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暴怒
你好，親愛的翻譯小姐 作者：尤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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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門打開的時候，房裏湧出一陣水流，程逍身旁站著的女人本能地避開。
唯獨程逍一人毫不顧及地往前走。
“然然！”
靠著牆的然然突然聽到聲音，緩緩睜開，“程先生，是你啊！”
見她滿臉通紅，說話也是有氣無力，整個人更是呆坐在地板上。
程逍彎下腰伸手抱起。
她又微微動了動唇，卻未發出任何聲音。
“你什麽都不用說！”程逍說：“我明白，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急救中心。
然然躺在冰冷的床上，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人，視線越來越模糊，耳朵裏也是嗡嗡叫。
她根本聽不清他們都說了些什麽，隻看見程逍站在不遠的地方，不斷地跟醫生叮囑。
他都跟醫生叮囑些什麽？
是她的情況不樂觀嗎？她知道她這是老毛病又犯了，拚命去想之前所發生的事，卻是怎麽也想不起來！
隻隱約記得在浴室洗澡的時候，聽見有人在外麵說話，然後門突然咚的一聲就關上了。
“程先生，像這種時而記得，時而記不得，跟我們所了解到的跟你太太有過同樣病史的人，他們也有這方麵的反應。”醫生說：“與其說是心理陰影，我更讚同這是開顱後所帶來的後遺症。”
“那她這還有得治嗎？”程逍迫切地道。
醫生麵露難色，“我會盡最大努力！但程先生，你還是得做好思想準備，想要她完全恢複，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我知道！”程逍鬆開臂膀，“隻要能夠讓她恢複記憶，我做什麽都可以！”
“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得一點點誘導，隻有在她有主動想恢複記憶的意識下，我們再做一些必要的輔助，那樣才更有效！”
“好。”
跟醫生說完，程逍緩緩走近。
然然見著他抿唇一笑，“我的情況是不是很糟糕？”
程默沉默不語。
她又說：“程先生，其實你完全沒必要費這份心了！以前在鼓鼓島的時候，季延風就跟我說，我這記憶這輩子想恢複很難！”
“會有辦法的！”
程逍給她倒了杯熱水，等她喝下後又問：“浴室的事，你還記得嗎？”
然然伸手撓了撓頭，“記不太清了！隻知道當時聽見外麵有好些人說話，她們具體說了什麽，我也沒聽清。後來門突然咚的一聲就給關上了！”
“你當時沒有求救？”
“我叫過了！”然然垂下頭，“可外麵的人根本聽不見，後麵叫得累了，坐在那裏也不知怎麽的就睡著了！”
程逍思索了陣，“然然，你有想到會做這件事的人是誰？”
然然麵色一僵，正想開口的時候卻又覺得沒有證據不好冤枉人，搖頭道：“大概是工作人員誤以為裏麵沒人，這才把門給鎖上了！程先生，現在我都已經沒事了，再查下去，也沒什麽意義，就這麽著吧！”
她不想跟任何人為敵，尤其是在大家都對她充滿敵意的時候，那樣隻會讓那些對她不滿的人更恨她。
更何況她在這彼德堡也待不了許久，等學會了遊泳，她還打算迴鼓鼓島。
“你先歇會吧！”程逍替她放下枕頭，待她睡著後，開著車迴了遊泳館。
也就是在程逍調查遊泳館被鎖這件事的時候，醫院裏迎來一位不速之客。
羅娜穿著紫色長衣，踩著高跟鞋，手捧著一束鮮豔的薔薇花緩步前行。
停在然然房門前，探頭看了眼，見她是醒著的，大聲道：“請問程太太是住在這邊的vip3嗎？”
