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7月中,太原。話說代哥到天津結識了天下第一莊,大邱莊的禹作敏,這個老哥當年已經是六十幾歲的高齡了。無論說在社會上,還是說其他一些事,乃至方方麵麵辦的那叫一個漂亮,讓代哥都非常佩服。


    除此之外,代哥和這個朱勇豪也算是結識了,而且朱勇豪也說了,你代哥如果說今後再來天津,你不用找別人,直接找我朱勇豪,你看我怎麽對你。倆人之間不能說成為好哥們吧,最起碼說不是仇人,不是敵人了,往後你真說到天津了,勇豪大哥也能安排你,這是肯定的,也是必須的。


    咱們今天的故事,得從誰開始講呢?從李正光,很多老哥都知道,對於李正光來說已經是不陌生了,自打從哈爾濱逃亡逃竄到北京,這一路也經曆了很多坎坷。


    最開始跟鄒慶,因為鄒慶這個人,咱說句實話,對錢財,對於利益看的相當重了,那了哪怕說我底下的兄弟命可以不要,但是你不能觸碰我的利益,這是不行的,久而久之,正光的跟鄒慶也發生了一些分歧,也不打算跟他玩了。


    隨後結識到代哥,這一路一直幹到這個九八年,倆人一起走到九八年了,相處的也是非常融洽,彼此之間就是成為過命的兄弟了,在北京混到現在這個段位,也是相當的可以了。


    你畢竟從一個外地,你逃竄到北京,能有今天的成就,今天的地位,肯定跟代哥也是不可分開的,而且正光這時候,不光是在朝陽有這麽一家麥當娜酒吧,錢確實沒少掙。


    在這個亮馬河大廈,鮮族一條街,所有的保護費都歸正光,為什麽歸正光呢?


    因為早些年,就是九幾年,你做買賣的,或者做生意的,你背後沒有這個社會的支撐,沒有社會的保護,你想幹的長遠,幹的長久,那是不可能的,也不現實,砸都給你砸黃了,沒事找你茬,找你事,這實在不行,兩天半熊都給你熊黃了,還幹個雞毛啊!


    正光作為地地道道的鮮族人,很自然的把這條街給接管了,平時收點保護費那也是理所應當,他也不多收,也是為了養活底下這些兄弟們。


    你這趟街誰家有事,誰挨欺負了,你找李正光你看看,把你不說當作家人,最起碼在李正光的心裏也是兄弟姐妹了,誰欺負你指定是不行。


    趕到這麽一天,在這條街,亮馬河大廈,在這個鮮族一條街裏邊,有一個兩口子開這個烤肉的,主要是這個韓味餐館吧,倆人剛到這,也就是一年多的時間,買賣經營的不錯,主要經營的就是朝鮮風味的冷麵,包括一些什麽拌菜,一些其他的特色。


    最主要的是啥呀?每天晚上七八點鍾,就是人爆滿的時候,會有這個節目,像他們這個朝鮮人穿那種衣服,會跳舞,包括唱歌,這是一大亮點,也是一個特色,很多顧客也是慕名而來,每天基本上是爆滿的狀態。


    趕到一天晚上,生意是依舊的火爆,屋裏這個顧客啥的,基本上快滿了,這個男主人姓孟,叫孟平,平時在這個吧台裏邊坐著,收收賬啊,對對賬啊,包括後廚出菜,給喊一喊,迎來送往的招待一下唄。


    這個女的呢,叫李佳,長的就相當漂亮了,一米六八的身高,長的挺瘦的,挺白的,確實挺漂亮,平時他是屬於領隊的,她在前台等到七八點鍾,人也上的差不多的時候,她領著自個底下有幾個跳舞的,有幾個唱歌的,站到舞台的中間給大家表演節目。


    正說忙的時候,這功夫能有七點來鍾,從門外進來七個人,領頭的小子不是別人,是在這條街上的一個建材市場裏邊的,姓毛,叫毛榮。


    身後領了六個小子,他屬於半個社會人,經常來,都認識了,從門口這一進來,李佳在前邊一看:“榮哥來了。”


    “來了,我這太原幾個哥們,你家挺不錯的,我特意領過來,到你家嚐一嚐。”


    “歡迎啊,裏邊有大桌,裏邊請吧!”


