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6月中,四九城。話說代哥把艾雪峰算是徹底給銷戶了,那就基本沒影子了,代哥雖然說沒在跟前,但聽底下兄弟這麽一說,也明白怎麽迴事了,艾雪峰也就徹底就是消失了。


    你無論說身邊的哥們,你是阿sir,還是說家屬,誰也找不著了,這個人就人間蒸發了,那麽最後隻能是不了了之了,代哥領著這些兄弟也順利的迴北京了。


    今天的故事得從誰開始講,楊誌剛,有的老鐵可能記得,之前是因為這個洪秀琴,一個算卦的嘛,領著那個孫子,一個老先生讓楊誌剛給打了,給熊了,洪秀琴找到代哥,通過白小航把楊誌剛給收拾了,給打服了。


    這一晃得過去一兩年了,兩年之前的楊誌剛隻能說是小有名氣,手底下有幾個兄弟,開個小麻將館,棋牌室,完了之後倒騰點這個冰糖麵起子啥的。


    但是兩年之後大變樣了,那在四九城不能說能提起來的人物了,最起碼這個買賣也幹大了,而且底下的兄弟也越來越多了。


    整個什麽大興啊,懷柔,這一片全讓他給壟斷了,你誰用這個東西,必須得用我的,別人都不好使,我打我都把你打出來,我給你打死。


    而且他對代哥說了一句什麽話呢?“在四九城我無論誰認可你,你多大的段位,我楊誌剛不認可你,你要敢跟我倆呲牙,我就打你,我就打死你。”


    但是楊誌剛對於代哥來說,代哥把這個人可以說,如果說沒人提,永遠看不見的話,已經不記得這個人了,誰知道你是誰呀。


    但是趕的也是特別巧,正趕上閆晶給自個辦那個生日宴,把第一個電話就打給代哥了,代哥這邊啪的一接:“喂,哪位呀?”


    “我,你晶哥。”


    “晶哥,怎麽的了?”


    “我這個後天,四點半,辦這個生日宴。”


    “好事啊,這個挺好的。”


    “你必須得來啊,我第一個給你打電話。”


    “晶哥呀,你辦生日宴,這確實是好事,我得恭喜你,但是你怎麽這麽晚才打呢?你提前兩天啊,我好了給你準備準備,這個買點什麽禮物啥的,你這還有一天時間了,我給你買啥呀,那就拉倒吧,那我啥也不拿了。”


    “不是,加代,你這,你就這麽來,你能好意思嗎?”


    “那我怎麽整啊?”


    “那你不管咋地…”


    “那麽的吧,你說你喜歡啥吧?”


    “我還喜歡啥呀,你就隨便拿個東西,在我這來說,那不都不是好東西嗎?”


    “行了,我準備一下子,好嘞,後天我準時到。”


    “好嘞。”


    代哥以往就是誰這個結婚或者辦那個生日宴,大事小情啥的,代哥喜歡從這個深圳讓那個江林給帶表啥的,送一些表啥的,這迴代哥就不想送表了。


    代哥特意告訴王瑞:“你上那哪,上那個金店,有那個什麽金鑲玉呀,包括一些什麽擺件啊,看著給買點得了。”


    給王瑞拿了10萬,照這個錢買,什麽東西都行啊,隨便買。


    趕到第三天了,四點半啊,你人家過生日,你沒有說準時準點來的,你必須得提前到這,王瑞開車,馬三,丁建,大鵬他們也直接全來了。


    往這一到,什麽杜崽啊,肖娜呀,也包括一些老炮啥的全來了,閆晶教人就是它比較圓滑,為什麽稱為小西天?小西天閆晶,那西天是啥呀?那不佛祖嘛,跟誰都行,我跟誰都好。


    代哥不一樣,媽的我不認可的人,或者說我看不上的人,我跟你就不來往了,我就不交你了。但是晶哥呢,為人就是比較圓滑,跟誰都行,所以說北京這些大大小小的,晶哥過生日全給叫出來了,你像什麽這個鬼螃蟹胡長英啊,什麽二嫂子,鄒慶啊,以及說這個什麽宋建友,該來的基本上全來了。


