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離開鼓鼓島
你好，親愛的翻譯小姐 作者：尤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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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醫生，你真的不需要我？”然然又一次問道。
她萬萬沒想到小李醫生會對她說這樣的話，雖然她在診所確實沒幫上什麽忙，卻又沒覺得礙了小李醫生什麽。
“然然，你再問我多少遍都是這個答案！”小李醫生冷聲道：“你又沒學過醫，連拿藥也不會，在這裏隻會礙我的事。”
“我！”然然驚得下巴都要掉了，但還是忍不住道：“小李醫生，我知道我這人很笨，學東西也慢，但隻要你肯給我時間，我相信我是可以學會的！”
她不想離開，更不想有付於季延風。
信誓旦旦的話非但沒得到小李醫生的讚同，反而被她一陣奚落，“得了吧！我給你的時間還不夠多嗎？”
“從季醫生到這裏開診所以來，都大半年了吧！那個時候你便在這裏學，半年過去了，你都有學到些什麽？”緩了緩，她又道：“不是整日以各種理由推托，便是借故不來！然然，你的心根本不在這裏，又何必勉強自己繼續在這裏待下去？”
然然無言以對。
“既然這樣，你還不如收拾東西早早離去。”
聽著這一句句，然然感覺胸間像是壓了塊巨石，連大聲喘息都不能。
轉身迴裏間的觀察室拿了自己的東西，再次出來的時候遇著，“那小李醫生，我就先走了！”
小李醫生掃了她一眼，在她邁步的時候道：“然然，我說這些真不是要故意針對你的！隻是季醫生臨走前將診所交給了我，我肩上的擔子很重，希望你能理解！”
然然木然看著，“他把診所交給你了？”
“對啊！”小李醫生連想沒想便答。
既然都已經將診所交給小李醫生了，那臨走前還把診所交給她，讓她誤以為自己責任重大。
如今看來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笑話，她答應季延風替他看著診所是笑話，天天往診所裏跑，什麽都不懂，還裝出特別忙的樣子更是笑話！
從頭到腳，她都隻是個笑話！
心一點點冷卻，勉強朝著對麵的小李醫生一笑，“那我走了！”
這一趟走了就再也不要來，再也不想到這邊被人看笑話！
候在診所外麵的程默見然然出來了，連忙迎上前，“是出什麽事了？”
看她眼眶紅紅的，再聯想到剛才所聽見的那幾句爭吵，本能地想到小李醫生沒少給她眼色看。
而她卻隻淡淡道：“沒事，我想迴去了！”
慌忙將程默推開，急步走。
程默尾隨其後，跟了一段後道：“你真不打算跟我去彼德堡？”
然然突然停了下來。
程默沒預料，險些栽到她身上，緩了緩後道：“他們待你都不好，你還留在這裏做什麽？”
“可這是我生長的地方！”然然沉聲道。
“我又沒讓你走了這輩子都不再迴來，隻是出去看看，等什麽時候心情好了，想迴來的時候再迴來多好！”程默見她動了動唇，又連忙道：“你不要告訴我，你還打算迴長亭街那破診所裏待著？”
“不，我不會迴去！”
小李醫生從來都是溫溫柔柔的，認識她大半年，也未見她跟誰有過爭執。若不是真給惹急了，萬不會如此。
“那你還猶豫什麽呢？”程默著急地道。
“這事你讓我再想想！”然然說：“最遲明天早上給你答複！”
重新迴到家的然然，看著房間裏再熟悉不過的布置，突然甚感陌生。
尤其是想到季延風待她的種種，越加難以看待。
若說季延風是想用診所綁住她，不讓她離開鼓鼓島，他就不會再讓小李醫生來羞辱她！