    王榮迴頭跟他身後這小子,是太原來的,叫王力,他正迴頭正說呢:“大力呀,他家有個特色,等七八點鍾的時候,你都沒見過,我領你看看。”


    大力在這抽了一口煙:“媽的了,我這一年走南闖北的,我啥沒見過呀,還我沒見過,有啥呀,唱歌啊,跳舞啊?”


    “你別說唱歌跳舞,跟那個夜宗會指定是不一樣。”


    “那能有啥不一樣的?”


    “你看著辦,往裏邊請。”


    往裏頭一坐,他倆是合作的關係,特意從太原過來的,那七個人往那一坐,把他家的特色,什麽酒肉,飯菜,就是什麽好就上什麽,不在乎花多少錢的!


    這幾個人往這一坐,開始喝唄,喝的挺高興的,眼看七八點鍾了,八點來鍾了。


    這時候由李佳領頭,後邊領了五六個小姑娘,往台頂一上,音樂這一響起,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這首歌就是必點的,身姿挪動,腳步慢挪,穿上朝鮮那個小裙子,在台上開始放飛自我了。


    這邊一跳一唱,王力在底下首先就感覺確實沒見過,這挺好,看了一眼毛榮:“這不錯呀,確實沒見過。”


    “你看我說你沒見過吧,你們那個太原有啥呀?我這北京還行吧。”


    王力就在這眼看直了,李佳確實長的漂亮,白淨,一米七八大個,身材好,而且整那小裙子啪的一轉,在台頂這一跳。


    當時王力就控製不住了,腦子就嗡一下子,心髒撲通一下子,什麽玩意撲棱一下子,就看直了,這一看:“榮哥,這麽的,你看我從太原來一趟,也不容易,你這麽的,你給她叫下來陪我喝兩杯酒,你看行不行?”


    毛榮這一看:“大力呀,這不行的,我總來人家這,你整這出不行,你喝多了吧?”


    “什麽雞毛玩意喝多了,”順兜裏扒了一掏,拿出1000塊錢,“你給她叫下,我不白叫,我給她錢,你告訴她,跟我喝兩杯酒就行。”


    “你拉倒吧,大力呀,沒有你這麽辦事的,我離這不遠,我總來,你,你整這事,再說人都結婚了,不行啊!”


    “什麽玩意不行啊,我不用你了,哎,哎,”這一喊,李佳在台上也聽見了,往裏邊一看,看見大力在那張牙舞爪,拿手在那比劃著呢,意思說你下來。


    人家李佳開這麽大個買賣,啥人沒見過啊,尤其九幾年的時候,耍酒瘋的人多了去了,我不搭理你還不行嗎?你還想咋的啊!


    這邊李佳從台上下來了:“榮哥,你好先生,怎麽的了?”


    “你過來,你坐到這,陪我喝兩杯酒,你把這瓶酒幹了,這1000塊錢就給你了。”


    李佳一看:“先生,我從來不喝酒,不好意思了。”


    “什麽玩意不喝酒啊,你平時不喝,那是我沒來,我來了你必須得喝,坐這來,坐這。”


    這一喊坐這,李佳一看,也包括那個毛榮在這:“不是,大力呀,你幹啥呀你?”


    “你別吱聲!”


    “來,你坐這,今天你要不坐這,你要不陪我喝,這個店我給你砸了,你信不信?”


    李佳這一看,你這不胡攪蠻纏嘛,你不能這麽欺負人呢:“先生啊,你自個喝吧,咱這邊沒有這個業務,我還得上台上演出呢,這麽多觀眾在這看著呢。”


    “吹牛b,你上舞台你試試,你要今天要敢上去,店我都給你砸了,不信你就試試。”


    告底下兄弟上去拽李佳去,倆兄弟往起一站,扒拉一搭手,李佳不幹了:“哎,你幹什麽?”