    代哥往這一到,相互之間也都過來說,加代來了,有叫代弟的,有叫代哥的,包括閆晶在這都全程陪著,還有不少這個外地哥們啥的,想跟代哥打招唿,代哥在北京這個段位那絕對是可以了。


    這邊正嘮嗑呢,咋的?一台軍綠色的4500往門口哐哐的一停,車上誰呀?楊誌剛,後邊領四五個兄弟,一個晃晃蕩蕩的。


    而且楊誌剛一看,就是以前他很少接觸這個東西,他倒騰這個黃豆粒啥的,自個不沾,但九七年的下半年,自個開始碰這個東西了。


    後期呢,這個癮越來越大,就是每天起來飯不吃,我先整兩板,始終保持自個在勁上,就是僅次於誰呀,小瘋狗王誌了,這個癮已經相當大了,就是往車外一下,走路晃晃蕩蕩的了!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後邊兄弟啥都得扶著他點,往下這一來。


    代哥這邊正跟誰呀?跟鬼螃蟹嘮嗑呢,鬼螃蟹挺不好意思的,因為之前跟代哥那啥嘛,“代哥,之前那個事吧,我那…”


    “之前那個事不提了,翻篇了,那什麽,走進屋吧,往裏進。”


    包括那個閆晶他們,剛要往裏進,這邊誌剛他不下來了嘛,一擺手:“閆晶啊,”他不叫晶哥,就管叫閆晶,“閆晶啊!”


    閆晶一迴腦袋:“誌剛來了。”


    “你今天是不是過生日啊,是不是過生日?”


    “那你這你這怎麽的了?”


    “那你過生日我不得看一眼嘛,我不得過來道個喜嘛,這個怎麽樣啊?”


    “我這還行,裏邊請吧,上裏邊。”


    代哥他們全看他,在那就不像個好人,在這站也站不直,說話裏老歪斜的,拿個煙一吸,這一看,恨不得把那個煙給他嚼了。


    代哥看他一眼,人代哥能搭理他嗎,包括人底下兄弟啥的,馬三,丁建,都斜了眼看他,沒搭理他。


    代哥挺有格局,你這時候人家閆晶過生日,你能上去給人這那嗎,再一個之前那個事已經兩年了,已經過去了,代哥就準備往裏走了。


    那邊楊誌剛,看見代哥了,往前一來,後邊兄弟都跟著呢:“那個是加代吧?是不代哥呀?”


    代哥迴腦袋看了一眼:“啥意思啊,怎麽的?”


    “不怎麽的,這不我代哥嗎,挺長時間沒見了,混的挺好啊,閆晶過生日你來了?”


    “我來不來咋的?我告你啊,趕緊給我一邊去,我不想搭理你。”


    “不想搭理我,你挺牛b呀,現在覺得自個大哥了?”


    他倆這一吵吵,閆晶在旁邊:“那個誌剛,加代進屋啊,進屋來。”


    這邊啊,馬三,包括丁建斜了眼睛一看,就等代哥一句話呢,代哥要說打上去就打他,上去就削他。


    代哥忍住了,別跟他一樣的,轉身就進去了,跟肖娜,包括那個杜崽他們人就進去了。


    楊誌剛在這一站:“媽的,裝什麽大哥呀?別人怕你,我楊誌剛就不怕你,媽的了。”


    這邊閆晶也勸他:“你幹啥呀誌剛,今天我過生日,你幹啥呀?”


