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立遠也沒麵子,人家不給你麵子,人往上推。劉立遠尋思尋思,這咋整啊?不給麵子呀,把打電話直接打給他哥了,他哥名字跟他差一個字,啪的一打過去:“喂,哥呀,我立遠。”


    “老弟啊,怎麽得了?”


    “哥,有個事我想跟你說一下子。”


    “什麽事啊?你說吧。”


    “我這個一個哥們,加代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這人,怎麽得了?”


    “他呢,最近出事了啊,惹到這個小部部,裏邊這個老薛了,這人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因為什麽呀?”


    “那個雙方打起來了,也是因為這個酒店和洗浴開業,加代過去打了兩個嘴巴子,對麵的要把他置於死地,非要給他送進去。”


    “那你希望我咋整啊?”


    “哥呀,你也知道,我這也沒有什麽權利,也沒有什麽名頭,能不能說你跟咱家老爺子打個招唿,讓老爺子出麵把這個事給擺了?”


    “老弟呀,這個事我勸你,最好還是別驚動咱家老爺子了,你也知道,老爺子不可能說去管這種事。”


    “哥,你看你也知道我這幾年呢,也沒怎麽迴北京,老爺子對我這個意見,也非常大,我希望哥你打個招唿,幫幫我這個哥們。”


    “老弟啊,這種事我勸你最好是別管,而且這個話我不能給你說,要說你自個去說,我不能幫你。”


    “那行,哥,那我知道了。”


    “行,有事再打電話。”


    “好嘞。”


    確實,因為這點事,他爸爸已經不在位了,隻是說這個餘威還在,但是你因為這點事找一圈關係,感覺有點犯不上。


    這邊張茅尋思一尋思,把電話又給打過來了:“喂,哥,這個怎麽樣?”


    “我給那個老薛打電話了,不給麵子,往上推,讓我找上邊領導,我怎麽找啊!”


    “哥呀,跟你說的話是跟我說的一樣的,我昨天給打電話了,根本就不給麵子這麽的。”


    “你們先別著急,我馬上迴去,我迴北京一趟。”


    “哥,你這…”


    “你等我吧,我馬上迴去。”


    “好嘞。”


    立遠也特別講究事,我辦不了事,但是我得迴去一趟,我看看我代弟,當天上午打的電話,中午的機票。


    另一邊說咋的,這幫社會都集齊了,全到了,你像郭英嫂子,連段錦依都到了,洪秀琴,包括陳紅全來了,往屋裏一來,都哭著來了。


    “我代哥能不能出來了,那大夥得救救他呀,想想辦法,”陳紅第一個說的,“這麽的,咱大夥湊錢,給我代弟整出來。”


    杜崽一看,包括這個肖娜這一看:“這麽的啊,咱這屋裏就來20多個人,咱一人拿五十萬,咱這就是一千萬,把我代弟整出來,我就不信拿錢砸不出來。”


    段錦依這一看:“這麽的,我拿100萬。”


    “吳迪也是,我也拿100個。”


    肖娜老哥這一看:“雖說我沒錢,那我必須拿100個。”


    洪秀琴他們全吵著拿100個,心想咱大夥拿錢就給我代哥整出來。


    這邊田壯也在等待這個結果,在等著那誰,等著劉立遠到,是不是?


    這邊人張茅,他挺穩的,在窗邊站著,人家沒吱聲,在這尋思下一步該怎麽整?


    當天晚上誰?這邊劉立遠到了,往屋這一來,張茅他們也是,相互這一握手:“哥。”


    這邊靜姐也說:“遠哥。”


    劉立遠這一看:“這的這事不好整啊!這麽的,張靜啊,我領你找個人,你敢不敢去?”


    張靜一看:“上哪啊?我敢去。”


    “找小勇去,找你勇哥去。”


    “勇哥不能幫咱們吧,你代弟上迴給人得罪了,人家生咱們氣了,不能搭理咱們了。”


    劉立遠他一看:“吹牛逼,我就不相信小勇有這麽絕情,跟加代好一迴,加代要死裏邊了,他能不管?”