小李醫生也是怪怪的，季延風還在的時候，總是妹妹長，妹妹短的叫著，什麽事也都替她想著。如今季延風這剛走不到半天，待她的態度完全變了！
真不知道這麽久以來，到底是他們太會裝，還是她自己一直看不清。
這鼓鼓島唯一待她好的兩個人，一日之間全變了！
這裏，除了還能聊上幾句的秦大嫂子以外，她真的已經沒有別的好留戀！
或許，如今真的已經到了她該離開的時候，隻有離開鼓鼓島，她才不會再被人在背後戳著脊梁骨，再不會聽見漁民們的孩子的嘲笑，也不再因為季延風待她好而猶豫不決。
然然一遍遍告訴自己，這次離開隻是暫時的，等她調整好心情，有勇氣麵對鼓鼓島上的一切，不再因為自己的短板而感到處處不如人的時候，那個時候再迴來，再給季延風道歉！
想好這一切後，然然第二日一早便收拾了行李，跟著程默上了船。
程默原本隻是抱著試試的態度，卻沒想到自己所說的那幾句真的打動了小李醫生，也是因為小李醫生後來所說的那些，壓倒了她心中最後的一點堅持。
然然站在甲板上，遠遠地跳望著越離越遠的鼓鼓島，想到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迴來，眼淚模糊了雙眼。
程默看著從兜裏掏出紙巾，“擦擦吧！”
然然接過，抹掉眼角的淚，“讓你看笑話了！”
她知道她不該哭，尤其是在這個比她足足小上兩輪的孩子麵前，她的眼淚顯得過於廉價。
“誰還沒個委屈的時候！”程默卻是輕飄飄地道：“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這多好！”
噗的一聲，然然給笑了出來，“明明還隻是個孩子，看事情卻如此通透，我還真是不如你！”
程默猛然迴頭，剛要開口突然又想起之前小李醫生跟他說的那些，又連忙將想說的那些話咽下。
“我這哪裏能跟你比啊！”他撓撓頭，“也就是以前見著些這樣的事，久而久之就都懂了！”
程默繞道去了另一邊的甲板，眺望著海的另一邊，“從這裏去彼德堡大概要走五六個小時，到的時候差不多是黃昏了！”
然然順著他所看的方向望去，除了一望無盡的大海，其他什麽也看不見。
“彼德堡的黃昏跟鼓鼓島一樣嗎？”
程默迴頭，“等到那裏，你看過後就知道了！”
兩人又在甲板上待了一會兒，隨後便一前一後的迴了船艙。
黃昏時刻，程默和然然相繼下船，隻是讓兩人均沒有想到的是，程逍竟在岸邊候著。
程默見著他，臉色微轉，“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今日迴彼德堡，程默未跟任何人講，就連跟他走得最近的張律師也不知道。
而程逍卻隻淡淡掃過，眸光落在然然身上，“這一路上可有不適？”
然然似也沒料到程逍會忽視掉程默，來問她。尷尬的同時還是極力笑著答：“我還好，隻是程默他……”
“這渾小子等迴頭，我再收拾他！”程逍沉聲道。
然然一驚，“程先生，我不是這意思！我這一路能順利到彼德堡，還全耐程默照顧。若不是他，這會兒我應該還在鼓鼓島！”
鼓鼓島上所發生的事，一個小時前程逍便已得知。
眼見然然如此消沉，立馬安慰：“既然已經出來了，島上的事就不要再想了！”
程逍極自然地接過她手中行李，領著她向前。
而一向跟程逍不合的程默，這次卻乖乖跟在身後。
直到走了很長一段後，然然才發現眼前的一切過於和諧。
跟她如今的身份極為不稱！
“程先生，能再見到你，我很高興！”然然突然道。
程逍見她停下來，迴頭笑著道：“我也很高興！”
程默瞧著這兩人怪怪的，站在身後靜靜看。
就在這時，然然笑著問：“你太太她現在好些了嗎？”
一道疑惑不解的光掃過，程逍沉下臉。
然然看得清楚，霎時反應過來，“是我說錯話了？”
