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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春琴也聽出來了,他已有點不能自已了。


    “你等等,本府更衣去,很快就出來。”那府尹大人咳嗽一聲,他前腳走,那門子後腳就跟在了老爺背後,兩人進入內堂,老爺問:“那鐵小侯爺究竟是什麽人?”


    這門子急忙將小侯爺的身份等等說了,老爺聽到這裏,為難極了,“此刻,那原告已在堂下了,你讓我怎麽做?外頭還有那麽多人在看著呢,如何體麵點兒勸退他呢?”


    老爺撚須,思忖了一下道:“不如拿出來點兒銀子,讓她莫要打官司了,哪兒涼快就到哪兒呆著去。”


    “這怎麽可以?”老爺聞聲一怔,“春琴怎麽可能會同意?”


    “老爺果真悖晦了,”那門子陰測測一笑,“老爺怎麽能明著去拒絕她?事情的得不到圓滿解決,這臭丫頭是不會離開的,但老爺還有一個絕妙好計啊。”


    “我是當局者迷了,請教!”老爺抱拳看向門子,那門子一笑,“老爺,您答應了她,但不去做,這叫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好家夥,關鍵時刻,你果真是比老爺這個腦袋瓜要好用的多呢。”府尹大人眉飛色舞。


    須臾,內庭已商量妥當了,老爺舉步到了工署,春琴還沒有離開呢,那春琴看門子擠眉弄眼,知這門子一定是和老爺說什麽體己話去了,滿以為事情黃了,但此刻老爺出來了,她這麽一瞧,發覺這老爺似乎依舊一臉的正氣凜然。


    “老爺!”她激動的叫了一聲。


    “在,在。”府尹大人連連點頭,“剛說到哪裏了,繼續,繼續。”府尹大人開始打官腔。


    “諾。”春琴拭淚,“小女子的丈夫雲橋和小女子當日進京趕集,就遭遇了那個惡霸,小女子的丈夫被那惡霸給毒打了,此刻還人事不省呢,小女子也要床頭金盡了,丈夫隻有一個心願,懇求老爺處理此事。”


    “那被告呢?是何人?家住在哪裏呢?”老爺問。


    聽老爺問的詳細,她心頭的希望頓時死灰複燃。一五一十的說了,“那被告叫鐵小侯爺,是帝京裏數一數二的紈絝,小女子已打聽過了,這鐵小侯爺不幹人事,多年來強搶良家婦女無惡不作,簡直人神共憤。”


    “好,來人!捉那鐵小侯爺來!”老爺怒極拍案,驚堂木之聲巨大,廳內庭外一片叫好聲,喝彩聲。


    這事情,發生在光天化日之下,其實很多人都親眼目睹了全過程,但對於鐵小侯爺的施暴,他們是無能為力,甚至於幫助春琴佐證,大家也都退避三舍並不敢。


    但今日,這府尹大人似乎膽子很大,敢去捋虎須,幾個捕快離開了,春琴惴惴不安的等著,但等了許久還不見那些捕快到來。


    “稍微等等,稍安勿躁,你起來吧,本府看你身子骨弱,又是原告,就不要跪著了,起來。”府尹大人不但讓春琴起來了,還讓人送了一杯茶過來,春琴吃了茶水後,精神頭比之前還要健旺了。


    一想到案件終於要水落石出,一想到鐵小侯爺終於要繩之以法了,她也開心了,麵上的神情逐漸變的輕鬆了不少。


    但拿人的人卻始終不見來,老爺火冒三丈:“究竟怎麽一迴事?平日裏找個人一時半刻就到了,今日怎麽都已多半天了,始終不間隔音訊?老五你倒是過去瞧一瞧,都發生了什麽?速度來匯報。”


    “是,老爺。”那被叫做老五的捕快點點頭,閃電一般的出門去了,看到這老五去了,春琴有點鬱悶。


    眼看著天要黑了,民眾也都不準備繼續觀瞻了,此刻,外麵衝進來幾個人,那打頭的一人是個精瘦的漢子,他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老爺,迴老爺的話,那小侯爺今日到青城山去了,說是燒香去了,我們的人去了青城山卻沒有中,這可怎麽辦呢?”


    “沒找到?”老爺起身,惡狠狠的瞪視了一下堂下的捕快,那捕快戰戰兢兢,嚇的頭都不敢抬起來,“怎麽就沒找到呢?好好的為什麽就沒有找到?既沒有找到,何不繼續去找?”


    那捕快為難的指了指外麵,聲音嘶啞的厲害,“老爺,怎麽能繼續去找呢?您看看外麵,已天黑了。”


    “那就明日天一亮就去找。”這老爺咳嗽一聲,對春琴歉然道:“是我們辦事不利,但你也不要著急,那小侯爺想是不會乖乖在家裏等著我們的,既人不在,我們明日一大清早就去找,總會給你個公道,你看怎麽?”