然然一下子便聽到程太太這名字，本能地想到之前護士告訴她，“程先生，在你睡著以後便迴去了！”
她想這會兒程逍是不是去看他太太了？
好奇心一起，本能地邁開步，尾隨著通道前麵身穿紫色衣服的女人而去。
vip3室，一位身穿病號服的女子側躺在病床上。
站在玻璃窗的然然根本看不清她的臉，但卻聽見她說：“你怎麽又過來了？”
身穿紫色衣服的女子將手中的薔薇放下，轉身坐到沙發，“是老板讓我過來的。對了，為了讓你吃點喜歡的，他可排了兩個小時的隊才買到這桃酥，現在都還是熱的！”
然然見紫衣女子從紙袋裏拿出一盒，包裝看著倒像是老字號，她在鼓鼓島的時候從未見過。
原來程逍從她那裏走後便去替他妻子買桃酥了。
嘴上說著妻子在醫院裏有專人管著，其實心底卻還是不放心的！
見那女子吃得歡喜，她本該高興的，可不知道為什麽眼淚竟止不住往下流。
“程逍，他人呢？”
聞言，然然抬頭。
卻見紫衣女子突然迴頭。
兩人眸光相接的那一刻，然然終於看清了紫衣女子的臉，是那日走錯門，給程逍送文件的秘書。
原來一直以來都是她在貼身照顧程太太，難怪自己來了彼德堡這麽久，一直未見過她，就連程逍也極少提起。
然然沒有再繼續聽下去的心思，疾步往迴走。
卻不想剛到梯口，身後便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季小姐！”
是之前才見過麵的程逍的秘書。
然然頓住腳，迴頭微微一笑，“你好。”
“你到這邊來，是來看程太太的嗎？”羅娜緊盯著她。
然然左右看了看，笑著道：“剛才已經看過了！而且以你現在這種情況，兩手空空的，進去也不太適合！”
“程太太，她不講究這些的！”
然然見無法推脫，隻好道：“不好意思，我還有組點滴沒打完，出來得太久，護士找不到我人怕是要著急了！”
“等我改天把點滴打完，得空的時候，我再過來看程太太！”
然然快步往樓下走。
羅娜站在原地靜靜看著，在她走到轉角的時候突然說：“季小姐，你也看到了，程太太現在雖然記不太清以前的事了，可程先生待她依然很好！”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羅娜緩緩走近，抬頭看了眼身旁站著的她，麵不改色地道：“你知道，你很清楚我在說什麽！”
她頓了頓後又道：“仰慕程先生的人，我見過很多。像季小姐你這樣不知進退的，倒是不多！”
“我跟程先生隻是很普通的朋友！”然然紅了臉。
“現在確實是！”羅娜繞著她打圈，“但這以後誰又能說得準？季小姐，若是你足夠聰明的話，就應該知道什麽事是可以做的，什麽事是不該做的！”
她知道，她心裏特別清楚。
隻是執念這種東西一旦產生，便很難放下。
曾經她試了好幾次想要徹底忘記程逍，可到最後她都失敗了！
而這一次，即便她再不願，在見著程太太以後也該把所有的一切都放下了。
“這話是程太太讓你跟我說的？”
然然記得程逍說，他太太是個溫婉的人，做人做事都很大度，卻不想僅因為她多留在程逍身邊幾天，便對她心生怨懟！
果然，男人對女人的了解都是片麵的。
又或者說在感情這件事上，女人從來都不是大度的。
“她說我說這有何區別？”羅娜見她變了臉色又道：“季小姐，愛一個人本沒有錯！但你卻萬不該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
重新迴到病房的然然，無精打采地躺在床上，仔細迴想著她這段時間所做的一切。
程逍待她確實無話可話。
但她卻搞不清程逍為什麽要這樣做！
是他厭棄了他的妻子移情別戀了？可剛才所見的那份他排了兩個多小時才買到的桃酥又怎麽解釋？
或者是他對她好一切隻緣於同情？因為她太可憐，所以他大發善心？
感覺這又太不像程逍為人！
總之就是想不通理還亂，躺上床上輾轉反側，怎麽也睡不著。
門咯吱一聲響，眼角的餘光掃到程逍迴來了。
然然慌忙將眼閉上，裝著睡著了的樣子。
