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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墨雛現在已經火冒三丈了,可又沒實力跟她對抗,更何況在現在連動彈的餘地都沒有,隻能在心裏憋著。


    那國師邪魅笑道:“嗬,你們修煉仙法的人,真氣會不會更旺一些?或許能使我法力大漲,過不了多久,我就要稱霸天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石芳容吐了口唾沫在她的臉上,生氣地吼道:“就憑你也想稱霸天下,你還是別做這白日夢了!你真以為十大仙門當擺設的!等我們出去,必定要揭發你的罪行,公布於世!”


    天師擦了擦自己的臉,瞪大了眼睛,好像能把石芳容吃了似的。


    “既然你這麽著急,那便就先吸了你的!”


    說完她便把自己的權杖舉起來,石芳容下的二話不敢說了,剛要逃跑,那天師就不知用的什麽法力將她捆住,怎麽也掙脫不開。


    “你放開我,放……”


    “吵死了!待你變成傀儡後,便也說不出來了!”


    天師把石芳容的嘴下了咒,使她說不出話來。


    荊燕雨和落墨雛也不是吃素的,就算在牢獄裏也想跟她鬥上一鬥,可在裏麵的她們明顯是不公平的。


    而在他們剛剛進來的那個地方,有兩個人打起來了。


    “你狠點打我,快啊!”


    是誰打架還要對方狠狠地打自己呢?


    沒錯,就是常義遠。


    他們兩個想以打架,進他們天師的牢獄,找到她們三個。


    “唉唉唉,你們幹什麽呢?這是你們能打架的地方嗎?要打架去城外打,別在這給我們添亂!”


    剛才的那個首領終於又來了,隻不過,不像方才那樣,這次的語氣明顯溫婉了些。


    顧子惜見這樣子不奏效,並繼續往死裏揍常義遠。


    常義遠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頓打,本來已經鼻青臉腫的,還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哎,不是你們拿我的話當耳旁風啊!我叫你們別打了!你們要是再打的話,就跟我去一趟大牢吧!”


    那個首領也真的是無可奈何,隻好進行最後一次勸說。


    顧子惜就是想要聽這句話,繼續打常義遠。


    “你你你……給我抓起來!”


    說完有兩個士兵就抓住他們兩個的肩膀,把他們拖去了大牢。


    這個大牢的人數寥寥無幾,根本沒有女子。


    那兩個士兵把他們扔到那裏就走了。


    “這大牢裏連個女人都沒有,怎麽找她們三個?”


    常義遠心想:這頓打是白挨了!


    “那她們被抓去哪呢?或者是說這個鎮子裏還有兩處大牢?”顧子惜心思縝密,一下子就想到了重要之處。


    常義遠問道:“那怎麽辦?我們豈不是隻能一直呆在這裏?那等我們找到那大牢的時候,她們早就已經被挫骨揚灰了!”


    正當他們兩個想辦法發愁的時候,那個首領突然進來了。


    “說吧,為什麽打架說完了好放你們出去!”


    常義遠嗖的一下就跑到首領跟前,說道:“這位首領,他剛才偷了我的錢,還不還我,上來就是一頓打,我都不知道怎麽迴事呢!”


    顧子惜瞪了他一眼,可心想還是救人要緊,變就隻能配合他了。


    “我沒有偷他的錢,他汙蔑我,自然是要打他的。”


    首領笑道:“都是好兄弟,何必為難呢?好了,你們兩個供詞清楚,條理清晰,可以走了!”


    他們兩個都沒想到這個大牢這麽容易進來,也這麽容易出去。


    他們兩個出去後,也正想辦法。


    “你說,這大牢裏新進的這三個人,當真會那妖術?現在呀,已經有一個神誌不清了,自己人打自己人,這才過癮呢!”


    一個看樣子瘦瘦的,高高的人坐在顧子惜和常義遠旁邊的小麵館說道。


    “你說他們既然會妖術,怎麽不跑出來?”


    另一個在他旁邊胖胖的人問道。


    “誰知道呢?自然是天師法力高強,她們打不過唄!”


    顧子惜飛一般的坐到他們的旁邊。


    常義遠現在已經極其無可奈何了,指著顧子惜的鼻子喊到:“你現在還有心情吃麵!不是你……”


    顧子惜把一根手指搭到自己的嘴上,示意他不要說話。


    常義遠這才知道是什麽意思,立馬就閉上了嘴。


    顧子惜跑到那兩個人的對麵,問道:“請問這大牢裏新抓了什麽人啊?”


    那個瘦瘦的人說道:“這位小兄弟,有所不知啊,我們這天師大牢裏新抓了三個人,都是會妖術的,現在其中有一個人已經失去了意識,誰讓她們好人不當,偏要進城來呢?我見你是好人,才跟你說的,千萬別跟別人說啊!”


    顧子惜點了點頭,又繼續問道:“那這位首領,請問你們這天師大牢在哪兒?”