    “沒事,之前打過我。”


    “我不管你們什麽恩怨,加代是我哥們,那是我兄弟,今天啊,我麵子,不許整沒用的。”


    “行,走,”領兄弟往裏頭一進。


    代哥肯定是坐在頭排的,那是毋庸置疑的。


    跟楊誌剛他們隔了得有三桌,楊誌剛跟鄒慶他們在一桌,代哥跟那個肖娜,杜崽他們,閆晶他們一桌。


    馬三,丁健在旁邊那一桌,他們都在這嘮嗑,閆晶往台上一來,拿麥克風說道,


    “在座的都是我的哥們,能夠在百忙之中參加我閆晶的這個生日宴,感謝大家了,用咱們江湖上的話來說,都是英雄豪傑吧,在此…”


    話都沒說完呢,底下就嗷嗷喊,“拉倒吧,趕緊的開席吧,開喝。”


    這一喊開喝,閆晶這一看:“那行,剩下的咱交給這個主持人,”主持人這邊的一接,隨後安排唱歌的,跳舞的,底下那幫社會啥的,那唿啦喊叫的。


    閆晶從旁邊這一下來,這一看,媽的,自個都尋思,這幫人哪有一個有點人樣的。


    等說閆晶這一下來,往代哥這桌一坐,鄒慶他們和那個楊誌剛在那嘮嗑呢,


    “誌剛啊,哥不是說你,你就整那個買賣,這個你早晚得換一換,你要說想掙點快錢,那哥都不說你啥,也正常,但是說將來了社會即便不找你,阿sir不也得找你嗎?掙點錢,趕緊你還撒手幹點別的,哥也是為你好。”


    楊誌剛在這一坐:“慶哥,你甭勸我了,媽的了,幹這行吧,我也幹這麽多年了,哪天死哪天算,我不在乎,人這一輩子能活多長時間呢,是不是?我成天尋思這些,那我多累呀,我幹脆我就不尋思這些,我就是開心一刻也是地久天長,我不考慮那些,活到哪天算哪天,你包括我現在這個生意幹的也挺大,我媳婦跟我倆幹這個的,媽的我整不過來,她不管我沒人幹。”


    “你這真也是的,把媳婦他們也帶上了?”


    “那沒辦法,選擇這條路了,咱就得走下去,我不管那事。”


    這邊鄒慶一看:“誌剛,加代,看沒看見那桌的,”就一指喚。


    “怎麽的?”


    “人家在深圳老多買賣了,掙不少錢了,人即便迴到北京了,人就拿錢,不管說哪方麵,人不也是坐頭排嘛,不也是大哥嘛!”


    “他能有多少錢呢?”


    “我聽說早過億了,身價早過億了!”


    “能有那麽些錢嗎?”


    “那你看看,人家買賣不少呢。”


    “行,我知道了。”


    這邊楊誌剛一個人奔代哥這頭來了,把手往閆晶這個肩膀啪的一搭:“閆晶。”


    閆晶這一迴腦袋:“誌剛,你這?”


    “來給我讓座來,我坐這坐會。”


    “來吧,”這邊拿凳子,加個凳子往這一坐,就挨著加代,挨加代坐著,代哥沒搭理他,連看都不看他。


    這邊一看:“閆晶,過生日了,兄弟我祝你生日快樂唄!”


    “沒說的。”


    “來喝一杯。”


    這邊剛要喝,一迴腦袋,看了眼代哥,代哥看眼他,


    “挺巧啊,這不我代哥嘛,那買賣不少啊,又是走小私,又幹這幹那個的,你這掙不少錢呐。”


    “啥意思?”


    “沒啥意思,兄弟能有啥意思,我這跟你嘮嘮嗑,是不是,老弟挺羨慕你的,你這麽的,你也知道老弟來北京這些年混的也不怎麽好,能不能說有啥好買賣,你帶帶弟弟,行不行,代哥。”


    代哥這一看他:“你趕緊過去吧,我跟你不是很熟,你要是再在這不走,說一些沒有用的,我今天我就揍你了。”


    “揍我了?你咋這麽牛b呢?我跟你倆交個哥們,交個朋友,我說你生意啥帶帶我,你就打我呀,你也沒瞧起我是啥子啊,我今天特意我坐你跟前了,我一口一個代哥叫的,你要打我呀?你打我也不夠手子呀!”


    滿桌人都在那看著呢,杜崽,閆晶都說了:“哎,加代呀,別跟他一樣的,誌剛,你趕緊迴去,迴你那桌去。”


    “我迴啥迴呀,我今天我就坐到這,閆晶過生日,怎麽我這吃飯不行啊,我坐到這,你就打我呀?”


