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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詭異的眼神中,天成趁其不備,把二柱子猛的扔進了脫胎換骨藥湯中,二柱子跌進木桶的一霎,周身似乎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包裹起來,四周的酌熱猶如咆哮的烈焰,猙獰著朝著他洶湧而來,陣陣酌感的刺痛猶如萬箭穿心般疼痛,霎時二柱子殺豬般的慘叫響徹四周。


    “哎呀我的媽呀,痛死我了!小神仙我不就吃你幾個肉包子嗎,我可沒讓你領我去啊,那可都是你自願帶我去的啊,以後我再也不吃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媽呀!疼死我了……”


    木桶內的二柱子一陣陣哭爹喊娘的狼哭鬼嚎,把天成著實的也嚇了一跳,心道:難道我藥湯的劑量下的猛拉,看二柱子的表情不像是裝的,咋這般淒慘,可別出啦人命啊,此時的天成也是有點心驚肉顫,直覺的頭皮一陣發炸。


    天成一個健步奔到木桶前,伸手就想要把二柱子從木桶內拽出來。


    可天成剛要出手,眼神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幹嚎的二柱子,發覺二柱子雖然扯個大嗓門子嚎叫的驚天動地,但皮糙肉厚的身體貌似啥事沒有。


    天成一臉邪惡的瞧這二柱子,把剛剛伸出去的手又縮了迴來,心道:“嘿嘿,你這個吃貨,我讓你再給我裝。”


    “媽呀!真的是好痛啊,不行啦,不行啦,我快要死了。我要出去......”


    二柱子看天成走了過來,叫的更加歡實起來。


    “閉嘴你這個吃貨,你今天膽敢從這個桶裏出來,我馬上就招來厲鬼把你吃了。”


    二柱子的聽到厲鬼二字,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陣慫動,剛剛探出的身子又飛快的縮迴了木桶裏麵,淒慘慘看著天成。


    “小神仙你可別嚇唬我啊,我......”


    你,天成臉色一沉,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二柱子罵道:“看你也就是一個吃貨,慫包一個,連這點苦都吃不了,還想著以後過上好日子,我呸,就你這酒囊飯袋的模樣,還惦記著秀兒......”


    哼!


    小神仙,你咋知道俺喜歡秀兒,二柱子聽天成提到秀兒,似乎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兩眼放出野獸般的綠光。


    天成看在眼裏,笑在心頭起,道:“我說大傻個,你想不想娶秀兒當老婆啊?。


    “嗯,俺想。”


    二柱子頭點的如小雞叨米,似乎想到了什麽美事兒,眼中一幅賤賤的模樣……


    “可俺怕秀兒看不上我。”


    此時二柱子肥膩的臉上湧上一片潮紅的同時,又流露出一絲尷尬和期待,喜悅中略帶著一絲羞澀……


    “隻要你聽我的話,我保證你抱的美人歸。”


    “什麽?小,小神仙我沒有聽錯吧,你在說一遍。”


    二柱子撲楞一下從木桶中的站立起來,本就笨拙的嘴此時更加的有些磕磕巴巴的,“俺的爺啊,不,俺的小祖宗,你剛才說的可是真的?你再說一遍。”


    這時的二柱子眼神中那種貪婪和饑渴,看得天成都有些恐懼不已。


    “我說隻要你聽我的話,我保證要你娶上秀兒。”


    天成看著二柱子那大汗淋漓肥膩膩的大嘴巴子,又重重的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好好好。”


    二柱子連這狠狠的說了三個好。俺的祖宗,從今往後你讓我幹啥俺就幹啥......


    “我現在讓你就呆在木桶裏,沒有我的話就是在難受也不能出來,直到我讓你出來的時候你在出來,你能做到嗎。”


    天成目光一緊道。


    二柱子一咬牙,拍著胸脯說道:“隻要能娶到秀兒,就是讓我死我都願意。”


    天成瞧這二柱子心想,“這個吃貨倒是一個癡情的種,。”哼!你死了還能......


    天成口中默念咒語,“去。”


    木桶中的溫度開始更加的熱了起來,二柱子悶哼了一聲,臉上露出痛苦之情,可身子卻是在木桶裏紋絲沒動。


    記住了,我不讓你出來,你要是膽敢自己出來,我就叫鬼把你吃了,我可隨時會來查看的,在二柱子千變萬化的表情中天成跳出了乾坤袋。


    天成剛剛出來,就聽到屋外紫函幼嫩的聲音:“哥,你在屋裏嗎,外麵有一個客人來找你。”


    天成急忙推門走了出來,撫摸了一下紫函的頭頂笑道:“是誰來找我呀。”


    紫函歪著小腦瓜,眼睛忽閃忽閃的眨了幾下,搖頭說:“我也不認識,他隻說他是你的朋友,來找你有很重要的事情。”


