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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姚淩淩睜開眼,“我許完了!”


    向由鈞立馬笑著道:“那就趕緊吹蠟燭吧!”


    微黃的燭光下,將每個人的臉都映照出別樣的紅。


    姚淩淩一一看過兩人,飽含淚水道:“謝謝,謝謝你們陪我過這個生日。”


    趙熙然沒料到姚淩淩突然變得煽情,極難為情地道:“妖妖靈,好好的生日,你非搞得這麽傷感真是……”


    看了眼依舊在閃爍的燭光,抿唇道:“不管有什麽,我們都先把這個生日好好過了好嗎?”


    在趙熙然看來,一個生日代表的不僅僅是長大一歲,也同時意味著新的希望開始。


    隻要翻過這道坎,隻要切下那一刀,即便再疼那也都是一時的,是傷口早晚都有愈合的那一天。她也相信隻要姚淩淩心懷希望,早晚能遇著屬於她生命裏的那道曙光。


    手把著另一隻姚淩淩的手,用力切下去。


    看著那一塊被獨立切割開來的蛋糕,趙熙然臉上有著淺淺的笑,“妖妖靈,隻要把這一塊吃下去,你將跟過去所經曆的一切苦難告別,迎來嶄新的未來!”


    詩一般的話語聽著令人振奮不已。


    姚淩淩含著眼淚將手裏的那盤蛋糕整個吃了下去。


    因小朵睡了,趙熙然和向由鈞也不想打擾姚淩淩休息,起身告辭。


    在迴去的路上,向由鈞突然問:“然然,你剛才怎麽突然就提起了蕭沫沫?”


    蕭沫沫這人尤其的張揚,就小時候她喜歡他這事,搞得身邊的人全知道。


    向由鈞還因此被班主任老師叫到辦公室談了一迴心,說早戀對中學生的無益。天知道那個時候,他連蕭沫沫這人是誰都不知道!


    之後向由鈞還特別去找過一迴蕭沫沫,讓她別到處跟人亂講。


    也不知道具體起到作用沒有,總之距那沒多久,蕭沫沫一家便移民了,蕭沫沫也跟著她父母去了國外。


    本以為早就了結了的一樁糊塗事,卻不想前些時候蕭沫沫突然迴了d市,還揚言說這次迴來便是跟向由鈞結婚的,搞得向由鈞手足無措。


    之前在慈善晚宴上遇到,臨時抓了姚淩淩來頂包,這才僥幸逃過一劫。卻不想如今連趙熙然都跟他開起這種玩笑來!


    “哦,之前在商場偶然遇到蕭沫沫!”趙熙然笑著道:“她現在可是個大美女,由鈞哥,你若是見到她,肯定會大吃一驚的!”


    “我跟她之前已經見過麵了。”向由鈞一臉嚴肅地道。


    “見過了?”趙熙然驚住,“那她有沒有跟你……”


    蕭沫沫小時候的那些行為,但凡是認識的,都知道她喜歡向由鈞,時常掛在嘴邊的也就是那一句:“這輩子,我隻嫁向由鈞一人!”


    向由鈞臉色霎時變黑,“有。”


    隻獨獨一個字,趙熙然便感到慌了,“那你是什麽想法?”


    之前向由鈞跟她說過,他對姚淩淩是有感覺的。可都大半年過去了,他們倆人還停留在牽牽手的位置,趙熙然是打從心裏替他倆著急!


    向由鈞默然不語。


    向家現在的情況,趙熙然是了解的。


    向由鈞的父親向天國是個極傳統的人,無論是在家庭經營上,還是事業上,這一點他都表現得淋漓盡致。


    向由鈞已到而立之年,按理說照他這個年齡,像他這種優越的條件,早就該結婚成家了。


    向由鈞以前是喜歡趙熙然,但也沒有因為趙熙然停止交女朋友。


    就翻譯部裏以前便有好幾個女孩喜歡向由鈞,隻因為對方的家底不夠雄厚,長相不夠絕色,向天國便將她們拒之門外。


    向天國一直跟向由鈞說:“找媳婦,還得找身家清白,家底雄厚,至少在事業上能夠幫到我們向家的。”


    向由鈞一聽這話當即就火了,“爸,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人人都講婚姻自由,你卻要給我帶這麽多附加條件?到底是我結婚,還是你給向氏集團找助力?這婚我還不結了!”


    當時可把向天國氣得夠嗆。


    據說連著一月向天國都沒跟向由鈞說過一句話。


    這些事情,趙熙然也是後來聽人說起的。


    風蕭蕭,趙熙然卻依舊不眨眼地看著身旁的男人。


    向由鈞在沉默過一陣後,解下脖子上圍著的圍巾替趙熙然纏上,“天涼了,你還是早些迴去吧!”


    男人邁步往反方向走。


    趙熙然大唿,“由鈞哥,你真打算任人擺布?”


    男人的腳步頓住,迴頭看她,“然然,你知道的,我不願意!”


    “那你就跟向叔叔說明白,跟蕭沫沫講清楚!”趙熙然振振有詞地道。


    向由鈞卻是苦澀一笑,“即便沒有蕭沫沫,也會有別的李沫沫,夏沫沫……然然,我不想再掙紮了!”