    代哥這一看,代哥氣急了,包括後邊馬三,丁建已經站到身後了,看代哥什麽表情,代哥說一句話立馬就打他。


    但是代哥都沒說別的,照楊誌剛那個臉上,擦,啪的一下。


    “你打我?行,當這麽多人麵,順你你打我,行,”朝自個的後腰,直接伸過去了,丁建跟馬三在後邊呢,那丁建順後腰啪的一扒,朝楊誌剛腦袋啪的一頂,拿五連子一頂他腦袋。


    楊誌剛真沒害怕,因為這麽些人,你不一定能敢真放。


    這邊丁建這一看:“你幹啥啊,你拿啥?”


    楊誌剛在這不慌不忙的:“我拿煙,拿煙不行啊,拿煙不行嗎?”


    這邊閆晶這一看,你得打圓場了,你不能讓他真幹起來呀,杜崽跟閆晶剛要說話,代哥一擺手,一指喚這楊誌剛:“媽的,今天閆晶過生日,我晶哥過生日,我不跟你倆一樣的,你趕緊給我滾,聽沒聽見?的,以後你再給我倆得喝的,說話沒大沒小的,我能整死你,聽沒聽見?滾。”


    這邊告訴丁建放下,這一撤迴來,楊誌剛看一眼,眼神充滿了不屑,這邊看一眼:“行,我走”,轉身迴自個桌了,領自個那幾個兄弟轉身出去了,沒在這待。


    代哥這邊那算個什麽事啊,一個小b崽子,在四九城根本就提不起來的一個人物,拉倒了,沒當迴事,而且人這邊該吃吃,該喝喝,晚上還去趟夜總會,玩挺好的。


    那麽楊誌剛那邊迴到家,因為他這時候吧,就是沒有固定的點,他幹的也大了,阿sir也在捉拿他,也在找他,所以說他那個家是不固定的,不一定在哪,誰也找不著他。


    當天氣壞了,你加代不給我麵子,當著這麽些人的麵,你上來就這麽打我,你啪擦給我個嘴巴子,我不找你,我都不叫楊誌剛了。


    等說來到第二天早晨,因為代哥每天的作息時間也是不一樣的,基本上是不在家,天天王瑞有時候九點來,有時候十點來,有時候中午來,天天來接他,接代哥出去不是擺事,就是跟誰喝酒,反正幾乎都是半夜迴來。


    這天代哥到這個哈僧賭場了,剛坐到這,電話響了,一看這個電話不認識,陌生號,扒的一接:“喂,哪位呀?”


    “我楊誌剛,代哥,我心裏挺不得勁的,當著那麽些人的麵,你給我打了,我感覺丟麵子了。”


    “那你啥意思啊,你想咋的?”


    “我不想咋的代哥,我自個尋思尋思,可能自個做的不對吧,這個也不能怨你,我楊誌剛混這麽些年了,我在北京我沒攢下什麽錢,而且我混的也沒什麽段位,我聽說代哥在這個深圳掙了不少錢,身價不過億了嘛,我楊誌剛遇到難處了,你能不能說幫幫我?”


    “我幫幫你?我怎麽幫你?”


    “能不能說借我點錢呢?”


    “借多少?再一個你怎麽能給我打電話呢?我憑什麽幫你呀?”


    “代哥,我楊誌剛想好,我不想就這樣下去,我這邊呢多了不用,我算了一下子,1900多個,代哥,我知道你有錢,你也不差錢,你就給我拿2000,你也別差那幾十了,你給我湊2000,我楊誌剛往後要是有了,我指定還你,我要是沒有呢,代哥也不差那個錢,是不是?但是這個情我指定是領了!”


    “楊誌剛,你跟我倆在這扯皮呢,是玩你代哥呢,你拿我當禮拜天過呢,我告訴你啊,以後別給我打電話了,你要再跟我倆這沒大沒小的,我就找你去,你告訴你在哪呢?我找你去。”


    “代哥,我楊誌剛想好就這麽難嗎?我就管你借點錢,就這麽費勁嗎?”