    “你這麽的,張靜,我領你過去,你到那你會說點話,把那誰,把那孩子抱上,把任天抱上。”


    靜姐把孩子這一抱上,誰都沒帶。立遠告訴張茅,田壯他們,你包括這幫社會啥的,你在人麵前是個啥呀?是不是,無非就是他們混社會的,包括一些做買賣的,你跟人田壯,跟人張茅,你跟人劉立遠比不了。


    這邊劉立遠告訴張茅,田壯他們:“大夥在這等著,誰也別去。”


    領著靜姐,抱著孩子直接奔小勇這塊來了,往這塊一來,一敲門,保姆把門給打開了,遠哥領著靜姐,往裏頭一來。


    小勇哥幹啥呢?穿一身睡衣,拿遙控器,在那看電視呢,二郎腿子一翹,這邊夾一根煙,在那看電視呢。


    眼看著這個劉立遠進來了:“老弟呀,你是什麽時候過來的?”


    “勇哥,你看我這來冒昧了,是不是,也沒提前打個電話。”


    “說啥呢,兄弟,多長時間沒見了。”


    “那什麽,你看這是誰?”


    遠哥身後嘛,靜姐抱孩子,勇哥這一看去:“這個張靜啊,是不張靜啊?”


    靜姐抱孩子:“勇哥,”撲通的一下子,準備跪地下。


    勇哥眼疾手快往前一來,啪的一下子直接給扶住了:”不是,張靜啊,你幹啥你,你這是幹啥呀?趕緊起來,來,起來,加代呢?加代怎麽沒來呢?”


    靜姐這一看,眼淚也止不住了:“勇哥,你代弟出事了,被抓進去了。”


    勇哥這一看:“不是,你站起來說,你趕緊起來,來啊,你上這坐著,你坐著。”


    靜姐抱著孩子這才坐下,


    “什麽事,你說,我聽聽。”


    “你代弟讓那個什麽小部部,裏邊一個姓薛的…”


    遠哥一看:“我來說吧,加代的一個哥們開了個洗浴,跟對麵那個一個開酒店的打了起來,代弟把那個老板給打了,老板的哥哥就是小部部裏那個老薛,然後就把代弟給抓了,那要給他整死,要給他重判,讓他出不來。”


    “吹牛逼,他讓我代弟出不來,他是幹啥的呀?我告訴你,弟妹呀,你記住哥的一句話,我跟加代生氣歸生氣啊,我確實生他氣了,我現在晾他一段時間,但是我都舍不得罵他,我舍不得打他,不存在讓別人去欺負他去,那是不可能的事。”


    “立遠啊,來,把那個什麽老薛電話給我來。”


    “勇哥,你看這個事吧,挺不好辦的,咱能不能說再商量商量?”


    “商量啥呀?把電話給我。”


    這邊劉立遠把電話給了勇哥,這邊勇哥啪的一拿過來:“喂,你是不是老薛呀?”


    “你誰呀?”


    “不是,我代弟怎麽的,我聽說讓你們給抓進去了啊,關進好幾天了,什麽意思啊?”


    “我說你是幹啥的呀?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不?”


    “你不用管我誰,你等著啊,我找你去,我代弟沒人能動得了,你想收拾他啊,你是幹啥的你呀?你等著。”啪就給撂了。


    給對麵幹懵逼了,這誰呀這是。


    小勇這一起來:“弟妹呀,你跟我去一趟,你跟我走。”


    立遠這一看:“不是,你看勇哥你這…”


    “甭管了,誰都不能欺負我代弟,那是我弟弟,我生氣歸我生氣,誰都不能欺負他,走了。”


    “勇哥,加代整進去了,現在在小看看呢!”