    “那你結婚了,妖妖靈該要怎麽辦?”趙熙然抓著時機道:“你曾對我說過,你對她是有感覺的!由鈞哥,為什麽不大膽往前邁一步?也許隻需要這一步,你便能得到你想要的幸福!”


    “還是說你跟向叔叔的想法一樣,嫌棄妖妖靈有個孩子?”趙熙然終還是將心中的疑惑問出了口。


    “不,我從沒那樣想過!”向由鈞連想也沒想便做出了迴答,緩了緩後道:“或許我真該像你說的那樣勇敢一迴了。”


    不為別的,隻為抓住自己想要的幸福。


    “嗯。”趙熙然將脖子上纏著的圍巾解下,重新遞還給向由鈞,“這份溫暖,你還是留給屬於它的人吧!”


    趙熙然心裏明白向由鈞還是放不下過去,他心裏還殘留著她的影子!


    但她心裏早住進了另外一個人,已經沒有多餘的位置留給向由鈞。


    她不想跟向由鈞斷了聯係,還想跟他成為最好的朋友。那麽,現在的她唯一可以做的便是幫著向由鈞得到想要的幸福。


    這或許於向由鈞而言有些殘忍,但若隻因為這一絲絲殘忍,便當斷必斷,跟向由鈞玩曖昧,這日後苦的可不就隻有向由鈞一人了。


    其中的利害關係,趙熙然清楚明白。


    所以,不管向由鈞將這條圍巾圍在她脖間是什麽意思,她都不能接受他的好!


    趙熙然到家的時候,程逍已經迴來。


    突然聽到門口傳來咯吱聲響,偏頭看了眼,“沒陪著姚淩淩多玩一會?”


    臨出門前,趙熙然便給程逍打電話說,姚淩淩因為程家琮的事,一直鬱鬱寡歡,就想趁著她這次過生日,好好陪陪,開導開導。


    程逍沒反對。


    “今天小朵睡得早,我怕耽誤妖妖靈休息,就先迴來了!”


    趙熙然交代了句,無意間掃過茶幾上放著的那份報紙,隻一眼便看見了“酥魚”的新聞。


    “這沈舒語真還是不嫌累,每天都能整出新花樣!”


    程逍笑道:“不然別人那長勝不衰的網紅名號是怎麽來的?不就是靠炒作嘛!”


    這話說得倒是不假。


    之前趙熙然是因為不了解,才覺得“酥魚”這個品牌的影響力度大,產品也能投其所好,隻要一麵市,很快便能銷售一空。


    如今才知道“酥魚”的背後靠的是不斷的炒作。


    買銷售、買評論、買微博大號營銷……隻要是能給“酥魚”帶來經濟效益的,有下限的、沒下限的,“酥魚”統統做。


    就這樣大麵積撒網,連續不斷炒,換哪個品牌都能做得起來。


    “酥魚”強就比別人強在,沈舒語有個當大官的老爸。


    別人隻要跟風作,立馬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唯獨她,像顆長青樹般屹立不倒。


    “‘酥魚’要發展,要炒作,那都是他們的事!”趙熙然侃侃而談,“但若沈舒語還想借著跟我們合作一事炒,不配合工作,那我也不會再忍!”


    程逍抬眸看著她,“那你想怎麽辦?”


    經過這麽些天的合作,趙熙然早看透了。


    酥魚之所以搶著跟diamond攜手接下市政文化工程,其最主要目的就是想借著diamond這塊金字招牌登峰,成為d市數一數二的企業。


    趙熙然不想邃了沈舒語和程家琮的願,“若是他們還當甩手掌櫃,什麽事都不管,那我申請分工。”


    這事之前程逍跟趙熙然提過,說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隻得如此辦。


    本是最後一步棋,卻不想被趙熙然給提前透支了。


    程逍思索了好一會,最終答應了下來。


    他知道想要趙熙然跟程家琮好好合作,這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事!


    但迫於沈其祥和沈舒語的關係,程逍又不得不這樣做。


    如今事實證明,兩家公司合作不但沒有推進工程進展,反而還拉慢了進度。


    與其繼續勉強合作,倒不如分開。


    “程逍,你真想分工?”沈其祥看完程逍所遞來的材料後問道。


    程逍點頭,“分工有助於加快工程的進度!而且沈市長,你之前不也說市委領導很看重這次旗盤山的開發嗎?希望我們能做個漂亮的開頭?”


    “確實如此!”


    “那你就更應該讓我們兩家分開了!”程逍說:“‘酥魚’擅長的是營銷炒作和對外連接,而我們diamond更多的是專注於旗盤山本身的裝點布置和現場文藝節目的組織。你就一個主內的跟一個主外的一起協作,這本身是件好事!但由於兩者的落腳點不同,所看到的問題也不同,必然會產生許多不必要的爭執,這樣反而拖慢了工程進度!”


    沈其祥聽程逍說得有板有眼,也不好再將酥魚強行塞進工程,隻道:“那就按程總的意思辦吧!隻是有一點,等到真正開幕的時候,我還希望你們兩家的代表都能到場,這樣更能體現我們是個大集體!”


    程逍笑著道:“那是自然!”


    他心裏很清楚,這已經是沈其祥最大的讓步,不能再要求更多。


    又連著說了些沈其祥愛聽的話,對‘酥魚’這段時間的表現做出了中肯的評價後便迴了diamo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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