    王榮在這也攔著:“哎,大力,你幹啥?你喝多了。”


    “把嘴閉上,你那個買賣是不不想幹了,你那個建材的生意你是不想要了?”


    “你看你這啥意思?”


    “我沒啥意思,我從太原來的,今天你要不讓我玩高興了,以後咱倆別合作了,買賣我都不能給你了。”


    這邊李佳也是在那喊,她這一喊,咋的,她老公在吧台這塊,以為說自個媳婦上處理事來了,哪個可能喝多了,過來說兩句話。


    李佳這一喊,他對象一米八多的身高,240斤,挺胖的,往前這一來,他挺憨厚,不是那種好惹事的人,往前這一來,也看著不對勁了:“先生。什麽意思啊,喝多了,你幹啥你?”


    這邊王力這一看:“我讓她陪我喝兩杯酒,怎麽的?你是幹啥的你呀?”


    “這是我媳婦,我媳婦沒有那個業務,你看你要能喝你就喝,不能喝的我就請你出去,你別在這喝了,我不歡迎你。”


    “媽的了,你知不知道我誰呀?你認不認識我呀?你今天跟我說這句話,這是在北京,要在太原腿我都給你打折了,你信不信,店我都給你砸它。”


    這邊他對象在這一吵吵,後邊那個廚師拿大馬勺,也幹出來了:“老板,怎麽的了?誰呀?”


    這邊經理也圍過來了,不少顧客全往這邊看,這邊毛榮也是感覺掛不出臉了,自個領個什麽玩意來了,多磕磣呢!


    這邊一攔他:“王力呀,你這今天,你怎麽得了,這怎麽喝完酒還變身了呢?”


    “你甭跟我說那些,我今天玩不高興,媽的,誰也別想好。”


    當時喝也喝晃蕩了,包括旁邊的兄弟,就他自個兄弟也說:“力哥,這個…”


    “別吱聲,今天你就不把這個酒喝了,今天店我指定給你砸了。”


    孟平這一看:“我去你的媽的,你不想好了是不是?今天我給你打出去。”給旁邊的大馬勺啪的一拿過來,準備就要刨他。


    毛榮能讓嗎?啪的一攔:“大平,看我麵子,我這哥們缺實喝多了。”扒的一拽,把大平攔住了!


    王力也看出來了:“行,你要打我是吧?行,我走,我走行吧?我走!”領這幾個兄弟要走。


    包括這邊李佳也說:“榮哥,你趕緊給他領走吧,這桌咱不要錢了,我免單了啊,你們趕緊走吧!”


    孟平在旁邊:“不行啊,過節了一分都不能少。”


    他來那個強脾氣,誰都強不過他,毛榮這一看:“結,結結結,咱沒說不結。”


    把這幾個哥們一推出去,自個到吧台結賬去了,一共是480塊錢,正在那接呢,這邊王力已經出來了,那四五個兄弟是他的兄弟。


    往外一來,到自個車上了,從太原自個開車過來的,兩台車,也喝多了,仗著酒勁,媽的了,要打我,給後備箱扒拉一拉開:“家夥事呢,我家夥事呢?”


    老弟這一看:“哥呀,你看那什麽,咱咱走吧,別惹事了。”


    “我問你家夥事呢?在哪呢?”


    “在那底下呢!”


    順著底下啪的一抽出來,一把啥呀?就是像那個小刺刺,軍用似的,上邊帶牙子的,挺寬個印,前邊帶尖的,還不是那種普通的,屬於軍刺。


    這一拿到手,往身後一背嘛,又迴來了,後邊幾個兄弟也怕他出事,也跟進來了。


    打門口的一進來,正好跟毛榮撞上了,毛榮結完賬往外來:“不是,你這幹啥呀?”


    “不用你管,你給我上一邊去,聽沒聽見?你趕緊離我遠點。”


    “大力呀,你不能這樣啊,你喝點酒…”


    扒的一推他,直接整一邊去了。


    這邊李佳過來了,這一看:“先生,你什麽意思啊?賬上也結了,你們也吃完了,之前說發生的事,咱誰也別追究了,你們趕緊走吧,行嗎?”


