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1月,北京。話說加代從濟南從青島迴到北京後,眼看就要過年了,還有個十天八天的。京城一片熱鬧繁華景象,大家都沉浸在過年的喜悅中。


    這期故事我們就講一下代哥跟郭天豪之間終極之戰,很多老鐵可能忘了,郭天豪最早九六年的時候兒,在深圳是倒騰那個小麵粉,黃豆粒兒啥的,讓徐遠剛拿小香瓜差一點兒給炸死,兄弟扶著他,這算是跑了,撿一條命。


    那麽時隔兩年的時間,九八年了,郭天豪迴來了,迴來那可不是一般的迴來。而且這次,決定把代哥給弄死,給代哥的底細查的是一清二楚了,你不就是在北京了嘛,你兄弟還在這兒啊。


    你的買賣不在這兒嘛,買賣我全給你砸了,我把錢整到手,而且你的兄弟我全給你幹廢了。咱今天講講這個事兒,那相當精彩了,


    趕到這麽一天,誰把這話打給代哥了?電話一打過來,


    “喂,加代呀,我是你強哥呀!”強哥,香港的張子強,這是他倆最後一次通電話了,


    “強哥,怎麽的了?”


    “我的事你聽說了吧?”


    “強哥,你看我…”


    “你啥都不用說了,加代,你強哥呢,也認命,你呢,也不用為我去找不必要的關係,也不需要找一些什麽人了,如果說代弟你日後有時間,你到廣東來看看哥,就夠了,行了,代弟,好了。”


    你說這種事兒,代哥也不好說啥,因為張子強在98年的1月25號就已經進去了,上大陸來買小炸炸來了,讓人給整進去了。


    那可想而知,別說你代哥了,你多大的人脈呀,你就包括小勇哥來了,他也救不了張子強啊,張子強自身,加上底下兄弟加到一起保守估計七八條命命,你說還能有好嗎?誰能救他呀?


    這邊電話兒一撂下,加代也尋思了,兄弟是好兄弟,確實好哥哥,但是你看自己確實是無能為力了。


    當時這一看,自個兒也尋思了,我等過了年的吧,眼看過年了,過年之後了,我上廣東看看張子強,看看我強哥,加代唯一能做的也就隻有這些了。


    但是眼下,北京這些事兒,馬上過年了,你什麽大大呀,什麽這個田壯啊,你這個分局呀,那個派派呀,這個市總公司,你是不是都得走動一下,你送禮你沒有說,什麽過節當天送的,你不得提前送嗎?


    這邊代哥領著馬三,丁建也開始忙活了,什麽茅台呀,什麽中華呀,禮物是禮物,煙是煙,酒是酒,額外還得準備一部分錢,當時給這些這一對上,那你提前都得送去。


    額外加代想起哪兒了,想起深圳這邊了,準備給這個江林打個電話,想問一問深圳這邊是怎麽過的。也有兄弟,是不是,你包括這些買賣雇的員工啥的,包括深圳的一些關係,你是不是也得打點一下。


    雖說你暫時不在了,怎麽人不交了?過年過節沒有個信兒,沒有話兒了嗎?那肯定是不行的,對不對!


    這邊兒代哥正想給江林打電話兒呢,尋思晚上給他打,沒成想江林二哥把電話兒直接給打迴來了。


    這邊兒加代這一接,


    “喂,代哥,我江林呀!”


    “江林,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兒呢,沒成想說你給我打迴來了,這趕的也巧啊。”


    “哥,我尋思不要過年了嘛,我給你打個電話兒。”


    “你這麽的,江林,你看深圳那邊兒,你這過年怎麽過呀?”


