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也不知道師傅收了那白子洋什麽好處,處處為他說好話,師兄,你放心,今天的事咱們都會給你佐證,如實稟報族長的。”


    魏天勝冷笑道:


    “白子洋!這次有師傅護著你,但他不能護你一輩子,今日這梁子算是結下了,有朝一日必要屠你滿門方能消我心頭之恨。”


    另外一個房間裏,魏無涯也跟魏家家主魏無殤通了電話:


    “大哥,已經調查清楚了,白子洋應該不是那人的後人,他連白九齡的名字都沒聽說過。”


    魏無殤怒道:


    “那還有什麽好說的,立即帶白子洋的人頭迴來。”


    魏無涯又道:


    “可是,我又有了新發現,那個白子洋應該是某位前輩兵解轉世,大哥,你看此事……”


    “什麽,三弟,你可看清楚了,此事非同尋常,如果是真的,那這位白前輩咱們可萬萬得罪不得。”


    魏無殤激動的唿吸都有些急促了,語氣中充滿了驚喜,渾然忘了剛才還要取白子洋的項上人頭。


    作為魏家家主,他無時無刻都夢想魏家能成為靈武界的超級家族,而如果能有一位兵解轉世的前輩做客卿的話,這種夢想就很可能會快速的實現。


    魏無涯淡淡道:“這種事我怎麽會搞錯,實不相瞞,我與那白子洋已經交過手,他一招未出,隻寫下一個字,我就敗了,若非兵解轉世的前輩,誰能有如此神通?”


    “哦?真有此事?不知那白子洋寫了一個什麽字?”


    魏無殤是徹底被勾起了興趣,隻恨這次是派魏無涯出去辦事,而不是自己親自出馬,要不然就能親眼看看白子洋這奇人了。


    “他寫了一個“殺”字,貫穿恆古,直破蒼穹,就這麽一個字,卻已叫我領悟良多。大哥,我已求那白子洋把那字送給我,大哥隻要見了此字便知我所言非虛。”


    魏無涯淡淡說道。


    魏無殤聽的興奮無比,連忙說道:


    “既是如此,那白子洋與咱們家那點恩怨又算不了什麽了,我自當對天醜好言相勸,多加補償,現在當務之急,一定要和白子洋處好關係,不惜一切代價拉攏他,還有,這個消息萬萬不能叫別人知道,三弟,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大哥放心,如此大事,我自不會糊塗。看來這次出山,我總算沒有白跑一趟,為咱們家族尋得如此機緣。”


    魏無涯的語氣之中頗為得意。


    “三弟放心,你若能辦成此等大事,你便是咱們家族幾百年來第一大功臣,咱們家族興旺指日可待。”


    “哈哈哈哈……”


    兩人一起開懷大笑起來。


    ….


    一夜無事。


    第二天,白子洋剛一起床就接到了端木蓉的電話,說是想請白子洋去明月樓吃飯,順便把自己家裏人介紹給白子洋。


    白子洋覺得自己既已答應端木蓉助拳,應該算是一夥的,現在去見見自己的隊友也是情理之中,就欣然前往。


    明月樓裏。


    端木蓉憂心忡忡的坐在一邊有一丟沒一丟的陪著自己的舅舅端木狂聊天,端木狂唾沫橫飛的吹噓著自己昨天和魏無涯的一場大戰。


    端木蓉卻心裏掛念著自己的徐哥,徐哥被魏家的人打了二十棍,醫生說是傷了骨頭,現在還在京都的醫院裏躺著呢。


    端木蓉惱怒魏家的人出手狠毒一點都不給端木家麵子,本來依照她的脾氣,這次無論如何都是不肯和魏家和談的,非得好好的打上一場,替徐哥出了這口惡氣才好。


    但自己未來的公公徐震天的一番話卻叫她有些猶豫不決了,徐震天是這樣說的:


    “蓉蓉啊,事情鬧成這樣都是那白子洋的錯,你們兩個年輕人太單純,都被白子洋那小子利用了。我們徐家是生意人家,不想惹那多的是是非非,雖然你們靈武界兩大家族的事我沒資格去管,但是咱們作為一家人,我還是得勸你一句,退一步海闊天空,該忍的時候還是得忍。”


    端木蓉一時兩難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件事了。


    “蓉蓉,你想什麽呢?舅舅問你話呢。”


    這時,端木狂的聲音把端木蓉從沉思來迴了現實,端木蓉愕然道:


    “啊,舅舅,你剛才說了什麽我沒聽清。”


    端木狂無奈道:“蓉蓉,我發現你自從和徐冶那小子好上以後好像變傻了,我是問你你約的那個白子洋靠不靠譜,為什麽現在還沒有來,架子也太大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白子洋推門而入,笑著給端木蓉打了個招唿:“端木姑娘,我來了。”


    端木蓉站了起來,朝他身後看了看,一臉奇怪的問道:“你來了?那你那個保鏢怎麽沒來呢?”


    “呃!”


    白子洋一時語噻,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昨天跟我比武受傷了,今天來不了了。”


    “什麽?”