男人替她掖了掖被子，隨後便拿著筆記本坐到一旁的沙發。
這一坐便是半個小時，他依舊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
然然突感尿急，迫不得已起身，“啊，程先生，你怎麽還在這裏？”
程逍見她醒了，慌忙合上筆記本，快步跑過，伸手扶起，“感覺好點了嗎？”
她不明白，他為何要表現出如此關心的樣子，此時此刻他難道不該在他妻子的病房裏守著嗎？守在她這裏又算幾個意思？
“我沒什麽的！”然然起身走了兩步，突然又停了下來，“程先生，你先迴去吧！”
程逍：“……”
“我怕你妻子等著急了！”然然見他一動不動，又說。
“她沒事的！”
程逍的話音剛落，然然瞬間變了臉色，“程先生，你不能總把你妻子一個人獨自扔在病房。沒錯，你每次說要走的時候，或許她都會說沒事，你去吧！但女人，絕大多數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為了不丟掉所謂的麵子，即便再不願意也不會當著男人的麵說出拒絕的話。可男人一旦離開，又會忍不住在背後傷心落淚。程先生，我們早不是小孩子了，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大家心裏都是清楚的，不是嗎？”
程逍怔住。
不曾想到她會突然跟他說這樣的話。
“然然，你能把話說清楚點嗎？”程逍竭力忍耐著。
“vvip3室，下午的時候，你還特意排了兩個小時的隊去給她買了最愛吃的桃酥。”
從病房裏出來的程逍，整個人都氣炸了。
急匆匆地衝去vvip3室，卻隻見一個陌生女人躺在那裏。
“你做什麽？醫生，醫生！”
“是不是你跟她說，我是你的丈夫？”
女人一臉茫然地看著，“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那今天下午排了兩個小時的隊專程給你買了桃酥，又是怎麽一迴事？迴答我！”
程逍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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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門打開的時候，房裏湧出一陣水流，程逍身旁站著的女人本能地避開。
唯獨程逍一人毫不顧及地往前走。
“然然！”
靠著牆的然然突然聽到聲音，緩緩睜開，“程先生，是你啊！”
見她滿臉通紅，說話也是有氣無力，整個人更是呆坐在地板上。
程逍彎下腰伸手抱起。
她又微微動了動唇，卻未發出任何聲音。
“你什麽都不用說！”程逍說：“我明白，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急救中心。
然然躺在冰冷的床上，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人，視線越來越模糊，耳朵裏也是嗡嗡叫。
她根本聽不清他們都說了些什麽，隻看見程逍站在不遠的地方，不斷地跟醫生叮囑。
他都跟醫生叮囑些什麽？
是她的情況不樂觀嗎？她知道她這是老毛病又犯了，拚命去想之前所發生的事，卻是怎麽也想不起來！
隻隱約記得在浴室洗澡的時候，聽見有人在外麵說話，然後門突然咚的一聲就關上了。
“程先生，像這種時而記得，時而記不得，跟我們所了解到的跟你太太有過同樣病史的人，他們也有這方麵的反應。”醫生說：“與其說是心理陰影，我更讚同這是開顱後所帶來的後遺症。”
“那她這還有得治嗎？”程逍迫切地道。
醫生麵露難色，“我會盡最大努力！但程先生，你還是得做好思想準備，想要她完全恢複，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我知道！”程逍鬆開臂膀，“隻要能夠讓她恢複記憶，我做什麽都可以！”