    “哥呀,像往常一樣兒,這個願意迴家的,我就放假迴家,不願意的就在深圳過。”


    “行,你把這些員工啥的,也包括底下的兄弟啥的給發錢,多給點兒,願意留在深圳的留在深圳,想迴家的就放他們迴家。”


    “行哥,那我知道,你放心吧!哥呀,你放心吧,我江林在深圳給你守這一攤兒,你放心,啥問題不帶有的。包括那個向西村,有喬巴,包括遊戲廳有遠剛,是不是,唯獨說左帥那個睹場,左帥兒大兄弟大東那不在那兒嗎?這個你就放心吧,你就和嫂子在北京好好過年,這邊兒呢,一切都有我。”


    “行,那哥就放心了,那邊兒這個什麽郝應山,包括一些關係啥的,替哥去走動走動。”


    “你放心吧,哥,我江林在這兒你就放心吧。”


    “那行,江林,你看你這過年,你這不打算迴青島了?”


    “哥呀,我就不迴去了,你看這個你不在,包括一些兄弟啥的,有的可能也迴家了,我就留在深圳。我把這一攤兒整明白兒的,讓你省心,是不是,這比啥都強了,我迴不迴去都無所謂了。”


    “江林,代哥啥不說了,辛苦你了!”


    “哥,你跟我倆,我不你親弟弟嘛,你這行了,咱倆別在這兒肉麻了啊,你陪嫂子好好兒過年。”


    “行,那好了。”


    誰都知道,能得江林者,不能說得天下吧,最起碼說能讓你大展宏圖,能讓你這個高升一步。


    這邊兒電話兒一撂下,誰把這話給打過來了呢?李小春,在上海的那個嘛,把這話兒扒了一打過來:“喂,代弟,我是你春兒姐。”


    “春兒姐,你看這馬上過年了,在哪兒過年呢?”


    “我這還沒想好呢,上海這邊兒吧,你看這一大攤子,我這暫時還走不了,再一個,代弟啊,上海這個買賣,海天國際洗浴春兒姐想把它幹大,做強,這個吃喝玩兒樂整一條龍,我想再打算投資3000個萬,還是咱倆一起幹唄,姐這邊拿錢。”


    “姐啊,這樣過了年你再整,如果說需要弟弟這邊,你是錢還是人呢,你就吱一聲兒,完之後了,我這邊兒給你派個兄弟過去幫幫你,幫你管這一攤兒。”


    “那行,代弟,你要能派兄弟過來,那就太好了,姐這邊兒確實是忙不過來,有很多事兒照顧不到,你看這些大事兒都需要姐來親力親為,包括一些什麽細節的事兒,姐還是想的不周到,如果說你這邊兒能派兄弟能替姐去分擔一些那就太好了。”


    “那行,姐,迴頭我這邊兒聯係一下,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行行行,那好了,代弟。”


    “嗯,好嘞。”


    這邊兒代哥所有的事兒,包括底下的買賣,人家不親力親為,你像深圳全部交給這個江林江二哥掌管,所有的兄弟,所有的買賣,你得聽人家的。


    北京這邊兒一些事兒,馬三兒,丁建就得跑去,包括這個睹場,哈僧給看著。


    自己一天就是沒事兒人兒,走走關係呀,他的一天這個事兒就是喝酒,就是去交人兒,代哥隻能做這些。


    這邊江林在深圳開始布局了,因為代哥不迴來了,表行已經擴大了1700多平,一二層的,裏邊這個營業員就得二十來個。


    江林這一看說,那個大夥兒都聽一下吧,馬上要過年了,大夥兒呢,再辛苦幾天,到年前每個人給我發5000塊錢的獎金。


    底下服務員兒一聽說發5000塊錢獎金,都說“謝謝江總,謝謝江總,”就全是這個。


    另一邊兒,江林打電話兒得安排一下兒,以及左帥的睹場,是不是,底下兄弟大東子管著呢,但是你得交代一下子。


    把這話兒啪的一打過去:“喂,大東子,我江林呀。”


    “二哥。”


    “你這麽的,睹場這邊你一定要照顧好,有什麽事兒呢,你就找二哥。”


