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慶領著李殿起跑哪兒去了,自個兒站前賓館都沒敢迴去,直接幹八裏鋪去了,他在那塊兒有個老房子,直接貓那兒去了,誰都沒說!


    在這塊兒呢,李殿起他們也說了:“慶哥,沒想到啊,這夥人兒太猛了,這拿什麽家夥事兒啊,人也不多呀,怎麽哐哐嘣呢?”


    大慶這一看:“不知道啊,我大意了,這次在長春咱這丟名了,丟麵兒了,這咋整呀?”


    正說咋整呢?人家幾個老弟把電話給打過來了,叭的一接:“喂,慶哥,咱兄弟受傷不少,哥,你上哪兒了?”


    “咋滴,你說事兒吧,對麵怎麽地了?”


    “對麵有個叫什麽李正光的,還有個叫什麽楊坤的,說是齊齊哈爾的,讓我告訴你一聲,說還要找你呢。”


    “李正光,以前是不是哈爾濱跟喬四那個呀?”


    “我不知道啊慶哥。還有一個楊坤,齊齊哈爾楊坤。”


    “行,我知道了,好嘞。”


    啪的一撂下,一聽到這兩個人的名兒,有點兒後怕了,也尋思呢,加代和對麵啥關係呀,怎麽能把他們給找來呢?哈爾濱李正光,齊齊哈爾的楊坤,哪個不是手子呀,怪不得打不過他們呢,我大慶在長春,大大小小的仗,包括上吉林市周邊的,我沒少打仗了,我沒見過這麽猛的手子呀!


    包括李殿起,他都聽說過,那能不知道嗎?當時也慫了:“慶哥,這不好整啊,這就沒打過吧,咱也不丟人,那對麵確實是個手子,以前咱們南下的,跟李正光,包括跟楊坤,都沒少打交道,確實打不過人家,這咋整啊?這以後在長春還咋混呢?”


    尋思一尋思,李殿起接著說:“哥,要不你這麽地,找方片兒唄,讓方片兒去!”


    “我看看吧。”


    說著,拿電話啪就幹過去了:“喂,方片兒啊,你在哪兒呢?”


    “誰呀?”


    “我大慶。”


    “大慶啊,怎麽地了?”


    “你現在在哪兒呢?”


    “我在長春呢,什麽事兒你說吧。”


    “你這麽地,方片兒,你奔這八裏鋪你來一趟,我這邊出點兒事兒。”


    “什麽事兒啊大慶?”


    “不是,方片,以前你從來不問我什麽事兒啊,你什麽意思?”


    “行,我一會兒過去,好嘞。”


    電話啪的一撂下,這邊,大慶開始在這兒等了,等兩三個點兒人,方片兒都沒來,李殿起都說了:“慶哥,方片兒能不能來呀?”


    “我感覺他不能來,媽的,現在方片兒也不聽話了,賢哥沒了之後,我罩著他,現在給我整這出,沒有我他早沒個嘚的了!”


    “哥,方片兒他跟咱們始終他不是一條心的,即便是幫咱們辦事兒,那他也是為了自個兒利益,我感覺吧,方片兒可能是指望不上了。”


    “那怎麽整啊?那我找誰呀?”


    “你能不能找找以前賢哥的兄弟呢,他們這夥人心齊,你給他找迴來,咱們不行再迴去,再衝過去,咱們再打。”


    “行,試試吧。”


    電話叭的一幹過去:“喂,二林子,慶哥遇到事兒了,你過來幫幫我,北京有個叫什麽加代的,過來欺負我來了,賢哥在的時候,咱都是兄弟,慶哥對你也不薄,你這麽地,你要是有時間的話。你過來幫幫慶哥。”


    二林子特別賊,做生意不賊能行嗎,我能跟你扯這個?我開舞廳呢,二林子也說了:“慶哥…”


    以前都大慶大慶的叫,賢哥沒了以後,你必須尊上一聲慶哥,你做人吧,得會審時度勢,對不對?


    二林子喊了一聲慶哥:“慶哥,我這沒在家呀,我這不開舞廳嘛,你也知道,金山歌舞廳,但是我上外地了,我來進設備來了。”


    大慶當時就懵逼了:“不是,你上外地了?上哪兒了?”