“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得一點點誘導，隻有在她有主動想恢複記憶的意識下，我們再做一些必要的輔助，那樣才更有效！”
“好。”
跟醫生說完，程逍緩緩走近。
然然見著他抿唇一笑，“我的情況是不是很糟糕？”
程默沉默不語。
她又說：“程先生，其實你完全沒必要費這份心了！以前在鼓鼓島的時候，季延風就跟我說，我這記憶這輩子想恢複很難！”
“會有辦法的！”
程逍給她倒了杯熱水，等她喝下後又問：“浴室的事，你還記得嗎？”
然然伸手撓了撓頭，“記不太清了！隻知道當時聽見外麵有好些人說話，她們具體說了什麽，我也沒聽清。後來門突然咚的一聲就給關上了！”
“你當時沒有求救？”
“我叫過了！”然然垂下頭，“可外麵的人根本聽不見，後麵叫得累了，坐在那裏也不知怎麽的就睡著了！”
程逍思索了陣，“然然，你有想到會做這件事的人是誰？”
然然麵色一僵，正想開口的時候卻又覺得沒有證據不好冤枉人，搖頭道：“大概是工作人員誤以為裏麵沒人，這才把門給鎖上了！程先生，現在我都已經沒事了，再查下去，也沒什麽意義，就這麽著吧！”
她不想跟任何人為敵，尤其是在大家都對她充滿敵意的時候，那樣隻會讓那些對她不滿的人更恨她。
更何況她在這彼德堡也待不了許久，等學會了遊泳，她還打算迴鼓鼓島。
“你先歇會吧！”程逍替她放下枕頭，待她睡著後，開著車迴了遊泳館。
也就是在程逍調查遊泳館被鎖這件事的時候，醫院裏迎來一位不速之客。
羅娜穿著紫色長衣，踩著高跟鞋，手捧著一束鮮豔的薔薇花緩步前行。
停在然然房門前，探頭看了眼，見她是醒著的，大聲道：“請問程太太是住在這邊的vip3嗎？”
然然一下子便聽到程太太這名字，本能地想到之前護士告訴她，“程先生，在你睡著以後便迴去了！”
她想這會兒程逍是不是去看他太太了？
好奇心一起，本能地邁開步，尾隨著通道前麵身穿紫色衣服的女人而去。
vip3室，一位身穿病號服的女子側躺在病床上。
站在玻璃窗的然然根本看不清她的臉，但卻聽見她說：“你怎麽又過來了？”
身穿紫色衣服的女子將手中的薔薇放下，轉身坐到沙發，“是老板讓我過來的。對了，為了讓你吃點喜歡的，他可排了兩個小時的隊才買到這桃酥，現在都還是熱的！”
然然見紫衣女子從紙袋裏拿出一盒，包裝看著倒像是老字號，她在鼓鼓島的時候從未見過。
原來程逍從她那裏走後便去替他妻子買桃酥了。
嘴上說著妻子在醫院裏有專人管著，其實心底卻還是不放心的！
見那女子吃得歡喜，她本該高興的，可不知道為什麽眼淚竟止不住往下流。
“程逍，他人呢？”
聞言，然然抬頭。
卻見紫衣女子突然迴頭。
兩人眸光相接的那一刻，然然終於看清了紫衣女子的臉，是那日走錯門，給程逍送文件的秘書。
原來一直以來都是她在貼身照顧程太太，難怪自己來了彼德堡這麽久，一直未見過她，就連程逍也極少提起。
然然沒有再繼續聽下去的心思，疾步往迴走。
卻不想剛到梯口，身後便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季小姐！”
是之前才見過麵的程逍的秘書。
然然頓住腳，迴頭微微一笑，“你好。”
“你到這邊來，是來看程太太的嗎？”羅娜緊盯著她。
然然左右看了看，笑著道：“剛才已經看過了！而且以你現在這種情況，兩手空空的，進去也不太適合！”
“程太太，她不講究這些的！”
然然見無法推脫，隻好道：“不好意思，我還有組點滴沒打完，出來得太久，護士找不到我人怕是要著急了！”
“等我改天把點滴打完，得空的時候，我再過來看程太太！”
然然快步往樓下走。
羅娜站在原地靜靜看著，在她走到轉角的時候突然說：“季小姐，你也看到了，程太太現在雖然記不太清以前的事了，可程先生待她依然很好！”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羅娜緩緩走近，抬頭看了眼身旁站著的她，麵不改色地道：“你知道，你很清楚我在說什麽！”