    “小女子感激不盡,辛苦了諸位。”春琴襝衽,準備離開。


    “衙門就是給諸位開的,什麽辛苦不辛苦?”府尹大人淡淡一哂,找人送春琴離開了。


    那春琴並沒有感覺到絲毫問題,甚至於她還覺得老爺是一個古道熱腸之人,為此事而沾沾自喜。


    一想到明日裏案件就得到解決了,自己和夫君也就可以離開了,對她來說,實在是萬千之喜。


    她還沒有走到客棧呢,眼前卻出現了幾個人,那幾個人裏有一個管家模樣的老伯伯,“敢問是春琴姑娘嗎?”


    “你是?”春琴可不敢貿然點頭,在帝京人生地不熟的,誰會認識自己?


    “哦?”那管家模樣的人精明一笑,“我是什麽人您不需要知道,可否借一步說話呢?”


    “你們究竟是什麽人?”不道明身份,她怎麽可能莫名其妙就和他們“借一步說話”呢?


    “實不相瞞,我們是貝勒府上的,鐵小侯爺讓我們過來給姑娘賠不是的,姑娘,外麵黑溜溜的,不如找個地方我們好生聊一聊?”春琴因告狀的事,已多半天都沒有迴去了,因掛念雲橋,也顧不得那麽許多,說道:“我要迴去照料丈夫,夫君臥床不起,已很久沒有吃東西了,我必須迴去。”


    言下之意是,你們要是不嫌棄就和我一起到客棧去聊,春琴這一趟出來也沒有帶多少銀子,因是掌櫃的可憐他們這才收留了他們,住店的錢算是分文不取,但吃飯的開銷還需要拿出來。


    帝京寸土寸金,這官司打起來原本就遙遠的很,那老管家跟在春琴背後去了客棧,果然看到床上躺著一個奄奄一息的男子,他的眼睛腫了起來,情況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好。


    “坐吧。”春琴立即去要熱水,熱水送了進來,春琴先伺候雲橋吃了點兒,這才道:“你們既是貝勒府的人,就知今日那小侯爺究竟到哪裏去了,又是做什麽去了,對嗎?”


    “那自然是一清二楚。”老管家看都不看雲橋,“姑娘,我們到來也是因為此事。”


    “我知道。”春琴點點頭,“我已在府尹大人那裏告狀了,我們也不會將鐵小侯爺怎麽樣,但一句賠禮道歉不為難他吧?我夫妻兩人到帝京來就是做點兒買賣,想不到帝京竟成了這樣。”


    她心疼的看向雲橋,雲橋似乎也聽到了聲音,眨巴了一下眼睛,外麵有小二哥來了,春琴看到小二哥送了吃的過來,那夥食竟很好,大魚大肉。


    “隻怕是送錯了,我們要的是窩窩頭和棒子麵粥,怎麽就送了這些東西來?”春琴一怔。


    “怎麽會錯,就是姑娘您這屋裏要的吃的呢,姑娘吃吧。”春琴堅辭不授,旁邊的老管家卻道:“春琴,這是我點給你的,吃吧,不要和自己過不去。”


    春琴一想,自己可以耗得起,但夫君呢?一看到雲橋這奄奄一息的模樣,她就心如刀絞,事情一天不了結,雲橋就要跟著自己多受罪一天,因想到這裏,春琴決定吃東西。


    自己吃,給雲橋也吃。


    “姑娘放心住下去就好,姑娘的房錢已交到了三個月,至於姑娘日用的東西,吃的喝的,每日都會送最好的過來,今日天晚了,也就罷了。明天會有醫官過來給他看病。”


    “嗯。”春琴點點頭。


    “但是姑娘,”那老管家為難道:“事情就算了吧,我們小侯爺走到哪裏都這樣,現如今姑娘打官司誰敢處理這事?這本就是燙手山芋,說來那天我們小侯爺多喝了兩杯,原也是好意要帶姑娘離開,姑娘這說翻臉就翻臉了。”


    “我的錯?”春琴用力將飯碗丟在了桌上,聲音很大,她的麵色頓時變得慘白,“我的錯?”


    “姑娘,您不要激動嘛,怎麽能是姑娘您的錯呢?千錯萬錯都錯在我們,但我們今日來的意思也不是讓姑娘白白蒙受這委屈,姑娘的丈夫已成了這模樣兒,您作為妻子,現如今需要做的是如何伺候他,如何讓他快速的好起來。”


    “是人話。”春琴點了點頭。


    那老管家又道:“姑娘,隻要您的夫君好起來,事情也就算了結了,我們這裏也不會白白讓人挨打的,來啊,送進來。”原來,這老管家竟是有備而來。


    他這一說,外麵有人舉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那托盤上罩著一張紅布,太監讓人將紅布撤走,春琴盯著托盤一看,裏頭是金銀珠寶。


    “收買我?”


    “瞧瞧姑娘不會說話了不是?怎麽能是收買您呢?人命至重,有貴千金,這也是我們小侯爺的意思,小侯爺讓你們先給人治病,等病好了在掰扯這些事情也不晚,姑娘和銀子不會過不去的,對嗎?”那老管家看向春琴。請記住冒牌皇後醫天下最新章節第五百四十章公案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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