    “我現在在在四平呢慶哥!”


    “那行了,不用你了,好嘞。”


    “不好意思了慶哥。”


    “沒事兒沒事兒,好嘞。”


    啪的一撂下,大慶也犯難,還有誰呢?這也沒誰了,二林子明顯就是不幫自個兒,大慶也看出來了,尋思一尋思,這邊,拿電話幹出去了,隻能最後找一個了,看看能不能幫自個兒吧!


    這一幹過去:“喂,海波啊,我是大慶。”


    “大慶啊,怎麽地了?”


    “海波,慶哥遇到麻煩了,看賢哥不在了,北京的加代,上長春來欺負我來了,咱都是長春的,而且賢哥活著的時候,海波,慶哥對你不薄吧?我對你夠意思吧?咱畢竟都在長春混,他來欺負我來了,你不能不管呀,你得幫幫慶哥!”


    “慶哥,我現在已經不混了,我就在這塊兒看個場子,我自個兒這一天吧,也迷迷瞪瞪的,我這…”


    “海波,你幫幫慶哥吧,你要不幫慶哥的情況下,在咱們長春,慶哥也就沒人了,他們欺負人都欺負到家了。”


    “那行,慶哥,我幫你,我一會兒找你去。”


    “那行,海波,慶哥謝謝你了,慶哥差你個人情!”


    “沒事兒,好嘞。”


    啪的一撂下,海波是傻子嗎?號稱賢哥底下第一得力幹將,不是沒有腦袋,你大慶對賢哥怎麽樣,在背後怎麽地,海波都記到心裏,隻是說不想再去計較了,畢竟人都沒了,自己也是混一天是一天了。


    但是海波這個腦袋吧,絕對不差,絕對不空,把電話直接打給誰了,打給代哥了,因為海波跟賢哥和代哥他們接觸也很多次了,電話啪的一幹過去:“喂,是代哥吧,我是海波,以前賢哥的兄弟。”


    “海波啊,怎麽地了,咋想起給哥打電話了呢?”


    “代哥,我海波呢,有件事兒我整不太明白,我不知道該怎麽做了,大慶找到我了,想讓我幫他。”


    “海波啊,既然說你給代哥打電話,那你是怎麽想的?你是想幫他呀,還是說想怎麽地呀?”


    “代哥,海波這個人呢,我一向看重感情,看重情義,賢哥活著的時候,你對賢哥絕對是夠用,你包括賢哥在北京,有很多事兒都是你代哥給辦的,所以說我相信你代哥,你不可能平白無故的來長春,過來欺負他於永慶來,我覺得不現實,海波給你打這個電話呢,我是表忠心來的,哥,我相信你。海波就一句話,大慶那邊我指定是不能幫的,你放心,我誰都不幫。代哥,如果說你喊一嗓子,我來幫你來。”


    “海波,代哥相信你,代哥呢,也看好你,雖說小賢沒了,但是我認下你這個兄弟了,將來你有任何事兒,你需要代哥了,你吱一聲兒,你看代哥怎麽幫你。”


    “代哥,我海波呢,我這一天,哎呀,算了,我挺好的,哥,啥也不說了,這個事兒呢,我不管了,有事兒你就吱一聲。”


    “行,那好嘞兄弟。”


    啪的一撂下,人海波這邊也不存在幫你,你大慶是什麽樣的人,海波還不懂嗎?海波還不明白嗎?跟你沒接觸過嗎?不認識你啊?人家代哥不可能欺負你,你自己以為自個兒是個人物了,出了長春你是個嘚兒啊,就你那點兒白道關係,人都不放在眼裏,欺負你幹啥呀?


    這邊,大慶正著急呢,說一個人沒有,我找誰也不來呀,這怎麽整啊?正在這兒尋思呢,李正光把電話直接給幹過來了,直接打過來了,大慶這邊直接一起:“喂,大慶啊,你在哪兒呢?”


    “你誰呀?”


    “我李正光,我誰!我告訴你,這事兒不算完,在長春,我不整死你,我都不叫李正光!”


    “光哥…”


    “光雞毛哥光哥,你剛才的氣勢呢?我告訴你,大慶的王大慶,現在往這兒趕呢,你包括哈爾濱焦元南,以及齊齊哈爾的大小地主,現在全往這兒趕呢,在長春,要不整死你都怪了,你等著吧!”


