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瘓,我癱瘓你媽,我告訴你我馬上就會站起來的,我徐小雲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一場小小的車禍就能難得住我,誰告訴你殘疾人就不能做徐家總經理的,是你舅舅還是你媽?啊?”


    徐小雲情緒激動的大叫起來,因為這記者的話正好戳中了他心理的疼處,他也知道徐家不養閑人。


    “徐先生這個道理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沒有人告訴我。我隻是說萬一,萬一你癱瘓的話……”


    “萬一你妹,沒有萬一,你是哪家報社的記者,你這個混蛋,撲街,我打死你……”


    徐小雲掙紮著想要打記者,無奈一隻腿打著石膏,勉強站了起來,卻是一個重心不穩,哎呦一聲摔倒在紅毯上。


    哢嚓哢嚓,無數照相機對著徐小雲就是一陣猛拍。


    “不要拍,不要拍,你們搞什麽,我警告你們不要再拍了!”


    徐小雲欲哭無淚,緊緊的用手擋著自己的臉,他的手下一看事情不對,立即把徐小雲扶上輪椅,飛快的跑進旁邊的一間化妝室裏。


    人群裏頓時響起一陣竊竊私語:


    “什麽情況,剛才那人就是傳說中的徐小雲,怎麽變這個樣子了。”


    “唉,徐總今晚就不該來,那記者明白是有人安排的,陳家這女婿心思真毒啊。”


    “噓,別亂說話,反正咱們今晚是來看風向的,你們看現在是啥局麵。”


    “明擺著,在長陵,徐家不是陳家的對手。”


    陳長河站在人群中臉色也是陰晴不定,袁軍和李清風也是一頭霧水,不是說今晚過來是來合臉麵的嗎,怎麽對徐家人如此殘忍?


    幾個人的目光都看向白子洋,白子洋也是一頭霧水,那個記者他根本不認識,本來想涮涮徐小雲就算了,怎麽會搞成這樣。


    不過他反應叫快,立即指著那記者罵道:


    “你是什麽人,我們陳家並沒有邀請你,你是怎麽進來的,轟出去,立即給我轟出去。”


    幾個會場保安立即把記者攆了出去,白子洋又拿著話筒說道:


    “各位親愛的朋友,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我很愧疚,大家都知道,我們陳家一向是以德服人,雖然前些日子傳聞我們和徐家有了齟齬,不過我要澄清一下,我和徐家的徐冶少爺是很好的朋友,徐小雲先生也是我非常敬仰的前輩。”


    “聽說徐家要來我們長陵投資,我們陳家是相當的歡迎,還派了不少的技術骨幹去進行現場指導,並不是外邊傳言的徐家出了三倍的高新挖我們的人,那是根本不存在的。這件事徐小雲先生就可以作證。”


    然後白子洋又扯著嗓子潮化妝間喊道:


    “徐先生,出來說兩句,徐先生,出來說兩句。”


    一連叫了兩遍,徐小雲從由保鏢推著出來了,臉上黑的能下冰雹。


    所謂輸人不輸陣,如果龜縮在房間不出來,那徐家肯定就會成為天下笑柄,他接過了白子洋手裏的話筒,正想揭露白子洋的無恥嘴臉,順便宣告徐家正式對陳家開戰,突然脖子上一涼,白子洋悄無聲息的把一根銀針插在了他的居關穴。


    啊,啊!


    徐小雲張了兩次嘴,卻隻能發出這樣的聲音,整個會場鴉雀無聲,徐小雲剛才罵記者的時候聲音是多麽洪亮,現在怎麽說不出話了。


    白子洋一把搶過徐小雲手裏的話筒大聲說道:


    “大家看徐總是多麽的激動,激動的都說不出話來,可見他現在的心情有多澎湃,對於我們陳徐兩家的合作他是有多麽期待,你說是不是徐總?”


    是你媽是!


    徐小雲氣的心裏直罵娘,但現在說不了話隻能拚命搖頭,不料白子洋兩根手指往他脖子後邊一搭,他居然輕輕的點了點頭。


    “好!”


    劉玉明站起身來,第一個帶頭鼓起了掌。


    這是一種表態,是一種支持,劉家人說好了,那不好也得好,跟風群眾看的雲裏霧裏也隨著劉玉明一起排起了巴掌。


    所有人心裏就一個念頭,陳家已不是原來的陳家了。


    鼓掌聲越來越響亮,直掀房頂,袁軍和李清風對視一眼,同時露出一個苦笑,也鼓起掌來。


    白子洋長出一口氣,今晚的事總算是過關了,既刷了徐家的麵子,又取得了陳老爺子想要的以和為貴的效果,想起來也確實挺驚險的。


    他親自把徐小雲推到休息室,然後一拔針,徐小雲頓時暈過去了。


    白子洋對小雲的保鏢說:“你們徐總勞累過度已經睡著了,你們送他去醫院,等他醒了告訴他我很感謝他今晚能來。”


    徐小雲的保鏢現在對白子洋已經有點怕了,也不敢多說什麽,立即推著徐小雲從酒店的後門溜走了。


    白子洋出去的時候,陳長河正站在禮台上講話,雖然說的情緒激昂,但是今晚的風采都被白子洋一個奪光了,底下響應者寥寥,陳長河一看這情況,幹脆宣布舞會開始,酒店裏的氣氛這才熱鬧起來。


    伴隨著輕柔的音樂一對對俊男靚女步入舞池開始展現自己的舞技和風采。


    劉玉明和陳玉瑤坐在一起,正笑嘻嘻的瞅著白子洋,陳玉瑤則一臉沮喪的坐在一邊,不停地對白子洋翻著白眼。


    白子洋猶豫了一會,還是走到劉玉明身邊伸出一隻手,結結巴巴問道:


    “劉,劉小姐,能請你跳支舞嗎。”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一直心驚膽戰的看著陳玉瑤的臉色,當著自己老婆的麵請別的女人跳舞,這可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有這膽量的。


    好在陳玉瑤也沒當場發飆,隻是抓起桌子上的一大瓶紅酒一口灌了下去。


    劉玉明緩緩起身,摟著白子洋肩膀一起晃進了舞池,好在白子洋前邊已經接受了李圓圓的培訓,跳的也不至於丟人,就是一隻手摟著劉玉明的腰,心裏卻總是想著劉玉明的姑姑劉明月不穿衣服的樣子,緊張的眼睛都沒地方放,短短的一隻舞曲,居然踩了人家劉玉明三次腳。


    劉玉明也有點惱火了,氣唿唿的問道:“你什麽情況,怎麽心不在焉的,心裏現在在想啥?”


    白子洋趕緊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隻是在想那個記者的事情。”


    劉玉明皺了皺眉隨著白子洋轉了個圈,輕聲說道:“其實你今晚安排的那個記者卻有些畫蛇添足了,這樣會顯得陳家小肚雞腸的。”


    白子洋詫異道:“那記者不是我請的,我還以為是你請的。”


    劉玉明不悅道:“胡說八道,我怎麽會叫人去欺負殘疾人士呢。”


    噗嗤,白子洋忍住不笑了出來。


    陳玉瑤一直坐在一邊緊盯著劉玉明和白子洋兩人,見這兩人有說有笑,旁若無人,絲毫沒把自己放在眼裏,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也不管這兩個人一曲舞還沒跳完,蠻橫的插在了兩個人中間,雙手摟住了白子洋的脖子,整個人都要擠進白子洋的身子,一臉微笑的對劉玉明說道:


    “劉小姐,我老公的舞跳的不錯吧,你們兩跳這麽久了,現在也該把我老公還給我了吧。”


    同樣作為女人,劉玉明自然知道陳玉瑤這是真的生氣了,雖然臉上在笑,心裏指不定多氣呢,微微一笑:


    “你老公笨手笨腳,跳起舞來老踩我腳,我也累了,你們兩跳吧。”


    說罷,劉玉明也揚長而去,她也不知道為啥看到陳玉瑤和白子洋摟在一起,自己心裏也有點不爽。


    陳玉瑤氣的眼珠子都紅了,狠狠的在白子洋胳膊上掐了一把,氣唿唿的問道:


    “你們倆剛才說啥了,笑的那麽開心。”


    嘶~


    白子洋一邊吸著涼氣一邊說道:“放手,放手,沒說啥,就說生意上的事。”


    “你騙鬼去吧,抱緊我,吻我!”


    陳玉瑤一臉霸道的說道。


    看著陳玉瑤嘟起的紅唇,白子洋心裏暗爽,以前陳玉瑤可是對自己冷冰冰的,連手都不給自己碰,現在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居然主動索吻,想想都覺得刺激,但是他還是決定先矯情一下。


    白子洋一臉為難的說道:


    “不要吧,老婆,這裏這麽多人看著,我有點不好意思。”


    “廢話真多!”


    陳玉瑤踮起腳尖,一把抱住白子洋的腦袋就吻了上去,香甜可口,唇齒留香,滲人心脾。


    白子洋心裏一陣激動,一隻手忍不住攀上了陳玉瑤的翹臀。


    陳玉瑤支支吾吾的被白子洋摟著往一個黑暗的角落而去,很快兩個人便遠離了舞池,來到一個沒有人的走廊,陳玉瑤氣喘籲籲的靠在牆上,白子洋順著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吻,一隻手也翻起了她的裙子……


    陳玉瑤本來是一個很矜持的女人,但是今晚也不知道是被氣暈腦袋了,還是怎麽迴事,竟然任的白子洋胡來,心裏有一種狂野急需釋放,不但沒有拒絕還緊緊把白子洋腦袋摟在懷裏。


    這兩個人在這熱情似火卻不知已經被一個狗仔給盯上了,那狗仔躲在一個拐角處一邊流著口水一邊拿著袖珍攝像機不停的偷拍,嘴裏念叨著:“發達了,發達了,有了這些照片我馬上就要成為狗仔之王了。”


    白子洋和陳玉瑤並不知道自己被偷拍了,在樓道裏瘋狂了一陣還是覺得不過癮,陳玉瑤拉著白子洋推開一個化妝間的門,剛一進去陳玉瑤就又和白子洋吻在了一起,還主動的替他脫掉外套。


    這種求之不來的機會白子洋自然不容錯過,也拉開了陳玉瑤禮服背後的拉鏈。


    狗仔趴在門縫裏看的眼珠子都紅了,身體從上到下都在膨脹,心裏不停的大叫道:


    “脫,脫!”


    就在這激動人心的時刻,劉明月悄無聲息的來到了狗仔背後,伸長腦袋往屋子裏看了一眼立即羞的滿臉通紅,頓時覺得自己被白子洋侮辱了眼睛,然後就把怒氣全部發泄在了狗仔身上,舉起巴掌在狗仔的頭頂狠狠一拍,狗仔還沒來得及欣賞白子洋脫陳玉瑤衣服刺溜一下就躺在了地上。


    看著狗仔身上凸起的地方,劉明月又是臉紅心跳,狠狠的在上邊踩了一腳,然後拖著他的衣領直接扔在了雜貨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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