    “趕緊走,你老公呢?什麽大平呢?給他找出來來,不是要打我嘛,給他找出來。”


    這邊毛榮也勸他,勸不好使,根本就不聽。


    李佳這一看:“先生啊,你這不能太欺負人了,你要再這樣的話,那我就得報阿sir了。”


    “報阿sir,行,那你報吧,”這手一拿過來,擦,啪的一下,就聽刺啦的一下子,直接幹到頭上了,給小姑娘給砍上了,腦袋腦皮給幹開了。


    這邊李佳這一捂腦袋,“啊!啊!”


    她這一喊,這邊孟平在吧台也看見了,順自個這個吧台提了個瓶子,往前這一來,自個體格也大呀!


    這邊毛榮一看:“完了,惹大事了,你砍人老板娘幹啥呀?你砍女的幹啥呀!”


    但是此時此刻,大力已經瘋了,誰能攔住啊,旁邊的顧客都看傻了,都往後撤,在門口的都跑出去了。


    這邊毛榮得抱著他呀,你不能讓他們再砍再砸了,上去扒拉一把,把大力給抱住了:“大力呀,你不能啊,你犯事了,你惹事了。”趕緊告訴底下兄弟給他拽上去。


    底下兄弟還不敢拽,畢竟他是自個大哥呀,他們正撕吧的時候,那邊大平過來了,拿著個酒瓶子朝大力的腦袋上,擦,啪的一下,這一下給打懵b。


    一捂腦袋,西瓜汁也幹下來了,拿一把小刺刺,朝大平,旁邊正好毛榮拽著他,噗呲的一下子,但是沒使上全勁,直接奔肋骨往下一點,直接得幹三四寸深。


    這幫兄弟一看,大哥真瘋了,不敢攔了。


    緊接著毛榮也鬆開了,萬一迴頭給你一下子呢!


    這人一喝多了就不是他了,已經變身了,大平也是挨了一下,緊接著往後退嘛,感覺全身就無力了,因為人剛剛挨小刺刺的時候你是感覺不著疼的,撲哧的一下子,看見自個流西瓜汁了,你自個心裏害怕了,一看就感覺說我是不是得死啊,你是這種感覺。


    隨後兩三分鍾的時候,一開始身體沒勁了,開始發涼了,這邊往後退,大力往前這一來:“媽的,打我腦袋是不是,”他往後退這邊使上勁了,擦,哧拉的一下子直接奔肚子就刺進去了。


    這一下刺的深,直接刺到底了,這一下子把大平直接懟出去了。大平也就仗著自個體格大,能胖點,二百四十來斤,你要我瘦的,這一下給你懟透了!


    大平疼得嗷嗷的叫喚,直喊,服務員都嚇懵b了,毛榮一看,擦,這咋整的,這不惹禍了嗎?


    這時候大力還行,反應還行,媽的我殺人了,我不能在這待了,走了,走!


    領這幾個兄弟往那一來,往車裏一上,這邊毛榮也跟出去了:“大力啊,這辦的什麽事啊,你這不惹禍了,迴頭也不得找我嗎?我怎麽交代呀?”


    “我不管了,什麽事你自己處理,我迴太原了,來,走了。”開車直接走了!


    給毛榮扔這了,毛榮一看,這我不能進去了,我進去真說那個廚師,那廚師跟老板關係好,大馬勺子給我掄一下,再給我拍那旮遝,我別進去了,我就索性我也撤了,等明天他們上醫院了,或者心情恢複點,我再來吧,我先撤吧,毛榮也走了。


    屋裏顧客啥的,包括服務員廚師啥的,打120的打120,報阿sir的報阿sir,沒有十多分鍾120來,這時候就是大平已經完了,已經沒有啥意識了,昏迷了,抬上救護車直接給他媳婦全拉醫院去了。


    兩口子來到這個鮮族一條街,倆人還得養著雙方父母,養孩子,剛在北京買的房,還沒裝修呢,掙的錢根本就不夠花。


    你想在北京立足,首先你的買房,再解決戶口的問題,得想著養孩子,養這個雙方父母,壓力挺大的,他倆窮,到醫院手裏現錢,湊了幾千塊錢,把前期這個費用是給交上了。


    大平傷得挺重的,兩根腸子直接幹折了,把那個脾都給刺穿了,好歹經過八個小時的搶救,把命算是保住了!