    啪嚓就給你撂了,大慶那邊心慌的,李殿起在旁邊這一看:“哥,這怎麽整啊?打不了啊,這能打過嗎?”


    “媽的嘞,我這是惹誰了這是?怎麽激起民憤了?這社會混的!”


    正在這兒尋思呢,大慶也有貴人,他也是該他不死,如果真是沒有這個人的出現,楊坤真就給你打死了,你能咋滴?


    大慶正在這兒犯愁的時候,誰把電話給打過來了?小岩哥,張紅岩!哢哢的一打過來,對邊一接:“喂,大慶,你這辦的什麽事兒啊,我都聽說了。”


    “紅岩呐,我沒想到你能給我打電話。”


    “我聽說這個事兒了,張濤跟我說的。人現在大慶的王大慶往那塊兒趕呢,你知道嗎?”


    “我知道。”


    “齊齊哈爾的大小地主,哈爾濱李正光,齊齊哈爾楊坤,哈爾濱焦元南,哪個你是人對手?”


    “你看我這事兒…”


    “你這事兒你辦的太不地道了,社會有你這麽混的嗎?人家北京代哥,人家上你這兒來了,你一點兒麵子都沒給人家,有你那麽辦事兒的嗎?你趕緊的,給人道個歉!”


    “道個歉?不是,紅岩,我這在長春,我咋說也是一把呀,我道歉?”


    “那你啥意思啊?你要厲害你跟人幹去,你跟人打去?”


    “不是,你看我這…”


    “你這樣,我找你,你等著我吧,你在哪兒呢?”


    “在八裏鋪呢?”


    “你等著我吧,我馬上過去,好嘞。”


    啪的一撂下,大慶也能看出來,紅岩是為自個兒好,南下的嘛,以前張紅岩他們關係就好。


    張紅岩以前是於永慶手下的得力幹將,狼隊的嘛!這邊,沒有半個小時,直接奔八裏鋪就來了,領了誰呀,領一個張濤。


    門啪嚓的一打開,裏邊李殿起必須打立正:“呀,紅岩來了!”


    紅岩都不搭理她,看不上他,說他李殿起是惹事兒的妖精,不搭理他。往這邊一來,看眼大慶:“大慶啊,怎麽想的?”


    “紅岩呀,你坐,張濤,坐!”


    紅岩往那兒一坐,也說了:“你這麽地,你聽我的,去道個歉,給服個軟。”


    “你看我這…我去得打死我呀!”


    “你也有怕的人呀?大慶,你也有怕的人啊!哪有你這麽做事兒的?大慶啊,你比我大,你是我哥,我不應該說你,哪有你這麽辦事兒的呀,你那二哥呢,跟你玩了吧,是不是給你扔這兒了?”


    “不是,人家做生意的,他也不是社會呀。”


    “他不是社會,誰是社會呀,他社會呀?”


    一看李殿起嘛,說他社會呀?李殿起整了個大紅臉:“不是,小岩,你這真也是的。”


    “你管誰叫小岩呢,小岩是你叫的嗎?去,滾一邊去!”


    李殿起都不敢吱聲,害怕小岩,人家樂嗬嗬的拿東風三嘣你,他哆嗦張紅岩,李殿起這一看:“那行,你們說,我出去。”


    轉身李殿起得出去,他得出去!你說這邊,大慶這一看他:“紅岩呢,別罵了。”


    “我罵他咋滴,惹事兒的妖精!你這麽地,大慶啊,你好自為之,我紅岩呢,是你兄弟不假,我能幫你一次,幫你兩次,我幫不了你一輩子。大慶,以後的日子,你自個兒好自為之,我厚著臉皮,我去找代哥去,我找加代去,看他能不能給我三分薄麵,把這個事兒拉倒了。你真是我親哥!”


    這邊,紅岩領張濤轉身就走了,我還跟你磨嘰個嘚兒啊!這邊,往外這一來,人家紅岩拿電話直接打給誰呀,他沒有代哥電話,打給瓦房店王平和了,王平和是代哥哥們兒嘛。


    這邊啪的一幹過去:“喂,平哥,我是小岩。”


    “紅岩呢,怎麽地了,最近不挺好的嗎?”