    “借不了,我跟你不熟。”


    “行,代哥,你就不借唄?”


    “借不了。”


    “你等著,加代啊,我楊誌剛找你,我都不用你找我,我找你。”


    “你找我?你在哪呢你告訴我,你找我去,你在哪呢?”


    “你甭找我,你跟我倆叫個嘚你,我找你,你等著吧,”啪嚓給撂了。


    這邊給代哥氣的,哈僧都過來了,這一看:“代哥,誰呀,怎麽的了?”


    “楊誌剛,給我打電話借錢,借兩千萬,要是不借,要來找我來。”


    “他來找你來?讓他來唄,我看他怎麽來的,代哥,我想見識見識他,讓他來。”


    這邊代哥氣的,馬三,丁建一看:“哥,這個楊誌剛,他這就是找茬呢,就是找不自在,媽的想踩咱們上位。”


    “我不管那些,這個狗娘養的,要不給他整沒他,我不收拾他,有點蹬鼻子上臉了。”


    馬三一聽:“哥,你交給我,我找他去,媽的我不給他卸了,我要不給他整沒了,我跟他姓。”


    代哥這一看:“這麽的,大鵬啊,馬三,丁建你們仨過去,把這個人抓住,完之後我親自收拾他。“


    這邊,馬三,丁建,大鵬他們,開始通知底下的兄弟,認識的,包括不認識的,包括其他認識這些社會啥的,都去打聽,楊誌剛這時候你根本就找不著,神龍見首不見尾了,阿sir也在找他,沒有固定地方了。


    這邊跟底下兄弟啥也都說好了,誰找著啊,立馬通知我,這邊已經開始找了,得找兩天了,沒有啥消息,不知道這人在哪呢,你都懷疑楊誌剛是不不在北京啊,是不走了,他不在呀,你可以這麽想,你找不著,但是不代表他不在北京。


    趕到這天晚上,代哥跟那個杜崽他們,包括馬三,丁建在一起吃飯呢,在崽家裏,郭英嫂子給做的。


    在保利大廈代哥的家裏,靜姐正在家哄孩子呢,突然有人敲門:“開門來,開門。“


    這一喊開門,靜姐在裏頭,老丈母娘在這呢:“那個小靜啊,誰呀?“


    靜姐把孩子這一放下:“媽呀,我去看一眼去,“往門口這一來,因為靜姐知道,代哥自個迴來,人有鑰匙一打開自個就進來了,敲門的指定是陌生人。


    趴這個貓眼往外這一看,眼珠瞪啊,一個小板寸,五大三粗的,而且光膀子,一身的圖,整多了,可能還在勁上呢。


    還在敲門:“開門來,開門。“


    一喊開門,靜姐這一看就不對呀,眼看著外邊還有三四個兄弟,給靜姐嚇壞了:“媽,你先別吵吵,我上裏邊打個電話去。”


    靜姐到裏邊拿著電話扒的一打過去,代哥正吃飯呢:“喂,老公啊,咱家那個門口來人了,光膀子一身的圖,那個眼珠瞪的,我看老嚇人了,眼看就要進來了。”


    代哥一聽壞了,他也能想到肯定是楊誌剛了:“張靜,你別害怕,趕緊把孩子抱到那個臥室去,把門鎖上,我這邊馬上打電話,馬上迴去,你不用害怕。”


    楊誌剛拿把五連子朝那個門上,啪擦的一下子,給靜姐跟他老丈母娘嚇壞了,一抱腦袋,身上都冒汗了,趕緊往那個臥室跑。


    緊接著楊誌剛就朝那個門上,哐哐哐哐,一連氣這一梭子都幹沒了。


    楊誌剛怎麽想的呢,你要是開門了,我就進去,我跟你嘮一嘮,你老公不盡人情,我借錢他不借我,那不行,我得找你說道說道,就跟喝多一樣,有點魔怔了。


    他沒想別的,門沒打開,我也不進去了,告底下兄弟拿那個像那個自噴漆似得,他住的不是酒店嘛,往對麵那個牆上噴了一行字,啥意思呢?