    這個人也感覺到了不對勁,沒有直接告訴他,而是反問一句:“怎麽小兄弟,這三個人不會是你的故人吧!若是你認識的人,那還是別救了,省的再連累你,若是你不認識的人,那就更不應該救了,別亂逞英雄,我們這天師啊,可不是好惹的!”


    顧子惜解釋道:“自然不認識,隻是有些好奇罷了,若是這位首領不方便透露,那我也就不必多問了。”


    顧子惜他那兩個人起疑心,便先告辭了。他走向常義遠,對他說道:“走!”


    常義遠一下子就把他叫住了,問道:“你知道這天是大牢在哪兒嗎?就算你知道你能進去嗎?千萬別莽撞行事啊!”


    顧子惜拿起兩個令牌給常義遠看。


    “你哪弄的?啊,我知道了,還是你厲害!”


    顧子惜剛去的時候就偷偷的把他們的令牌拽了下來,隻是那兩個人沒有發現而已。


    “那我們來這兒幹什麽?難不成這天師大牢在這兒?”


    顧子惜說道:“剛才我問他天師大牢在哪的時候,他不願意說,可是他的手明明白白的指向了這個方向,所以我大概猜測就是在這!”


    顧子惜做事認真,且還嚴密,不禁讓常義遠都感到佩服。


    這裏的大門關著,門上也沒有門匾,他去的時候格外小心。


    到了門口,常義遠剛要推開門就被顧子惜攔住。


    顧子惜雙手交叉,向下一彎,再用力一推,門,開了。


    顧子惜這仙術,來無影去無蹤,不會被人發現任何印記,事實上,他們進了這個門,就不會被任何人發現,可若是開口說話,法術自破。這種仙術,在仙道中,叫做隱身。


    他們到了大牢門口,聽到了落墨雛和荊燕雨的聲音,常義遠剛要張嘴,顧子惜碰了他一下,他便把嘴閉上了。


    這個門上有鎖,但他們並不知道鑰匙在哪,若是硬闖的話,必定會被發現的。


    他們故意弄出點聲響,讓人走出來,然後他們趁機溜進去。


    咣咣咣


    “誰!”


    天師邁著謹慎的步伐,走到了門口,她把牢門打開,把頭往外一探,發現是一隻小貓。


    他們兩個就這樣趁機溜了進去。


    “芳容,你快醒醒,我們是自己人,我是墨雛啊!”


    落墨雛在苦苦哀求石芳容,很顯然石芳容被那個天師吸去了真氣,沒有了意識。


    那個天師走到牢門跟前,打開了牢門,顧子惜和常義遠都想走進去,可顧子惜以防萬一,讓常義遠留在外麵。


    顧子惜進去的時候,才知道讓常義遠留在外麵是正確的選擇。


    “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無女鎮的人沒跟你說過?就算是水裏遊的,地上爬的,天上飛的都沒有女子嗎?哈哈哈哈哈!”


    “你究竟是誰?”


    顧子惜說出了話,他身上的法術自然也就失效了。


    那天師的神情囂張,恨不得把所有人踩到腳底下。


    “你若不知道我是誰,是如何得到那令牌的?是如何找到這天師大牢來的?你問這問題未免也太幼稚了些!”


    顧子惜笑道:“那想必你就是這無女鎮裏赫赫有名殺人不眨眼的天師了吧!”


    那天師微微一笑。


    “二師父,你救救芳容吧!她的仙識被這個人用她的權杖吸了去,她那權杖裏還有無數少女的意識,這個魔頭,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聽落墨雛這一番話,顧子惜也就大概知道了這位“天師”的意圖。


    顧子惜拔出他的劍,像上次砍秦氏的牢門一樣,用力一砍,牢門便斷了。


    “好劍!不過是好劍配錯了主人,它和它的主人立馬就要變成一堆灰燼了!”


    說完她便舉起她那權杖,用力向上一揮,整個大牢裏就布上了結界,讓他們想出也出不去。


    他們打了起來。


    石芳容失去了意識,顧子惜把她定住了,隨後便倒下。


    落墨雛抱著她,自己也幫不上什麽忙,一臉擔憂的樣子。


    那位天師的功夫相當了得,再加上她權杖裏的真氣過盛,能跟顧子惜打個平手。


    忽然,遲遲沒有亮相的常義遠,終於忍不住喊了一聲,還沒等那個天師迴頭,常義遠就給了她一掌。


    她蹲在地上,見後麵還有一個人覺得事情不妙,如果再亂用權杖裏的真氣的話,她想要統一天下的美夢就泡湯了。


    她把權杖上的珠子取了下來,可是不妙的是,那珠子逐漸裂開了縫隙。


    天師瞪大了眼睛,把那個珠子拿了起來,珠子裏麵的真氣瞬間就逐漸地跑到了她的體內。


    為了不讓她的計劃得逞,常義遠想跑到她的跟前推上她一把,讓她和她那珠子分開。


    可沒想到她的真氣太過於強大,把常義遠彈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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