她不該在這高興的時候問程逍這樣掃興的問題，可她更不願這麽不明不白地跟著程逍前去，到時見著他太太後，豈不是更尷尬？
從程逍手中接過行李箱，勉強笑道：“我想我差不多該走了！”
迴頭對身後的程默說：“謝謝你這一路來對我的照顧，真是感激不盡！”
然然略彎腰，程默慌忙伸手將她扶住，正要說話的時候，不遠處站著的程逍開了口，“既然想感謝，那就到了地方再謝！”
“其實程默他就是在這邊上學，我們所住的地方也是臨時的！”
然然不明白，“程先生，你的意思是？”
“酒店我早給你訂好了，現在就隻等你過去！”
她突然不知道還要說些什麽。
難道他一點也看不出，她根本就是不願跟他一同前往。
“不必如此麻煩！”
正說話，手中的行李箱卻被身後站著的程默搶了去，“程默，程默！”
無論她怎麽喊，男孩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步子反而邁得比先前大了許多。
眸光轉到程逍身上時，他卻是淡淡一笑，似乎程默所做的一切，是理所應當般。
“走吧！”
除了妥協，然然真再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尾隨著程逍前往的同時，提前做了心理建設，到時候見著程逍妻子就跟她說，她跟程逍就是在鼓鼓島上偶遇的普通朋友！
隻是直到進了程默下榻的酒店，到了他所在的套房，然然也沒有見著程逍的妻子。
“程先生，怎麽沒瞧見你太太？”
程逍聽見這話，迴頭看了她一眼，“你很快便能見到！”
“坐了大半天船，先休息一下吧！等到飯點，我再提前過來叫你！”
“嗯！”
程逍率先走出。
程默替她整理好後也說：“那我先走了？”
“程默，迴去後別跟你爸爸吵！”然然麵露憂色，“我跟他真的隻是普通朋友。”
而此時的程默卻是極輕的一笑，“已經看出來了！”
然然隻覺詫異，在他即將離開前問：“程默，你真沒生我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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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醫生，你真的不需要我？”然然又一次問道。
她萬萬沒想到小李醫生會對她說這樣的話，雖然她在診所確實沒幫上什麽忙，卻又沒覺得礙了小李醫生什麽。
“然然，你再問我多少遍都是這個答案！”小李醫生冷聲道：“你又沒學過醫，連拿藥也不會，在這裏隻會礙我的事。”
“我！”然然驚得下巴都要掉了，但還是忍不住道：“小李醫生，我知道我這人很笨，學東西也慢，但隻要你肯給我時間，我相信我是可以學會的！”
她不想離開，更不想有付於季延風。
信誓旦旦的話非但沒得到小李醫生的讚同，反而被她一陣奚落，“得了吧！我給你的時間還不夠多嗎？”
“從季醫生到這裏開診所以來，都大半年了吧！那個時候你便在這裏學，半年過去了，你都有學到些什麽？”緩了緩，她又道：“不是整日以各種理由推托，便是借故不來！然然，你的心根本不在這裏，又何必勉強自己繼續在這裏待下去？”
然然無言以對。
“既然這樣，你還不如收拾東西早早離去。”
聽著這一句句，然然感覺胸間像是壓了塊巨石，連大聲喘息都不能。
轉身迴裏間的觀察室拿了自己的東西，再次出來的時候遇著，“那小李醫生，我就先走了！”
小李醫生掃了她一眼，在她邁步的時候道：“然然，我說這些真不是要故意針對你的！隻是季醫生臨走前將診所交給了我，我肩上的擔子很重，希望你能理解！”
然然木然看著，“他把診所交給你了？”
“對啊！”小李醫生連想沒想便答。
