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狗急跳牆
你好，親愛的翻譯小姐 作者：尤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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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半夜，程逍才迴到3312房。
趙熙然睡得並不踏實，突然聽到房間裏傳出聲響，本能地探手去摸床頭的燈。
卻在即將點亮的那一刻被程逍捉住，“別開！”
男人的喘息很重，趙熙然心間浮起疑雲，從床上爬起，借著月色看向身旁的人，“程逍，你怎麽去了這麽久？”
沒聽見迴答，她又跟著問：“你要處理的那些事都處理好了嗎？”
程逍一直未跟趙熙然說是什麽事，她想問又怕他不說，於是隻好旁敲側擊。
“都處理好了！”猛一掀被子，將兩人罩住，“睡吧，等天亮了還有事做！”
“哦。”
趙熙然哪裏睡得著，可一想到明天便可知道程逍今日所做的，想問的念頭在這一刻掐滅。就再多等一天吧，但願明天真能如她所想的那樣，找到程默。
翌日，程逍接到電話，“程先生，今天有人來問了，那人跟你留在我這裏的照片很像，我敢肯定是同一個人！”
“嗯。”程逍輕哼了聲。
“我已經按你所吩咐的告訴他，骨灰盒被警方取走！”
“辛苦了！”說完，程逍便掛了電話。
偏頭見趙熙然坐在沙發裏發呆，繞道過去，挨著坐下，“魚已經出來，現在就等著他咬勾了！”
“若是他不咬呢？”趙熙然反問，“那你昨晚所忙乎的一切就都白費了！程逍，我是覺得與其在一個死人身上做文章，我們倒不如四處去找找！”
昨天夜裏，趙熙然做夢了。
夢裏的她聽見程默一直在哭，問她為什麽不去救他？問她是不是打算不要他了？夢裏的程默滿身是血，眼裏全是絕望。
趙熙然不想，不想這一切都變成現實。
程默已經失蹤一周了，這一周裏，她無時無刻不在擔憂著，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不想這樣的日子再無休止的進行下去，她必須得出去，主動尋找程默。
“他會的！”程逍淡淡道。
趙熙然望著麵無表情的程逍，突然不太明白他是如何做到這般的。
略彎了腰，靠得程逍更近些，“程逍，默默已經失蹤一周了，你難道真的一點也不擔心他嗎？”
程逍錯愕地看著，“我怎麽就不擔心他了？我這不是一直都在想辦法嗎？”
趙熙然從沙發中站起，來迴踱步，“可我怎麽一點也沒看見，你有做過什麽？”
原本好好的兩個人，氣氛一下子降到冰點。
程逍臉色越變越冷，越變越暗。終於在下一秒起身，朝著陽台所在的一方走去。
隔著厚厚的落地玻璃，趙熙然卻也能清晰地看見他在抽煙。
他抽得有些急，好幾次被煙嗆到，連著咳嗽數聲，等到緩和下來後，又接著抽。
趙熙然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明明跟自己說好要耐下性子的，好好跟程逍商量著解決這一切。
可如今所有的一切都被她親手毀掉，她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另一邊，林大偉去過殯儀館後得知安放在那裏的骨灰被人帶走，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
他再無法安心的躲在小平房裏，數日以來第一次主動拿起手機撥打出去。
等到電話那端接通，他說：“不好了，趙陽的骨灰盒被警方取走了！”
“慌什麽慌？警方怎麽會突然跑去殯儀館，他們之前不是已經找艾麗沙認過屍了，艾麗沙也確認了，按理說那就沒他們什麽事了！”
