群黑衣人行動迅速,一看就是專業的練家子,他們兩個有人在睡覺,有人在喝酒。”


    “瑪德,他們倒是很舒服的嘛,狗日的比我還會享受啊,他們損失了幾條街。”


    “老大,這個東星社團的場子倒是沒有被插旗,也是比插旗更加嚴重的事情發生了。”


    “你說比插旗還嚴重的事情,不會是我們看場子的小弟都被那群黑衣人帶走了吧。”


    “駱哥,你猜的沒錯,但很可惜,你隻猜對了一半。”


    “少廢話,什麽隻是猜對了一半,你好好說話。”


    “駱哥,小弟們被帶走也沒什麽事情,可是他把烏鴉和沙猛的資產全部洗劫一空,連特麽賬本都被帶走了。”


    “握了跟草啊,這兩個傻冒玩意啊,他們怎麽不去死啊,這麽些卑鄙無恥下流的賤貨,賬本丟了,條子最近本來就對我們和洪興社團有意見啊”


    “特別是銅鑼灣警署那個李sir,那玩意一直頂著我們啊,洪興社團那麽猖狂,他都不管啊。”


    “老大,會不會是港島警方做的,你看他們穿黑衣服,他們警察訓練的時候也是穿著新衣服,而且我聽他們說,動作整齊劃一。”


    “而且特別的下手狠,有幾個小弟沒有把武器丟掉,直接被他們送往西天靈山大雷音寺了。”


    “這一手直接震懾住了在場的小弟,隻見他們紛紛丟掉武器,雙手抱頭,人家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


    “不對啊,我東星社團的小弟雖然不如他們其他社團的人,但是個個都是走粉小達人啊,不至於這麽慫啊。”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他們兩個家夥每個人手裏少說都有快一千多號小弟了,而且我們走粉生意,可是比洪興社團有錢多了。”


    “招的小弟裏麵,少說也有幾個能人將士的,不會如此拉胯的。”


    “駱哥,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講啊。”


    “你說吧,我都準備好了。”


    “我聽說他們手裏真正的小弟隻有十幾個,而且他們請的其他小弟都是藍燈籠,日結,一天五十塊,還特娘的不包吃住啊”


    “我了個靠,這兩個家夥,真特麽的是人才,每一次我們東星社團和洪興社團開片,我就說我們的傷亡比例怎麽那麽大。”


    “起初,我還以為是小弟們走粉走著解鎖了小達人成就,可能砍人有點無力,結果沒有想到,是這兩個家夥中飽私囊啊。”


    “撫恤金一個社團出六他們四,一次報陣亡三四千,我還以為我們的小弟太過勇猛,一個個的往前衝,把洪興社團那些蛋散打的潰不成軍。”


    “打的落花流水,結果沒有想到,根本沒打,就讓那群家夥跑迴家了睡大覺了,我就說怎麽洪興社團到了中後期,直接追著我們的人砍。”


    “搞了半天,大部隊都走完了,留下的幾個都是各個堂主的心腹小弟,陪著演戲的。”


    “好了,這次你表現不錯,我會讓人打2萬港紙到你賬上的,記得,非緊急情況,盡量不要聯係我。”


    小弟想著自己為駱駝出生入死打探情報,結果卻隻得到這兩萬塊錢,真的好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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