既然都已經將診所交給小李醫生了，那臨走前還把診所交給她，讓她誤以為自己責任重大。
如今看來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笑話，她答應季延風替他看著診所是笑話，天天往診所裏跑，什麽都不懂，還裝出特別忙的樣子更是笑話！
從頭到腳，她都隻是個笑話！
心一點點冷卻，勉強朝著對麵的小李醫生一笑，“那我走了！”
這一趟走了就再也不要來，再也不想到這邊被人看笑話！
候在診所外麵的程默見然然出來了，連忙迎上前，“是出什麽事了？”
看她眼眶紅紅的，再聯想到剛才所聽見的那幾句爭吵，本能地想到小李醫生沒少給她眼色看。
而她卻隻淡淡道：“沒事，我想迴去了！”
慌忙將程默推開，急步走。
程默尾隨其後，跟了一段後道：“你真不打算跟我去彼德堡？”
然然突然停了下來。
程默沒預料，險些栽到她身上，緩了緩後道：“他們待你都不好，你還留在這裏做什麽？”
“可這是我生長的地方！”然然沉聲道。
“我又沒讓你走了這輩子都不再迴來，隻是出去看看，等什麽時候心情好了，想迴來的時候再迴來多好！”程默見她動了動唇，又連忙道：“你不要告訴我，你還打算迴長亭街那破診所裏待著？”
“不，我不會迴去！”
小李醫生從來都是溫溫柔柔的，認識她大半年，也未見她跟誰有過爭執。若不是真給惹急了，萬不會如此。
“那你還猶豫什麽呢？”程默著急地道。
“這事你讓我再想想！”然然說：“最遲明天早上給你答複！”
重新迴到家的然然，看著房間裏再熟悉不過的布置，突然甚感陌生。
尤其是想到季延風待她的種種，越加難以看待。
若說季延風是想用診所綁住她，不讓她離開鼓鼓島，他就不會再讓小李醫生來羞辱她！
小李醫生也是怪怪的，季延風還在的時候，總是妹妹長，妹妹短的叫著，什麽事也都替她想著。如今季延風這剛走不到半天，待她的態度完全變了！
真不知道這麽久以來，到底是他們太會裝，還是她自己一直看不清。
這鼓鼓島唯一待她好的兩個人，一日之間全變了！
這裏，除了還能聊上幾句的秦大嫂子以外，她真的已經沒有別的好留戀！
或許，如今真的已經到了她該離開的時候，隻有離開鼓鼓島，她才不會再被人在背後戳著脊梁骨，再不會聽見漁民們的孩子的嘲笑，也不再因為季延風待她好而猶豫不決。
然然一遍遍告訴自己，這次離開隻是暫時的，等她調整好心情，有勇氣麵對鼓鼓島上的一切，不再因為自己的短板而感到處處不如人的時候，那個時候再迴來，再給季延風道歉！
想好這一切後，然然第二日一早便收拾了行李，跟著程默上了船。
程默原本隻是抱著試試的態度，卻沒想到自己所說的那幾句真的打動了小李醫生，也是因為小李醫生後來所說的那些，壓倒了她心中最後的一點堅持。
然然站在甲板上，遠遠地跳望著越離越遠的鼓鼓島，想到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迴來，眼淚模糊了雙眼。
程默看著從兜裏掏出紙巾，“擦擦吧！”
然然接過，抹掉眼角的淚，“讓你看笑話了！”
她知道她不該哭，尤其是在這個比她足足小上兩輪的孩子麵前，她的眼淚顯得過於廉價。
“誰還沒個委屈的時候！”程默卻是輕飄飄地道：“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這多好！”
噗的一聲，然然給笑了出來，“明明還隻是個孩子，看事情卻如此通透，我還真是不如你！”
程默猛然迴頭，剛要開口突然又想起之前小李醫生跟他說的那些，又連忙將想說的那些話咽下。
“我這哪裏能跟你比啊！”他撓撓頭，“也就是以前見著些這樣的事，久而久之就都懂了！”
程默繞道去了另一邊的甲板，眺望著海的另一邊，“從這裏去彼德堡大概要走五六個小時，到的時候差不多是黃昏了！”