    “在小看看呢?那怎麽不早說呢,趕緊的啊!那個立遠啊,你是不是開車了?”


    “是,我開車了。”


    “我上你車來,你拉我過去。”


    這叮當的,小勇哥真是著急了,真是把加代當自個弟弟了,臨出門,那是多大的人物啊,多要形象,多要麵子的一個人,衣服都沒換,直接就披個風衣,往劉立遠這個車上一上,張靜抱個孩子,他們幾個人直接奔這個大院來了。


    也能看出來,勇哥確實著急了,生氣,是我生你氣,你加代一天事太多了,你不這事就那事的,我勸都勸不了你,你跟我對著幹,我能不生氣嗎?但是你看你有事了,到生死的邊緣了,你看你勇哥站不站出來就完了。


    等到大院,門口有那個站崗的,啪嚓的一下給攔住了:“請出示證件,找誰的?”


    小勇這一看:“你不認識我呀?”勇哥也不願跟他那麽磨嘰。


    “這個我不太知道。”


    “我哥,我姐,我哥跟我差一個字,你想想?”


    這邊底下這個站崗的也明白了,就不用說那麽太細了,這邊把這個門這一打開,小勇哥開車直接進去了。


    往裏邊人家一打聽:“你們治安管理那個局啊,在哪屋?在哪樓層?”


    一擺手:“在三樓。”


    小勇哥告訴他們:“張靜,包括這個立遠,你們在車等著,我自個上去,”那勇哥的派頭子,那咱就不用形容了,太猖了。


    手插兜,幹到三樓,看那個派頭吧,手都不拔出來,拿小腳啪的一點,給那門就撞那個旁邊那個牆,哐當的一下子。


    此時此刻,那個薛局在屋裏正牛b呢,電話都撂下了嘛,也納悶呢,誰呀這是,敢跟我這麽說話呀!


    正在這尋思呢,這邊勇哥進來了,門啪嚓的一下子,給幹一激靈:“不是,你誰你呀?你是幹啥的?知道這什麽地方不?啊,知不知道什麽地方?”


    勇哥都沒在乎他,往裏頭一進嘛,往那個旁邊沙發哐當的一坐,二郎腿的一翹,給旁邊的小煙扒了一點上。


    “我問你話呢,知道這什麽地方嗎?”


    勇哥一看他:“什麽地方啊?你告訴我來這什麽地方啊?”


    “不是,你誰呀?你幹啥的呀?你怎麽進來的?”


    “你不用管我幹啥的,你趕緊的來,我代弟這個事到底是怎麽迴事,趕緊給我說說來,我聽你解釋解釋,怎麽給他關進去了,幹啥不給放出來呀?你要不跟我說,你不給我解釋明白,我現在馬上給你上麵打電話,馬上打電話。”


    “不是,哥們,你,你趕緊你報一下號,是不是,你讓我知道你是誰,完了之後,咱們這個事…”


    “我姓李,名小勇。”


    “小勇?不是,哥們!我這真不知道,你這能親自過來。”


    “來,給我解釋解釋,我要聽聽這個事!要不給你們領導打電話,你不說上邊哪個領導下的令嗎?你要不解釋明白,咱們今天就這個事,把這領導給我找出來了,我要當麵跟你對質,到底誰下的令?”


    “那個小勇,我給你解釋,你聽我解釋。”


    往前麵一來,小勇還真猖啊:“來,蹲下,蹲下跟我說。”


    “應該的,應該的,”往前這一來,哐當的一下蹲這了:“那個不好意思啊,這個事吧,你看經過我三天這個調查。我也發現了,這事是誤會呀,這些事,包括這個等等這些什麽北京深圳,哪是加代的事啊,整錯了,是別人。今天你這是你來了,你不來,我要打電話了,我放人了,跟他沒關係,指定是沒關係,你看你你這來了,你放心,這個事絕對不帶有問題的,我我一會我打電話,我馬上給他放了。”


    小勇一看:“你這麽的,我小勇呢,也不想壓著誰,也不想欺負誰,但是加代是我弟弟,誰要是欺負他,絕對是不好使,你要欺負他,你等於欺負我一樣,你知不知道?”