    “二哥,你放心吧,睹場什麽問題都沒有,我大東子在這兒啊,你放心,這個睹場呢,我管理的是井井有條,那也啥都不帶差的,而且這個客人一天比一天多,營業額兒也每天在增長。”


    “行行行,那挺好,大東子,辛苦了啊,過了年兒,我讓你帥哥給你放幾天假。”


    “沒事兒啊,這睹場就跟我自個兒家一樣兒,在這兒待著幫著照看照看,管一管挺好的。”


    “那行了,嗯,好嘞。”


    隨後兒把電話兒打給這個喬巴了,喬巴在向西村那都牛b透了,山高皇帝遠,自個兒在那兒獨霸一方了,誰都管不了喬巴,隻能說是代哥在深圳能把他鎮住,江林不好使,鎮不住他。


    這邊兒電話兒啪的一打:“喂,喬巴呀,我江林。”


    “老林呐,這咋的了?”


    二哥都不叫了,都不叫二哥了,直接老林,咋的了?


    “我這不尋思過年了嘛,有沒有什麽安排呀?”


    “啥安排呀,在這塊兒這一天事兒也不少,我就在這兒待著,代哥他們也不迴來,我就在這兒待著,過年就在這兒了,你啥意思?”


    “我沒啥意思,你看眼看過年了,我就是問一問。”


    “你別問了,這邊兒也不用你管,我聽說了,上海那個春兒姐,李小春,怎麽要把他那個海天國際又擴大呀?”


    “我不知道啊,我沒聽說呀。”


    “你沒聽說呀,我尋你早就知道了,我尋思你代哥,你們關係不好嘛,是不是,什麽事得跟你說呀。”


    “我不知道,喬巴,你怎麽能這麽想呢?咱都是代哥的兄弟。”


    “是,都代哥兄弟,但是你們不是好兄弟嗎?”


    “喬巴,你怎麽能這麽想呢,你要這麽想…”


    “行了,老林呐,我這邊兒呢,也不用你管,你就忙活你自個兒那攤兒吧,好了。”


    喬巴這種人,他屬於是鬼才,就是你用好了,他能跟你共謀大業,助你大展宏圖,用不好呢,像一把雙刃劍,能把你自個給反噬了。”


    這邊兒江林交代完之後了,也準備迎接新年了。


    另一邊兒,代哥天天就是送禮,天天交人兒喝酒,那麽你看趕到這段時間,這個事兒越容易來,誰呢?


    郭天豪!兩年之後卷土重來,而且這次那可不同凡響了,不光是有錢,而且還有勢了,底下兄弟就已經成氣候了。


    咱們把鏡頭得往哪兒拉一拉呀,在當年廣東的珠海,在紅嶺豪門夜總會,人家郭天豪在當年這個珠海,那得壟斷二十四五家夜總會。


    這種夜場全用他的貨,全是他的小黃豆粒兒,什麽小麵粉,那小冰冰啥的,全是他的,當年一些不少這個癮君子,一些這個小年輕,全用他的貨。


    這邊人家郭天豪一米八多大個兒,大背頭,當時在沙發上一坐,臉上包括後背上留下疤了,已經是去不掉了,就得跟一輩子了。


    當年遠剛拿幾個小香瓜差點給炸死,給臉炸傷了,在沙發這一坐:“欒鵬啊,欒鵬。”


    一喊欒鵬,底下的大兄弟欒鵬。


    往前一來:“豪哥。”


    “小雨上哪兒去了啊?讓他辦點事兒,怎麽這麽費勁呢?給打電話兒,讓他趕緊迴來,怎麽辦事兒的?”


    “豪哥,之前打電話兒,說也快了,馬上迴來了。”


    “打電話兒,給他催催,讓他趕緊迴來。”


    “行,哥,我這邊通知。”


    另一邊沒有倆小時,這邊兒小雨迴來了,這小子姓豐,叫豐雨。


    往屋裏一進:“豪哥。”


    “事辦怎麽樣了?”


