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模作樣,我就不信了,這家夥真的可以進入紫瀾閣,一個窮酸秀才罷了,還能翻了天不成?”


    看到蘇墨帶郭芙蓉走向紫瀾閣,方義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絕對不相信,蘇墨竟然可以進入紫瀾閣。


    紫瀾閣是什麽地方?


    那是在大宋朝都出了名的,有錢都無法進入的超級豪華娛樂場所,就算是自己,也遠遠不夠資格進入其中。


    就算是劉萬金,也是拿了他叔叔劉士賢的令牌,才能夠進入其中。


    他蘇墨又憑什麽?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方義的臉色像吃了蒼蠅屎一般難看。


    隻見蘇墨走到紫瀾閣大門前,從懷裏掏出了一枚巴掌大小的白色玉牌,遞給了守門的小廝。


    小廝拿著玉牌仔細打量了一下,然後又恭敬的將之遞給了蘇墨,道:“蘇公子,請進,沈小姐有吩咐過,您來之後可以直接去找她,寶兒姑娘已經在裏麵等著了。”


    玉牌之上又蘇墨的名字。


    蘇墨收起玉牌,然後從懷裏拿出二兩散碎銀子,丟給了這個青衣小廝,微微一笑道:“好,有勞了。”


    接過蘇墨手中的散碎銀子,小廝立刻眉開眼笑,對蘇墨的態度也越發的熱情了,獻媚道:“蘇公子,您快請,我帶您去找寶兒姑娘。”


    這個世界的富家子弟雖然多,而且沒一個是差錢的,但他們大部分都高高在上,麵對他們這些地位低下的小廝的時候,不為難他們已經算好的了,打賞小費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這個世界也沒有打賞小費的概念。


    紫瀾閣小廝的待遇雖然比較高,但二兩銀子也是他們兩個月的收入,額外多了這麽多銀子,他怎麽可能不高興。


    其實蘇墨也不是故意裝闊氣,隻是前世的他經常出入高端娛樂場所,給小費都給習慣了,下意識的認為,這個世界也有打賞小費的習慣。


    跟在蘇墨身後的郭芙蓉,也被蘇墨的闊氣震驚,這蘇公子真是有錢,隨便遇到個人都是二兩銀子,以後自己可得抱緊這根大腿,省得被人撿了便宜。


    此時她也暗自鬆了一口氣,沒想到蘇墨竟然真的有紫瀾閣的令牌,這下不用擔心丟臉了。


    就在小廝準備領著蘇墨,進入紫瀾閣的時候,方義那讓人煩心的聲音又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


    “你這奴才有檢查清楚嗎?要是有人拿了假的令牌,進入了紫瀾閣,你們家閣主一定會把你趕出紫瀾閣的。”


    聽到方義的話,那小廝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然後迴過頭來,正看到方義一臉氣急敗壞的站在他的身後。


    小廝被搞的有些莫名其妙,有些不耐煩的道:“你是什麽人,我是紫瀾閣的人,紫瀾閣的令牌是真是假,還用不到你來插嘴吧!沒事別打擾我工作。”


    蘇墨剛剛給了自己二兩銀子,現在這小廝可是把蘇墨當祖宗一樣供著,怎麽可能讓方義當著自己麵的侮辱自己的祖宗呢?有錢的才是大爺,其他的都是扯淡,這小廝完美的貫徹這句話。


    被一個看門小廝嘲諷,還是當著蘇墨這個老對頭的麵被嘲諷,方義當真是怒火中燒,他憤恨的看著小廝,怒聲訓斥道:“你這個奴才,也敢這麽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小廝不耐煩的迴應道:“我管你是誰,今天是我紫瀾閣的春拍,有出入令牌就拿出來,沒有就一邊去,別在這鬧事,否則就打你一頓。”


    這小廝的話,讓方義的神情一僵。


    他還真沒有令牌,他能夠進入紫瀾閣,還是借劉萬金的光呢。


    蘇墨聞言,也是嗤笑一聲道:“方公子,難不成沒有令牌,想要渾水摸魚的那個人,是你?你要是沒有令牌的話就早說嘛,要不然我帶你進去?”


    刷!


    這一句話,讓方義臉色通紅,他竟然被蘇墨給嘲諷了,繼上次在玉花軒被蘇墨鄙視以後,他這次又丟了大人,而且還是在這麽多人的麵前。


    此刻的方義,仿佛感受到了周圍之人那充滿異樣的眼光,甚至耳邊還響起了周圍之人的議論之聲。


    “看,方義又被窮酸秀才虐了。”


    “哈哈,他丟人不是常態嗎?他什麽時候不丟人才是新鮮事!”


    “竟然還想要混入紫瀾閣,方家的臉都被他丟盡了。”


    ……


    雖然這些話語並不存在,但是方義卻覺得,這些話就在他的耳邊迴響,這讓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是令牌,我可以進去嗎?”


    就在這時,劉萬金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走過來,他的手中還拿著一塊和蘇墨的令牌差不多的牌子。


    隻不過蘇墨的是白色玉牌,而劉萬金手中的這枚,是青色的銅牌。


    看到劉萬金手中的令牌,那小廝也是肅然起敬,恭聲道:“劉公子請!”


    紫瀾閣的出入令牌牌,一共分為四種,一種是蘇墨手中的這種玉牌,是最低級別的,持有者一般是沒有功名的才子,或者富甲一方的大商人。


    第二種便是這種青銅令牌,比蘇墨玉牌要高一級別,持有這種令牌的,一般都是七品以上的官員。


    第三種是一種銀質玉牌。持有者十分至少,一般是四品以上的州衙大吏。


    第四種則是純金令牌,據說持此令牌的,都是王公貴族或者當朝一品。


    當然,那些持有玉牌和金牌的人身份顯赫,一年都很難見到一個。


    劉萬金收起了令牌,然後對身旁的方義道:“方義,我們進去吧!”


    方義趕忙投來一個感激的眼神,如果不是劉萬金,今日這個局麵,還真不知道如何處理,他以後都沒臉見人了。


    原本方義對劉萬金還有些抵觸,現在他卻因為對方的解圍,完全把劉萬金當成了自己的主子。


    劉萬金從蘇墨身邊走過的時候,繞有深意的對他笑了笑道:“蘇公子,我就先進去了。”


    蘇墨也是微笑著點了點頭,但是心中對劉萬金的警覺,又升了一個層次。


    這家夥一直不動聲色,卻在關鍵時候拉了方義一把,讓方義對他的忠誠度上升了一個層次,手段不可謂不了得。


    隻是在方義經過那看門小廝身邊的時候,那小廝不合時宜的說了句:“原來也是一個跟著主子來的奴才,神氣什麽啊!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一個人物。”


    此言一處,原本心情好一些的方義,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


    蘇墨也是忍俊不禁,這個小廝的嘴倒是挺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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