此時的林大偉早失了分寸，心裏唯一惦記著的隻有自己的安危。
“季醫生，警方是不是已經發現死的那個人不是我？”一開口，心裏防線一破，心底的恐慌全都變成魑魅魍魎向林大偉進攻，他甚至還腦補出，“也許他們已經發現殺死趙陽的那個人是我！我，我現在該怎麽辦？”
電話裏傳出顫言，季延風迴頭看了眼身後躺在床上的程默，轉身向外走。
在離開以前，季延風將開著的門帶上了。
程默聽見咚的一聲後緩緩睜開眼，迅速從床上爬起，拖過木椅放到窗下，隨後爬上椅子。透過玻璃窗，程默看見季延風越走越遠。
“這件事來得蹊蹺，這樣，等我今天下午到殯儀館去看了再說！”
季延風正要掛電話，那端又一次傳來林大偉的聲音，“季醫生，你這次真的會去嗎？”
季延風擰起眉，沉聲道：“會去。”
說完，季延風立馬掛了電話，並關了機。
轉身大步往迴走。
程默本還在想辦法逃出去，卻不想季延風這麽快又迴來了。連忙三步並作兩步跑迴，卻因跑得太急忘了將腳上的鞋子踢掉，連同鞋子一起放進被窩。
季延風迴來發現程默還在昏睡，又查看了眼頭頂掛著的吊瓶，這才放心出門。
也就是在季延風去殯儀館的時候，林大偉偷偷從小平房摸出，照著記憶中的路，來到季延風所住的地方。
他將每個房間都翻了個遍，也沒找到他要的藥。
正打算離開時，突然聽見房間裏麵傳出響動。
林大偉緩緩上前，將耳貼在牆麵上，曲起手指敲了敲。
咚咚的聲響傳進耳裏，已經失了希望的林大偉，再次被點燃。
他想季延風應該是將藥放在這間暗室裏了，隻要他想辦法打開這扇門，那麽他很快便能得到解藥。
另一邊，季延風剛到殯儀館便發現自己受了騙，準備離開的時候，轉身卻看見程逍朝他遠遠走來。
“季醫生，好久不見！”程逍笑著道。
他看起來像什麽事都沒發生，平靜得讓人膽寒。
季延風雙眉深鎖，仔細迴想了下這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怎麽也猜不透程逍怎麽就知道了這一切是他所為。
“確實是好久不見！”迴頭看了眼遠方，“隻是沒想到我們竟然會在這裏巧遇！”
“不是巧遇，我已經在這裏等你好一陣了！”程逍直言道。
季延風再無法裝，臉色一點點變白。
“季醫生，我們可能需要換個地方。”程逍頓了頓後說：“這裏實在太吵！”
“你做主！”
兩人一前一後，坐同一部車離開殯儀館。
今日的趙熙然精神不太好，靠在沙發裏竟不知不覺睡著。
一陣悠揚的音樂響起，打破了套房的寧靜，也將睡夢中的趙熙然給吵醒了。
她慌忙拿起電話，急切地發出聲，“怎麽樣了？”
可等了許久也沒聽見電話那端傳來聲音，低頭看時，通著的電話斷了。
手機上沒有來電顯示，對方隱藏了來電，趙熙然根本辨不出到底是誰，更無法給對方迴撥。
正琢磨著是不是程逍打來的，準備打過去問問的時候，暗下的手機再一次亮起，屏幕上閃爍的依舊是‘匿名電話’幾字。
連著響了十幾秒，趙熙然再一次接通，“說話！”
隱約間聽見一個男孩的聲音，趙熙然迫不及待地問：“默默，默默，是你嗎？”
“嗯。”
聞言，趙熙然激動不已，“默默，你現在還好嗎？你告訴媽媽你在哪裏？我，我現在就去找你！”
“趙熙然！”一個沙啞的男聲從電話那端傳了來。
“你是誰？”
“你別管我是誰！”男人說：“想要救你的兒子，你照我說的話做！”
趙熙然驚得臉色大變，“好好好。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隻要我能做到，我都答應你！”
“準備一千萬，一手交錢一手交人！”男人頓了下後又道：“還有這件事不許告訴任何人，更不準報警！若讓我知道你將這件事泄漏出去，那你就準備給你兒子收屍吧！”
“我不告訴別人，我也不報警！”趙熙然連忙說：“隻是一千萬不是個小數目，想要籌到這麽多，你得給我點時間！”