    端木蓉大驚失色,那可是自己花費了兩顆聚靈丹青來的高手,現在居然受傷了。


    她一臉狐疑的看著白子洋問道:


    “白子洋,你不是在跟我玩花樣吧,咱們靈武界的人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任何耍滑頭的行為到最後都會得不償失的。”


    白子洋輕笑一聲:“看你說的,我白子洋是那種人嗎?雖然胡一刀受傷了,但是這個傷受的值,你們知不知道魏家的魏無涯也受傷了,這次能不能出戰還是問題,我們拿二等馬換他們的一等馬,有啥不妥的嗎?”


    端木蓉更加驚訝了:“你,你是說魏,魏家的魏無涯老前輩他也受傷了?”


    白子洋說道:“那是自然,我親眼看到的,所以說我今天是來恭賀端木姑娘的,咱們還未跟他們開戰,魏家就先折損一員大將,我白子洋也算是幸不辱命了。”


    一聽魏家的最強戰將魏無涯居然負傷了,魏家的年輕子弟頓時欣喜不已,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是不是真的,魏無涯居然受傷了?”


    “這個白子洋是誰,好厲害,連魏無涯都打傷了?”


    “這下好了,我們贏定了,隻要咱們師叔出手,魏家定然是無人能擋,虧的魏家以前盛氣淩人,咱們許了他們那麽多好處他們偏偏得理不饒人,非要跟咱們做一場,這次看他們魏家的臉麵往哪裏放。”


    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端木狂突然大吼一聲:


    “都給我閉嘴,一群沒出息的東西。”


    然後他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白子洋的鼻子罵道:


    “你就是那個大災星白子洋是吧,我以前就聽說你卑鄙,但是沒想到你這麽卑鄙,魏無涯雖然功夫不怎麽樣,但是人品卻是極好的,你這廝也不知道用了什麽卑鄙手段叫他負了傷,快點給我滾出去,免得老夫管不住脾氣把你撕成兩半。”


    其實端木狂根本沒聽過白子洋,也就兩分鍾前才從端木蓉的嘴裏得知這個名字,之所以生氣是因為聽說魏無涯居然受傷了,這樣自己就不能和他好好打上一場了,就算勝了也是勝之不武。


    他一直想贏魏無涯,現在這願望卻被白子洋這小畜生落空了,豈能不怒?


    而且他一眼就看出白子洋隻是一個普通人,這樣的人若非用了什麽卑鄙手段怎麽能叫魏無涯這樣的高手負傷,所以怎麽看這個白子洋都是該死。


    白子洋一下被罵懵了,摸了摸鼻子,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這位老伯,你誰啊?我是白子洋不錯,但是卑鄙無恥卻談不上,也不知是誰在亂放屁,汙蔑白某人的清白。”


    “你敢罵我?”


    端木狂眼睛一瞪,一步跨上前去,就想活撕了白子洋,卻不知這無形之中卻是承認是他在亂放屁汙蔑白子洋的清白了。


    端木蓉一看事情要糟,趕緊攔在中間,擋住了自己的舅舅大聲說道:


    “舅舅,你冷靜一點,白子洋是我請來助拳的,他是咱們自己人。”


    端木狂呸的往地上吐上一口唾沫大罵道:


    “誰跟他是自己人,這樣的垃圾怎麽配給咱們端木家助拳,蓉蓉,你真是太任性了。大武小武,你們快把這家夥打斷手腳從這裏扔出去。”


    “是,師傅!”


    隨著端木狂一聲大喝,他的兩個徒弟端木大武,端木小武一左一右的向著白子洋衝去,而他們的大師兄端木雲則冷笑著看著白子洋,這等垃圾,還用不著他親自動手。


    白子洋也有點鬱悶,本來他今天來是打算勸勸端木家看能不能和魏家和談的,沒想到話還沒說開,就先動上手了。


    白子洋心裏無奈歎口氣,隨手一翻,右手的手指縫間已夾了四根金針,眼看著大武小武已經衝到眼前,白子洋隨手一揮,四根金針帶著勁風以刁鑽的角度向著大武小武的四處穴位射去。


    誰知大武小武竟是不躲不避,身上泛起兩道淡黃色的光芒,以更快的速度揮拳向著白子洋的腦袋打來。


    嗤嗤嗤嗤!


    隨著四道破空之聲,大武小武的身子忽然就定住了,拳頭離白子洋的臉不過一公分。


    白子洋鄙夷的看了這兩人一眼,繞開他們的身子走了出去,對著端木狂嗬嗬笑道:


    “何必呢,何苦呢,無冤無仇的為啥一見麵就要痛下殺手呢。”


    端木狂臉上驚疑不定,遲疑道:


    “你和清河李家是什麽關係?”


    在他看來,能以金針破了端木家護體真氣的,整個靈武界就清河李家有這個本事。


    不過清河李家是靈武界數一數二的大家族,遠不是端木家這種二流家族可以得罪的起的,所以這句話問的格外小心。


    白子洋嗬嗬一笑:


    “什麽清河李家從未聽說過,你無緣無故的叫你的徒弟打我,你得給我一個交代。”


    聽了這話,端木狂心中大安,如果這小子真和清河李家有關,斷然不敢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這種行為是被整個靈武界所唾棄的。


    端木狂傲然一笑:


    “給你交代?你算什麽東西,我需要給你交代。既然我的兩個徒弟沒能打殘廢你,說明你是真有幾分本事,端木家曆來出手隻需一次,你能活著,算你這次運氣。滾吧,以後莫要叫我再看到你,你不是每次都能這麽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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