    “哥,你把代哥電話呢,你給我一下子,我有點兒事兒我想跟他說。”


    “什麽事兒啊,怎麽地了?”


    “我一個哥們兒,跟代哥發生點兒口角,我過去給擺一下子。”


    “你哥們兒?怎麽地,誰欺負代哥了,還是怎麽地呀?紅岩呐,我告訴你,咱倆好是好,但是誰敢欺負代哥,指定是不好使,我王平和第一個不答應!”


    “平哥,你就別管了,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把電話給我得了。”


    “那行,紅岩,沒事兒上大連來溜達來,平哥想你了。”


    “行,那好嘞平哥。”


    電話啪的一撂下,電話這一記上,紅岩把電話直接打給代哥了,啪嚓的一幹過去:“喂,代哥,我是張紅岩,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了。我是賢哥的兄弟。”


    “小岩是吧?”


    “對對對。”


    “小岩,怎麽地了?”


    “代哥,這個大慶吧,找到我了,服軟了,也知道自個兒錯了。”


    “那他怎麽沒親自給我打電話呀?”


    “代哥,你這樣,你在哪兒呢,我能當麵兒跟你說嗎?我跟你聊一聊。”


    “你這麽地,你過來吧,我在香格裏拉呢。”


    “那行,哥,我馬上過去,好嘞。”


    電話啪的一撂下,旁邊李正光也說了:“代哥,是誰呀?”


    “張紅岩,以前小賢的兄弟。”


    “南下的這小子,是不是?我知道他!”


    旁邊楊坤在這塊兒這一看:“強盜啊,小偷啊,那誰,阿雄,把十一連子給我拿來來。一會兒來就嘣他就完了!”


    李正光往過一來:“哎,小坤,你別嘚嗬的,等一會兒他來的,代哥,什麽意思?”


    “等他一會兒來唄,看看他怎麽說,看看什麽意思。”


    這邊,正光一看:“小坤呐,你給我穩當兒的,別一會兒人家一來,你給我嘚兒嗬的,老想嚇唬人家,你聽人怎麽說,聽代哥的!”


    “媽的,一個小強盜,一個小偷,打他不應該的嘛,我專門打這種玩意兒,我為民除害!那誰,虎子,給我整一板兒,先給我拿一板!”


    說著,又去一邊整去了,他是一天也離不了這玩意兒,昏昏沉沉的,始終得在勁兒上!


    沒有一個小時,人家這邊誰呀?紅岩領著張濤,直接奔香格裏拉就上來了,往上這一來,門啪嚓的一打開,屋裏不少人呢,紅岩也不怯場,人本身經曆過這些,啥樣社會沒見過呀,隻是說他這次不是為了自個兒,是為了我一個兄弟,我一個哥哥,厚著臉皮,我來求你加代來了,我不是說怕你們誰,紅岩怕誰呀,誰都不怕,一年365天,有300天在跑路,能是害怕的選手嗎?


    雖說他長得不是很高,領的這個張濤長得也挺秀氣,一看娃娃臉。往裏這一來,正光他們也看他,紅岩這一看:“光哥。”


    正光這一看:“啥意思,紅岩啊,來,你說吧,我們聽聽。”


    包括代哥這裏也是:“紅岩呐,你說吧,代哥聽著呢。”


    “代哥,大慶呢,是我一個哥哥,我欠他的,我紅岩今天來呢,可能我說不起這話,我也沒有這個資格,也沒有這個麵子,我希望代哥吧,看在賢哥的麵子上,或者說看…”


    想說看自個兒,想說看我的麵子,沒敢說出來,怕正光罵他:你有啥麵子呀,你多大麵子呀,你來了,說擺就擺了,這些社會都聽你的?


    代哥這一看:“你是不是想說你呀?”


    “哥,你看…”


    代哥也說了:“小岩,之前吧,我也提到賢哥了,但是他沒給麵子呀,你都過來了,你也提到賢哥了,我得怎麽整啊,叫不叫人笑話呀?”


    “代哥,這麽地,紅岩呢,別的不說了,我給你打保票,將來以後,大慶再跟你倆這個那個的,跟你裝b,不用你代哥,我親自打他,我紅岩拿五連子,在長春都不用你過來,代哥,我直接把他兩條腿,我給他掐折了,兩個小腿,我直接給你送北京去,代哥,你能信著我不,你能信我紅岩不?代哥,我給你跪下了,我給你打保證!”