    “那不能,那能嗎,這明白,我明白明白。”


    “你起來吧,起來說話。”


    “你看這,這這事整的…”


    “這個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今天既然說親自到這了,我希望啊,你心裏邊有什麽想法,我也不想說給誰打電話,這個那個的。”


    “不用啊,這不用,你這,你不來都都都行。”


    “行,你看是我打電話?還是你打電話?”


    “我打,你放心,我打。”


    “行,我記住你了,我走了。”


    “那個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不用了,”轉身小勇就下去了。


    轉身下去了,看見人的背影,你都得哆嗦,小勇穿小風衣吧,裏邊穿小睡衣,你一般不知道怎麽迴事呢。


    你說等小勇這一走,嚇得汗哇哇的,這邊拿電話:“那誰呀,趕緊的來,通知這個市局,包括這個看看,趕緊把加代給放了。”


    “給放了?”


    “對,趕緊的放了,我告訴你啊,這事跟人一點關係都沒有,知不知道,瞎雞毛扯啥呀,幹幾年預審,不知道自個吃幾碗幹飯了?趕緊的給人放了,聽沒聽見?我告訴你,把那啥,對對對對,這個都給他銷毀了,你確實啊,這些跟人沒關係,全你們瞎寫的,胡編亂造的,以後不許這麽幹啊,趕緊的給放了。”


    “是。”


    “跟那個市局那邊,那個看看打個招唿,給人道個歉,一定要說這個事,是上邊這個領導那他下的令,跟我沒關係,好好跟人解釋解釋。”


    “是,是,領導,我知道了。”


    你懵不懵逼啊?什麽叫壓力,什麽叫權力?你看好不好使就完了。


    這邊,當時人一個電話,看看那邊也接到電話了,把代哥直接給放出來了,這幫社會啥的,也得到消息了,自個自行組織的:“咱上小看看,接我代弟去,給我代弟接出來。”


    這幫社會都急壞了,我代弟這麽好一個人,這麽仁義一個人,能出不來啊?那不可能的事啊。


    張靜這一看,給大夥鞠躬,太感動了,眼淚嘩嘩就下來了,吧嗒一鞠躬:“謝謝這些老哥,謝謝這個郭英嫂子,”段錦依呀,以及陳紅啊,洪秀琴,這幫社會啥的,一一道謝。


    大夥這一行人趕到小看看,還沒等代哥出來呢,外邊人就已經站滿了,四五十號人,有大哥,有兄弟,包括底下這些老弟啥的,都在這等著呢。


    唯獨說誰呀,勇哥從大院這一出來,人家直接就迴去了,劉立遠都說:“勇哥,咱那個接加代去吧。”


    “我不去了,我迴家了。”


    勇哥自個迴去了,人不去也對。


    等代哥這一出來,大夥都哭了,眼淚都下來了,你包括誰?肖娜,往前一來,啪嗒的一下子,眼淚瞬間就下來了:“代弟呀,我以為你出不來了呢,老哥失去這麽好一個兄弟。”


    代哥也哭了啊,旁邊這個什麽杜崽啊,閆晶啊,都眼淚巴叉的,這次劫難挺大的,代哥從來沒吃過這麽大虧。


    這邊當天大夥決定給代哥接風洗塵,請代哥吃飯,請代哥喝酒,大夥不醉不歸。


    代哥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做了一個決定,領著張靜,告訴大夥說:“你們先去,我迴頭過去。”


    代哥領著張靜,包括劉立遠,首先第一個事,相信大夥都知道,代哥去哪了?直接奔那個勇哥家去了,奔他家就來了。


    你說往裏頭一進,代哥站到他家那大院,看見勇哥那一刹那,就瞪眼看勇哥,勇哥這一看:“出來了?咋的,哥都不會叫了?”


