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的冷笑一聲:“找波哥有事?你誰啊?”


    “哦,我叫白子洋!”白子洋笑著說道。


    “你是白子洋?”


    這幾個人一聽白子洋的名字立即臉色大變,往後退了一步,帶頭的勉勉強強的叫了一聲白哥,然後說道:


    “白哥稍等,我給波哥打個電話。”


    一通電話之後,帶頭的對白子洋說道:“白哥請,波哥同意見你了。”


    白子洋跟著光頭男七拐八拐來到了一個房間外邊,光頭男把門推開一條縫說道:


    “白哥,請吧,波哥在裏邊等你們。”


    白子洋和胡一刀剛進去,哢嚓一聲,門就從外邊鎖上了。


    白子洋抬頭一看,屋子裏站著十幾個彪形大漢,每個人手裏都拿著斧頭,砍刀等兇器,單以望氣之術看的話,這些人的氣血要比普通人旺盛三倍有餘,骨骼肌肉也比一般人強大不少,應該就是小四口中,波仔從外地請來的厲害無比的外地人了。


    白子洋拍了拍胡一刀的肩膀說道:“交給你了”,然後轉身站到一麵鏡子前邊先是理了理自己的頭發,然後把一隻腳踩在凳子上,隨手扯過一張抹布無比專心的擦起自己的皮鞋來。


    那些刀手看到被人如此藐視,頓時嚎叫一聲舉著手裏的武器衝了上來。


    可惜他們遇到的是胡一刀。


    砰地一聲,衝在最前邊的一個被胡一刀一拳砸在臉上,吭都沒吭一聲就趴地上了。


    第二個的刀剛砍到胡一刀脖子邊,胡一刀就用兩根手指折斷了他的刀,然後手指輕輕一彈,那刀刃嗖的一聲穿過了幾個人的手腕,嘩啦啦地上落了一堆的武器。


    所有人都被震住了,暫時沒人敢攻擊了。


    “你們也配用刀?”


    胡一刀輕蔑一笑,從地上撿起一把砍刀給他們展示了一下什麽叫用刀高手,隻見屋子裏爆起幾道寒光,伴隨著淒慘的叫聲,然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站在地上的人像是被割斷的稻草一樣刷刷往地上倒,當然胡一刀並沒有殺他們,隻是震傷他們的筋脈叫他們再無反抗能力。


    光頭男站外邊聽了一會,聽到裏邊沒動靜了,以為白子洋兩個已經被人料理了,就推開門看了一眼,剛一露麵,就有一隻鐵手掐著他的脖子給提了進來。


    白子洋好整以暇的走到他的麵前摸了摸他的大光頭,笑著問道:“光頭哥,你給說說地上的哪一個是波仔?”


    光頭看著滿地傷殘,嚇的臉色都白了,顫抖道:


    “白,白哥饒命,是波哥叫我這麽做的,不關我的事,我這就帶你們去見波哥,不,波仔。”


    白子洋微微一笑:“還算機靈,走吧。”


    光頭戰戰兢兢的把白子洋二人帶到一個辦公室外邊小聲說道:“波哥就在裏邊。”


    白子洋給胡一刀使了個眼色,胡一刀一拳砸在光頭脖子上,光頭直接被砸暈了,軟軟倒在地上。


    砰地一聲,辦公室的門被胡一刀踹開了,白子洋看到屋子裏有一個穿著花襯衫的中年人趴在桌子上吸粉,留著一個中分頭,一看就不是啥好貨。在他身後的小床上有一個長相清純的小姑娘被綁著手腳,正在不停的留著眼淚。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把波仔嚇了一大跳,他刷的一下跳起來,抓起桌子上的一把手槍對著白子洋大叫到:


    “你是誰,你來做什麽?”


    話剛說完,胡一刀突然就來到了他的麵前,幾乎是和他麵貼著麵,然後手腕哢嚓一響,手裏的槍輕輕鬆鬆的就落在了胡一刀的手裏,胡一刀當著他的麵把那槍捏成廢鐵然後仍在了桌子底下。


    波仔一下嚇傻了,這tm是什麽人,是鋼鐵俠嗎?


    還沒來得及說話,胡一刀已經狠狠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哇的一聲,波仔的隔夜飯差點被打出來,雙腿一彎,跪在了地上。


    白子洋一臉輕鬆的走了進去,然後關上門,端了個凳子坐在波仔的麵前,居高臨下的問道:“你就是波仔?”


    波仔不愧是做大哥的人,反應極快,一下就猜出麵前的是誰了,一把抱住白子洋的大腿痛哭起來:


    “白哥,白爺,弟弟就是貪玩跟我四哥耍了耍,怎麽把您老人家給驚動了,我該死,我該死,我以後再也不敢去四哥的場子搗亂了,白爺,給個機會,給個機會。”


    波仔說著就不停的抽起了自己的大嘴巴子,白子洋冷冷的看著,等他抽了十幾下之後,才冷冷說道:“那你以後有啥打算?”