“三天，三天後我再給你打電話！”
“那這麽多錢，我要怎麽給你？”
“等你籌夠了，到時我自會把帳號給你！”
緊接著，電話那端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此時的趙熙然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先前程逍跟她說綁了程默的人是季延風，可剛才給她打電話的那人，聲音聽起來比季延風的蒼桑許多。
看來之前全是他們想錯了！
至於程逍臨走前的叮囑，此時的趙熙然全拋到腦後，查看了自己賬上的錢，距離對方索要的一千萬還差得很遠。
對方隻給了她三天時間，除了跟程逍說這件事，她真想不出別的辦法解決。
可一直等到中午，程逍還沒有迴來，趙熙然終於忍不住打了電話過去。
此時的程逍正跟季延風麵對麵坐著，他還在等季延風迴答，對夏正百出手是出於何種緣由！
放在一旁的手機卻像催命符一遍遍響起，程逍掐了又響，響了又掐。
“你還是接吧，說不定有急事！”
程逍瞅了眼麵色如常的季延風，在手機又一次響起的時候接起。
“有什麽事等我迴來後再說！”
趙熙然還未開口，那端又一次掛了。
“還沒想好？”
季延風勾起唇道：“程先生，你倒是讓我想什麽？”
“我再提醒你一句！”程逍說：“史密斯工作的對麵有一家小型私人診所，季醫生，你曾在那裏工作！”
“那又如何？”季延風雙手一攤，“難不成還有規定不讓我去那裏工作的？”
程逍猛然起身，“季延風，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最好現在把事情說清楚了，我的孩子是怎麽被你帶走的，你就怎麽給我還迴來，不然……”
季延風翹起二郎腿，雙手撐開，平放在沙發上，“程先生，我剛才已經說過，你所問的這些，我都不知道。會來彼德堡，會去殯儀館，也隻是因為有一位朋友過世了，我過去祭拜，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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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半夜，程逍才迴到3312房。
趙熙然睡得並不踏實，突然聽到房間裏傳出聲響，本能地探手去摸床頭的燈。
卻在即將點亮的那一刻被程逍捉住，“別開！”
男人的喘息很重，趙熙然心間浮起疑雲，從床上爬起，借著月色看向身旁的人，“程逍，你怎麽去了這麽久？”
沒聽見迴答，她又跟著問：“你要處理的那些事都處理好了嗎？”
程逍一直未跟趙熙然說是什麽事，她想問又怕他不說，於是隻好旁敲側擊。
“都處理好了！”猛一掀被子，將兩人罩住，“睡吧，等天亮了還有事做！”
“哦。”
趙熙然哪裏睡得著，可一想到明天便可知道程逍今日所做的，想問的念頭在這一刻掐滅。就再多等一天吧，但願明天真能如她所想的那樣，找到程默。
翌日，程逍接到電話，“程先生，今天有人來問了，那人跟你留在我這裏的照片很像，我敢肯定是同一個人！”
“嗯。”程逍輕哼了聲。
“我已經按你所吩咐的告訴他，骨灰盒被警方取走！”
“辛苦了！”說完，程逍便掛了電話。
偏頭見趙熙然坐在沙發裏發呆，繞道過去，挨著坐下，“魚已經出來，現在就等著他咬勾了！”
“若是他不咬呢？”趙熙然反問，“那你昨晚所忙乎的一切就都白費了！程逍，我是覺得與其在一個死人身上做文章，我們倒不如四處去找找！”
昨天夜裏，趙熙然做夢了。
夢裏的她聽見程默一直在哭，問她為什麽不去救他？問她是不是打算不要他了？夢裏的程默滿身是血，眼裏全是絕望。
趙熙然不想，不想這一切都變成現實。