    “哥。”


    這邊勇哥也過來了,加代眼淚也下來了,勇哥也過來了,往前啪嚓了一下子,把代哥給抱住了,勇哥眼淚都哇哇的,比代哥哭的還狠。


    代哥這一看:“哥,我加代錯了,我惹你生氣了,兄弟這以後…”


    “別說了啊,我生你氣了,知不知道,我生沒生你氣?我指定是生你氣了,但是,我尋思我再挺你一個月,哪怕說這個月你不找我,下個月哥都要找你了,我得找你喝酒,我想你了。”


    加代這一看啊:“哥,我給你跪下。”


    這邊勇哥這一看:“你別扯犢子啊,跪啥呀,你是我兄弟,你不是我底下的人,這麽的,今天不許走了,今天得喝點,你得喝兩瓶。張靜啊,那個挺長時間沒嚐過你的手藝了,你做飯。立遠,咱哥仨今天不醉不歸。


    立遠一看:“不醉不歸。“


    代哥這個心裏頭既是感動,又是這個對這個勇哥敬佩,太佩服勇哥了。


    當天晚上酒這一打開,幾個人喝老長時間了,都沒少喝。


    勇哥就說一句話:“加代,你勇哥呢,這次挑你理了啊,隻能是挑了,但是你記住一句話啊,不管到啥時候,你都是你勇哥的弟弟,我不允許在北京,包括乃至其他城市,誰要是欺負你,勇哥跟他拚命啊,你是我親弟弟,那有事你不給我打電話啊,你不找我呀!”


    “哥,你看我這進去了,我這想找你,我找不了啊!”


    “媽的,記住了啊,以後是我親弟弟,沒事常過來看看我,我想你。”


    “哥,你看我也想你。”


    “走吧,這個吃也吃好了,喝也喝好了,就滾吧!”


    加代走到門口,迴頭給勇哥啪了一個鞠躬,勇哥這眼淚,挺不爭氣的,也真是感動,自個這麽一個好弟弟。


    代哥轉身就走了,等迴到閆晶,杜崽,包括這一大群社會這塊人,他們還在這等加代呢,也知道勇哥那邊第一站,是不是?大夥呢,給點時間讓他們敘敘舊。


    人這幫社會啥的,什麽洪秀琴,什麽這個段錦依呀,人都在這等著呢,明白這點道理。


    代哥往這一來,大夥又喝上了,代哥舉了一杯酒:“我加代呢,啥不說了,謝謝在座所有的哥們,所有的兄弟對加代的幫助,以後啊,一輩子,誰有什麽事跟我加代吱一聲,你看你代弟以後怎麽做。”


    包括杜崽都說了:“加代呀,尤其這個段錦依,以後你們得好好處,你進去給段錦依都急完了,都急哭了,首先說提議拿100個萬,讓大夥去救你。”


    代哥一聽,看了眼段錦依,也沒說別的:“段姐,老弟記心裏了,看往後的,以後有什麽事,你跟代弟說,你看代弟怎麽做。”


    “代弟呀,沒啥啊,你進去我真是著急,我怕你出不來。”


    “行了,姐,我這心領了。”


    這才來圓滿的把這個事給解決了,那代哥從來沒吃過這麽大虧,也沒說讓誰給整進去,審訊三天,代哥再多兩天,就多一天,有可能加代扛不住了,你真說要撂出來,代哥的傳奇故事注定將結束了,九七年就已經結束了。


    但是你看為什麽有這麽多傳奇故事,因為代哥的人脈,代哥的仁義,也算是運氣,混社會,走江湖,是不是,最後呢很難有這麽好的結果,代哥是其中一個。


    什麽叫江湖的天花板呢?老哥們自個去理解,今天的故事就講到這了,喜歡聽故事的給老弟點點個關注,感謝各位了,下期故事我們接著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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