    “豪哥,基本上打聽明白了,我先抽根煙,”扒了一點,“豪哥,我在那待了兩天,該問的,該查的,我全都給你查了,全都問著了。”


    “是嗎?那個加代怎麽樣現在?”


    “哥,加代現在沒在深圳。”


    “沒在深圳上哪去了?”


    “上北京了,上北京已經一年多了,將近兩年了,而且把自個兒底下不少兄弟全領到北京去了。”


    “全領到北京去了?那現在北京這些買賣誰看著呢?”


    “他底下一個大兄弟,叫江林那個,就上次我咱們全是他出的招。”


    “江林?我這人挺厲害呀?”


    “厲害,我跟你說就是在深圳全權由他掌管,就號稱什麽加代底下這個文武雙全,什麽江二哥嘛,我剛打聽的。”


    “行,他這廠子呢?”


    “他這個廠子忠勝表行,一個表廠在一個那個表行,就在那個羅湖區東門那個位置,一個大表行,差不點2000來平。”


    “行,還有其他的嗎?”


    “然後在這個福田區有個地下睹場,就在那個金輝酒店負一層,麵積也挺大的,而且那個是他的一個大兄弟,就是號稱加代底下第一幹將,左帥,外號兒叫左瘋子,老能幹了。”


    “他在那兒呢?”


    “他也沒在那。”


    “行,那個邵偉呢,邵偉怎麽樣兒?”


    “哥,邵偉現在成氣候了。”


    “成氣候了,怎麽個成氣候法兒?”


    “哥呀,你看兩年不見,現在那個買賣幹的老大了,在南山區開了一個國偉電器公司,那老大了。”


    “啊。”


    “現在這一走,一走一過兒吧,就是不少老百姓啥的,隻要是認識他,全叫邵總,邵總的。”


    “那很有錢了?”


    “那相當有錢了。”


    “行,小雨啊,你這麽的,你把那個阮浩叫上,你讓他過來,我有事兒交代他。”


    “行,哥,我去找他,你放心吧。”


    這邊兒小雨這一走:“欒鵬啊。”


    “哥。”


    “這麽的,你領夥兄弟去,去把那個邵偉,你把他給我整起來,把他給我抓起來。”


    “抓起來?哥,怎麽,打沒他呀?”


    “打沒了能行嗎?打沒了我衝誰要錢去。”


    “那你看…”


    “你盯上他,掌握他的時間規律,他每天都上哪兒,是在公司還是上哪兒,你把他給我綁起來,完之後了,管他要錢。”


    “行,哥,我知道了,那我這邊兒領兄弟過去。”


    “你領兄弟去吧,給他抓起來。”


    “行。哥。”


    這邊兒欒鵬這一走,特意把阮浩從老家給整出來了,整到珠海,跟郭天豪是一個地方兒的,廣東陸豐縣的。


    這邊兒這一來,這小子是他怎麽收的呢?


    是在九七年,阮浩是一個什麽人呢?


    就是也屬於小職業吧,就特別敢幹,就是嘴到耳朵的這位置那全是疤了,不是人砍的,據他自己說是一把小刺刺從嘴巴直接穿過去了,好懸沒死了。


    後來郭天豪看他是個手子,是個人物,給他收到自個的門下了,有什麽大事啥的讓他上,平時就是養著,在陸豐縣,一個月給拿五萬塊。


    這邊兒阮浩一過來,往屋裏一進:“豪哥。”


    這小子不怎麽願意吱聲兒,一米七五左右的個兒,小短腿,而且看的挺紮實的,就是往那一站挺敦實,小眼睛不大,但是你看一看這個人的麵相,這個人不好惹,這是第一點。第二點看這個人就是麵相兇陋,有的人就是一看他吧,有點兒心發麻,有這種感覺。


    往這兒一站:“豪哥。”


    “阮浩啊,這麽的,給哥辦個事兒。”


    “你說,哥。”


    “你去趟深圳,在這個忠勝表行,有一個叫江林的,你把他給我收拾他。”


    “哥,什麽意思?打死他?”


