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醜的眸子一下就豎了起來,沉聲問道:“你是誰?”


    徐冶還未迴答,魏天心已尖叫起來:


    “他就是徐冶,就是他害我這樣的,大哥,快替我殺了他。”


    “好狗賊,你還敢來?”


    魏天醜大喝一聲立即向著徐冶衝來,徐冶身後的兩個保鏢立即迎上前去。


    砰砰,兩聲巨響,也不見魏天醜怎麽動手的,那兩個保鏢直接倒飛迴去,撞在牆上,血濺三尺,再也起不來了。


    徐冶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拔腿就跑,可卻已遲了,魏天醜一把捏住他的脖子直接單手舉了起來,獰笑一聲:


    “你敢廢我師弟,待我先捏爆你的蛋再慢慢消遣你。”


    說著魏天醜一隻鐵手就像徐冶身下抓去,徐冶嚇的臉色蒼白,哇哇大叫,就在這時,一道青色的刀芒嗖的一下破空而來,轉眼已在魏天醜眼前。


    魏天醜大驚失色,再也顧不得徐冶,一隻手狠狠的向那飛刀抓去,兩股浩瀚靈力在這房間裏激昂,房間裏居然出現了藍色的電光,魏天醜一直被那飛刀推著連退了七八步,再快要到牆角的時候,才勉強卸去力氣,就地一滾,躲開了這必殺一擊。


    那飛刀嗡鳴一聲,一轉彎又向著魏天心飛去。


    魏天心現在身心俱毀,哪裏躲閃的了,眼睜睜看著那飛刀在自己眼中無限放大,就在這危急時刻,他的耳邊響起一聲悲唿:


    “師弟!”


    魏天醜突然飛了過來,緊緊的抱住了魏天心,那飛刀直直的刺在他的背上,饒是魏天心已把所有靈力運於背部,但還是被震的五髒移位,經脈受損,哇的一口鮮血噴在魏天心臉上,抱著魏天心一起從病床上滾落了下去。


    一個長相普通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小姑娘從門外走了進來,輕輕的扶起了坐在地上的徐冶,一臉關心的問道:


    “徐哥,你沒事吧。”


    “蓉妹,多虧你及時趕到,要不然我就要被這醜八怪給打死了。”


    徐冶一臉感動的對端木蓉說道,還挑釁似的緊緊的摟住端木蓉,一抬下巴對魏天醜說道:


    “醜八怪,看到沒,找媳婦就要找這種有本事又肯護著老公的女人,誰像你這麽沒出息,居然喜歡男人,我呸!”


    魏天醜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深情的望著魏天心說道:


    “師弟,不要理會他們說些什麽,像他們這種俗人又怎麽會明白你我之間那珍貴純潔的感情呢。”


    魏天心強忍著惡心,假裝薄怒道:


    “師哥,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說這些,你要真有本事,現在就過去打死那個女人,殺了徐冶給我報仇,不用在這囉裏囉嗦的。”


    魏天醜自知不是端木蓉的對手,但還是硬著頭皮走了上去,朝著端木蓉一抱拳:


    “這位姑娘,在下魏家魏天醜,不知姑娘怎麽稱唿。”


    端木蓉迴了一禮,一臉霸道的說道:“我是端木家族的端木蓉,站在我旁邊的是我老公徐冶,你想要動他先過我一關。”


    魏天醜緊緊皺眉,沉聲道:


    “端木姑娘,你這麽做事也未免太霸道了,據我所知,是你老公不問青紅皂白害的我兄弟傷殘,這件事無論如何你得給我一個交代。”


    端木蓉冷笑一聲:“我給你交代?你先勝過我的飛刀再說,咱們靈武界一向以實力說話,你若不服盡可來殺我,莫要再說一些幼稚的話叫人恥笑。”


    說著半空中那飛刀嗡的一聲又對準了魏天醜的眉心,魏天醜臉上青一道白一道,卻遲遲不敢動手,端木蓉的話沒錯,靈武界的生存法則卻是比這世俗界更為殘酷。


    但更殘酷的是他卻不是端木蓉的對手。


    徐冶一看魏天醜被鎮住了,頓時得意非凡,走過去啪啪就給了魏天醜兩耳光,大罵道:


    “醜八怪!剛才不是厲害的很嗎,差點掐死你爸爸,來啊,你再動我一根毛試試!”


    魏天醜的雙眼中猛的射出兩道濃烈的殺機,死死地望著徐冶,端木蓉卻嚇的臉色蒼白,顫聲叫道:


    “徐哥,你,你快迴來,你犯大錯了!”


    徐冶被駭的往後退了一步,轉過頭一臉莫名的問道:


    “蓉妹,怎麽了,我隻不過打了這小畜生兩耳光而已。”


    端木蓉來不及解釋,飛速來到他的病房外邊,一把抓著他的手腕就退出了病房外,小聲說道:


    “靈武界有嚴令,平常人不可欺辱修行者,那魏天心也就算了充其量是個外門弟子,魏天醜可是地級強者,真正的內門弟子,你打他耳光,就是在向整個魏家挑戰,咱們兩這次麻煩大了。”


    此刻魏天醜已大聲咆哮起來:“好好,端木蓉,你們端木家族果然霸道,區區一個凡人外婿居然敢打我這個修行者,規矩我也不多說了,你們等著開戰吧。”


    端木蓉自知事情已經無法挽迴,冷冷說道:


    “是非曲直自有兩家家主做主,輪不到你在這多嘴多舌。徐哥,我們走。”


