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的是她姑姑,可劉玉明自己卻心跳的厲害,感覺白子洋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


    呃,白子洋摸了摸自己的臉苦笑一聲:


    “沒什麽表情啊,劉小姐,難道你不相信我的為人嗎,所謂醫者父母心,你姑姑長的再漂亮在我眼裏也隻是一個病人,況且她還毀容了,我是不會對她有感覺的。”


    “你,你無恥!”


    劉玉明不知為何卻突然生氣起來,氣唿唿說道:


    “你轉過身去,不要偷看。”


    白子洋無奈隻好轉過頭去,背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隻聽噗通一聲,白子洋知道劉玉明已經把她姑姑搬到大桶裏去了。


    “好,好了。”


    劉玉明在他背後喘著氣說道。


    白子洋轉過頭卻看到劉玉明的姑姑已經坐在了桶裏,兩隻語藕般的胳膊搭在木桶邊緣。


    劉玉明的胸前被水花打濕了一大片,衣服緊貼身軀,若隱若現。


    白子洋對劉玉明一直是比較尊敬,當作朋友對待,但這並不妨礙他男人的本性,此刻也不禁睜圓了眼睛。


    劉玉明有所察覺,低頭一看,啊地一聲,雙手交叉護在胸前,嗬斥道:


    “白子洋,你往哪裏看呢。”


    白子洋有些尷尬的把臉扭向一邊,淡淡說道:“劉小姐,你現在可以出去了。”


    劉玉明固執道:“不行,我要看著你給我姑姑治療。”


    白子洋皺起眉頭有些為難的說道:“你真的要看?”


    “對,你少拿醫術不能外傳這種借口騙我,我根本不懂醫術,學不去你的手藝。”


    劉玉明氣唿唿說道。


    “那好吧。”


    白子洋說著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劉玉明啊的一聲,趕緊轉過身去,驚叫道:“白子洋,你是不是瘋了,你幹嘛脫自己衣服。”


    白子洋無奈道:“不跟你說了這藥水不能沾染任何雜質,為了以防萬一,我也隻好犧牲一下,在這藥水裏泡一泡。”


    “什麽!你要進到木桶裏邊?絕對不行!”


    劉玉明的聲音都有些岔音了,她們劉家的女人一向高貴無比,更何況這還是自己敬愛的姑姑,接受白子洋的第一個要求都已經是荒唐無比了。


    要是再接受白子洋的第二個請求,那自己以後怎麽麵對姑姑,怎麽麵對白子洋?


    “劉小姐,事情緊急,容不得多想,你姑姑現在藥力已入體,要是不加引導會對她的內髒造成巨大損傷,得罪了。”


    白子洋說著不顧劉玉明的反對直接脫掉自己的上衣往木桶走去。


    “你,你怎麽敢!”


    劉玉明氣的身子發抖,覺得白子洋是故意要沾她姑姑的便宜。


    就在這個時候,水桶裏的劉玉明的姑姑突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哀鳴,兩條血線肉眼可見的速度浮現在了手臂上。


    “快,快點讓開,再晚要來不及了。”


    白子洋大叫道,迅速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啊!


    劉玉明驚叫一聲,再也沒有勇氣呆在房間裏,捂著臉跑出了房間。


    白子洋再不猶豫,脫掉自己唯一一件衣物,手裏捏了九根銀針,噗通一下跳入木桶之中。


    “白子洋,你要是敢欺負我姑姑,咱們倆以後就不是朋友,是仇敵。”


    劉玉明在屋外大叫道,可屋子裏靜悄悄的聽不到一絲聲響。


    白子洋現在已經完全叫陸大夫神上身,手法嫻熟的把銀針刺在劉玉明姑姑身上的九個穴位,然後手指翻飛迅速結出六個手印拍打在她身上各個部位,最後雙手平抵她的胸前,離她的肌膚不過幾毫米遠,雙掌之上冒出兩道紅光,籠罩了劉玉明姑姑的全身。


    木桶裏的熱水突然就像沸騰起來,咕嘟咕嘟響個不停。


    霧氣化作七條大蛇開始在劉玉明姑姑的七竅之中進進出出,而她臉上的疤痕也開始逐漸淡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子洋軟軟的垂下了自己的手臂,木桶裏本來碧綠色的藥水變的澄清無比。


    而劉玉明姑姑臉上的疤痕也全部消失不見,露出一張天香國色的臉,竟與劉玉明有七分相似,看著她的身體,白子洋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劉玉明的樣子。


    白子洋正看的入迷,那女人卻突然睜開了眼睛,目光如同兩道冷電,淩厲無比。


    而白子洋紮在她氣海穴上的銀針,嗤的一聲直接被彈飛了。


    白子洋心道要糟,還沒來得及解釋,已被那女人一把扼住咽喉,猶如一把鐵箍,白子洋頓時喘不過氣來。


    “你敢欺辱我?”


    那女人咬牙切齒的問道,雙眼崩出濃烈殺機。


    白子洋說不得話,隻能不停用手拍打著水麵,那女人低頭一看頓時愣住了,一張如花似玉的臉倒映水中,自己的容貌居然已經恢複了。


    巨大的驚喜湧上心間,劉玉明姑姑不由鬆開了手,喜不自禁的摸著自己的臉頰。


    白子洋趁機說道:“你可不要誤會啊,我可沒對你做什麽,這一切都是為了解毒需要。”


    劉玉明姑姑臉上浮上兩片紅雲,迅速用一隻手抱在自己胸前,轉過身去趴在木桶邊上,心裏糾結半天終是冷冷吐出兩個字


    “滾吧!”


