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等消腫了,奴婢再給您化個美美的妝,保證您把少爺迷得死死的。”


    唐沁:“不至於,真的不至於。”


    又恢複了往常的打打鬧鬧。


    仿佛,昨夜唐沁哭泣的事,不曾存在過。


    唐沁:“十九,能請你教我武功嗎?”


    十九:“抱歉,夫人,這個奴婢做不到。”


    唐沁:“為什麽?”


    十九:“您的身體條件,不適合練武。”實情則是,她隻會殺人,沒辦法教。


    唐沁:“這樣啊!那以後還是麻煩你,繼續辛苦的保護我了。”被拒絕並不意外。


    十九:“夫人言重了,這本來就是奴婢應該做的,算不上麻煩。”


    唐沁:“十九,你平常都會做什麽啊?”


    “伺候您啊!”


    “除此之外。”


    “練武。”


    “沒了嗎?”


    十九想了想以前還要常常殺人,最終搖搖頭對著唐沁那雙幹淨的眼眸說:“沒了。夫人想做什麽呢?奴婢都可以陪您。”


    唐沁:“我想學刺繡,你能教我繡花嗎?”


    十九點了點頭:“奴婢這就去準備。”


    “那我先迴房間了,我不著急的,你慢慢來。”


    十九:“是,等等夫人不嫌棄的話,請先換上奴婢的衣服,再出去吧!”


    唐沁低頭看看自己身上隻穿一件薄薄的裏衣,再想想古代似乎把貞潔名聲看得給外重要。


    唐沁:“那謝謝你了!我會小心一點,不弄髒它的。”


    十九:“一件衣服而已,您就算不小心把它弄破了,奴婢也不會怪您的。”


    唐沁:是啊,不會怪我!


    唐沁對她笑笑:“我就跟你客氣一下而已,你還當真了。”


    “我哪有那麽粗心,還是說,你這衣服是紙糊的,一扯就破。”


    “是。”十九打開衣櫃,任君挑選:“夫人您看看,喜歡哪一件隨便帶走。”


    “就那件吧,對對……沒錯,就那件。”唐沁隨手一指,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選了哪件。


    十九對比著唐沁的手和視線,從衣櫃裏取出一條象牙白的衣裙:“夫人說的是這件嗎?”


    “對,就它了。”唐沁迴過神,點點頭。


    “那奴婢伺候夫人穿衣。”


    唐沁:“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一件衣服而已,我可以自己來的。”


    十九:“那好吧,飯菜還是送到您房間裏嗎?”


    唐沁:“嗯,麻煩你多跑幾趟了。”


    十九:“沒事,奴婢先下去準備了。”


    “去吧,去吧,我沒事的。”


    十九:“那奴婢走了。”


    唐沁:“嗯。”


    離開十九的房間,唐沁走到路上的時候感覺肚子一陣絞痛。


    唐沁:“難道吃錯東西了?不應該啊,家裏的東西都有保障的。中毒的機會,很小的。”


    這熟悉的疼痛感,該不會,這麽巧的吧!這可是她來這裏以後,第一次穿白裙子,而且還是借的,真的不會那麽倒黴吧!


    迴到自己房間的唐沁趕忙把裙子脫下來,果然在上麵看見了血跡。


    唐沁:這才是丟臉丟到家了,十九的床剛才沒細看 ,不會也跟著一起遭殃了吧?


    重新換上一身黑衣的唐沁,有了安全感,準備拿著十九的衣服洗幹淨。


    剛邁出第一步,腹部又開始傳了陣陣絞痛,唐沁隻能屈服,爬到床上幹等著十九來。


    唐沁:不是我不想負責,而是有心無力。大姨媽它不允許我,除了鹹魚躺平以外,有任何動作。


    十九:“今天,廚房熬了粥,您快來嚐嚐看 。誒,人呢?”


    “這呢,我在床上……”唐沁有氣無力的迴應她。


    十九:“待會,不是要繡花嗎?您怎麽又躺下了。”


    唐沁:“對不起,十九!”


    十九走進想把她拉起床,卻看見唐沁的嘴唇變得慘白,整張臉沒有一點血色。空氣中,隱隱約約有一股血味。


    十九:“夫人,你受傷了嗎?”難道又有刺客出現了。


    唐沁:“沒有的事,是我……不小心把你的衣服弄髒了,對不起啊!”


    “衣服哪有您重要,您讓奴婢看看究竟傷到哪了?”


    唐沁:“我真的沒受傷,就是,肚子有點疼。”


    十九:“請夫人稍等一會,奴婢這就去叫大夫。”


    唐沁:“不用麻煩大夫了,我隻是……隻是來月事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十九:“原來如此,奴婢這就去吩咐廚房,給您熬紅薑水。”


    唐沁:“可是,你衣服……被我不小心弄髒了。”


    十九檢查自己的儀表:“沒有啊,夫人您看錯了。”


    唐沁伸出一隻手,努力的指向鞋子旁的木盆:“我說的是這件衣服,它被我弄髒了,我現在沒力氣洗幹淨還你,等我好些了,就去幫你洗。”


    十九端起木盆往外走:“這是奴婢的衣服,當然是奴婢來洗,夫人好好休息。”


    唐沁:“我……自己來。”


    溜進來:“別勉強了,你瞧瞧自己現在的樣子,你還有力氣去洗衣服嗎你?”


    十九卻退了出去,留下唐沁和一人一狐幹瞪眼。


    過了半晌,十九又迴來了。


    十九:“粥快涼了,奴婢等您吃完,再走。”


    唐沁&:你開心就好……


    “對了,夫人,您這裏有月事帶嗎?”幫唐沁端著碗的十九,忽然想起來問。


    唐沁臉不紅,心不跳:“沒,我上個月剛剛用光了。”


    其實,壓根沒見過。


    十九:“奴婢那裏還有,我待會給您拿一些過來。”


    唐沁:“謝謝你,十九你就像一個百寶箱一樣。”


    十九:“夫人過譽了,奴婢哪是什麽百寶箱,就隻是想起來打掃房間的時候,沒在房間裏見到那東西,想到夫人可能會缺而已。”


    這一刻,唐沁心虛極了。


    ——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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