她頓了頓後又道：“仰慕程先生的人，我見過很多。像季小姐你這樣不知進退的，倒是不多！”
“我跟程先生隻是很普通的朋友！”然然紅了臉。
“現在確實是！”羅娜繞著她打圈，“但這以後誰又能說得準？季小姐，若是你足夠聰明的話，就應該知道什麽事是可以做的，什麽事是不該做的！”
她知道，她心裏特別清楚。
隻是執念這種東西一旦產生，便很難放下。
曾經她試了好幾次想要徹底忘記程逍，可到最後她都失敗了！
而這一次，即便她再不願，在見著程太太以後也該把所有的一切都放下了。
“這話是程太太讓你跟我說的？”
然然記得程逍說，他太太是個溫婉的人，做人做事都很大度，卻不想僅因為她多留在程逍身邊幾天，便對她心生怨懟！
果然，男人對女人的了解都是片麵的。
又或者說在感情這件事上，女人從來都不是大度的。
“她說我說這有何區別？”羅娜見她變了臉色又道：“季小姐，愛一個人本沒有錯！但你卻萬不該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
重新迴到病房的然然，無精打采地躺在床上，仔細迴想著她這段時間所做的一切。
程逍待她確實無話可話。
但她卻搞不清程逍為什麽要這樣做！
是他厭棄了他的妻子移情別戀了？可剛才所見的那份他排了兩個多小時才買到的桃酥又怎麽解釋？
或者是他對她好一切隻緣於同情？因為她太可憐，所以他大發善心？
感覺這又太不像程逍為人！
總之就是想不通理還亂，躺上床上輾轉反側，怎麽也睡不著。
門咯吱一聲響，眼角的餘光掃到程逍迴來了。
然然慌忙將眼閉上，裝著睡著了的樣子。
男人替她掖了掖被子，隨後便拿著筆記本坐到一旁的沙發。
這一坐便是半個小時，他依舊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
然然突感尿急，迫不得已起身，“啊，程先生，你怎麽還在這裏？”
程逍見她醒了，慌忙合上筆記本，快步跑過，伸手扶起，“感覺好點了嗎？”
她不明白，他為何要表現出如此關心的樣子，此時此刻他難道不該在他妻子的病房裏守著嗎？守在她這裏又算幾個意思？
“我沒什麽的！”然然起身走了兩步，突然又停了下來，“程先生，你先迴去吧！”
程逍：“……”
“我怕你妻子等著急了！”然然見他一動不動，又說。
“她沒事的！”
程逍的話音剛落，然然瞬間變了臉色，“程先生，你不能總把你妻子一個人獨自扔在病房。沒錯，你每次說要走的時候，或許她都會說沒事，你去吧！但女人，絕大多數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為了不丟掉所謂的麵子，即便再不願意也不會當著男人的麵說出拒絕的話。可男人一旦離開，又會忍不住在背後傷心落淚。程先生，我們早不是小孩子了，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大家心裏都是清楚的，不是嗎？”
程逍怔住。
不曾想到她會突然跟他說這樣的話。
“然然，你能把話說清楚點嗎？”程逍竭力忍耐著。
“vvip3室，下午的時候，你還特意排了兩個小時的隊去給她買了最愛吃的桃酥。”
從病房裏出來的程逍，整個人都氣炸了。
急匆匆地衝去vvip3室，卻隻見一個陌生女人躺在那裏。
“你做什麽？醫生，醫生！”
“是不是你跟她說，我是你的丈夫？”
女人一臉茫然地看著，“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那今天下午排了兩個小時的隊專程給你買了桃酥，又是怎麽一迴事？迴答我！”
程逍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