    他媳婦就是頭捂著,在車上的時候喊道:“大平,你看看我啊,你看我一眼啊。”都不顧自己的疼了。


    到醫院錢不夠,當天晚上算挺過去了,第二天早晨鮮族一條街上金子,特意上醫院來看來了。


    看一眼,這兩口子傷的挺重的:“對麵誰呀?咱得組織人抓他呀,不能讓他跑了。”


    “不認識,叫什麽大力的,毛榮領來的。”


    “跟沒跟光哥說啊?”


    “沒說,昨天晚上已經挺晚了,我們來醫院的時候已經十點多,我沒說。”


    “你趕緊打電話吧,給光哥打電話,看光哥有沒有什麽好辦法幫幫你們。”


    “行,我打電話。”


    李佳把電話直接打給光哥了:“喂,光哥,我是李佳,你還記不記得?就是咱們這條街上的,我倆開個飯店,我是你那個妹妹。”


    “李佳,哦,我想起來了,怎麽的了?”


    “光哥,我這出事了,昨天晚上來一夥外地的人,把我跟我對象給砍了,現在在那個醫院,我這邊…”


    “誰呀?認識嗎?”


    “叫什麽力的,具體我還真不認識,是咱們建材市場有個叫毛榮的,把他給領過來的。”


    “你這邊還有什麽需要嗎?”


    “我這邊,光哥,沒事的了。”


    “有什麽事你直說,我現在馬上過去過去,我去看一眼,你放心,這個事我來幫你辦。”


    “行,光哥,你過來吧。”


    正光當時領陳洪光往醫院這一來,當時金子在這呢,這一看:“金子,怎麽迴事?”


    “光哥,我來看的時候,他們已經完事了,這個人已經跑了,具體是誰我也不認識,你看這兩口子也挺不容易的,現在住院費欠了得2萬多了,你看咱這邊…”


    正光一聽,正光仁義,正光講究,把電話直接打給家裏的高澤建了,告訴他給拿5萬塊錢過來。


    高澤建隨後把錢給送來了,正光拿錢往病房裏一進,李佳這一看:“光哥。”


    “怎麽樣啊?”


    “我這倒沒什麽大問題,腦袋砍了一下子,我對象還沒醒呢!”


    “這個叫毛榮的是咱們建材市場的?”


    “對,在那個市場裏邊的。”


    “沒聽過這人呢?”


    “我跟他也不是很熟,就是到咱們這來吃了幾迴飯,他領了一個屬於外地的哥們,咱也不認識。”


    “我知道了,你倆在這好好養傷,”正光把這個錢往外一拿,“這個你先用著。”


    李佳一看:“不是,哥呀,這錢咱不能拿,這太多了。”


    “你拿著,手術費也需要這個錢,另外,家裏的老人,孩子呀,你這個飯店一時半會也開不上,這個花銷啥的留著,你們留著花。”


    “哥,那個…”


    “啥也不用說了,妹子,這個事你交給光哥,我一定給你們討個公道,不可能讓他白砍你。”


    “行,哥,我知道了。”


    這邊正光領高澤建,包括陳洪光,直接奔那個建材市場就來了,往裏頭一打聽嘛,光哥是不認識他,一進來,一個大姐在那坐著呢。


    正光一看:“你好,大姐,我跟你打聽個人,有個叫毛榮的,你認不認識?”


    “你怎麽管我叫大姐呢?你叫妹子就行,這不光哥嘛,我都認識你。”


    “妹子,我跟你打聽這個人你知不知道?”


    “毛榮?幹啥的?”