程默已經失蹤一周了，這一周裏，她無時無刻不在擔憂著，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不想這樣的日子再無休止的進行下去，她必須得出去，主動尋找程默。
“他會的！”程逍淡淡道。
趙熙然望著麵無表情的程逍，突然不太明白他是如何做到這般的。
略彎了腰，靠得程逍更近些，“程逍，默默已經失蹤一周了，你難道真的一點也不擔心他嗎？”
程逍錯愕地看著，“我怎麽就不擔心他了？我這不是一直都在想辦法嗎？”
趙熙然從沙發中站起，來迴踱步，“可我怎麽一點也沒看見，你有做過什麽？”
原本好好的兩個人，氣氛一下子降到冰點。
程逍臉色越變越冷，越變越暗。終於在下一秒起身，朝著陽台所在的一方走去。
隔著厚厚的落地玻璃，趙熙然卻也能清晰地看見他在抽煙。
他抽得有些急，好幾次被煙嗆到，連著咳嗽數聲，等到緩和下來後，又接著抽。
趙熙然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明明跟自己說好要耐下性子的，好好跟程逍商量著解決這一切。
可如今所有的一切都被她親手毀掉，她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另一邊，林大偉去過殯儀館後得知安放在那裏的骨灰被人帶走，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
他再無法安心的躲在小平房裏，數日以來第一次主動拿起手機撥打出去。
等到電話那端接通，他說：“不好了，趙陽的骨灰盒被警方取走了！”
“慌什麽慌？警方怎麽會突然跑去殯儀館，他們之前不是已經找艾麗沙認過屍了，艾麗沙也確認了，按理說那就沒他們什麽事了！”
此時的林大偉早失了分寸，心裏唯一惦記著的隻有自己的安危。
“季醫生，警方是不是已經發現死的那個人不是我？”一開口，心裏防線一破，心底的恐慌全都變成魑魅魍魎向林大偉進攻，他甚至還腦補出，“也許他們已經發現殺死趙陽的那個人是我！我，我現在該怎麽辦？”
電話裏傳出顫言，季延風迴頭看了眼身後躺在床上的程默，轉身向外走。
在離開以前，季延風將開著的門帶上了。
程默聽見咚的一聲後緩緩睜開眼，迅速從床上爬起，拖過木椅放到窗下，隨後爬上椅子。透過玻璃窗，程默看見季延風越走越遠。
“這件事來得蹊蹺，這樣，等我今天下午到殯儀館去看了再說！”
季延風正要掛電話，那端又一次傳來林大偉的聲音，“季醫生，你這次真的會去嗎？”
季延風擰起眉，沉聲道：“會去。”
說完，季延風立馬掛了電話，並關了機。
轉身大步往迴走。
程默本還在想辦法逃出去，卻不想季延風這麽快又迴來了。連忙三步並作兩步跑迴，卻因跑得太急忘了將腳上的鞋子踢掉，連同鞋子一起放進被窩。
季延風迴來發現程默還在昏睡，又查看了眼頭頂掛著的吊瓶，這才放心出門。
也就是在季延風去殯儀館的時候，林大偉偷偷從小平房摸出，照著記憶中的路，來到季延風所住的地方。
他將每個房間都翻了個遍，也沒找到他要的藥。
正打算離開時，突然聽見房間裏麵傳出響動。
林大偉緩緩上前，將耳貼在牆麵上，曲起手指敲了敲。
咚咚的聲響傳進耳裏，已經失了希望的林大偉，再次被點燃。
他想季延風應該是將藥放在這間暗室裏了，隻要他想辦法打開這扇門，那麽他很快便能得到解藥。
另一邊，季延風剛到殯儀館便發現自己受了騙，準備離開的時候，轉身卻看見程逍朝他遠遠走來。
“季醫生，好久不見！”程逍笑著道。
他看起來像什麽事都沒發生，平靜得讓人膽寒。
季延風雙眉深鎖，仔細迴想了下這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怎麽也猜不透程逍怎麽就知道了這一切是他所為。
“確實是好久不見！”迴頭看了眼遠方，“隻是沒想到我們竟然會在這裏巧遇！”