    天成拉著紫函的小手來到了客廳,進門就看到劉俊坐在那裏,劉俊看到天成急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下意識的瞧了一眼紫涵,天成知道劉俊是為了他身上地魂之事而來,看來此事劉俊應該是查出了一些蛛絲馬跡。


    暗想,前些日所經曆的那些事離奇,到把他這事給忘記了……


    天成連忙打發紫函出去,紫函臨出屋時朝著劉俊微微一笑,隨即輕輕的帶上了客廳的門。


    待紫函出了門,天成也不客套,衝著劉俊道:“將軍可是為你那地魂之事而來。”


    劉俊拱手道:“恩公,在下正是為此事而來。”


    天成也不搭話,上前伸手搭上了劉俊的脈,過了片刻,臉色一緩看著劉俊說道:“恭喜將軍,將軍身體已無大礙。”


    劉俊臉露喜色,再次彎腰深深一躬,多謝恩公相救。


    天成眉間一舒,“既然你我是朋友,那些凡夫俗子的禮節今後就免了吧。今後你我兄弟相稱就是。”


    劉俊也沒客套,哈哈一笑道:“恩公仗義,如日後有用的到在下的時候,定當全力以赴。”


    隨即劉俊臉色一沉道:“恩公讓我留心的魂魄之事我這些日子倒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天成聽劉俊這麽一說,舒展的眉頭一皺,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伸手一指椅子。


    “來哥哥做下說話。”


    二人坐下後,劉俊身軀一繃,兩手下意識的握成了拳頭道:“自從您上次問我可得罪了什麽人,而後又讓我留心一下身邊的人,我便留個心眼,暗中開始留意,這幾日我發現一個人有些可疑。”


    天成眼神緊盯著劉俊:“可是你關中的人?”


    “正是,此人乃娘子關另一個副關主秦勇的弟弟秦淼,是巡查隊的一個小隊長。”


    當劉俊提到秦勇二字之時,天成心頭一震,猛然想起當初他和小虎還有五靈子兄妹殺那些假道士的時,那個假扮賣玉的商販可是提到一個叫秦勇的人,急忙問道:“哥哥是怎麽發現此人有可疑之處的。”


    哎!此事說來話長,劉俊一聲歎息:“這個秦淼平日裏就與我不和,仗著他哥哥和關主張維的關係,對我這個位置早就鳩占鵲巢已久,不管啥時候見到我,言語間總是夾槍帶棒,冷嘲熱諷,欺我無靠山。”


    “在因去年這個畜生又看我妻妹美貌,有意想納為小妾,被我拒絕,這個狗東西更是對我恨之入骨。”


    當劉俊一提到這個秦淼,恨的是牙關緊咬,眼神裏透著不甘的憤怒和無奈。


    天成站起身,為劉俊倒了一杯茶,劉俊雙手接過。


    “可不知為何,這些日子這秦淼不知為何突然對我開始近乎起來,前天關主張維老父親過七十大壽,酒後更是刻意的與我結伴而歸,一路上更是對我極盡奉承恭維,趁著酒勁說什麽劉將軍年少有為,秦某早就有多多親近的酒話,言外還有義結金蘭之意。”劉俊說道。


    天成急於想借著秦淼此人知道秦勇的一些情況,看劉俊嘟嘟囔囔的就不入正題,心中頗有些著急,但麵上倒也沒流露出來,隻能耐著性子聽著。


    好在這時候劉俊又接著說道,說來此事也是該著,那日我也是多喝了幾杯,看著秦淼勾著我肩膀氣就不打一處來,直接甩開了他的胳膊,冷哼一聲道:


    “我乃一介莽夫,無根無靠,不比秦大人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說不準那天您發達了,到那時要是別人知道了秦大人還有我這麽一個不成器的兄弟,豈不是給您丟臉…….”


    他奶奶的,當時那個狗日的看我沒給他好臉色,當場就和我翻了臉,指著我就是一頓破口大罵:“呸,給臉不要臉的狗東西,別以為仗著你家裏有幾個臭錢,就可以在老子麵前裝起硬來,靠,也不知道你家積了啥德,竟然讓你逃過了幾日的那一道災,媽的你給我等著,就算你躲過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老子早晚會弄……”


    太奶奶的,我一開始還納悶呢,這個姓秦的畜生咋突然之間對我套起近乎來,要不是這狗東西那天喝多了,我還一直蒙在鼓裏,原來是他對我下的暗手,這幾日虛情假意的對我巧言令色,百般奉承其實就是來想套我話的。


    我日他先人的狗雜種,當時他也是惱羞成怒,酒後失態吐了真言,那畜生也知道自己酒後說漏了嘴,索性就破罐子破摔,臨走之時又放了一句狠話,指著我的臉罵道:“你給我等著,早晚我會把你踩在腳下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非你把你小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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