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算計。他想要給她一個安穩的未來,可是他依舊不願意把這些事情告訴她。他本來就是這樣一個別扭的人,有些話,有些事就是打死他,他也說不出口來。


    傅蕙兒也沒有什麽大事,隻是從來麽沒有經曆過這些,先是被傅鑾兒給嚇到了,後來又見父親和母親越吵越兇,心裏一下子著急,情急之下便暈了過去。


    把她扶迴房間休息了片刻,沒多久便醒來了,見女兒這邊都昏過去一次了,現在沈潔哪裏還有什麽心思去搭理傅嘉兒,傅邶便匆匆將傅嘉兒安置在母親房裏。


    傅鑾兒迴到家看穆承灝正陪林兒在樹下玩,她從後麵悄悄的走過去打算嚇他們一跳,結果她還沒來得及嚇他們,就被穆承灝突然一下子反身,嚇到了她。


    “你怎麽知道我在你身後的啊?”


    “我的傻娘子,地上有影子的啊!”


    “哦,原來是地上的影子出賣了我啊!不過你就不能讓讓我嗎?我一次都沒有嚇到你。”


    “那能怪誰,隻能怪你學藝不精咯。”


    “嗬嗬,林兒,爹爹欺負娘親。”


    林兒這個小人精馬上跑到娘親麵前抱住了娘親:“爹爹壞壞,林兒抱抱娘親,娘親不怕,林兒保護娘親。”


    “哈哈哈,娘的林兒小乖乖,你怎麽這麽可愛啊!”


    陪著林兒玩鬧了一會兒,穆承灝就吩咐奶娘把林兒抱下去,林兒該去讀書了,穆承灝同林兒玩的時候是一個慈父,可是該正經的時候一向都對林兒高標準,嚴要求的。


    入秋後太陽已經不大了,隻有午時偶爾還有太陽,沒過幾個時辰便會消失。


    幾日後,入秋的梧桐,有美人遲暮的端莊。一葉落而知天下秋,金黃的從空中墜落,飛旋。


    傅嘉兒被尋迴來後,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教導,雖然之前秋老爺也想要好好教導孫女規矩體統,女工,女紅什麽的,之內姑娘家該學的東西。


    可是那時候的傅嘉兒實在是太調皮了一些,她也是十分反感這些東西的,她想要做的是像天上第一富商傅賈那樣的人物。


    所以啊,她覺得自己學那些東西也沒有什麽用處,行走江湖的兒女都不會拘束於這種小細節,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太一樣了,她迴了傅家,做了官家小姐,自然就有規矩體統來壓著她了。


    傅嘉兒的規矩得從頭開始學起,時間自然是要有一段時間的,而以她的身份也不可能從宮裏請嬤嬤來教她,最後還是傅老夫人動用了自己的關係,把她送去恆蕪學院。


    恆蕪學院是由皇家創辦,就在皇宮邊上的一家專門叫皇室公主,格格和一些世家大族的小姐們的女子學院。


    本來傅嘉兒應該是進不了這個學校的,最後還是傅老夫人出麵向院長討要了個人情,最終才把傅嘉兒送進去,走之前還特意叮囑了傅嘉兒出門在外,要小心一點,怕她會被人欺負,還特意拖院子多多照料。


    和老夫人相反,傅嘉兒是一點都不擔憂,她的為人處世的方式很簡單,不挑事但也絕不怕事,隻要別人不要主動來找她麻煩,她自然也是懶得去找別人麻煩,但要是別人敢來找她麻煩,那就抱歉,她從來都不是什麽心善之人,她從來都是一個呲牙必報的人。


    傅嘉兒不知道,也正是因為她是個這樣性格的人,所以傅老夫人才會為她擔憂,這樣的性格不是說不好,而是在身份達不到時,容易被有些無聊的人當成出頭鳥,而恆蕪書院就有這樣無聊的人存在。


    對於把傅嘉送去恆蕪書院這件事情,傅老夫人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隻希望可以好好磨一磨她那好強的性子,讓她以後的路可以好走一些。


    剛剛得到這個消息,阿肆就馬不停蹄的迴去報告了,而迴到府裏才知道七皇子現在正在書房裏。待走近書房後,他便放緩了腳步,唯恐驚擾了一迴來就鑽進書房的七皇子。


    書房是七皇府的禁地,沒有七皇子的準許任何人都不可以踏進半步。阿肆恭敬的站在門外糾結了一會兒後,最終還是壓低嗓子出聲,生怕擾了裏頭人的清靜。


    “七皇子,阿肆有關傅家新尋迴的那個傅小姐的事情想要向你稟報。”


    七皇子的書房構造很是簡單,左邊擺滿了各種藏書,密密麻麻卻擺放的極為整齊。


    屋內擺著紫檀西番蓮紋長案,案上放著文房四寶,玉山筆架,屬青石硯,紫竹雕牧童戲牛筆洗,和上好的鎮紙。


    金漆青龍八竅香鼎染著熏香,淡雅而不濃配著書香味極為好聞。


    七皇子習慣每次一迴到七皇府,就先換了一身衣裳,去看看小梧,便進自己的書房待著,不喜歡被人打擾。現在七皇子正著鴉青色素麵刻絲直繈,手執書卷,坐在紫檀鑲理石靠背椅上。


    不似人前的溫和,如今像是換了個人一般。眸光微閃,眉眼處冷冰如結霜。看著新遞上來的信,他手下力道突然加大,一向被他愛惜有佳的書卷,現在也沒有逃過一劫,被他扯的皺巴巴的。


    男子低垂著臉,忽而低低一笑。眼底的感情卻一絲絲褪去。好你個傅嘉兒!你可千萬別落到我的手裏,不然我要你好看。


    如今都到了這個份上了,她還是連過來找他服個軟都不願意嗎?倒是和別的男子打得火熱,他抬起眼眸,視線落在衣架上頭擱著的官服上。


    有些人平常看起來挺聰明的,怎麽到了關鍵時刻就是看不清局勢呢?什麽聰明伶俐,我看就是愚蠢至極,往前堆積的賬,他要和她一本一本的慢慢算。


    門外等著的阿肆見裏頭沒有動靜,又侯了片刻,隻以為主子沒聽見,剛要重複言語。


    就聽裏頭男子不鹹不淡渭歎道:“我已知曉了。”


    阿肆當下馬上就迴了個是,可左等又等,沒有等到裏頭的人出來,阿肆不以為然,未再出聲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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