“不是巧遇，我已經在這裏等你好一陣了！”程逍直言道。
季延風再無法裝，臉色一點點變白。
“季醫生，我們可能需要換個地方。”程逍頓了頓後說：“這裏實在太吵！”
“你做主！”
兩人一前一後，坐同一部車離開殯儀館。
今日的趙熙然精神不太好，靠在沙發裏竟不知不覺睡著。
一陣悠揚的音樂響起，打破了套房的寧靜，也將睡夢中的趙熙然給吵醒了。
她慌忙拿起電話，急切地發出聲，“怎麽樣了？”
可等了許久也沒聽見電話那端傳來聲音，低頭看時，通著的電話斷了。
手機上沒有來電顯示，對方隱藏了來電，趙熙然根本辨不出到底是誰，更無法給對方迴撥。
正琢磨著是不是程逍打來的，準備打過去問問的時候，暗下的手機再一次亮起，屏幕上閃爍的依舊是‘匿名電話’幾字。
連著響了十幾秒，趙熙然再一次接通，“說話！”
隱約間聽見一個男孩的聲音，趙熙然迫不及待地問：“默默，默默，是你嗎？”
“嗯。”
聞言，趙熙然激動不已，“默默，你現在還好嗎？你告訴媽媽你在哪裏？我，我現在就去找你！”
“趙熙然！”一個沙啞的男聲從電話那端傳了來。
“你是誰？”
“你別管我是誰！”男人說：“想要救你的兒子，你照我說的話做！”
趙熙然驚得臉色大變，“好好好。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隻要我能做到，我都答應你！”
“準備一千萬，一手交錢一手交人！”男人頓了下後又道：“還有這件事不許告訴任何人，更不準報警！若讓我知道你將這件事泄漏出去，那你就準備給你兒子收屍吧！”
“我不告訴別人，我也不報警！”趙熙然連忙說：“隻是一千萬不是個小數目，想要籌到這麽多，你得給我點時間！”
“三天，三天後我再給你打電話！”
“那這麽多錢，我要怎麽給你？”
“等你籌夠了，到時我自會把帳號給你！”
緊接著，電話那端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此時的趙熙然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先前程逍跟她說綁了程默的人是季延風，可剛才給她打電話的那人，聲音聽起來比季延風的蒼桑許多。
看來之前全是他們想錯了！
至於程逍臨走前的叮囑，此時的趙熙然全拋到腦後，查看了自己賬上的錢，距離對方索要的一千萬還差得很遠。
對方隻給了她三天時間，除了跟程逍說這件事，她真想不出別的辦法解決。
可一直等到中午，程逍還沒有迴來，趙熙然終於忍不住打了電話過去。
此時的程逍正跟季延風麵對麵坐著，他還在等季延風迴答，對夏正百出手是出於何種緣由！
放在一旁的手機卻像催命符一遍遍響起，程逍掐了又響，響了又掐。
“你還是接吧，說不定有急事！”
程逍瞅了眼麵色如常的季延風，在手機又一次響起的時候接起。
“有什麽事等我迴來後再說！”
趙熙然還未開口，那端又一次掛了。
“還沒想好？”
季延風勾起唇道：“程先生，你倒是讓我想什麽？”
“我再提醒你一句！”程逍說：“史密斯工作的對麵有一家小型私人診所，季醫生，你曾在那裏工作！”
“那又如何？”季延風雙手一攤，“難不成還有規定不讓我去那裏工作的？”
程逍猛然起身，“季延風，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最好現在把事情說清楚了，我的孩子是怎麽被你帶走的，你就怎麽給我還迴來，不然……”
季延風翹起二郎腿，雙手撐開，平放在沙發上，“程先生，我剛才已經說過，你所問的這些，我都不知道。會來彼德堡，會去殯儀館，也隻是因為有一位朋友過世了，我過去祭拜，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