    白子洋如逢大赦,趕緊跳出木桶,胡亂抓起一塊幹毛巾擦了擦身子,穿好衣服,溜之大吉。


    門口,劉玉明正一臉焦急的等待著,看到白子洋出來連忙走過來問道:


    “怎麽樣了。”


    白子洋自信一笑:“已經痊愈了,就是病人情緒還有點不穩定,你這幾天可一定要做好心理工作啊。”


    “姑姑!”


    劉玉明心中充滿驚喜來不及和白子洋多說什麽就推門走了進去,裏邊傳來一陣劇烈的爭吵聲,大概就是劉玉明姑姑在罵劉玉明不該找個男的給她治病,還說自己失去最重要的東西,要白子洋對她負責,劉玉明則在不停解釋。


    白子洋越聽越不對勁,趕緊跑出劉玉明的別墅,刷的一下跳上胡一刀的麵包車大叫一聲:


    “開車,這次治病惹上事了。”


    胡一刀慢吞吞的發動了汽車,隨口問了一句:“咋了,把那婆娘治死了?”


    “屁!趕緊開車,先離開這裏再說。”


    胡一刀不再說話,迅速把車開出了別墅區,白子洋迴頭看了一眼,見沒誰追上來,終於鬆了一口氣。


    白子洋剛才治病消耗太大體力正想躺在車上休息下,突然感覺褲子口袋鼓囊囊的,隨手一掏,居然掏出一個紅色的女士私人衣物。


    他一下傻眼了,想了半天才迴憶起,自己走的時候太慌張了,慌亂間居然把劉玉明姑姑的一件衣物裝自己口袋了。


    完了,白子洋心中突然有了一種很不祥的預感。


    …….


    白子洋這邊似乎走了桃花運,這兩天接二連三的不斷有美女送上門來,徐冶這邊卻是一片的愁雲慘霧。


    自從被白子洋狠狠修理之後,他整個人都失魂落魄的,成天把自己關在家裏喝酒都快成一個半廢之人了。


    直到這天,他的爺爺徐震天派人去請他參加晚宴。


    徐冶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不去,那老家夥現在見了我就打,我去討打麽?”


    管家苦口婆心的勸說道:“少爺,家主不是在氣你,是在氣白子洋那小子,咱們徐家就從來沒有這麽丟人過。今晚您還是去吧,家主說了,你要是不去,可能會剝奪你的繼承人身份。”


    “他敢?難道這老家夥在外邊還有私生子?”


    徐冶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眼睛裏鬼火直冒。


    管家苦笑道:“少爺,你這是說的哪裏話,咱們徐家就指望你了。隻是今晚家主要宴請一位十分重要的客人,而且家主說這對少爺是一個很大的機緣,所以無論如何叫少爺一定要去。”


    “重要的客人?來的是誰啊,什麽人值得我爺爺親自宴請?”


    聽了這話徐冶終於有些心動了,屁股也舍得從沙發上挪開了。


    管家一看有戲趕緊鼓動唇舌:“這次來的客人可不一般啊,聽說是端木家的孫女,老爺的意思是叫您無論如何和端木小姐處好關係,能夠取得她的芳心是最好不過,再不濟你們也要成為好朋友,這對少爺以及咱們徐家至關重要。”


    “啥意思?我為啥要娶那個端木家的女人,端木家又是什麽玩意兒?”


    徐冶一聽是要自己做事,心裏老大不願意了,自己還沒玩夠呢,怎麽能這麽早結婚了。


    管家臉色微變:“少爺,你年齡小可能不知道端木家的厲害,我告訴你,端木家可是最頂級的武道家族,家族裏人才輩出,而且他們家族還有一些其他的手段比如捉鬼什麽的,如果和他們家族聯姻,咱們徐家再強盛兩百年不是問題。”


    “等等,你說什麽,端木家的人會捉鬼?”


    徐冶聽到捉鬼兩個字頓時興奮的大叫起來,他第一時間就想起了白子洋在長陵的那個鬼祖先,到現在為止,他依然認為自己吃著大虧,完全是那隻厲害的鬼在作怪。


    “對呀,隻要有了端木家的人幫忙,捏死那個白子洋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管家察言觀色,一下就想到了徐冶心中所想。


    “好,好。”


    徐冶連說兩個好字,又有點猶豫的問道:“那個端木小姐長的咋樣啊?”


    管家連忙說道:“長的那是美貌無比,比劉玉明隻高不低。”


    一聽這話,徐冶頓時興奮了,搓著雙手,雙眼放光道:


    “真的嗎,那可是一定要見見了,你稍微等會,我去洗個澡,換個衣服。”


    徐冶興衝衝的來到京都最大的酒樓天香閣。


    推開包廂門進去,看到自己的爺爺徐震天正在陪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聊天。


    這姑娘長相極為普通,身上穿著一身土不拉幾的衣服,活脫脫一個進城打工的打工妹,哪裏是什麽國色天香的美女,連人家劉玉明的一根頭發都比不上。


    徐冶頓時被澆了一盆涼水,懶洋洋的說道:“爺爺,我來了。”


    徐震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站起身介紹到:


    “端木姑娘,這就是我孫子徐冶,將來是我們徐家唯一的繼承人,現在正在接受家族的考驗,你和他都是年輕人,以後多親近親近。”


    那姑娘落落大方的站起身來,伸出一隻纖纖玉手,微笑道:“你好,我是端木蓉。”


    徐冶很不情願的伸出一隻手和她握了一下,淡淡說道:“你好。”


    雖然徐冶的態度有些冷淡,但他容貌俊俏,姿態優雅,這對一直在大山中修行的端木蓉卻是很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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