    往前這一來,撲通這一下子,沒等跪呢,代哥反應挺快,啪的一抱,直接給攔住了:“紅岩,你這是幹啥呀?”


    “哥,我口說無憑,我給你跪下!”


    “你淨整這用不著的,紅岩呐,趕緊起來來,你要再這樣,代哥可不高興了!”


    包括正光,在旁邊都看著呢,也說紅岩是個手子,人不但講道理,也重感情,是混社會的料。這邊,代哥這一看呢,也確實,因為這點兒事兒吧,整太大了也不好,因為紅岩吧,之前也幫自個兒擺過事兒,打過仗,代哥心裏有數,衝這點兒,高低得給人個麵子,你不能說因為這點兒事兒,紅岩給你跪下你都不行,我必須整死他,我必須找他,那你就不是仁義大哥加代了,代哥不是那種人。


    代哥當時也說了:“紅岩,你這麽地,代哥給你個麵子,你是你,別人是別人,雖然說賢哥沒了,代哥認你這個兄弟,將來你有事兒呢,你找代哥,代哥幫你,與其他人無關,你迴去告訴他一聲吧,代哥就這一句話,你送給他,好自為之。讓他好自為之,代哥不找他了,你走吧紅岩!”


    紅岩這一看,麵前這個代哥讓自個兒佩服,讓自個兒折服,啪嚓一抱拳:“代哥,我紅岩啥也不說了,將來代哥你有需要紅岩的地方,你能瞧得起紅岩,給紅岩打個電話,紅岩如果說不到,如果不衝在頭一個,那紅岩不是人!”


    代哥這一看:“行了,兄弟,代哥記心裏了,你走吧,將來有機會了,咱到北京去。”


    “行哥,光哥,我走了。”


    正光看他一眼:“走吧兄弟。”


    正光也仁義,也講究,而且做人穩重,你說這邊,紅岩再在這裏待下去就沒有必要了,也沒有啥意義了,人這幫兄弟都在那兒看著呢,你在這兒幹啥呀?


    這一擺愣手:“我走了代哥。”


    一擺手,轉身出來了,領著張濤嘛,走到門口的時候,楊坤剛整完嘛,正在勁兒上呢,這一看:“哎,你站那兒來,站那兒!”


    紅岩抬頭看他一下子:“什麽意思?”


    “你是不是強盜啊?你是不是小偷啊?這樣的,跪下來,跪下,跪下!”


    楊坤在這裏喊跪下,張紅岩能服你這個勁兒嗎?正光往過這一來:“哎,小坤,你讓他走,讓他走!”


    “不行哥,虎子,把十一連子給我拿過來來!”


    這邊,虎子真就聽他的,去取十一連子去了,真去取去了,那真是自個兒大哥呀,正光這一看:“澤建,去,趕緊給他抱上,趕緊給抱上。”


    澤建往前這一來,楊坤正在勁兒上呢,啪的一抱:“坤哥,別跟他一樣的,讓他走!”


    “放開我,不是,高澤建,你你抱我呀,你攔我呀?”


    楊坤當時都急了,李正光往過這一來:“小坤呐,我說話不好使是吧,我說話是不是不好使,趕緊讓他走!”


    “我說光哥,這就是一個小偷,社會敗類,因為他你跟我急眼?”


    “那你讓他走,我不想這麽跟你廢話。”


    這邊,紅岩這一看,轉身領張濤就走了,一句話沒說,跟你還有啥說的,代哥給你多大麵子呀,迴頭你跟人兄弟幹起來啦,不至於!


    這邊,等他們一走,正光這一看:“小坤,啥意思啊,代哥在這兒呢,你咋滴,一點兒麵子不給呀?我說讓他走你還不讓他走啊。”


    “光哥,因為一個南下的,你跟兄弟急眼呀?”


    “我是急眼了,人家來道歉來了,你不能這麽對人家。”


    “光哥,我錯了,我衝動了。”


    “小坤呐,光哥說你兩句,你別往心裏去,咱們兄弟之間,別整那些沒有用的。”


    “光哥,我沒生氣,你跟我親哥一樣,我是從小我就佩服你,別人罵我一句,我抄他家,光哥,你說我,罵我,隨便,我佩服你!”