    “就是在你們這個院做建材生意的。”


    “你往那邊走,有兩家叫那個鴻榮建材,那兩家都是他的,你過去問一下。”


    “行,走了妹子。”


    領著高澤建直接過來了,往屋裏一進,人這個生意做的還可以,一年就是多了不能掙,百八十萬的,打屋外一進來,一個女的:“你好,我問一下子,毛榮在哪呢?”


    “有事啊?”


    “有事,找他。”


    “那行,我給你叫一下,老板,有人找你。”


    這一喊,毛榮在後邊剛洗完手,叭叭正在那甩,“誰?……光哥,光哥來了!”


    他認識李正光,聽過呀,也知道,管這條街的嘛。


    正光這一看:“你是毛榮啊?”


    “我是,光哥,找我這有事啊?”


    “來,你出來來,咱們出去說,上你門口說。”


    幾個人往外去一來,正光一看:“知道我找你幹啥不?”


    “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那個事啊?”


    “你既然知道的話,就別讓我說太多了,自個說來。”


    “光哥,這事跟我這沒關係呀,我這昨天晚上我我攔都攔不住,我外地一哥們,我們也認識不長時間,也就是半年,我跟他不咋熟。”


    “你不用跟我說沒用的,這人現在在哪呢?”


    “他們家是太原的,在迎澤區開一個酒吧,叫紅日酒吧,在那邊挺沾社會的,業餘時間給我聯係點建材的生意,他在那邊挺好使,往各個廠子他能送進去,就這麽的,我倆有點聯係,其他的不是很熟。”


    “你知道他在哪吧?你領我過去一趟,我去找他去。”


    “光哥,你看這,到那邊畢竟不是本地人,容易吃虧。”


    “不用你管了,你就領我過去就行了!”


    “哥,我這,我這去不了啊,店裏沒有人也不行啊,你再一個我這領你過去,之後大力那不得找我嘛,不得打我嘛!”


    正光從後腰啪的一擼,往腦袋啪的一頂!


    “哥,我,我去,我去我去,我我我聽你的,聽你的不完了嗎?”


    “走,咱們現在走。”


    這邊一說走,高澤建在後邊啪的一拽他,直接往前這一提溜他:“你還想得勁啊,跟我走來,”往外一拽,往車裏一上。


    正光這邊領著高澤建,陳洪光特意迴到麥當娜,把田東旭,崔始得全給叫上了,又拿三把五連子,拉著毛榮就直接奔太原了。


    在道上正光一看:“給那個叫大力的打電話來。”


    “不是,光哥,我打電話說啥呀?”


    “你告訴他一聲,你說你去找他去,完之後讓他別走,在那待著。”


    “光哥,我這不能打呀,我要打我就廢了,找我不得打死我嗎?”


    高澤建在後邊,小拳頭照後腦勺上,擦,啪的一下,這一打腦門子直接磕前邊了,一下就磕車上了,給我臉碰了一下,澤建拿五連子啪的一頂:“你打不打啊?你要不打,我現在就打死你,我現在就崩死你。”


    “哥,我打,我打還不行嗎?我打。”


    澤建在後邊,又啪的來了一下。


    “哎,哥,我不說打了嘛!”


    “跟誰發脾氣呢,你整這出給誰看去呢?”


    “哥,我打,我打,我不說別的了。”


    拿個電話扒拉一打過去:“喂,大力呀!”


    “誰?”


    “我,你榮哥。”


    “榮哥,怎麽的了?北京那邊怎麽找我了?”


    “沒找你,我告訴你,你欠我大人情,昨天晚上我強把火把你的事給壓下來,你知道花多少錢嗎?”


    “花多少錢?”


    “我給你砍那個給人賠3萬,包括我這邊找關係,我又拿出去2萬,強把火把這事給壓下來了,我跟你說你得請我吃飯。”


    “我擦,榮哥這麽講究呐,必須的,你什麽時候來,我什麽時候請你”


    “這麽的,我現在就去,你別走啊,完之後我跟你見一麵,你請我吃飯,你安排我。”


    “你真來啊?”


    “我真來,我現在過去,你等我。”


    “那行,我等著你,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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