然然順著他所看的方向望去，除了一望無盡的大海，其他什麽也看不見。
“彼德堡的黃昏跟鼓鼓島一樣嗎？”
程默迴頭，“等到那裏，你看過後就知道了！”
兩人又在甲板上待了一會兒，隨後便一前一後的迴了船艙。
黃昏時刻，程默和然然相繼下船，隻是讓兩人均沒有想到的是，程逍竟在岸邊候著。
程默見著他，臉色微轉，“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今日迴彼德堡，程默未跟任何人講，就連跟他走得最近的張律師也不知道。
而程逍卻隻淡淡掃過，眸光落在然然身上，“這一路上可有不適？”
然然似也沒料到程逍會忽視掉程默，來問她。尷尬的同時還是極力笑著答：“我還好，隻是程默他……”
“這渾小子等迴頭，我再收拾他！”程逍沉聲道。
然然一驚，“程先生，我不是這意思！我這一路能順利到彼德堡，還全耐程默照顧。若不是他，這會兒我應該還在鼓鼓島！”
鼓鼓島上所發生的事，一個小時前程逍便已得知。
眼見然然如此消沉，立馬安慰：“既然已經出來了，島上的事就不要再想了！”
程逍極自然地接過她手中行李，領著她向前。
而一向跟程逍不合的程默，這次卻乖乖跟在身後。
直到走了很長一段後，然然才發現眼前的一切過於和諧。
跟她如今的身份極為不稱！
“程先生，能再見到你，我很高興！”然然突然道。
程逍見她停下來，迴頭笑著道：“我也很高興！”
程默瞧著這兩人怪怪的，站在身後靜靜看。
就在這時，然然笑著問：“你太太她現在好些了嗎？”
一道疑惑不解的光掃過，程逍沉下臉。
然然看得清楚，霎時反應過來，“是我說錯話了？”
她不該在這高興的時候問程逍這樣掃興的問題，可她更不願這麽不明不白地跟著程逍前去，到時見著他太太後，豈不是更尷尬？
從程逍手中接過行李箱，勉強笑道：“我想我差不多該走了！”
迴頭對身後的程默說：“謝謝你這一路來對我的照顧，真是感激不盡！”
然然略彎腰，程默慌忙伸手將她扶住，正要說話的時候，不遠處站著的程逍開了口，“既然想感謝，那就到了地方再謝！”
“其實程默他就是在這邊上學，我們所住的地方也是臨時的！”
然然不明白，“程先生，你的意思是？”
“酒店我早給你訂好了，現在就隻等你過去！”
她突然不知道還要說些什麽。
難道他一點也看不出，她根本就是不願跟他一同前往。
“不必如此麻煩！”
正說話，手中的行李箱卻被身後站著的程默搶了去，“程默，程默！”
無論她怎麽喊，男孩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步子反而邁得比先前大了許多。
眸光轉到程逍身上時，他卻是淡淡一笑，似乎程默所做的一切，是理所應當般。
“走吧！”
除了妥協，然然真再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尾隨著程逍前往的同時，提前做了心理建設，到時候見著程逍妻子就跟她說，她跟程逍就是在鼓鼓島上偶遇的普通朋友！
隻是直到進了程默下榻的酒店，到了他所在的套房，然然也沒有見著程逍的妻子。
“程先生，怎麽沒瞧見你太太？”
程逍聽見這話，迴頭看了她一眼，“你很快便能見到！”
“坐了大半天船，先休息一下吧！等到飯點，我再提前過來叫你！”
“嗯！”
程逍率先走出。
程默替她整理好後也說：“那我先走了？”
“程默，迴去後別跟你爸爸吵！”然然麵露憂色，“我跟他真的隻是普通朋友。”
而此時的程默卻是極輕的一笑，“已經看出來了！”
然然隻覺詫異，在他即將離開前問：“程默，你真沒生我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