    這邊,正光嗬嗬一樂,好兄弟嘛,說兩句就說兩句。


    這邊,正光也得給焦元南他們打電話,告訴他們趕緊迴去吧,千萬可別來了。


    小南真就來了,都走一半了,這邊電話一打過去:“小南,你別來了,這邊事兒已經解決了。”


    “不是,光哥,我都走一半了,我得過去看看你去。我看看代哥。”


    “有時間的吧,有時間光哥去看你。我也想你了。”


    那你跟代哥打個招唿,你告訴他一聲,說我想他了,我還記得他呢。


    “行,代哥,焦元南想你了。”


    代哥這一看:“我也想他了,有時間的,我上哈爾濱看他去。”


    正光這一看:“代哥說了,有時間看你去,你迴去吧,完了之後呢,在道上注意點兒安全。”


    “那行,光哥,我知道了。”


    啪的一撂下,另一邊,大小地主這邊,領100多個兄弟,特意打電話說你別來了,事兒已經解決了。


    等說這邊,告訴楊坤趕緊迴去吧,在這兒也別久待了,再說有點兒別的事兒就不好了。


    楊坤這一看:“行,光哥,老弟呢,沒有別的,虎子,把那錢拿過來!”


    一個皮兜子,啪的一拿過來,裏邊是20個w,往前啪的一放:“光哥,離家這麽些年了,老弟呢,挺想你的,以後你再迴來,再到哈爾濱,或者到哪兒,到東北了,你給老弟打個電話,千萬打電話,這是老弟的一點兒心意,20萬,你拿著。”


    正光說啥都不要:“不行啊,你錢你拿迴去,我在北京呢,有代哥幫著,再加上我自己也不是很缺錢,你拿迴去吧。”


    “光哥,你要不拿這個錢,你瞧不起老弟了,你讓老弟寒心了。”


    “行,那我拿著,有時間的,哥迴去看你去。完了之後呢,在道上開車慢點兒,注意點兒安全,別整那玩意兒了。”


    “哥,你別管我了,我這一天我要不整的話,我這迷迷楞楞的,你放心吧。”


    “行,領兄弟迴去吧,早點走。”


    “行了,我走了光哥!”


    “走吧!”


    兩兄弟之間是真感情。代哥也是,看的就是眼淚含眼圈了,真是挺感人的,雖說說兩句,你就吵吵兩句,無所謂,這算啥事兒啊!


    這邊,人楊坤領幾個兄弟直接走了,直接就迴去了。另一邊,人家張紅岩迴去之後,拿電話直接打給大慶了:“喂,大慶,事兒給你辦妥了,代哥也說了,不找你了,往後呢,你好自為之吧,多了我啥也不說了,好嘞。”


    啪就給你撂了,就這一句話,代哥啥都不帶說的,也就送你一句話,好自為之,你自個兒想去,你能混到今天,你有今天這個地位,你自個兒尋思,你做人做事兒是差還是不差,你自個兒想。


    這邊,趙三等大夥兒都走了之後,趙三也害怕呀,害怕大慶找他呀,報複你呢,真說給你打沒了,你也真是不值當的!


    但是他咋滴呢?有旭東這一方麵,我直接我住在香格裏拉,有旭東,我估計你於永慶領兄弟上香格裏拉,你在這兒打沒我也不太現實,也躲了好幾個月。


    後期就九八年了,於永慶結婚嘛,結婚三天就沒了,還沒來及找他呢,還沒來及報複趙三呢。隨後一個多月,梁旭東就沒了,就進去了,隨後,趙三迎來了人生當中第一春,站起來了,長春一把大哥趙紅林!


    最後這個事兒呢,就是這麽給擺的,代哥他們也順利迴北京了。領著臧天朔嘛,天朔心裏有數了,說代哥對自個兒夠用,拿自個兒當哥們兒,大老遠的,找了這麽多社會,替自個兒擺平事兒,人情不就得差代哥的嗎?你自個兒隻能說對代哥心存感激吧,好哥們兒就不用說太多了。


    那麽至此吧,這個故事咱就講到這兒了,喜歡看故事的,給點點關注,下個故事咱們接著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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