    “加代,立馬給我兩千萬,保你全家安全,”寫完這幾個字,揚誌剛領這幾個兄弟,領三個兄弟,從樓上的一下來,上車開車就走了,直接就消失在夜色當中了。


    等說另一邊代哥把電話打給誰呀?最近的就是這個戈登了,告訴戈登,“趕緊領兄弟拿五連子迴保利大廈,你嫂子出事了。”


    這戈登他們到這得十分鍾了,一來一看,那個門給打花了,打爛糊了,代哥他們也是全力的往迴趕,那麽代哥迴到家又是怎樣的表情呢?


    等著到這一看,門給打花了,但是確實沒進去。


    代哥把門這一打開,裏邊沒有腳印啊,靜姐包括那個他老丈母娘這一聽,加代也迴來了,也出來了,嚇壞了。


    靜姐當時急了:“加代啊,你能不能把你外邊的事你處理明白了,這孩子才多大呀,你看給孩子嚇得,真說發生點什麽意外,我倒無所謂了,孩子怎麽整啊?”


    給代哥說的,代哥一聲都沒吱,代哥也知道,作為一個男人,給自個家裏惹這麽大麻煩,心裏也挺不好受的,靜姐你就說啥,我就聽著就得了。


    等說馬三,丁建他們這一過來,大鵬他們氣壞了,當時就自個下定決心了,意思說啥呀,代哥,這事你交給我們,我們去找他,我不給他整死,我不給他整消失了,這事都不算完。


    代哥這一看,先這麽的,當天晚上不能在保利大廈了,也怕這個楊誌剛萬一再迴來呢,你打個迴手呢?


    迴到自個家,寶龍小區,給靜姐,包括孩子啥的都整迴去了,代哥在這一琢磨,媽的這個楊誌剛,真是給臉不要臉了,沒尋思能幹出這麽極端的事,我加代自打從混社會,到今天有幾個敢登我家門的,就衝這一點,我要不整沒你楊誌剛,我就不罷休了。當時把電話直接打給楊誌剛了,扒的一打過去:“喂,楊誌剛,我加代。”


    “這不我代哥嘛,怎麽的了,想好了?給我錢呐?”


    “我那個給你錢,誌剛,這個事呢,我也沒想到說你能上我家來,思來想去吧,我尋思你不就是要錢嗎?代哥給你。”


    “給我?你真給呀?”


    “我真給,你找個地方咱倆見一麵,代哥把錢給你。”


    “代哥,你這不拿我當傻子的嗎?我能跟你見麵嗎?你要真想給我錢,我就把這個卡給你,你給我打過來。”


    “楊誌剛,你要不讓我找著你,你要不跟我見這個麵,你在北京你以後待不了了,你這些買賣你指定是幹不了了。”


    “你不用嚇唬我,加代,我楊誌剛能有今天,我不是嚇大的,我不是兩年前那個楊誌剛了,你不用跟我倆裝b,你都不用找我,你就等我找你就完了,我要折磨死你。”


    “楊誌剛,行,咱們事上見,咱就走著瞧,你看我能不能把你廢了,我能不能整死你。”啪的一下給撂了。


    給代哥氣的,這邊迴身代哥把電話打給杜崽了,打給閆晶了,告訴這些老哥們整個四九城你給我通知。全給我告訴,就是所有的社會啥的,你全給我通知一遍,隻要說發現楊誌剛的,我給拿5萬塊錢,誰要是能把這個楊誌剛你給我抓,你給我送到我跟前來,我給你拿20萬。


    不就是個楊誌剛嗎?你就是一顆社會堵瘤,你就是眼中釘肉中刺,我就給你拔了它,我就給你幹銷戶它,那麽代哥的江湖追刹令,這邊一發下去,所有社會大大小小流氓啥的都得到通知了,最後這個事會怎麽解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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