    “啊,我,我以後老老實實的,再也不敢胡作非為,我以後見了四哥的人都低頭見爺,我以後就是白總的一條狗,白總叫我咬誰我就咬誰。”


    波仔一臉激動的說道。


    白子洋看了看桌子上的那堆白色粉末,又看了看被綁在床上的姑娘,搖搖頭,淡然道:“我覺得你還是去牢裏好好反省一下比較好。”


    波仔一聽這話拔腿就跑,他這屋子可還藏著白色粉末,床上還有一個綁架的女人,要是被逮住沒三四十年那是不可能出來的。


    眼看他就要跑出屋外,白子洋歎了口氣伸出一隻腳在他腳下輕輕一擋,咚的一聲,波仔直接摔了個狗吃屎,門牙都給磕掉了。


    “老,胡啊,找個繩子綁起來。”


    白子洋說道。


    胡一刀揪著波仔的頭發又給拖了進來,找出一根粗麻繩手腳麻利的把波仔捆了個結實,捆的頗有藝術造詣,上下一共二十六個結,特別是波仔胸前的那個蝴蝶結,既美觀又大方。


    白子洋有些詫異的看了胡一刀一眼,問道:“手法挺專業的啊,在哪裏學的。”


    胡一刀往後退了兩步,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隨口說道:


    “以前在霓虹國的一個s—m館當過學徒,學了一點手藝。”


    隨手又把一隻拖鞋塞到了波仔的嘴巴裏。


    “果然是技多不壓身,蠻好。”


    白子洋說著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準備報警,波仔的雙眼充滿了恐懼,嘴裏嗚嗚叫著,不停地給白子洋磕著頭。


    但是白子洋沒有給他一絲憐憫,隻是冷酷的看了他一眼,當著他的麵撥打了110:


    “警察同誌,我要舉報,在天海酒吧的經理室有人藏毒,還涉嫌綁架,你們快過來吧。”


    嗚嗚嗚!


    波仔的雙眼立即變得怨毒無比,掙紮著站起身一頭向著白子洋撞來。


    胡一刀飛起一腳,直接踹暈當場。


    “走吧,剩下的事交給警察處理。”


    白子洋拍拍屁股準備轉身走人,胡一刀看了一眼那床上的姑娘,有些遲疑的問道:“她怎麽辦?”


    白子洋看了那姑娘一眼,淡然道:“她又不認識我們,不會有事的,她是人證,叫她留在這裏指認波仔。”


    胡一刀點點頭和白子洋一起往外走去,外邊依然是喧囂不已,絲毫不知道一場大掃蕩馬上就要來臨。


    白子洋也沒走遠,就和胡一刀坐在麵包車裏靜靜的看著。


    十幾分鍾之後,十幾輛警察把天王酒吧圍了個水泄不通,車上跳下來幾十個警察衝進了酒吧裏,裏邊震耳欲聾的音樂逐漸冷靜下來夾雜著一兩聲怒罵和哭泣的聲音,過了會,波仔帶著手銬被人抓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不少的不良少男少女,也一並被帶上了警車。


    不遠處站著不少的圍觀群眾對著波仔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這誰啊,犯了什麽事?”


    “他你都不知道,天王酒吧的老板波仔,以前跟黃老蔫的,現在可威風了。”


    “威風還被抓了,叫我看這就是報應。這些孬子早就該被抓了,一天傻不唿唿的,還以為自己厲害的不得了。”


    ....


    “走吧。”


    白子洋輕聲說道,事情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基本算是圓滿了,長陵跳的最兇的兩個人都已經被收拾掉了,現在就剩下一個利得國際了,也不知道這個投資行是什麽來頭,現在天色已晚也隻有明天早上再去處理了。


    麵包車瀟灑而去,白子洋搖下了車窗,吹著夜風,心裏突然想起自己在一個月前還是一個一文不值的窮小子,多虧了自己老爹留給自己的這個手機,叫自己烏鴉變鳳凰,得與那些自己本該一輩子仰望的大人物交手過招,平起平坐。


    他也沒大的理想,就一個最基本的原則,不求人前顯貴,但求快意恩仇。


    嘎吱,麵包車停在了“魅藍”酒吧的外邊。


    魅藍酒吧是小四名下的一處產業,白子洋和小四約定好了,處理完波仔的事情就在這裏碰個頭。


    白子洋剛一進去,小四就立即迎了上來,一臉驚喜的問道:


    “白哥,事情搞定了?”


    白子洋點點頭:“嗯,搞定了,波仔被警察抓了,沒個一二十年出不來,再也掀不起風浪了。”


    然後他又看了看滿屋子的彪形大漢,皺了皺眉,問道:“怎麽迴事,你叫這麽多人來幹啥,是要跟人打架嗎?”


    小四有些尷尬的說道:“不是擔心您嘛,波仔那人外號瘋狗,誰都敢咬,這些都是我的弟兄,我們打算隨時支援您。”


    白子洋嗬嗬一笑,指了指胡一刀說道:“有你們胡哥在,一人能頂千軍萬馬,別說一個波仔,就算十個波仔也不夠他打的。”


    小四一臉崇拜的走了過去,抓住胡一刀的手就是一陣猛搖,臉上帶著親切的笑意:


    “胡哥你好,我叫趙四,以後您就叫我小四就行了。”


    胡一刀倒是沒啥架子,笑嘻嘻的說道:“你好你好,我叫胡一刀,啥活基本都會一點,以後趙老板要是有啥生意,可千萬別忘記關照小弟。”


    “不敢不敢。”


    小四連忙一陣謙虛,和胡一刀一陣寒暄之後,他一臉好奇的問白子洋:“白哥,你今晚是怎麽搞定蛇叔和波仔的,這兩個人可都是狠角色。”


    白子洋嗬嗬一笑:“想要知道啊,先把你的人打發走,關了門我慢慢講給你聽。你看看他們,一個個蠢蠢欲動的像是什麽樣子。”


    “是,是,我這就解散他們。”


    小四現在可真是唯白子洋馬首是瞻,立即按照白子洋的吩咐解散了自己的小弟,然後關了酒吧的門,三個大老爺們坐在昏暗的燈光下開懷痛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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