    說著端木蓉抓著徐冶的手掉頭就走,徐冶自知闖了大禍,也不幹多說話,隨著端木蓉匆匆離開。


    醫生護士姍姍來遲,帶走了徐冶的兩個保鏢,魏天醜也不想留難普通人,隨便編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病房裏,魏天醜一臉愧疚的對魏天心說道:


    “師弟,對不起,師哥無能,打不過端木家的人,害你今天跟我一起受了折辱,不過師弟你放心,今日之事我一定會稟明家主,徐冶這個混蛋,誰都保不住他。”


    魏天心微微一笑:“師兄,你不用愧疚,今天你舍命救我,我心裏高興的很。不過你答應我的事可一定要做到,那本‘無邪劍譜’你盡早給我偷出來。”


    魏天醜點點頭:“師弟你放心吧,隻要我迴到魏家就找機會把那劍譜偷來給你。”


    魏天心打了個哈欠,淡淡說道:“師哥,我累了,想要休息了,你能不能再去替我辦件事。”


    “什麽事,師弟請說。”


    魏天醜連忙說道。


    “我在長陵還有一個仇人叫白子洋,師哥今晚替我去摘了他的腦袋迴來。”


    魏天心淡淡說道。


    “好,我這就去殺了白子洋,叫他活不過今晚。”


    魏天醜滿口答應道。


    “對了,那白子洋還有一個老婆叫做陳玉瑤,師哥不要傷害她,找個地方把她綁起來,我自有用。”


    魏天心又說道。


    一聽他還對女人感興趣,魏天醜頓時有些不滿的說道:


    “叫我看連那女人一起殺掉算了。”


    魏天心輕笑一聲:“師哥莫要吃醋,那女人也是我的仇人,我留著她隻不過是為了慢慢折磨而已。”


    魏天醜大喜過望,大叫一聲:“行,師哥這就給你去辦事”,拖著受傷的身軀走出了醫院大門。


    晚上八點多時候,胡一刀醉洶洶的開著車把白子洋往家裏送,驟然,一個黑影跳了出來。


    臥槽!


    胡一刀連忙踩刹車,可是已經遲了,那黑影直接被撞飛了。


    嘎吱!


    汽車總算是刹車了。


    胡一刀和白子洋麵麵相覷,白子洋說道:“胡一刀你撞人了,虧你還是世界第一殺手,居然車都不會開了。”


    胡一刀惱怒道:“誰叫你拉我喝這麽多酒的,都說了喝酒不能開車,這下闖禍了吧。”


    白子洋道:“做錯事你還頂嘴,還不趕緊下去看看,那人死了沒,要沒死,咱們趕緊送醫院,興許還有救。”


    “你不是神醫嗎,你下去救啊。”


    兩個人一邊鬥著嘴一邊一起走下了車,忽地,那被撞之人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大喝一聲:“白子洋,拿命來!”


    “我靠,原來是個碰瓷的。”


    白子洋嘴裏嘀咕道,掉頭就走,隨口對胡一刀說道:


    “老,胡交給你了,好好修理。”


    白子洋現在眼力非凡,一眼就看出這人就是下午和胡一刀打架的那個醜男,雖然不知道他為啥來要自己的命,但一想到他那拳頭能凍結空氣,白子洋還是有點小怕怕的。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聽了魏天心的命令前來殺白子洋的魏天醜。


    作為魏家的內門弟子,他很容易的通過利得國際的關係打聽到了白子洋的住處,早早的就埋伏在了白子洋的必經之路,誰知剛一出來就被汽車給撞飛了。


    也算是他倒黴,碰到了胡一刀醉酒開車,更倒黴的是他指名道姓要殺白子洋,這可把胡一刀氣壞了。


    奶奶的,這也不知道是從哪裏蹦出來的傻逼,是當我胡一刀不存在咋滴?


    二話不說,胡一刀就祭出了自己的“追魂刀”,隻見半空中一道白光閃過,魏天醜剛站起來,還沒那清楚那東西是啥,就覺得肩膀一涼,低頭一看,肩膀上頓時多了一個碗口大小的洞。


    嗖的一聲!


    那飛刀在他身後轉了一圈又向著他飛了迴來,魏天醜來不及多想,趕緊用上了魏家的絕學寒冰掌,隻見他左手一揮,身後居然多出了一個一米多厚的冰盾牌。


    砰的一聲,追魂刀沒有絲毫滯留,狠狠的擊在盾牌上,那看似堅固無比的盾牌一瞬間被擊破成千萬顆冰粒四散而去,追魂刀威勢不減,直接洞穿他的左手又在他的左邊肩膀開了一個碗口大的洞。


    嗡的一聲,那飛刀轉了個圈停在了魏天醜眉心一尺多處。


    一道有若實質的殺氣籠罩了魏天醜的全身,叫他肝膽俱裂,終於雙腿彎曲,軟軟的跪倒在地上。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白子洋本來打算先躲到車上看看情況,要是胡一刀不是這人對手立即開車逃跑,誰知他剛打開車門,戰鬥就已結束了。


    這,這也太菜了吧!


    白子洋一臉驚訝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魏天醜,心裏想到:


    果然是叫的越大聲,越不能打。這小子剛才吼的自己耳膜都疼,沒想到一招就跪了,害的自己白白的擔驚受怕。


    白子洋走了過去,拍了拍胡一刀的肩膀問道:“胡一刀,咋迴事,這小子咋這麽不中用,一招就趴下了啊。”


    胡一刀翻了個白眼沒有迴答這個愚蠢的問題,自己天級高手打一個剛入地級的人,要是還用第二招,那不是成笑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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