    “不打死,打死能行嗎?打死就沒意思了,把他兩條腿,你給我卸了,讓他下半輩子坐輪椅,這是我的目的。”


    “行,哥,你看我這怕控製不住,那萬一給打死呢?”


    “你必須得控製住,聽哥的,必須控製住,把倆腿掐了,胳膊腿兒都行,完之後千萬別整死。”


    “我盡量吧,完之後呢?哥。”


    “完之後了,在福田區有一個地下睹場,在金輝酒店的樓下,你到那兒,把這個睹場給我砸他,裏邊兒所有的現金,你都給我拿來,我全要。另外呢,如果他有兄弟敢攔他,全給我打廢了,給我往死蹦,別打出人命就行。”


    “行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你看看這兩件事兒,你需要多少兄弟?”


    “十個20個的吧。”


    “我給你準備20個。”


    “什麽時候過去?”


    “等我通知,你先迴去吧。”


    “行,哥。”


    他這一走,郭天豪這次這個布局,可以說是非常的緊密,誰都不知道,而且底下的兄弟人員調動啊,就是想把你加代一網打盡,你的買賣,你的兄弟,我全給你幹廢他。


    我不光說要你的錢,邵偉,九七年的時候,身價早已經過億了,眼看著就要九八年了,我從你身上整著錢不說,你其他的兄弟,我全給你打廢他。


    來到第二天,欒鵬以及說這邊兒這個阮浩同時出發,各自奔自個兒這個目的。


    這邊兒阮浩領了一共20個兄弟,算他二十多個人兒奔這個當時深圳來了,趕到那個忠勝表行的時候,在羅湖區步行街頭兒上就是忠勝表行,那不太好找了嘛,即便是不知道,那一打聽還不知道嘛,對不對。


    往這邊兒這一來,人手一把五連子,那二十來個兄弟,人手一把五蓮子,而且往這門口一停。


    這邊兒阮浩一看:“這麽的,你們都在車上,我自己進去。”


    旁邊兒兄弟這一看:“浩哥,你看這麽大個事兒,你自己進去能安全嗎?咱兄弟跟你一起進去唄。”


    “不用,人多一起進去那不容易被發現嗎?是不是,我自個兒進去,他也不知道我是顧客還是我是幹啥的?我自個兒進去,安全。那個小四兒啊,你跟哥進去,咱倆進去。”


    領一個兄弟,小四兒打車上那一下來,小四兒呢,把這把五連子別後腰了,衣服扒了一蓋,本身就冬天嘛,穿的衣服啥都是長衣服。


    阮浩呢,把這把五連子直接就夾到懷裏了,雙手插兜兒,你看這兩人就進來了。


    此時此刻江林二哥正在表行裏呢,跟那幾個服務員兒也說,指著櫃台:“這兩塊表,把那個包裝盒兒啥的,你都給我找一找,完之後別賣了,過了年兒我準備去看看代哥去,完之後把那個表我直接拿過去。”


    正在這兒說呢,阮浩領著小四兒打門口兒進來,往裏頭一來,江林是幹啥的,跟著代哥南征北戰,那太多了,就是啥事兒也沒見過呀!


    而且阮浩在懷裏夾五連子,雖說雙手插兜兒,極力的掩飾自己,那江林是幹啥呀,一眼就看出來,這個人不太對勁。


    小四兒在後邊兒還挺自然的,因為它前邊兒正臉兒,你也看不著後邊兒,再一個長衣服擋著。


    但是阮浩不一樣,在懷裏夾著,那塊兒就有點兒鼓鼓囊囊的。


    那個營業員兒啥的,一進裏也看見了:“你好,兩位先生,咱們是看看什麽手表嗎?想選個什麽價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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